用過晚膳,樓玉吃飽喝足思那啥,撓撓發癢的小心肝,決定再次邀請某個美人來她房裡睡覺。
不過,宋美人才炸了毛,直接邀請怕是會被拒絕,她得想個法子。
樓玉搖晃著手裡的團扇,計上心頭。
抽出一張紙,噴了點她慣常用的香粉,樓玉隨手提筆畫了兩下:“粉桃,把這個送到公子書房裡去。”
還是跟上次一樣,得由宋溫文本人親啟。
“是,小姐。”粉桃偷笑著往書房去了,姑爺今晚難逃哦。
粉桃前腳剛離開,樓玉後腳就叫上了院子裡所有的下人,尤其是那身強力壯的粗使婆子,全喊來。
“大家聽好了,今晚跟著夫人我去堵門!都積極點,辦好了差事,重重有賞!”
樓玉邪惡的嘴角高高翹起,那張隨手畫的紙不過是個誘餌,後麵,哼哼,才是正餐。
她曉得宋溫文絕對會拒絕,甚至看不都看那張紙條,所以,借口這不就來了嗎。
嘿嘿~
書房內。
“劉叔,以後夫人送來的紙條,都不要拿進來了。”宋溫文臉上泛起些許緋紅,看著這張紙條,他就想起了中午用膳時,樓玉她的···她的腳,在他的腿···
“好的,公子。”劉叔憋笑著說,一邊嘴上應答,一邊手上超絕不經意間灑落了紙條。
飄飄蕩蕩的正巧落在宋溫文眼前。
又恰巧正麵朝上,內容一絲不落地全鑽進了宋溫文的眼裡。
!!!
她她她,哪裡學來得這些···這些手段。
仿佛紙條有刺一般,宋溫文迅速扔開了,全身上下哪哪都覺得不對勁。
隻見地上翹著邊的紙條上,畫了一顆大紅色的桃心,bulingbuling的向著宋溫文發送著動感光波。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侵略/性/極強。
“誰···”宋溫文剛想開口叫劉叔去看,劉叔就已經閃現到了書房門口,手快地打開了房門。
“夫人,裡麵請,公子正值休憩間隙。”
一看是樓玉在門口,劉叔立即叛變,不等宋溫文拒絕,就彎腰伸手恭請樓玉。
“哎不,劉叔,你···”
宋溫文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劉叔!!你竟然背叛我?你什麼時候和那女妖精混到一個陣營了?你不是跟隨我十幾年的老人嗎?
宋溫文氣得立刻站起來。
“哎呀,公子,老奴以為您想和夫人獨處呢,好的好的,老奴這就送夫人出去。”劉叔一邊哄著自家惱怒的少爺,一邊與樓玉對視眨眼。
樓玉心領神會。
“來人,上!”
一聲令下,所有跟來的婆子侍女全都一哄而上。
力氣大的粗使婆子,抱腿、抱手、薅頭發,總之就是要鎖住劉叔,不讓他動彈。
手腳靈活的侍女則是爭搶著按住書房的大門,不讓宋溫文關上。
樓玉揮揮手,粗使婆子立刻拖著劉叔往院外去。
劉叔一邊放鬆地隨婆子拖拽,一邊哭嚎著:“公子啊,不是老奴不幫你啊,實在是夫人太厲害了啊。”
嚎的過程中還不忘叫婆子們給他調整個舒服的角度。
宋溫文:“······”
劉叔,你演的太假了。
宋溫文心裡又酸澀、又惱怒、又羞憤、又埋怨、又悲涼、又有點隱秘的一絲絲不知道為什麼的期待。
七味陳雜。
唯一一道書房門,也被侍女們控得死死的,宋溫文的防線徹底失效。
隻能看著樓玉一步一步地踏進他的地盤。
他最後的乾淨領域。
宋溫文不禁吞了吞口水,一點一點地往後退。
啪————
隨著最後一片衣角霸道地闖進書房,門被侍女狠狠關上。按照樓玉提前叮囑的,還給門上掛了個鎖。
不到天亮,絕不開門。
“相公~~”,樓玉露出‘蛇精’ 一樣的笑容,向宋溫文靠近,“你怎麼不來啊,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哦。”
說完,拋了個媚眼。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宋溫文緊張地額頭直冒汗。
這女妖精,怕不是,今晚要···
唉,當初為什麼就同意了定下高伯府的三小姐呢。
對了,還有那幅畫像!騙子!根本就是畫騙!
端莊優雅?儀態萬千?
宋溫文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到那天在宮裡看畫像的時候,抽醒當時無所謂的自己。
有所謂啊!!!
他的清白不保啊QAQ
真聽話,那就不是樓玉了。宋溫文的話在樓玉的腦子裡自動過濾成:“····過來!”
“好噠~相公今天好熱情~”,樓玉撅著嘴,扭啊扭的,就衝過去了。
“什麼?你聽不懂嗎,我說不要過來!”,宋溫文趕緊大步後退,世家公子的禮儀掉了個徹底。
身後就是橫亙在房間裡的書桌。
“哦哦哦好的,人家這就過來~”
腰一用力,腿往前一滑,樓玉整個人就閃現到宋溫文麵前。
看你還往哪裡逃!嗯?
樓玉露出得逞的笑容,挑挑眉。
兩隻手撐在書桌上,鎖住美人,樓玉完成了穿越後第一個古代版桌咚。
“夫人,女子理應含蓄。”宋溫文掙紮著往後仰,竭儘全力不和樓玉有身體接觸。
聲音中還帶了一點咬牙切齒。
“嚶,人家還不夠含蓄嗎?嗚嗚嗚”,樓玉假裝委屈,“那我就叫夫君看看,什麼是不含蓄!”
說時遲那時快,樓玉飛速伸手,向下偷襲摸去。
嗯,不錯喲,挺大的。
宋溫文瞬間呆住,像是被掐住了命脈。全身爆紅,連手指尖都紅透了,身體大幅度顫抖。
“樓玉!”
萬萬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啊!
她還能做到這種地步,這這這,她怎麼能下得手,她她···
她竟然還不放手,她還在···她竟然揉···
宋溫文徹底破防,眼眶裡好像有淚意閃爍。
瞟到,手拿下去後,旁邊空出來的縫隙,宋溫文立刻撞出去,拿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到書房最遠最遠的角落。
離樓玉最遠。
但對於一個打遍當地的女大佬來說,遠嗎?
嗬。
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宋溫文此時完全紅溫,手忙腳亂,一時不知道是該捂住胸口衣領,還是下麵袍子。
“夫人,你乃伯府千金,雖是庶出,但也應該知書達禮,而不是···是···”
如此放/浪。
宋溫文覺得甚是難堪,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碰上這種事,雖然已經有過三次婚約,但前麵三任妻子要麼人不在,要麼心不在,他根本沒有體會過這種經曆。
“相公,我們都已經成婚了,你還不和人家同房,這才是於禮不合呢。”
樓玉眨眨眼,賣萌似的彎起嘴角。
腳下卻氣勢洶洶地邁向角落裡的宋溫文。
“住手,夫人,住手!”宋溫文慌張地喊著,看著樓玉離自己越來越近,他著急地大喊:“夫人,你再過來,為夫就不客氣了!”
哦?你想怎麼不客氣呢?
樓玉逗弄著眼前的美人,繼續向前施壓,一步一步,壓根不把宋溫文的話放在眼裡。
可惡,她根本不聽,怎麼辦,君子不能動手。
宋溫文無奈極了,沒辦法,左右看了看,書房裡除了書桌,最大的就剩下幾個書架和一張榻了。
他趕緊跑向書架。
喲,小美人還會轉移陣地呢,狡兔三窟?不,正餐前的開胃前菜罷了。
正所謂/情/趣二字。
宋溫文手握著書架,往裡一鑽。隔著重重書影,膽戰心驚地說:“好了,夫人,彆鬨了。”
樓玉下一秒閃到書架前麵,與宋溫文來了個麵對麵,她拿下隔在兩人之間的書籍:“相公,人家可不是胡鬨呀。”
眼看這裡的書快被樓玉拿完,宋溫文隻好再換一個書架。
“夫人,彆開玩笑了,你我相敬如賓不好嗎?”
耐心逐漸消失,樓玉加快甩書的速度:“相公這是叫我獨守空房?”
隻剩最後一個書架,宋溫文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夫人!夜深了,快回去休息吧。”
終於快結束了,她樓玉可不剩多少耐心了。
“相公說的對,夜深了,我們確實該休息了!”一個猛撲,向宋溫文紮去。
不————
陰影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失身危機,警報!
大約是太刺激了,宋溫文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氣,連滾帶爬地逃向小榻,躲過了飛撲。
劫後餘生地大喘氣,胸脯上下起伏。
趁樓玉沒動下一步,宋溫文趕緊繞過小榻,到最那邊的一端站好。
“呼,夫人,哈,可以了,真的,住手。”
宋美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靈活?
嘶——他上下起伏的胸口···嗯,樓玉舔了舔唇,回想起成婚夜裡,抓捏的手感。
臉上的笑容漸漸擴大。
大得宋溫文毛骨悚然。
“夫人?”
竟然你已經選好了地方,那本樓爺就不客氣了。樓玉不再隻是溫柔地逗弄,動武欺身上前,下一秒,飛到宋溫文眼前,一把強行拽過他的腰,往懷裡一拉,再轉身一壓。
宋溫文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樓玉壓在了/身/下。
清冷俊美的公子,敞開著衣裳,躺在床榻上,懵懵的眼神,毫無防備地望著你。
任樓玉蹂躪。
心動嗎?
當然!
誰不心動,誰是(傻子)神仙。
“不···”
宋溫文反應過來,掙紮著要起身,樓玉一把按住了他的雙手。狠狠地,緊緊地把他的雙手往頭頂壓去,死死地鎖住。
“相公,彆掙紮了,乖乖從了我吧,嗯?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樓玉吹了吹宋溫文顫抖慌亂的睫毛,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慌張又有些微微委屈的模樣看得她幻/肢一/硬。
“···不行,樓玉,你不要太放肆!夫為妻綱唔————”
宋溫文從嘴縫裡擠出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徹底沒耐心的樓玉堵住了嘴。
用嘴堵的那種。
瞳孔放大,一瞬間失了神,連掙紮的力道都鬆懈了,仿佛被攻進城門而放下抵抗的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