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俊美之人擅欺 三個人轉戰後院,金……(1 / 1)

三個人轉戰後院,金碩珍提著一壺酒高高興興地扯著嗓子指指點點:“盒盒盒盒盒,清源攻他下盤!南俊呐,小心後麵……”

最後的結果以金南俊反擒住全清源結束。

金碩珍一邊“盒盒盒”地笑一邊提著酒壺走過來:“動不了了吧,讓你開我酒。”

全清源眼裡厲光一現,直截了當地就著被反擒的姿勢,乾脆利落地撞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金碩珍脖子裡的笑聲被掐斷,嚇得花容失色。幸好金南俊手下用力了幾分,將全清源重新按下來,才沒讓全清源跟金碩珍“同歸於儘”。

全清源得意地立起來:“我跟南俊比,贏了血賺,輸了也不丟人。”

她剛才的動作有些大了,因此從衣服裡麵掉落出一個信封,就落在金碩珍腳邊。

金碩珍低頭替她拾起來,望見那信封上書“於三親啟——趙嶽”的字樣,笑著遞給她:“這不是趙家的家書?你好端端拿人家家書做什麼?”

全清源接過來貼身放好:“哪兒呢?今天早晨我出門,正好撞見那遞信的小童,說於三嬸子和莉知都不在家,幸好遇上我,索性就托我就幫著遞交了。”

這個時候小廝眼見著金南俊和全清源比武結束,因此走上來報了時辰:“少爺該是時候去縣衙了。”

金南俊轉頭,問全清源:“走吧,我們一起去縣衙。”

全清源剛要說好,身上就扒了一個金碩珍:“你不是來看我的?才來就走?”

全清源無奈道:“咋還挽留上了。”

金碩珍低頭:“給你開酒喝,多陪我說說話唄。這幾天沒去找玧其,我人都要長蘑菇了。”

“開酒啊……”全清源有些意動,猶豫地看了一眼金南俊:“什麼酒?”

金碩珍斬釘截鐵:“最烈的那一壇,怎麼樣?”

全清源完完全全被誘惑了,轉身乾脆利落:“南俊,我今日下午就不去了。酒不酒的不重要,主要是想陪珍哥說說話。”

金南俊無語地看了一看這兩個酒鬼,擺了擺手:“你們慢慢喝吧。”

踏出家門,金南俊還能聽見全清源隱約的聲音:“最烈的那一壇,這可是你說的!”

沒想到曲水酌這麼好聽一個名字,居然這麼烈。全清源雙頰酡紅,醉眼朦朧,東倒西歪地趴在桌上:“這酒……勁兒真大啊。”

金碩珍也好不到哪兒去,大著舌頭雙目迷離:“那可不……我這可是……最烈的酒……”

全清源暈乎乎地抬手:“小珍子,你在哪兒呢?你怎麼突然不見了?”

金碩珍沒回應,因為他早就趴桌上了。

全清源得不到回應,撇了撇嘴:“居然……丟下我走了……”說完,自己也撐不住了,一頭倒在桌上。

不久,綿長的呼吸從耳邊傳來,金碩珍神色複雜地睜開了眼睛。

他早早地吩咐過今天下午要酣暢淋漓地痛飲,因此下人們很有眼色的都沒來正廳,偌大的正廳裡就隻有他和全清源。

女子趴在桌上,熟睡著對一切一無所知的樣子,因著對友人的信任,沉沉地溺在夢裡。

金碩珍蹲下來,看著全清源的睡顏,良久,歎氣:“小徒弟,今日師父教你做酒之外的本事。”

“觀長相俊美、眉目清朗、氣宇軒昂之相,擅欺。”跟著他話音同時遞進的還有探進她衣物裡的手。

觸碰到信紙的瞬間,金碩珍便如同火燒一般把手縮了回來。

信紙展開,看清上麵寫的字樣後,金碩珍目光凝重。

將信紙偽造成未開封的樣子,重新放回原位,金碩珍重新坐下來,給自己灌了杯酒,然後倒在全清源旁邊。

全清源睜眼的時候金碩珍頭歪在桌上,睡得正香。

她撇了撇嘴,出門時候專門囑咐了小廝,讓他們把大廳的醉鬼搬進房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