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喝酒引發的血案 第二天一大早,全……(1 / 1)

第二天一大早,全清源雇人去金府跟金泰亨和田柾國說一聲今天自己不過去了,然後提了兩壇自己研究出來的竹葉青往閔玧其的屋子方向走。

閔玧其大部分時間都住在私塾,不過他家全清源也來過幾次,每次都是跟金碩珍兩個一起不要臉地來蹭酒喝。

“玧其?”全清源站在門前,提高了聲音問,“在家嗎?”

不一會兒,門被打開了。

“清源。”閔玧其看見來人,卻並沒有多少意外,“進來吧。”

全清源把手中的酒壇子遞了一壇給閔玧其:“竹葉青,我釀的新酒,最好過一個月再喝。”

“真讓人傷心。”背後突然傳來另一道熟悉的聲線,全清源轉頭,然後滿頭黑線地看著故作姿態的金碩珍。

“記著來看玧其,卻記不著我。分明是三個人的戲碼,我卻不配擁有姓名。”說著說著,金碩珍還摸把臉上並不存在的淚。

全清源好險沒把手裡剩下那壇敲他頭上:“你猜猜我提了兩壇,給了玧其一壇,剩了一壇是要給誰?”

金碩珍含羞帶怯地看過來:“不能是我吧?”

全清源笑了:“猜對了,不是給你的,是給狗的。”

金碩珍痛心疾首地指責:“暴殄天物!你這樣,跟焚琴煮鶴有什麼區彆?”

全清源不想繼續陪他演了,把酒壇子往他方向一扔:“行了,本來打算看了玧其就去看你的。你倒好,又跑玧其這兒來蹭酒?”

金碩珍手忙腳亂地接住酒壇,埋怨地瞪了一眼全清源,然後小心翼翼地把酒壇放下:“說什麼蹭呢?知音同飲的事,哪裡能叫蹭?”

“既是如此,你把你窖藏儘數交於我和玧其。”

閔玧其看不下去他們旁若無人的鬥嘴,開口道:“你們是三歲幼童嗎?”

兩個人不情不願地閉了嘴,還是在用眼神相互挑釁。

三個人取了碗,如同往常一般喝酒聊天。

閔玧其想起什麼似的:“我不好見天的往趙家跑,因此此前告訴過於三嬸子,趙嶽的信到了可以拿過來給我讀。這些時日竟是還沒有消息嗎?”

“巧了,昨天於三嬸子收到信了,直接給我讀了。”

閔玧其轉了轉手中的杯子,似乎是已經有了些醉意:“時運不好,在外行商也艱難。不知道趙兄如何?”

全清源端著酒仰頭喝下:“他這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不過已經煎了藥喝下,在信中道了對家人的思念,讓於三嬸子和莉知不要掛念。”

閔玧其點點頭,剛要低頭再喝一口,就被金碩珍橫空奪走手裡的碗:“這是我的酒。”

全清源無語地望著金碩珍自己已經空下來的碗,直接強回碗還給閔玧其:“珍哥又醉了,待會兒你怎麼送他回去啊?”

閔玧其並沒有去接酒碗,反而乖乖順著全清源的手將酒液喝下,然後仰躺著,眼睛一閉,似也醉了。

金碩珍被奪走碗之後就躺下了,此刻正被閔玧其壓著腿,麵色酡紅到夢裡尋周公去了。

“你們倆也太菜了。”全清源嘀嘀咕咕地收拾了酒桌,然後踏著午間的日光回家了。

她沒看到,她一踏出門檻,屋子裡的兩人便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哪裡有半分醉意?

喝了些酒,又曬了時候,全清源有些暈,看見自己家門前那道身影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捉住了手腕。

“你跟鄭號錫去喝酒了?”金泰亨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在這兒等她那麼久,她居然跑去跟鄭號錫喝酒?

全清源點頭,又搖頭:“喝酒了是沒錯,不過不是跟號錫。而且你怎麼來了?我不是雇人去了金府告訴你今日我不去了嗎?”

聽見她說不是鄭號錫,金泰亨臉色好上不少,然後追問:“不是鄭號錫,那是誰?”

全清源打開門往裡走:“閔先生和金觀相,你應該認識的,私塾的先生和南俊的兄長……你快回答我的問題。”

金泰亨得到答案之後皺眉:“那兩個酒蒙子?”

全清源不讚成地瞟他一眼:“罵誰呢?”

金泰亨被她看得默默閉上了嘴巴,然後勾唇,笑得幾分肆意:“我以為你今天沒來找我是去找鄭號錫了。”

全清源意外地看了一眼金泰亨:“這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

金泰亨把刀往身邊一彆:“既然回來了,那就跟我一起走吧。”

全清源連門都沒進,就被提溜著跟金泰亨又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