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釀酒的同時去蹭飯 眼前漂亮的荷塘突……(1 / 1)

眼前漂亮的荷塘突然被一束紋理分明的花瓣遮住,給全清源整不會了

“你這是乾什麼?”順著拿著花枝的手,全清源抬頭問金泰亨。

金泰亨把花塞人手裡:“拿著吧,剛才柾國跟我說了,今天的事兒謝謝你。”

全清源發出疑問:“你跟那孩子是能代為感謝的關係?”

金泰亨笑出聲:“我與小國自小一同長大,他對我來說,形同親弟。”說完這句,他沉默了一會兒,複又說:“小國平日裡不怎麼出門,也不喜時時有人跟著,我也就沒專門派人守著他。所以今天的事真的謝謝。”

全清源晃了晃手中的荷花:“真要感謝我,一支荷花可遠遠不夠。”

金泰亨看了她良久:“看不出來你還挺現實。”然後頗為認真地想了想,“縣裡的湯飯很好吃,過兩天請你吃。”

“謝謝。”全清源順應接下誇讚。

荷香染上裙裾,夏風穿過發絲,剛出的日投入池水,所有不堪的、晦暗的,好似都被日出下金燦燦的荷塘焚儘了。

不聲不響地把日出看完了,全清源站起來:“我該走了。”

“你整日在家又無事,乾嘛走得那麼急?”金泰亨在她身後不滿道。

全清源跟田柾國說了聲再見,臨走前還不忘捎上那朵荷花瀟灑地揮揮手:“彆忘了你欠我的飯。”

捏著荷花,全清源來到金家,敲響了門。

金家的下人早就與全清源熟識了,見是她來,直接領著人往正廳去。

“喲,平日裡都是趕著飯點兒來的,今日倒是來得早。”金碩珍臥在榻上看書呢,見全清源來,揚了揚手中的書勉強算作打招呼。

全清源不客氣地上前,把荷花懟在金碩珍臉上:“今天去看了看荷塘那邊的荷花,懶得回去,就直接過來了。”

金碩珍把濃烈的荷香熏得直往後退:“什麼汙糟玩意兒都往我這兒放啊你。”

全清源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汙糟玩意兒?荷花不是出淤泥而不染麼怎麼就汙糟了?”

金碩珍理直氣壯:“你也說了,它是從淤泥裡出來的嘛。”

全清源噎住了,看著金碩珍驕傲的表情好一陣無語,終於還是在嘴皮功夫上甘拜下風,將視線轉到金碩珍手中的書上:“你今天興致倒是高,不喝酒,改看書了?”

金碩珍撚起一頁翻過:“你總在午間來,我吃飯習慣了佐酒,你才老是看見我喝酒,這不就以偏概全了麼。”

全清源湊過去,照著書頁上的名字一字一頓地念出來:“觀、相、知?”

金碩珍抬眸,眼裡**一絲暗光:“怎麼?不僅想學釀酒,還想跟著我學觀相了?”

他刻意壓低聲音,玩笑般的語氣,偏偏表情又認真得不行。

全清源心道果然這臉是真厲害,口頭上很是誠實地否認道:“那倒不是,隻是好奇而已。”

金碩珍看著她,語句中**一絲隱隱的誘惑:“你不想知道自己的未來,或者……彆人的未來嗎?”

自己的未來嗎?全清源垂下眸。

我能順利回家嗎?我會被發現嗎?我……

半晌,她抬起頭,很是不客氣地敲響了金碩珍的額頭:“知道那麼多乾嘛?我隻道落子無悔。”

金碩珍被敲了頭,捂著自己的額頭哇哇大叫:“你無悔就無悔唄,打我乾嘛?”

“……彆裝了,我用的幾分力氣我還不知道?”

“好哇你,今天中午你不許喝我的酒!”

“來都來了……”

全清源跟金碩珍鬨了小半天,午時才看見金南俊回來。

金南俊一踏進門就看見這幾日清麗的身影,不知不覺勾出一抹笑:“清源。”

剛跟全清源打過招呼,金南俊就被金碩珍無情批判:“怎麼就隻看得見清源了?你哥我呢?”

金南俊隻好無奈地轉身補上一句:“哥。”隨後又言道,“哥你彆那麼幼稚……”

金碩珍不敢置信:“我幼稚!?”

一旁的全清源幸災樂禍地偷笑,被金碩珍捉住:“你笑什麼,待會兒過不了南俊十招不許喝我的酒。”

全清源的笑容瞬間消失,幽怨地看著金碩珍。

看見全清源吃癟,金碩珍開心了:“南俊,今天加油在七招之內把她打趴下。”

全清源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金碩珍好歹是自己老師,不能欺師滅祖,然後擠出一個笑容,對金南俊比了個“請”的手勢,咬牙切齒:“我會儘量不讓珍哥失望的。”

金南俊無奈又好笑地點頭,兩個人來到金南俊日常習武的院子裡。

全清源基礎很好,悟性又高,早在半個月之前,金南俊就已經從基礎教到簡單的招式了。放到普通人手裡是夠看了,不過要跟金南俊比顯然是差的早。

又一次被反剪住雙手,全清源沉沉地歎氣,歎她那逝去的美酒。

金碩珍跑到她麵前來耀武揚威:“怎麼樣?服不服?”

相比之下,金南俊要溫柔許多。他先是讓全清源借著他的力慢慢立起來,然後才放開手:“受傷沒有?”

全清源搖頭:“你每次都控製著力道,我怎麼會受傷。”

金南俊靦腆地笑笑:“不太放心,問問總是好的。”

被晾在一邊的金碩珍:“???”

金碩珍不乾了,強行插入兩人中間,大聲道:“飯估計好了,走吧,今兒我心情好,額外開壇酒喝。”

聽到有酒喝,全清源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好啊好啊,走唄。”

金碩珍自覺拿捏了在場所有人,於是得意起來,大步邁向前方。全清源亦步亦趨地跟著他。他們後麵,金南俊失笑,搖搖頭,無奈地跟著兩個酒蟲一起往飯廳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