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軍和空軍(1 / 1)

張澤深感帶孩子是個力氣活,好不容易弄完了,小寶貝要抱抱,兩個一起抱在身上。嗯,肉乎乎,沉甸甸,手都壓麻了。

兩個小嘴一張就要哭,眼睛一閉就是叫。

張澤趕緊往門外走,一出門口孩子就笑了,也不鬨了。

成吧,媽媽寵寵,挨個親親,帶出去看花花。看了一會,老娘找來了“小澤,你去幫吧,我來看孩子,寶珠呢?”

“娘,大姐去幫我催肥皂了,要貨要得急。”

“好,你也歇著點,彆累著了。”

老娘帶孩子去織布,張澤又回去辦公,沒多久竟然是小侄兒來了,她笑眯眯摸頭,給了兩個芝麻糖,小侄兒喊了聲舅媽,給她三封信,是其他單位寄來的,侄兒這些小孩子,幫著送信送包查路條。

張澤看完信,斟酌一下,趕緊寫了回信,漿糊封好又讓他們送信去。

因為生產不斷擴大,煤炭不夠用了,張澤又去找育容商量,現在運貨拉原料也要車,拉煤炭也要車,運力不夠,怎麼辦呢。

育容正在指揮部看地圖,額頭上有汗,麵上也有些凝重,估計是推演到緊急關頭。

等他表情緩和了,張澤才進去,說起現在的困難,最近一縱修整練兵,人手比較多,育容想了想,抽出人手把手推車,獨輪車利用上,發動人力運煤,保障生產。

同時指著地圖給張澤看,“這個煤礦也可以打下來,有了這個煤礦,我們煤炭短缺的隱患可以消除。”

張澤看了地圖,也點點頭“不用急,迫擊炮還要半個月才能量產,我們等等武器,這樣可以減少傷亡。”

“育容,給我安排五十人的隊伍,普通連隊就行,然後還要一個炮兵連,我要做個實驗。”

張澤為了優化戰場裝備,這次準備了單兵口糧,需要檢測戰士們從事不同勞動需要的熱量是多少,還需要檢測不同作戰時的消耗。根據消耗不同製定三個等級的單兵口糧,消耗大的情況吃一號作戰口糧,消耗中等和較輕就吃二號三號口糧。

張澤雖然能搞物資,但是供應軍隊敞開了吃目前還做不到,為了長遠考慮,定製不同餐標很有必要,育容讓他們去挖戰壕,去模擬攻堅、去追擊。把各種戰術試了一遍,張澤得到數據,就可以安排精確化生產。

然後又試了幾種步槍火箭筒、地雷、火炮。讓戰士們感受一下哪種最好用,育容是行家,看了實際效果後,確定下武器型號,為了減輕後勤、生產壓力,張澤希望儘可能統一型號,這樣人人拿到槍炮就能快速上手,武器壞了後勤好修,運轉也隻用送幾種型號的零件過去,好處極大。

張澤慢慢給軍隊換裝備,換上自己產的和國外進口的武器,原來的雜牌萬國造慢慢淘汰集中,她打包賣給軍閥和老百姓。

現在人人都願意囤武器。

張澤不懂戰爭指揮的藝術,但是她知道武器好就是牛。

還給育容透漏了下一步她想買坦克生產線,甚至已經為買飛機和軍艦開始存錢。

育容眼睛一亮,開始期待洪坊有海陸空力量的情形,不過這肯定是一筆巨款。

張澤還用每人三千的高薪聘請到一百個陸軍、四十個海軍和空軍教官,他們來自美國和英國,還花二百月薪配了一百四十個翻譯。吃住都是按租界標準牛奶黃油麵包蛋糕牛排一樣不缺,每月二十斤肉的標準是極好了的。又

張澤怕怠慢他們,還不時讓夥房給他們送好吃的去。

雖然現在隻有陸軍,但凡事預則立 不預則廢,現在沒有海空軍,但是不代表以後不會有,錢而已,她能掙。

再說人才的培養必須走在前麵,張澤又花了幾十萬引進教學相關物品。

戰鬥機駕駛員比黃金還金貴呢,張澤在全軍中遴選心理素質、學習能力和身體素質最優秀的一批人來做空軍和海軍學員,沒有裝備,先學理論嘛。

她正在跟育容討論陸軍坦克的用處,李培洪來了,彙報生產管理的問題,要求增加機床的數量。

張澤簽字同意,安排人給阿明發電報,讓他抽空再出洋一趟。

午飯後是集體學習,張澤吃飽了飯,血糖上升,昏昏欲睡,再加上王月這個超級理論派講馬哲,情到深處還長篇大段的背誦原著,張澤毫無疑問睡著了,突然育容輕輕碰她胳膊一下,她趕緊驚醒,育容悄悄說“不許打呼嚕。”

王月不滿的看著她,張澤看不懂繁體字,更彆提曲裡拐彎的翻譯,實在頭大,回答問題也回答不上,育容要幫她,偏偏國際派抓住她不放。

張澤搞錢能力一等一,在黨內地位不低,而且一直跟緊靠邊站的石主席,老大哥這邊威逼利誘都無法讓她動搖。

破壞了老大哥在黨內的影響力。因此國際派說話很有火藥味。

張澤的跟腳被他們摸得清清楚楚,懷疑她是不是一個真正的黨員,把張澤很低的理論水平拿出來批判,她不懂俄文,但是懂英文,不會寫字但是會竄改傳統,推行缺胳膊少腿的字和英語字母,分明就是資本,主義混進來的奸細。

連購買生產線都是讓唐家去美國進口,武器也是美械,還講不講政治了?把老大哥放在哪裡?

她自己就是一個軍閥、資本家,其心可誅。

在秀水沒有分田地,而是大搞房地產和商業,跟土匪和嘿幫眉來眼去,

張澤按住育容,耐心讓國際派批了整整十分鐘。

會議場內氣氛幾乎要燃起來,張澤覺得身上背了無數個黑鍋。

她一點不反駁,耐心記筆記,讓國際派一拳打在棉花上。再加上育容臉色已經黑得像鍋底,其他領導也怒目圓睜。

國際派說不下去了,訕訕的坐下去。

張澤整理好自己的二十條罪狀,遞過去,然後問王月“您同意他們的意見,要在政治上徹底打倒我嗎?”

在坐其他人立刻就要按不住。

王月被架在火上烤,十分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