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彆過來。”蒙殊雙手緊握匕首對著白安言顫顫巍巍地說道。
白安言沒有回答,直接抬手把槍對著他。
恰好此時月光灑在了白安言身上,不經讓人想到公子世無雙。一時間蒙殊竟看呆了眼,忘記了危險就要到了。
一個身影從白安言襲來,白安言反手一槍,雪白的牆上染上了紅花,地上倒下著自己雇來保護他的人,而此刻都被眼前的少年殺死,空氣中彌漫著血腥的味道,恐懼迅速蔓延在蒙殊心頭發芽長大。
“你……你知道我是誰吧。我可以告訴你,你想要的情報。放過我吧!”蒙殊帶著小心翼翼眼神看著白安言,語氣討好地說。
情報,嗬。我想要的你有嗎?我調查了這麼多年都以失敗告終。但轉念一想,這個男人就是情報網中說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情報王。
於是白安言開口道:“赤炎行動。”
赤炎行動,蒙殊在心中默念一遍,隨後驚出一身冷汗。
那... 那不是空目嚴禁調查和議論的行動嗎!怎麼還有人不怕死的去查這個。要知道空目背後的人可是那位啊!在整個殺手界,不,還不止整個地下做事的就不會不知道他。甚至還廣泛流傳這一句話“你可以惹怒世界第一的天神,但不要動世界第三歸一中任何一位。他們的護短可有不少人領教過。”而空目就是歸一中的武力代表。
蒙殊心想反正說不說都是死,還不如說了它晚點死,於是心一橫回答道:“我有,我有。”
白安言一聽,眼神中止不住的喜悅,就連嘴角也微微勾起但很快又被壓了下去。
蒙殊舒一口氣,剛開口還沒來的及說,就聽到子彈打碎玻璃的聲音,白安言回頭看玻璃炸裂,可子彈還沒有停下的準備最後子彈穿過蒙殊的腦袋。
白安言看著漸漸倒下的身體,他一個箭步移動到被擊穿玻璃的牆體旁。四周安靜的可怕。
等了一會,沒有動靜。白安言準備試探一下,他脫掉外套,從一旁找了根木棍,用木棍支起衣服舉到窗前,沒有槍聲。
隨後他手一撐跳到地麵,然後在四周查看了一番,看來開槍的人走了。
可惡,是誰!他一拳打在樹上,被打中的地方瞬間凹陷了一塊,隨後形成了一個巴掌大的坑。
是誰!是嚴風嗎?他怎麼知道?那不是他還有誰?為什麼...玩什麼我都坐到了十大的位置還是不能了解真相。司空,你到底是生是死。
白安言仰望著星空,閃閃發亮的星星在黑夜中格外耀眼。
唉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淩晨十一點,白安言剛好洗完澡,坐在床上。一通電話打來,接通。電話另一頭傳來興奮的聲音:“阿言,出來玩啊!”
白安言有些疲倦地說:“不了,我就不去了。你們去玩吧。”
林業天聽出白安言疲倦的聲音,隨後他想到白安言說過他的事。
於是他走到一旁,像是做小偷一樣生怕被彆人聽見地說道:“你是不是去那什麼了?”
白安言聽到他這樣的聲音,似乎想到了什麼笑著說:“嗯,彆擔心。沒受傷。”
“那就好。後天出來玩怎麼樣?你可是放了我不少鴿子。”林業天有些威脅的說道。
“可以,時間你定吧。”白安言有些懶散的說。
“那行,一會時間發你,記得來。”林業天嚴肅地說道“還有不準放鴿子!”
“知道了,大哥。不會忘的。”白安言保證道。
掛了電話,白安言轉身睡覺去了。
翌日,太陽悄然升起,金色光照在大地上閃閃發亮,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此時,白安言轉轉悠悠的醒來。
隨後他洗漱完就下樓了做早餐了。正當他準備享用自己的勞動成果時,一通電話打斷了他。
電話顯示是嚴風先生。
“先生,早上好。”白安言恭敬的問候道。
“早上好,雁(代號)。”嚴風回應道。
“什麼事,先生?”白安言恭敬地問道。
“你一會去找迪歐一趟,我有事讓她交代給你。”嚴風說道。
“好的,先生。”白安言回答道。
話完嚴風沒有像往常一樣掛斷了電話,這使剛違抗命令的白安言有些不安,他不是沒有猜測道是嚴風乾的,當然也不排除有其他人買他的命。但是又怎麼可能會立即離開。
再三考慮下,白安言選擇主動出擊,“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過了一會,嚴風開口道:“你還記得虎鳳他們的下場吧,我記得的沒錯的話,他們是被牧處決的是吧,牧的手段你應該很清楚。記住有些事情你該知道的時候會知道的。”
說完就掛斷了。
虎鳳,他永遠也忘不了。被牧折磨致死,總是吊著一口氣,讓他清晰的感覺到痛苦。他還看過屍體,大大小小的鞭痕、和其他武器造成傷口。身體也就像毒品吸多了,皮包肉一樣。加上行刑室那壓抑的氣息,昏暗的房間裡布滿各種刑具,還有的凝固的血漬殘留在牆壁上、地板裡。
等等,嚴風先生的最後一句,真的嗎!那代表著我的思路沒錯!起碼鷹還有活的可能。太好了,可是又太遲了。他現在怎樣了,他還好嗎?
白安言望向天花板漸漸地思緒飄遠,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司空的時候。
那年是夏天,天氣熱的很,他剛剛做完自己單獨第一次任務回到總部報告。雖然經過多次模擬,練習。人對於死亡而帶來的恐懼等心理,還是會影響的。
白安言的臉上有些蒼白,還有點虛脫。正在他緩解時,司空走了過來。
“小朋友,第一次執行完任務吧。怎麼!嚇到了,害怕了,不是吧!”
他笑容的很燦爛,像是太陽一樣耀眼。可深邃的眼眸裡帶著擔心。一時間,白安言竟呆呆地看著他。
司空見他沒回話,呆住了以為真的被嚇傻了。
“沒事吧,呃。”司空的樣子似乎有些掙紮,他向白安言走進了一步。他傾身在他耳邊說道“其實吧,我第一次執行任務完回來,整個人啊,站都站不穩,自己親手殺了人,我那時才七歲。嚇得我都沒胃口吃飯了。彆擔心了,那些人是罪有應得的,不然也不會接取到任務的。要不,我請你吃燒烤。燒烤可好吃了,我跟你講沒什麼事是燒烤解決不了的。走吧”
話完,不等回答。司空就拖著白安言去燒烤店。
想到這,眼淚就不自覺掉下來了。
在他去做任務的前一天,他約他去吃燒烤快。要離開時他語氣平淡地問:“小朋友,你說這次哥要是這次回不來了,你會怎麼樣?”
白安言愣住了,隨後壓住心裡的恐慌,看著他笑著說:“這不簡單,把你最愛的燒烤全部吃掉。不你留給。”
“不是吧,這麼狠!”鷹欲做痛苦的哀嚎著。
也在他哀嚎的這個時候,白安言低下頭小聲而又堅定地說了一句:“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尋你千百遍,不問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