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的公主抱(1 / 1)

舒窈雙手撐地,試圖發力讓自己站起來,可誰曾想尖銳的疼痛遽然刺上腳踝,因為疼痛實在劇烈,舒窈身子發顫,淚珠沿著眼圈兒滾,啪嗒啪嗒砸在冰涼的青石板上,小聲抽泣道:

“我……我好像踒折了”

“你彆動,等我來!”

男人喑啞磁惑的嗓音穿過濃稠的月色,一下一下,震動著舒窈的鼓膜,舒窈瞬間乖乖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等著救兵。

謝知聿健步如飛,在少女跟前停住腳步,他望著身下眼眼緋紅,柔弱無助的女人,罵罵咧咧:

“你看你,粗心大意笨手笨腳的,那麼明顯的石階看不見嗎?要是沒有我,你可怎麼辦?”

謝知聿看似埋冤,卻話語溫柔,深邃瀲灩的黑眸中氤氳著濃濃的心疼。

聽他這麼一說,舒窈委屈極了,抬起一張盈白清麗的小臉,楚楚可憐地望著男人,濡濕淚意將羽睫黏成絲縷,一雙嫵媚活波的狐狸眼沾著星光,鼻尖紅紅的。

謝知聿二話不說,蹲下身,伸出手撩開舒窈的衣裙,滾燙粗礪的指腹沿著雪白腕子細細摩挲,所到之處燃起一片燎原之火,引得舒窈麵靨羞赧,顏若朝霞。

謝知聿指尖發力,試圖轉動少女可愛的雪腕,舒窈疼得驚呼:

“嘶……好痛啊!彆轉我腳腕!”

舒窈看他在麵前附下俊容,對著自己低聲呢喃:

“應該是踒折了,不能碰到,我抱你回太醫院你的寢殿?”

謝知聿話語尊重,神色認真。

舒窈悚然搖頭,雪白的麵靨上浮起一層粉色的煙霞,貝齒咬唇,滿臉的無辜。

舒窈想起回宮那日他和她同騎一匹馬,在宮中掀起軒然大波,甚至驚動了皇後,若是今夜謝知聿抱著她回寢殿,雖夜已深,可萬一被人撞見……

望著少女如麋鹿般驚恐的水眸,謝知聿瞬間了悟她在擔心什麼,旋即問道:

“要不孤抱你從小路走,小路夜裡沒人,去孤的私人宮殿,等上完藥孤就回東宮,不會打草驚蛇。”

一聽他這樣說,舒窈才舒下心來,睜著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點點頭。

謝知聿附身,唇貼近她耳畔,聲音強勢中帶著霸道:

“手臂伸出來揉著孤。”

舒窈顫巍巍伸出兩隻白玉般的長臂,環上男人線條流暢的脖頸,少女透過朦朧的月色望著他,月色下那張輪廓利落的俊顏染上幾分禁欲的顏色,暗藏著影影綽綽的蠱惑。

謝知聿猛地使力,一把打橫抱起纖瘦的女人。

少女抬眼望著緊緊揉著她的男人,沉沉的月色籠罩在他身上,男人身量欣長,若芝蘭玉樹,鬢若刀裁,劍眉星目,鼻梁高挺立體,薄唇清冽性感。

而此刻抱緊她的那雙男人的長臂,強壯結實,寬大的掌心滾燙無比,幾乎要灼穿少女細膩的肌膚。

舒窈腿使不上力,身體一半的重量幾乎全靠她纖瘦的小臂支撐著,沒過多久,整個人就一個勁的往下滑。

“抱緊,彆滑下去了。”

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舒窈使出吃奶的勁,雙臂才勉強重新環住他的脖頸,可沒過多久,她整個人又往下墜,就那樣來來回回折騰了幾次,害得她滿頭大汗,少女纖瘦的身子呈現出極不自然的姿勢。

謝知聿墨眸眯起,眼眸中沾染著淡淡的不耐,禮貌地問她:

“介意孤托你一把嗎?”

他問的不明不白,舒窈當然無法了悟那是什麼意思,她便沒往深處去想,少女眨巴著懵懂天真的剪水長眸,朝他點了點頭。

男人雙臂一使力,滾燙的掌心倏然托住少女挺翹的小屁股。

舒窈腦中轟的一下炸開,頓時臉紅如血,胸腔咚咚直跳,小屁股被男人粗糙灼熱的大掌整個托住,她這才反應過來方才他那話是何意思,羞得恨不得想打個地洞鑽進去。

舒窈暗忖,這男人也太惡劣了吧,她竟天真的以為他是要托住她的腰身……

舒窈微微闔著眼,懶得看他,最後索性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夜色融融,長空如墨,在靜謐的羊腸小道上,投下點點星光。

溫和的月光照在少女恬靜的睡顏上,襯得她肌映流霞,嬌豔動人,媚若桃花。

謝知聿垂首望她,入眼便是纖細而柔美的鎖骨線條,視線沿著雪白纖長的脖頸往下滑,襦裙包裹著的鼓漲漲的一片,綿軟軟好似剛出爐的大號白麵饅頭,隨著她輕柔的呼吸,微微起伏。

過了半個時辰,才抵達謝知聿的私人宅邸。

宅邸位於京城東郊,謝知聿隻有盛夏才會在此小住渡過酷暑,宅內人煙稀少,隻有三三兩兩的侍衛和婢女。

直到舒窈耳畔傳來下人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她才緩緩睜開麋鹿般濕潤的眼眸,眸中映出一座宅邸,輝煌宛若小型宮殿,屋角飛簷高聳入雲,府門上方高懸著一塊金字匾額,龍飛鳳舞鐫刻著“敕造太子府”五個大字。

守門侍衛眼見自家主子懷裡抱著個姑娘,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太子殿下可是從來不近女色啊,甚至連他宮中豢養的犬都是公的,今兒個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鐵樹竟然還有開花的一天,也不知是哪家姑娘如此幸運,能榮獲太子殿下的寵幸。

他神思轉圜,爾後殷勤迎了上來,熱情問道:

“奴才見過太子殿下,殿下今日是歇在府中吧?府中寢殿均已收拾乾淨。”

謝知聿淡聲道:“歇正殿吧,馬上請個郎中去正殿。”

半晌,郎中提著藥箱快步走入正殿。

殿內燃著暖爐,爐內燃著清甜的香料,滿室香味熏人欲醉,帷帳輕垂,紅燭搖曳。

舒窈正躺在拔步床上,因為腿無法動彈,她下半身短暫失去了知覺。

謝知聿一見郎中到了,急忙跑上前,神色凝重:

“郎中,這位姑娘左腳腕子踒折了,您來瞧瞧。”

郎中撩袍坐下,抬起舒窈的左腳腕子,在下麵墊了塊白麻布,視線在上麵遊移一會,緩緩開口:

“確實是踒折了,公子莫要擔心,老夫能用手法複位,隻不過姑娘要忍忍了,有些疼。”

舒窈一聽會疼,眉眼瞬間耷拉了下來,水眸中溢滿慌亂,紅唇抿了抿,無助地搖著頭,那小模樣可憐惜惜的,害得謝知聿心口一疼。

郎中見這情形,規勸道:

“姑娘忍一忍,老夫動作儘量快,一眨眼工夫就過去了。”

舒窈聽了郎中的話,黛眉瞬間擰成麻花,櫻唇囁嚅:“我不要,不要……我不治了!”

郎中撓撓腦袋,有些手足無措,抬眼望著謝知聿,讓謝知聿幫忙想想辦法。

謝知聿撩袍坐在舒窈身旁,男人望著近在咫尺的粉軟的小臉,眉目中半是心疼半是無奈。

半晌,他輕挽袖口,露出一截結實粗壯的小臂,瓷白肌膚下,蟄伏著脈絡分明的青筋,蘊含著蓬勃的男性魅力,他把小臂置於舒窈粉嫩的檀口前,柔聲哄她:

“舒姑娘,你若是覺得疼便咬我的小臂。”

舒窈水光瀲灩的眸子望著他,聲音嬌柔,疑惑道:

“公子不怕疼嗎?”

謝知聿噙著笑意,望著她的臉,目光柔情繾綣,像情人般呢喃:

“你我皆為肉體凡胎,又怎會不怕疼?可是我更舍不得你疼。”

男人嗓音低沉又溫柔,像是世間最好的靈丹妙藥,治好了舒窈心中的不安害怕。

舒窈下了決心,淺笑盈盈,話語堅定:

“郎中,我準備好了,你開始吧!”

郎中望了眼謝知聿,謝知聿對他點點頭,以示同意,郎中緩緩抬舒窈的左腳腕子,輕輕觸摸了會,手掌倏然使力。

謝知聿旋即伸出大掌,迅速捂上舒窈的眼睛,掌心炙熱溫暖,溫度溫暖了少女的心房。

縱使隻有一霎那,舒窈依舊疼得嗷嗷叫喚:

“啊……”

謝知聿雪白堅實的小臂上,瞬間留下一排排紅紅的齒印,齒印深深嵌進肌肉裡,是她留給他獨家痕跡。

飛雲掣電間,郎中就已順利把舒窈踒折的關節成功複位,他從藥箱中掏出一個小藥瓶,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公子,此藥膏的功效可以活血化淤、止痛消炎,隻需碾碎每日按時敷於患處,十日一個療程,敷一個療程即可。姑娘最近需要臥床靜養,切記不可下地走動。”

話畢,郎中把小藥瓶交給謝知聿,提著桌上的小藥箱,拱手作揖:

“老夫告辭。”

太子府的侍衛從玄袍中掏出一腚銀子,遞給郎中,道:

“多謝郎中,請隨我出門。”

少頃,殿內一片靜謐,朱紅色的大門緊閉,夜風呼嘯拍打殿門,紅燭搖曳浮動。

床榻邊,男人微微低著頭,高大身影附下,清澈的眉目融於燭火中,燭燈下,他輕輕抬起少女小巧的腕子,男人那雙手骨節分明,宛如瑩潤通透的白玉。

謝知聿摟著舒窈的腰肢,黑眸凝著麵前衣衫淩亂的美人,明黃色錦被堆疊上去,露出兩條瓷白渾圓的長腿,男人眸色愈發洶湧,喉結情不自禁滾動著:

“窈窈,再忍忍,孤給你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