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鶯為子鴞求情道歉 司徒嫣廢了子鴞胳膊(1 / 1)

“你以為由得著你嗎?你過來,我其實還有一個法子。”

小翅小心翼翼的向前挪了半步,就是怕趙子鴞搞事,沒敢湊的太近,果然他猛地深處帶血的手一把掐在他了的脖頸,完全就是下了死手,不給他絲毫反抗的機會。

幾近失聲的小翅大力的踢著杆子,希望獄卒能夠聽到聲音來救他,不知怎的,遲遲不曾有人過來。

“出來吧司徒嫣!再不出來就真掐死了!”

一直到小翅渾身癱軟,司徒嫣總算忍不住出現,就算她知道這件事是個陷阱,她以為自己不會在乎,隻當是好奇自己是不是真的冷血,沒想到還是沒忍受的住。

披著黑色披風的她的緩緩出現,代表著牢房外圍繞了一層又一層的侍衛,她跑不掉了。

趙子鴞鬆開手,小翅穩穩倒在司徒嫣的懷裡。

麵對四麵八方的腳步兵器聲,司徒嫣顯得很是淡然,她不緊不慢的從腰間拿出藥膏,指尖沾取後仔細的塗抹在小翅的掐痕之上。

要不是始作俑者姒琢在旁邊看著,她絕對要吧唧一口臉蛋的。

姒琢自然也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她也隻是試試而已,沒想到司徒嫣真的上鉤了,就是可憐小翅又一次受到傷害了。

“司徒嫣,認罰嗎?”

“沒意思,真沒意思。”

“什麼沒意思?”

“你啊,利用來利用去的,把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越拖越遠,還不如我這個無依無靠的江湖浪子呢。”

“是你挑釁寡人在先。”姒琢抱著臂膀輕點指尖,不明白她故弄玄虛是什麼意思。

“哦,對,你彆太擔心,我現在對江山不感興趣了,我不想跟你爭了。”

“那你想做什麼?”

“我要回家,帶小翅回現代。”

“不可能,你自己回去可以,帶他絕對不行。”

“為什麼不行,你是他上司又不是他愛人。”

“不是沒有人這麼做過,你會害死他的,按照寡人祖母的話來說,這就像把一個乞丐突然拉過來做帝王一樣扯淡,輕則範進中舉,重則抑鬱成疾。”

司徒嫣想辯解,姒琢顯然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幾乎是瞬間,她的身後就出現了數個帶著銅色防毒麵罩的侍衛,一看就是薑辛彌的手筆。

“好你個薑辛彌,一個古代人能做到這個地步,確實有些東西。”司徒嫣誇獎是真,這薑辛彌也就是生不逢時,放在現代成就絕對不可估量。

其中一位侍衛在沒有姒琢命令的情況下直接湊到了司徒嫣的身前。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淺瑟姐姐呀~”

“司徒嫣你惡不惡心,誰是你姐姐?!”

淺瑟把自家弟弟搶了回來,要不是言眼前這個女的還有大用她絕對不會放過她,大卸八塊淩遲處死都是輕的。

“姐姐要記得我哦。”司徒嫣賤兮兮的擺手告彆,順便把裝了藥膏的瓷瓶拋了出去。

淺瑟本不想接,肌肉記憶下意識的牢牢抓在手心:“滾啊!”

雖然被罵了,司徒嫣依舊是戀戀不舍望著被抱到人群裡的小翅,直到姒琢倚在牆麵徹底擋住她的視線。

“就那麼喜歡小翅?確定不是新鮮感?你最開始不是看上趙子鴞來著嗎?”

“呸!誰會喜歡趙子鴞啊!就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大叛徒!”

“小爺用得著你喜歡啊?!還以為你有多強呢,還不是次次落入我的圈套嘛。”

“那是因為我著實低估了你,沒想到你竟然是有智商的人,哈哈哈哈哈,不過你這隻手我肯定是要給你廢了的!”

突如其來的轉彎誰都沒能想到,司徒嫣拽著趙子鴞的右臂,腳蹬欄杆,整個人向後仰去,隻聽“哢嚓”一聲,胳膊整個脫環。

趙子鴞額頭上滿是汗水,伸手想去接,司徒嫣卻有連皮帶肉徹底拽下來的架勢,他隻好自斷筋脈,再無接上的可能,這才被堪堪放過。

趙子鴞的慘叫聲在地牢中回蕩,他的右臂無力地垂在身側,汗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地,司徒嫣鬆開手,冷冷地看著他痛苦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這就是背叛我的代價”她輕聲說:“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

趙子鴞咬著牙,臉色蒼白如紙:“你…你這個瘋子…”

“瘋子?”司徒嫣大笑起來,“比起你們這些人,我倒是覺得自己正常得很。”

姒琢冷眼旁觀這一切,直到司徒嫣的笑聲漸漸平息,她才緩緩開口:“鬨夠了嗎?”

司徒嫣轉過身,眼中閃過一絲挑釁:“怎麼,心疼了?”

“寡人沒興趣管你們的恩怨,“姒琢淡淡道”但這裡是寡人的地盤,容不得你們放肆。”

司徒嫣聳聳肩:“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了”,她轉身欲走,卻被侍衛攔住。

“想走?”姒琢挑眉,“你以為寡人會這麼輕易放你離開?”

司徒嫣回頭,眼中帶著戲謔:“那你想怎樣?殺了我?”

“小翅的傷,你要負責。”姒琢說。

司徒嫣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好啊,我負責。不過…”她看向淺瑟,“你得讓我親自照顧他。”

“休想!”淺瑟厲聲喝道:“你再敢碰我弟弟一根手指,我就讓你生不如死萬劫不複!”

司徒嫣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那就沒辦法了。”

姒琢揮了揮手,侍衛立刻上前將司徒嫣製住。她沒有反抗,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小翅一眼。

“帶下去”姒琢命令道:“關進早就準備好的地牢,嚴加看管。”

侍衛們押著司徒嫣離開,地牢中隻剩下姒琢、淺瑟、小翅和癱坐在地上的趙子鴞。

“王上…”趙子鴞虛弱地開口,“求您救救我,我還年輕不能隻有一條胳膊,您一定有辦法的!”

姒琢毫無感覺地看著他:“你不是很有本事嗎?怎麼,現在知道求寡人了?到底是年紀小,都到這時候了才知曉害怕兩個字怎麼寫。”

趙子鴞低下頭,聲音顫抖:“我知道錯了……”

姒琢沒有理會他,而是轉向淺瑟:“帶小翅去太醫院,讓薑姐姐好好診治。”

淺瑟點頭,小翅虛弱地靠在姐姐肩上,恢複了些許意識,眼中滿是愧疚:“王上…對不起…是小的沒做好……”

姒琢歎了口氣:“好好養傷,彆想太多。”

目送淺瑟和小翅離開後,姒琢才將目光重新投向趙子鴞。她蹲下身,隔著欄杆捏住他的下巴:“知道寡人為什麼留你一命嗎?”

趙子鴞搖搖頭,眼中滿是恐懼。

“隻因為你是子鶯唯一的弟弟”姒琢輕聲說:“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趙子鴞渾身一顫,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王兄…”

“來人”姒琢站起身“把他帶下去,好好醫治。等子鶯身體好些了,再讓他決定怎麼處置你。”

侍衛們上前將趙子鴞扶起,帶離地牢。姒琢站在原地,看著地上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疲憊。

“姒琢。”她的身後傳來趙子鶯虛弱的聲音。

姒琢轉身,看到趙子鶯正扶著牆,艱難地走過來。她連忙上前扶住他:“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

趙子鶯搖搖頭:“我剛剛看見小翅出事了,是子鴞弄的對吧?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姒琢輕輕抱住他:“彆這麼說,這不是你的錯。”

趙子鶯靠在她懷裡,聲音哽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姒琢撫摸著他的後背,輕聲安慰:“有寡人在,彆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