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出軌進行時1(1 / 1)

痛氧 沐風化雨 3825 字 11個月前

汪灣灣最終憑借著讓江白鈺指導論文這個借口從汪誠手底下逃出來,江白鈺接過她的行李箱,調侃道:“這次怎麼就隻帶一個箱子?怕被我再次罵走?”

汪灣灣跟在江白鈺的身後,聽完這話,臉跟脖子都燒起來了,尷尬得難以開口。

江白鈺很貼心,一路上為汪灣灣開路,人多的時候還拉一把汪灣灣。

被攥過的手腕,那塊皮膚連著神經末梢一起微微發麻,汪灣灣在機場變成了順拐。江白鈺的視線不經意掃視過她,嘴角微微向上勾勒。

等汪灣灣坐上江白鈺的車,一切才回歸正常。江白鈺又幫汪灣灣係好安全帶,關切地問道:“你這次來了住哪裡?民宿那邊的房你是不是退了?”

“要是沒地方住,就先跟我住吧!反正估計這劇組也沒幾天好待。”

汪灣灣還沒從江白鈺給她係安全帶的幸福感裡裡出來,聽到江白鈺的問話,猛地抬頭看向她,才發現江白鈺壓根就沒看她,仿佛就真的是在為她考慮。

既然這樣,那汪灣灣還真不好意思拒絕了,“一切都聽白鈺姐的,隻要你不覺得打擾就好。”

江白鈺點點頭,一路上電話微信提示音不斷,汪灣灣無意間掃到導演趙丹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難掩好奇,“白鈺姐,導演找你有急事嗎?”

“是有,但是我解決不了。”江白鈺專注開車,電話鈴聲響了又停,最後一個是林靜穎打過來的,“白鈺姐,是靜穎姐的,接不接?”

電話鈴聲快沒了,江白鈺才示意汪灣灣幫她接通,“你好,我是汪灣灣,白鈺姐在開車,沒辦法接電話,讓我幫忙接聽一下。”

林靜穎剛上完課,嗓子很不舒服,喝了一口水回道:“麻煩你了,她在你身邊嗎?”

汪灣灣看向江白鈺,江白鈺點點頭,“灣灣,你把電話揚聲器打開,我來回複。”

汪灣灣把電話揚聲器打開,江白鈺輕聲問:“怎麼了?是有什麼急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大學室友趙丹突然打電話給我,問我知不知道你在哪?說打不通你的電話。”

林靜穎被同事投喂了一顆草莓,說話有點不清晰,但是趙丹名字的出現,明顯讓江白鈺按在方向盤上的手指一緊。

汪灣灣坐在副駕駛盯著江白鈺打電話,自然沒錯過這個小動作,等江白鈺告知完林靜穎會給趙丹回電話以後才問:“白鈺姐,是導演惹到你了嗎?”

不怪汪灣灣會這樣想,在她眼裡,江白鈺就是那種被人不惹她,她也不會去煩彆人的人。

剛才趙丹給她打了十幾個電話都沒接,估計是導演做錯了什麼事惹到江白鈺了。

江白鈺加快了車速,兩側的風景一閃而過,“沒事,你幫我給趙丹回個消息,就說我在開車,不方便接聽,等到酒店,我們再聊。”

汪灣灣按著江白鈺的話給趙丹回消息,隨後關滅了手機。後半程裡兩個人誰也沒說話,汪灣灣的手緊緊抓在安全帶上,一刻也不敢放鬆。

剛到酒店,江白鈺就被趙丹攔在酒店大堂。江白鈺麵上露出被打擾的不悅,把鑰匙扔給汪灣灣,“你拿著鑰匙上樓,知道哪個房間吧?”

汪灣灣點點頭,有些擔憂地看向江白鈺,因為趙丹的臉色說不上好。

“彆擔心,去吧!”江白鈺揉了揉汪灣灣的頭發,催促著她上樓。

趙丹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江白鈺和汪灣灣,汪灣灣被她盯得瘮得慌,趕緊拉著行李箱找電梯。

“你還是這樣,走到哪就吃到哪。”趙丹這些日子憔悴了很多,疲勞的眼袋掛在臉上,即便此刻衣著清爽靚麗,也難掩疲色。

“那自然是比不得趙大導演。”

江白鈺要了一杯溫水,靠在沙發上,姿態慵懶,同趙丹講話也是漫不經心。

趙丹冷笑一聲,逼問道:“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哪裡得罪你了嗎?”

江白鈺無視趙丹的怒火,繼續慢悠悠地回複道:“得罪說不上,隻是我不喜歡被人威脅。”

江白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怒氣衝衝的趙丹。

蠢東西,結婚了還想和女主演搭橋,得罪帶資進組的男主角你也是死到臨頭了?自己不珍惜事業,就彆管她做事絕情。

陳星那個蠢東西利用你這個蠢貨來牽製我,企圖搭上萬爺的線,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吃得下。

明明是盛夏的季節,趙丹對上江白鈺的眼睛,卻覺得無儘淒寒。她現在才意識到她犯了大錯,不該自作聰明。

趙丹難以維持表麵的穩定,最後懷揣著希望問江白鈺:“能不能放過我的家人?”

江白鈺彈了彈煙灰,回道:“這不是我說了算的,自求多福吧!”

-------------------------------------

京都,萬家主宅,燈火輝煌。萬夫人眉頭倒豎,眸若寒冰,神色緊繃地盯著出現在萬家主宅的房霧山。

“誰把那個瞎子放回來的?不是說讓他在廈市好好待著嗎?”

房霧山聞言倒是沒什麼表情,指揮著保鏢帶他去餐廳,“我有點餓了,抱歉夫人!”

他嘴裡說著抱歉的話,臉上是一貫的死魚臉。萬夫人坐在沙發上被氣得說不出來話,劉瀾扶著她安慰道:“算了算了,他看不到的。”

劉瀾的話音不算小,最起碼還沒走遠的房霧山是聽得到的。

房霧山冷笑一聲,扭頭罵道:“我眼睛是瞎了,耳朵又不聾,故意說這麼大聲給誰聽啊?”

保鏢阿坤冷汗直流,上前半步擋在房霧山身前,防止一個杯子甩過來砸死他。

果不其然,一杯熱茶澆了阿坤一身,“還不帶著他滾?人不人鬼不鬼的在這惡心人!”

萬夫人自然是瞧不得房霧山,一個好好的男人非要跟萬霄鵬糾纏不清,要不是萬霄鵬下了死命令,他房霧山哪能站到萬家跟她大喊小叫?

房霧山還要說什麼,被保鏢阿坤連忙拽走。這個活太難乾了,要不是萬爺給的多,他是真不想接。

“怎麼樣?消氣了嗎?”

廈市離京都太遠,消息傳得也不太及時。等到房霧山在廈市的所作所為傳到萬霄鵬耳朵裡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阿坤被罰半年薪水,還要調離房霧山身邊,房霧山以死相逼才攔下。

“你把他調走了,誰伺候我?你嗎?還是你那見不得光的小情人?”

房霧山瞎了,又熬過一段非常難捱的時光之後,說話就像蹦槍子兒,隨便開次口就要打死一堆人。

阿坤站在大老板麵前,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房霧山仗著自己看不見亂罵,他是不知道大老板這會兒臉色有多嚇人!

“我倒是不知道你倆什麼時候有這麼深的感情了,他走了自然有其他人來照顧你。”

萬霄鵬奪過房霧山手中的盲杖,雄厚的氣息浮在他的臉上。

房霧山瞬間伸手狠狠推開萬霄鵬,罵道:“滾開,死男同!”

屋子裡站了一堆保鏢、秘書,這下都低埋著頭,屋子裡靜得掉跟針都能聽見。房霧山冷冷地站在那裡,臉色冷凝。

萬霄鵬舉著盲杖一下又一下地敲擊地麵,聲音沉悶地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沒有人敢抬起來看老板的臉色,唯一敢直視老板的人是個瞎子。

阿坤跪在地上,冷汗留了一背。當天晚上沒做好防備讓江白鈺找到了房霧山,又讓房霧山知道了老板偷吃的事,兩件事無論哪一件都足以讓阿坤屍沉大海。

萬霄鵬凝視著地上的阿坤,又不懂聲色地掃了一眼屋子裡的其他人,保鏢、秘書統統退下,隻留下房霧山和阿坤。

萬霄鵬抬手舉起房霧山的下巴,聲線壓得很低,在房霧山耳邊輕聲問道:“不喜歡我,喜歡阿坤?”

萬霄鵬問話的時候氣息掃蕩在房霧山的耳朵上,近得都感覺萬霄鵬是在吻著他的耳朵在講話。房霧山再次伸手想推開他,萬霄鵬卻圈住他的手,直接把他按壓在桌在上。

“我問你,是不是喜歡他?”萬霄鵬牽製住房霧山的兩隻手,雙腿擠進他兩腿之間,任憑房霧山怎樣掙紮都逃不開。

阿坤想起來解釋,還沒說出口,就被萬霄鵬一腳踹倒在地,“問你了嗎?用你搶答?”

房霧山被摁得肩胛骨發疼,半躺在桌子上的姿勢並不舒服,眼睛看不到更是讓他五感都有點降低,聽到“嘭”的一聲才開口道:“夠了,萬霄鵬,你想把他調離我身邊就調吧!反正我是個瞎子,生死都任由你擺布。”

經過這一番掙紮,房霧山的襯衫早就亂做一團,衣擺淩亂地從褲腰裡掙紮出來,露出一截白嫩的細腰,臉上的蕾絲眼罩更是歪歪扭扭地鬆在臉上。

萬霄鵬彎腰品嘗了兩分美人的無上春.情,才滿意地把盲杖重新還給他,心情不錯道:“這才像話,晚上在老宅乖乖等我。”

“你識趣得話,阿坤就繼續留在你身邊!”萬霄鵬說完拿出一道新的蕾絲給房霧山束上,把衣擺重新給她束進褲腰裡,衝著地上的阿坤吩咐道:“照顧好他!”

“老板放心,我會照顧好小嫂子的。”

阿坤在劇痛中站起來給房霧山引路,房霧山冷冷推開他,他的眼淚在門關上的那一刻重新氤氳那條蕾絲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