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嫻姝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敏銳地察覺到了自己發燙的雙頰。在夏天,她竟感到了一絲絲涼意。
這是要發燒了。江嫻姝沒太在意,如果不是發燒到四十度,爸爸媽媽是不會讓她請假的。
江嫻姝還記得,有一次發燒到了39度,爸爸想要給她請個假,媽媽不太在意地說:“彆管她,你看她現在病懨懨的,我們給她請了假,然後一走,她立馬就生龍活虎了你信不信。”
然後江嫻姝盯著39度去了學校。後麵的事都不太記得了。那是的病痛是那時的了,時間一過就沒了能讓江嫻姝記得的意義。
但是那句話不一樣,那是江嫻姝最喜歡的媽媽虐待她的證據。即使她並沒有想過要去告她。
江嫻姝披上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她有很多這樣的外套。這是她最喜歡的一件,青綠色的,帽子上還有長長的兔耳朵,垂到腰間。
江母顯然不能理解她的舉動。江母頭疼地和江父說:“江敬業,你來看看你女兒,你女兒這麼熱的天還穿著外套。像個神經病。江嫻姝,你在學校裡也這樣嗎?你同學見到你是不是都躲著你走。”
江嫻姝“嗯。”了一聲。但江母沒聽見。江嫻姝沒力氣再爭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