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若企被親的意亂情迷,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丟哪去了。
魏少棘也沒想到吃個飯吃這麼久,到張若企家的時候已經快10點了,看到燈還亮著,就知道張若企在等自己。
打開門,看到張若企期待開心的神情,今天飯局上的疲憊都一掃而光了。
本來想說在他家先休息一會的,可眼前的男生,身上傳來好聞的沐浴露的味道,頭發也吹的毛絨蓬鬆,讓人想上手揉一把。
看向自己的表情雖然還是和平常無異,但就那個眼神好像是期待自己對他乾點什麼一樣。
一個沒忍住,直接壓了上去。
魏少棘有時候也在問自己,雖然平時會去找些男人做生活的調味劑,但是自己確實是喜歡女人的,為什麼他會莫名沉迷張若企的身體呢。
其他的男人他也有多多少少接觸過,就是沒有張若企給他的感覺帶感。
而張若企跪趴在沙發被撞擊的雙手都快要撐不住了。
這時魏少棘停下,不知道從哪個抽屜翻出了一個口口,一手抓住張若企的頭發,就這麼把癱軟在沙發上的張若企給薅了起來。
張若企現在已經渾身沒有力氣了,就這麼仰著脖子任由魏少棘擺弄。
魏少棘也沒過多在意張若企這個樣子,直接把口口給張若企帶上了,低啞的聲音命令道:“好好咬住。”
說完,直接一把撈起張若企滑嫩帶有薄肌的腰,對準,又繼續著。
此時的張若企嘴裡隻能發出“嗚嗚嗚”,本來沒流出來的唾液,這下從口口裡滑落下來,形成一條銀絲。
整個客廳充斥著荷爾蒙和汗液交雜在一起的味道。
完事後,魏少棘癱在一旁默默的叼起了根煙,張若企則是半死不活的喘著粗氣。
張若企看到魏少棘癱坐在一旁,用僅存的力氣撐起身,靠了過去,仰起頭,對魏少棘張著嘴。
魏少棘明了他的意思,但是他看著這幅樣子的張若企覺得有趣,就沒有理會。
張若企見他故意沒理自己,就把他嘴裡叼著的煙搶了過來。
…
到最後張若企是被魏少棘抱著去的浴室,洗完後的張若企躺在床上,眼皮打架,下一秒就可以昏睡過去。
但是看到魏少棘也掀開被子躺在自己旁邊,似乎沒有走的意思,他有些茫然的看向魏少棘,他平常不都直接離開的嗎。
魏少棘看到張若企這副呆呆的表情有點好笑:“怎麼,你不希望我留下來嗎?”
張若企立馬反駁道:“怎麼會!”隻不過是自己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天魏少棘在自己這邊陪著自己,感覺是真的在做夢一樣。
說完,張若企裝作很困的樣子,一手撈起被子蓋住自己的頭,看似是要睡覺,實則是躲在被子裡克製不住笑了起來。
魏少棘看張若企要睡了,而他今天忙了一天也挺累的,就這樣關燈休息了。
這晚,張若企麵帶微笑,麵朝魏少棘睡了過去,難得睡的甜美的一覺。
早晨。
張若企一時半會還是不能適應一睜眼就能看到魏少棘,今早他還是被嚇了一下,不過隨之的是內心被滿滿包圍的甜蜜感。
看著魏少棘洗漱完對著鏡子整理衣服,他也湊上前去幫他係領帶,就好像他說的,像是情侶一樣。
不管是不是夢,他隻想往後都能停留在這一刻,就算是他之前交過好幾任對象,都沒有給到過他這樣的感覺。
“我準備了早餐,待會快去吃吧。”張若企幫魏少棘係好,仰著臉,衝著魏少棘微笑著。
魏少棘也回應了一個微笑,摸了摸他的頭:“不了,今天早上有一個會議,我要早點去。”
說著,他就走到門關,換起了鞋子。
張若企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他以為今天也能和昨天一樣一起吃飯,然後順便坐他的順風車呢。
正打算邁出門的魏少棘突然轉頭,張若企以為他是什麼忘記拿了,就走上前,還沒張口詢問,魏少棘接下來的一句話給他當頭一棒。
“對了,忘記和你說了,張若企,我要結婚了,以後不會再來了,我的東西你直接扔掉就好了,反正也沒多少。”
輕描淡寫的一句後還沒等張若企緩過神來就轉身關上門離開了。
留張若企一個人呆呆愣在原地。
什麼?結婚?
不會再來了。
那他算什麼?那這兩天算什麼?情人?
可是他從來沒表露出喜歡自己什麼的。
炮友?可是為什麼僅僅是py卻又對自己這麼細心呢。
張若企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出的門,怎麼去的公司,他隻覺得腦子一直在嗡嗡響,他好像聽不清彆人叫他。
他隻依稀記得好像有人問他怎麼了,有人扶著自己,周圍全是關切的聲音,隻不過他是真的聽不清。
他覺得時間仿佛就定格住了一般,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
“若企,若企,你怎麼了,你這幾天臉色很難看。”諾寧很是關切的走到張若企身邊。
“是啊,前幾天我還看到他好像是摔跤了在地上起不來,費了好大勁才扶起他來呢。”另外一個同事在旁邊補充著。
“若企你沒事吧,要是身體不舒服我幫你向組長請個假。”可以從諾寧慌張的表情上明顯的看出她是真的很關心張若企。
張若企擺擺手拒絕了,他覺得大家有些小題大做了,他覺得自己沒有大家說的那麼誇張吧,他很好呀。
沒理會同事們的關心,每天機械式的兩點一線,他有時候都感受不到自己在上班。
就在第三天下班回家後,他突然感受到壓抑的悲傷,心臟像是被掐住住了一般,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沒忍住“哇”一聲大哭了出來。
他好似才反應過來一般,這幾天的生活仿佛沒有記憶一樣,他現在才徹底清晰的認知說是魏少棘要結婚了。
這一切來的太猛然了,明明上一秒還是溫存著的,突如其來的訊息讓他實在是招架不住。
哭著哭著,他感受到胃裡在翻湧,他趕忙跑到衛生間,“哇”的一聲,把今天沒吃多少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嘔吐帶來的不適,好像可以讓他暫且不去回想那些痛苦。
他的眼淚由於生理緣故不斷的從眼角流出,而他卻控製不住自己,一直對著馬桶乾嘔。
儘管已經吐的什麼都沒有了,還是不斷的吐著酸水。
他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會這麼的難受,他不知道沒有了魏少棘的世界是怎麼樣的。他不能更想象沒有魏少棘的生活。
以前沒有認識他的時候還可以說抱有一個念想,可是現在是徹底抹滅了他的期望,信念支柱崩塌了一般。
儘管很難受,張若企還是收拾了一下自己站起身,擦了擦自己流不出眼淚的臉。
看著屋子裡的擺設,他真的很痛苦,因為房子的每個角落都留有著和他的點點滴滴的回憶。
他強打起精神,聽從魏少棘的,把他的用品都清理了出來,不過他沒有如魏少棘說的把他們都扔掉。
再且,他怎麼可能舍得就這樣扔掉呢。
此時的這些東西看著是那麼的刺眼,和針紮一般渾身刺痛。
他怕自己看到這些東西會一直想著魏少棘,怕這些回憶產生痛苦,就拿來一個紙箱子全部裝了起來,放進了衣櫃裡的一個角落。
魏少棘,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