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後的張若企一直趴在魏少棘身上。
魏少棘好幾次把張若企想放到沙發上,可是張若企都抱著不撒手,魏少棘很無奈就抱著看他。
“你喝多了,乖,鬆手。”魏少棘耐心的溫聲撫慰著。
張若企抱的更緊了,眼睛雖然還是閉著的,可是嘴巴卻嘟起來:“不要,才不要,鬆手了你就走了。”
魏少棘一時語塞,被他這樣一說不知道說什麼好,不禁覺得有點可愛有點好笑:“不會走,我一直在這裡,乖,你躺下來好好休息。”語氣寵溺的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魏少棘沒想到張若企還有這樣的一麵,以往的他除了床上其他的時候都是冷冷的,臉上隻有一種表情。
看著這樣的張若企魏少棘覺得有點新鮮,也就不急著把他放下來了,就這樣看著他耍賴般腦袋在自己的懷裡蹭著。
“不信不信不信,之前你也是這樣說,可是每次睜開眼後你都不在。”張若企嘴裡抱怨著,可是從魏少棘的耳朵裡聽來像是在撒嬌。
“怎麼會,若企小朋友肯定是記錯了。”
“才沒有記錯!還有我不是小朋友!”張若企突然從魏少棘懷裡抬起頭來,一直閉著的眼睛也突然睜開。
喝了酒後的眼睛顯得更加的水靈靈,兩個亮閃閃的眼睛睜得老大,眼裡全是的倔強。
看著這雙眼睛魏少棘心裡某個地方好像被戳了一下,真的很想就這樣親下去,可是看他這副樣子不由得被逗得更樂了。
笑出聲來:“哦~可是你這個樣子和小朋友沒有區彆呀。”
張若企聽到他這樣說,兩個眼睛都急起來了“我才不是!”說完就抱著魏少棘的臉胡亂的親著。
“小朋友可不會這樣親你。”張若企起身,一臉得意的表情看著魏少棘,好像他做了什麼很了不起的事情一樣。
本來就按耐不住的魏少棘此時眼眸變得深沉:“真正不是小朋友的表現是這樣的。”
說完,魏少棘就一手按住張若企的腦袋吻下去了。
被kiss的很痛的張若企發出,wuwu的聲音,伸手要推開。
魏少棘哪能就這樣被推開,轉頭握著了張若企要推開的手,湊了上去。
張若企立刻把手抽了出來,把腦袋迎了過去。
三兩下,魏少棘褪去了張若企的外衣,兩人考拉抱著,邊親著邊走向了浴室。
“小朋友學什麼彆人喝酒,下次不準除了我在彆人麵前這樣,知道了嗎!”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魏少棘一個發力。
花灑不斷的在魏少棘的背上淋著,水滴滴落,劃過魏少棘壯實的斜方肌,張若企額前的頭發也一綹一綹的黏在額頭上,分不清是水還是汗。
在每一次用力和每一次的叫聲裡,終於,兩坨白色順著水流流向了地漏裡。
本以為完事後打算安頓好張若企就離開的魏少棘,在張若企的八爪魚式的進攻下,又進行好幾次,也不知道明明喝醉了的張若企這是哪裡來的精力。
...
早晨,太陽從窗簾裡透露出來,灑落在張若企的身上。
感覺到刺眼的張若企,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刻身上傳來的劇痛讓他一時間都感受不到了頭痛。
轉過身,發現旁邊還有一個人在,他有些愣神,魏少棘怎麼在自己的旁邊,昨晚他沒有走嗎。
雖然這次醒來沒有在他的懷裡,但還是讓他很是意外和開心。
這時突然回想起昨天晚上的荒誕,頓時感到非常尷尬,儘管有些片段記不得了。
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啊啊啊,好丟人啊,以前喝了酒也不是這樣的,希望魏少棘能忘記吧。
剛好這時魏少棘就醒了,張若企尷尬的和他對視一眼,而魏少棘卻對他溫柔的笑了笑。
“醒這麼早,看來是昨晚還沒到位,怎麼樣,有好點沒,醒酒了嗎。”
張若企很尷尬,沒接魏少棘的話,點了點頭:“好多了,你呢,你什麼時候上班。”
魏少棘坐起身,邊穿著衣服邊說:“今天公司上午沒有安排,就下午要去開一個會,你現在差不多快要上班了吧。”
張若企看了眼時間,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跑去洗漱。
看著洗漱台上自己為魏少棘準備的洗漱用品今天終於能又排上用場了,張若企彎起了嘴角,心裡湧過一絲暖流。
“你一個人在這裡笑啥呢。”魏少棘走了進來,他懷疑張若企還是沒有醒酒。
“沒..沒!你看錯了。”張若企被突然起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魏少棘應該看不出自己的小九九吧,他也不明白自己為啥要因為這個心虛。
兩個人就這樣肩並肩靠著,對著鏡子刷著牙,這是張若企在腦子裡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
他又想笑了,可是怕被魏少棘看到,他極力的壓製住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
“你說,我們這樣子,像不像一對情侶啊。”魏少棘看著鏡子裡的兩人,突然沒由來的說了一句。
本來還在鏡子裡偷瞄著的張若企,嚇得立馬轉頭看向魏少棘,而旁邊的魏少棘卻是麵無表情沒事人一樣的刷著牙。
心裡一直抱有著的幻想被魏少棘就這麼一嘴說出來了,張若企很難不慌張。
一個緊張,咕咚一下,張若企把含在嘴裡的牙膏沫給吞了進去。
“咳咳咳,嘔,咳咳咳。”不出意外果然被嗆到了,張若企猛灌漱口水,趕緊看看能不能吐出來。
魏少棘皺眉,怎麼刷個牙還能嗆住,轉身一邊用手拍著張若企的背嘴裡一邊吐槽著:“你還說你醒酒了,今天還能上班嗎,要不然請假吧。”
感覺到好一點了的張若企撐起身:“不行,如果不是非常嚴重的事情的話,請假要提前說的,放心,我醒酒了。”
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ok的樣子,魏少棘篤定張若企隻是在嘴硬罷了:“這樣吧,我送你去公司吧,怎麼樣。”
張若企差點又沒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嚇得咳嗽,強裝鎮定的說:“太麻煩了吧。”
不麻煩不麻煩,真的要送嗎,這可是第一次,這三年了,自己好像還沒有坐過魏少棘的車子。
張若企內心在奔騰著。
“沒事的,收拾好就走吧,待會要遲到了。”魏少棘摸了摸張若企的頭,哈哈,之前怎麼沒覺得張若企像一個小朋友呢。
就這樣,在張若企一臉呆愣著的樣子下,坐上了魏少棘的副駕駛座,開向了他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