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不喜歡男人 喝多了酒的張若企發……(1 / 1)

419 縮水怎麼辦 3117 字 11個月前

在張若企一晚上的懊惱中,他還是決定明天約左川出來請他吃晚飯,今天這樣很對不起他。

“啊,明天啊,明天晚上有和同事們約好一起聚餐的。”左川在手機的另一端說著。

張若企歎了口氣:“哎,那好吧。”

“不過明天吃完飯可以和你去喝一點,怎麼樣。”左川剛看完電影,身邊還有人流的喧雜聲。

“可以,你吃好給我發消息。”張若企聽到那邊左川的嘈雜聲,更內疚了,本來答應和他一起去的。

兩人確定好時間位置就掛斷了電話,可是躺在床上的張若企還是無法進入睡眠。

....

酒館。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吃好了。”張若企給左川發了一個位置後,就在酒館裡等左川。

左川迎麵走來,笑著摘下他的粉色帆布包坐下:“怎麼,打擾到你和彆人搭訕啦。”

今天的張若企穿著一件花襯衫,領口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因為喝了酒而白裡透紅的胸膛,平常隨意耷拉在額前的碎蓋頭,今天也特意用發蠟抓了兩下。

本來就白皙的皮膚,在紅色的花襯衫下襯得更加妖豔,而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卻又顯得很是清冷,望向人的眼神也帶著一種漠視。

握著酒杯的手臂可以明顯看到肌肉的線條,一看平常肯定沒少練,在一旁的左川對比起來就顯得像是一個男高中生。

“拉倒吧,我都煩死了。”張若企無語的說道。

不怪左川,他剛進來的時候就遠遠的看到有人走向張若企,不過沒兩秒那個人就走了。

左川見張若企這副神情覺得好玩,打趣著模仿著張若企的表情,嘴裡重複著他的話“煩死了”。

見左川這副欠欠的樣子,張若企起身抬手假裝要打人:“彆逼我動手哈,每天上班,衣服不穿都要發黴了。”

“好好好。”左川笑的原本兩個水汪汪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線了。

“你要喝啥,我請客。”張若企把酒單推給左川,左川認真看著酒單沉思了一會:“嗯...我要喝最貴的。”

語閉,隻見張若企一副眯著眼審視的表情,左川笑出了聲:“哈哈哈哈開玩笑的。”

就這樣嬉笑打鬨著喝著酒,沒一會桌子上就都是空的酒瓶子了,張若企也累了。

原本剛剛還是吵吵鬨鬨的兩人,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左川在一旁打著酒嗝,張若企望著遠處發呆愣神,眼神也從一開始誰都彆來惹我的樣子,變成了濃濃的失落。隨後點燃一根煙,緩緩的吐出。

癱坐在沙發上的左川,見張若企這個樣子,用腳踹了一下他:“你今天和我出來喝酒是為了你自己可以借酒消愁的吧。”

被踢了一下的張若企沒反應,沉默了一會淡淡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會控製不住想他。”張若企低垂著腦袋,彈著手裡的煙蒂。

以前張若企經常去酒吧的,想起自己好像自從認識了魏少棘,漸漸的就不怎麼去了,大概是覺得沒意思吧。

遇上魏少棘之後,發現對所有人都失去的興趣。

他和魏少棘是在酒吧認識的,也是像今天這樣上來向自己搭話的,可是現在的他看到那些上來和自己搭話的人就煩。

現在他還深刻的記得他們相遇的那晚。比他高半個多腦袋的魏少棘穿著個polo衫,頂著標準的三七分背頭向他走來。

寬厚的臂膀結實有力,輕而易舉就可以把他舉起來,動作雖然很猛力,但每每會詢問他的感受,耐心的做好前期指檢工作。

為什麼,為什麼在床上也這麼溫柔紳士。

張若企真的很苦惱,他真的很難不在意他。

左川看張若企這個樣子就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大致能猜到昨天晚上回去後發生了啥。

他是真的很無奈,自己的朋友他已經勸說過很多次了,還是這樣。

“我知道你今天約我出來是因為昨天你沒和我看電影,其實今天出來請不請客都無所謂,不會因為這個生氣的。

但是看到現在你這副樣子我是真的會有點生氣了,儘管我說過很多次了都沒用,你真的彆喜歡他了,沒意思的寶。

他本來就不喜歡男人,你何苦呢。”

張若企他知道,他知道,他都知道,因為他已經無數次從魏少棘的手機聽筒裡聽到過不同女人的聲音了。

表麵看可能已經麻木了,但隻有他自己知道每次聽到這些女人的聲音時,心都會跟著痛一下。

他真的很苦惱,“左川怎麼辦....”張若企痛苦的蜷縮一團。

左川又心疼又無語,早知道今天就不出來喝酒了,看這副樣子估計不能再喝了。他都還沒喝趴,果然帶情緒喝酒會容易醉。

“行了行了,你回家emo去吧,來,我送你回家吧”左川很是無奈的攙扶起張若企,打了一輛車。

張若企家樓下。

魏少棘開車開著開著不自覺的就開到了張若企家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走神還是啥。

抬頭看著黑黑的窗戶,就知道張若企不在家了,這個點估計在外麵玩吧。

在酒吧嗎?魏少棘這樣想著,那他應該今天有人陪不會回家了吧...

也是,自己和他那麼久不見麵,他肯定會找彆人的,找誰呢,什麼樣的男性呢,張若企也會在那個男人麵前展現出那樣的表情嗎?

魏少棘越想越煩躁,習慣性的從西裝外套掏煙盒,結果打開來發現煙盒空空如也,魏少棘更煩躁了。

他關門下車,打算去買煙,就在他下車的時候,看到了遠處走來的人。

是張若企,可是旁邊怎麼還有一個長得像小屁孩的男人,他開始換口味了麼。

沒等魏少棘多想,遠處的那個男人說話了。

“欸,魏少棘,來來來,快來,彆站著不動了,張若企喝多了,快來扶一下他,我要扶不動了。”左川吃力的扛著張若企,平常怎麼不知道張若企這麼重。

被叫名字的魏少棘還沒反應過來,隨後發現原來是張若企的那個朋友,雖然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但是剛剛煩躁的心突然就舒暢了。

左川把張若企交給了魏少棘後就打車走了。

而張若企卻半眯著眼,口齒不清的對著魏少棘問道:“欸,你怎麼在我樓下。”

魏少棘看到張若企喝成這個樣子還是有點不開心,皺著眉回答說:

“路過這邊,正好打算說來找你,結果看到你屋燈黑著,剛還想著說給你打電話。”才怪。

可是這話傳到喝多了的張若企的耳朵裡,腦子理解的意思卻是說:我想見你了。

張若企聽到魏少棘這麼說,傻笑著伸手環繞上魏少棘的脖子,小聲喃喃著:“我也想見你。”

“什麼?”魏少棘是真沒聽清,一是他沒說清楚,二是隔得太遠聲音太小。

魏少棘立刻回抱上去,摟住了張若企的腰,低頭,把耳朵貼近張若企的嘴:“你說什麼,我沒聽到。”

“我說...我也..嘔!”張若企立刻推開了魏少棘,一副要嘔吐的樣子。

魏少棘被這個動靜嚇的抽回了手,不過還是走上去拍了拍張若企的背:“走吧,上去吐吧。”語閉,抬起張若企的胳膊,把他架著上樓去了。

看到魏少棘這副很關心的樣子,張若企咧著的嘴就沒閉上,不過他是真的頭暈眼花睜不開眼睛了,哪怕是這樣嘴裡還在嘟囔著:

“我也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