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那個大家夥好像都有點無語了,所以說這小子果然還是很膽小的
逗逗可能也覺得那個時候的事情有特殊,解釋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主要是因為那個時候魔教橫行,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人人自危
各地紛爭四起,永遠都不會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在這樣的一個過程當中,自然而然的,得先以保住自身為優先。”
虹貓:“主要原因是當時那個時候我們都不知道逗逗其實就是我們接下來要找的同伴。”
藍兔:“的確,最開始的時候,身份就已經被確認了的,好像隻有虹貓一個人而已。”
哦,這個也的確是有點麻煩的,畢竟最開始的時候並不是很清楚彼此的身份
所以,根據對方平常的為人處事來看的話,可能會擔心對方不願意幫這個忙
但是如果說早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的話,那麼應該是不會擔心這個問題了
說起來,有多虧了那個時候他們彼此之間還有一些交情
所以當時才想著這事,這個事情和對方好像沒有什麼太多的關係
看在之前的那個人情的份上,應該也還會幫這個忙的
不然的話,像現在這個想辦法解毒的過程,可能也就不會那麼順利了
[當然了,從某個角度來說的話,他們兩個人都很清楚一個問題
怎麼樣才能夠讓啞女在他們這個地方合理的消失掉才是關鍵
畢竟,雖然說之前魔教的那些人好像並不是很清楚大奔把啞女給帶了回來
但是像這種事情的話,終究,就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魔教還是有人從什麼地方得到了這個消息呢?
萬一馬三娘不小心察覺到了啞女的存在呢?情況都會變得有些麻煩
所以那個時候,虹貓藍兔都把目光放在了守在下麵的大奔的身上
可能是因為察覺到了來自於上方的那些人的目光吧
大奔有一些悶悶的說了一句:“現在到底應該怎麼做?”
“你去把馬三娘請來,就說我們找到了,那個很有可能就是魔教臥底的啞女,讓她來定奪。”虹貓吩咐道。
“好咧!”大奔雖然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現在虹貓藍兔的態度一下子就轉變了?
那是很顯然,琢磨這些需要動腦筋的事情,似乎也並不是他自身的性格的樣子
索性也就不再糾結於這些問題,而是興衝衝的直接去找馬三娘了
虹貓看向藍兔:“藍兔,之前讓你準備的那些東西,準備好了嗎?”
藍兔點了點頭:“準備好了,現在就擱在柴房裡麵呢
不過,現在這麼安排,真的沒什麼問題嗎?”
其實說起來那個時候,虹貓自己心裡也沒有什麼譜
卻還是較為鎮定的說道:“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畢竟如果那個人並不是馬三娘的話,自然也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是如果那個人真的是馬三娘的話,那麼他肯定會露出破綻來的。“
藍兔也跟著點了點頭:“說的也是,希望這一切都能夠順利吧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確認了馬三娘到底有沒有問題,或者說是成功的騙過了對方
我們幾個好像也並不方便把啞女送到那裡去啊
難道說,又像之前在玉禪宮的時候那樣要麻煩大奔兄弟來做這個事情嗎?”
對於這件事情,虹貓似乎也有自己的考量:“這個我在想想辦法
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暫時先不要讓大奔知道這個問題
剛才我已經把啞女身體裡的毒素驅散到了體表的位置
或許我們可以演出苦肉計,順便將體內的毒素給逼出來。”]
虹貓解釋道:“其實大致的情況就是我這裡麵自己所說的那個樣子
當時我們的確不能夠確保馬三娘會不會知道啞女已經被我們弄回來了
如果一直不知道的話都還好,但是萬一馬三娘知道了
情況可就不一樣了,畢竟這個女人肯定會發現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我們把啞女帶回來,卻並沒有讓她知情,是不是懷疑到她身上了呢?
雖然說有的時候將自己的軟肋放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的確是有點危險的
但是相對來說的話,不知道對方會在什麼地方冒出來,也是挺麻煩
不過相對來說的話,如果讓對方真的以為啞女已死的話,情況就沒什麼問題了。”
莎麗:“你們那個時候應該也是希望儘可能的一勞永逸吧
隻不過沒想到,後來還是不小心讓馬三娘,發現了一些線索而已
不過說起來有一件事情,反正我們這些同伴們都已經知道了
你也沒有必要繼續隱瞞了吧?還是說,隻是純粹的想要暫時瞞著這些並不知情的人呢?”
跳跳也跟著說道:“還是說你又開始出現那種敢做不敢認的情況了呢?”
達達變得有點無語:“跳跳,我不知道你現在是在吐槽虹貓,還是在吐槽我。”
虹貓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可能是因為有的時候被這些同伴弄的無語了吧
“好吧好吧,反正等會應該也會說了,我直接先說了
其實當時我是想要看看之前我碰上的那個蒙麵人,還會不會繼續有所行動而已
那個時候我的想法是,如果再一次見到對方的話,或許能夠拆穿對方的身份了吧?
隻不過有的時候,好像更多的也隻不過是我自己把事情想的有點簡單了
反正弄得那個時候的情況,一不小心就變得有點危險。”
逗逗:“雖然那個時候你這麼做,主要原因還是為了七劍著想
但是偏偏那個時候你所做的這些事情當中,又隱藏著自己一些其他的情緒
所以這之間的關係一下子也就莫名其妙的變得有點微妙了
似乎總有一些人,認為當時你這麼做,可能是有一些自己私人的恩怨在裡麵。”
虹貓:“主要原因是後來我們提起這個問題的時候,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做就被什麼人給傳出去了
其實當時傳出去的時候,咱也沒有怎麼太在意
誰知道後來?既然莫名其妙的越傳越離譜了呢?還真是低估了他們的創造力。”
[沒多久,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虹貓朝藍兔使了個眼色。
藍兔像口袋中的一包藥粉,撒在了下方的水缸之中
“啪!”虹貓手裡的鞭子已重重地抽在了莎麗身上
“快說,你這魔教的妖女,你的紫雲劍法是從哪兒偷學的,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砰!”門被撞開,進來的卻是大奔。
“三娘人呢?”虹貓急忙問。
“她房裡沒人。”大奔茫然地說。
“難道她已經來了?”虹貓略一轉念,馬上吩咐道,“藍兔、大奔,繼續拷問。”
一番鞭打之後,莎麗渾身被抽得皮開肉綻、體無完膚。縱是大奔,也看得心驚膽戰。
“嗖——”一聲輕微的破空聲穿過窗戶,隻見一絲寒光朝地上的莎麗直奔過去。
藍兔聽見耳邊風響,早有防範,長劍一揮,將襲來的飛鏢撥飛,
而虹貓手中拿著鞭子,直接翻窗而出,唯一沒有反應過來的就是呆呆的站在那裡的大奔。]
雖然說那個時候大奔好像也的確是在場的幾個人當中,唯一一個毫不知情的人物
而虹貓藍兔的話,至少都猜到了,可能會有什麼人趁著這個機會來殺人滅口
所以相對來說的話,他們兩個人反應的慢也很正常
可是這兩相比較的話,就會覺得大奔這個人實在是有點太呆了吧
[屋外漆黑一片,沒有絲毫動靜,虹貓也隻得先退回屋內。
“虹貓,看清是誰了嗎?”藍兔、大奔雙雙問道。
虹貓急道:“沒有,看來對方是想致莎麗於死地。”
“輕功如此之好,此人究竟是誰呢?”虹貓劍眉緊鎖,暗自沉思。
“這是馬三娘的毒鏢,剛來客棧的時候,我曾經在海棠樹上見過一次,果真是她。”
虹貓拿著毒鏢仔細端詳,發現和之前自己安置在馬車裡麵的那枚自動發射的長龍上的柳葉飛鏢是一樣的,但是表麵卻並沒有顯現出來。
“她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藍兔也並沒有察覺到不對勁,試探著問。
虹貓攙起地上的莎麗交給藍兔,
“她這次行刺失敗,一定還會再來。你們在柴房將這出戲繼續演完,千萬小心。我先有事離開一下,馬上就回。”]
藍兔似乎也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家夥居然還有一些什麼小秘密隱瞞著自己然後就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不是,這到底是咋回事呢?你那個時候說那枚毒鏢是馬三娘扔出來的
關於這一點,我們可從來沒有懷疑過,也沒有和馬三娘確認過
可是現在看來的話,好像並不是這個樣子啊,而且怎麼跟你上次弄的那個飛鏢是一樣的?”
也不怪藍兔,搞不清楚,畢竟那個時候那個自動發射的弩弓
本來就是虹貓獨自設置的,在他主動說起之前,沒有人知道
而後來那隻弩弓也隨著馬車的車廂全部都化成灰燼了
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會有什麼人過去看一看到底是什麼型號吧
虹貓:“該怎麼做呢?畢竟那個時候我也有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再加上那個時候大奔也在,你並不是方便解釋的那麼清楚。”
[說話間,虹貓沒有過多的解釋,身影一閃,消失在門外。
忽然間,一個黑影從旁邊的屋頂閃身出來,悄無聲息地尾隨虹貓而去……
油燈搖曳,映照出馬三娘一張鐵青的臉。她在房中焦躁不安地踱著步子。
畢竟就在剛才,偶然之間路過柴房的時候,突然發現虹貓藍兔不知道怎麼著,竟然將啞女給帶了回來
雖然看當時的情況,他們好像還認為啞女是魔教臥底的樣子
但是像這樣的一種情況好像也不能讓人完全放鬆。
突然,她像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毅然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小瓶,將那些粉紅色的粉末悉數倒進裝滿水的木盆中。
然後又直接端著盆子將裡麵的水全部都倒掉了
才拿著空著的木盆回到了房間裡,卻依舊有一些閒不下來
這時,一個蒙麵的虹貓正倒掛金鉤,懸在屋外的梁上,透過窗戶的縫隙,將屋裡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因為那個時候是倒掛著的,再加上月光並不是那麼的亮
隻是隱約的看到桌子上麵,似乎放著一個小藥瓶,卻看不太清楚藥瓶上的字。
虹貓揉了揉眼睛,稍微靠得近的一些想要看得清楚
結果一不小心,額頭就撞到了窗簷上,在寂寞的月色中,顯得格外明顯
“誰?”馬三娘警覺到窗外的聲音,隨手扔出了手中茶杯的蓋子
同時摘下掛在牆上的長劍,推開窗戶,一躍而出。
而實際上,就在剛才那一瞬間,虹貓立刻回到了屋頂上]
虹貓顯現的有那麼一點點的鬱悶的樣子:“我說你們幾個這種事情真的有那麼好笑嗎?”
逗逗直到現在,好像還是忍著在憋笑的樣子,直到完全忍不住的時候
“不是不是,其實純粹隻不過是覺得那個時候的情況有點好玩,
畢竟有的時候好像還真的是難得看到你翻車,而且還是在原本不知情的情況下。”
藍兔也點了點頭:“是啊,你那個時候應該是想要確認一下桌子上麵放的到底是啥吧,
結果沒想到,注意到了,這個沒有注意到那個,因為不小心撞到額頭,導致自己被發現也是沒誰了。”
跳跳則是顯得非常的開心:“說起來那個時候我也沒有想到,竟然能夠近距離的看到這個家夥的笑話。”
所以那個時候,這位其實也在距離他父親不遠的地方嗎?
這麼看來的話,有沒有一點點可能性?就是那個之前離開的神秘的影子
好像還真的有這個可能呢,或者說隻有這個可能性了吧?
[與此同時,屋外的黑衣蒙麵人猛然從暗中現出身形,朝遠方疾奔而去,在離開的過程當中,似乎很一不小心踢掉了屋頂上的一塊瓦片。
“雕蟲小技,看你往哪兒跑!”馬三娘冷冷一笑,緊跟著黑影的方向,消失在夜幕中。
看兩人消失良久,藏身於屋頂之上的虹貓這才探出身子來到馬三娘窗邊,輕輕跳了進去。
洗梳台的木盆引起了虹貓的注意,木桶裡的水雖然說已經被倒掉了,但是還是有少量的液體殘留
殘留下來的水漬似乎帶著暗暗的紅色,而旁邊依舊是之前虹貓看到的那個小小的瓷瓶
瓷瓶上貼著的字條是斷腸草的解藥
對,就是之前虹貓推測莎麗有可能中的毒。
可現在,這個瓶子空空如也,很顯然,已經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來
“好狠毒啊,還是讓你搶先了一步。”虹貓眼中寒光閃動,氣憤異常。
解藥沒有到手,虹貓本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調查一下自己想要查的事情。
正要動手打開櫃門之時,忽然,房內燭光搖曳不定,殺氣驟增。]
虹貓:“其實我那個時候想要確認一下的,就是那個地方有沒有金蛇劍而已。”
跳跳:“那你這還真是挺不容易的哈,為難你在那個時候居然還會想著,得先確認一下解藥的問題呢。”
虹貓:“這沒辦法呀,說到底,你那個時候不也是因為擔心支撐不到去找逗逗的那個時候嗎?
如果那個時候突然丟出飛鏢,還真是嚇死個人!”
跳跳:“說起來你那個時候安置在馬車車廂裡麵的連弩,也把我嚇了一跳呢!”
莎麗瞬間有點無語,想要抱怨,但是又不想抱怨的樣子
畢竟有的時候真的很想來一句,你們兩位能不能夠稍微靠譜一點啊?
那個時候的那隻飛鏢,貌似是衝著自己來的吧……
[一隻毒鏢從窗戶射入,直接打斷了虹貓想要去開櫃門的動作
緊接著,又有幾隻毒鏢直衝虹貓的麵門而來,虹貓拔出身後長劍,將毒鏢一一打落
不知何時,馬三娘已經悄然站在了門外,慘白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手中的長劍直指蒙麵的虹貓。
馬三娘縱身狂笑:“好一招調虎離山計!說,你們是誰,來這裡乾什麼?”
虹貓閉口不言,隻是握著手中的那把墨黑色的長劍]
虹貓:“畢竟那個時候我總不可能直接拿著自己的長虹跑過去吧
這等於就算是直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因為當時沒有什麼趁手的兵器
所以就乾脆把小狸的破曉借過來用用了。”
小狸顯現的有一點過於的無可奈何了:“說真的,就不能跟我說一聲的嗎?”
“有什麼辦法呢?本來是想說一下的,可那個時候理想怎麼是公平不行嗎?”
“既然這樣的話,那之後我醒來之後總可以提一句了吧?”
虹貓燒了燒後腦勺:“主要吧,還是因為當時覺得,反正這個事情都已經結束了,也沒有弄壞你的劍,所以也就沒有特意的跟你提起了。”
青霞涼涼的說了一句:“隻不過後來這事,一不小心就給我們兩個惹了一堆的麻煩,不過說到底也是因為那個時候本來就快要被對方發現了。”
[“開始跑了一個!你可就沒那麼幸運了!”馬三娘臉色一變,手腕翻轉,就要動手。
“小弟最近手頭緊,本想找老板娘借點銀子花花,結果老板娘也窮啊。既然如此,那我告辭了!”
虹貓特意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竟然讓人聽不出一絲一毫屬於他本身的音線]
問,七劍之首假扮江洋大盜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當然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應該是這個時候好像還真的聽不出一點點屬於他自己的聲音線
所以說雖然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易容術,但是這個改變聲音的技巧是每一個人都得會的嗎?
像這樣的一種情況,還真的是有一點點過於離譜了
不過說的也對,畢竟在當時這個情況下,總不可能告訴對方哦。我是虹貓,我是來找解藥的
[“相逢是緣!閣下既然來了,喝杯茶再走也不遲!”
說話間,馬三娘用長劍挑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茶壺,迅疾地甩向虹貓。
“老板娘何必客氣?”
眼見茶壺擊來,隻見虹貓側身一讓,手臂一彎,在茶壺邊緣上輕輕一帶,
那茶壺竟貼著他的掌心滴溜溜地轉個不停,也不落下,竟如小孩子玩的陀螺一般。
虹貓穩住茶壺,對著壺嘴喝了一口,咂嘴道:“好茶,好茶,多謝老板娘!”
“既然喝了茶,就少不得要向閣下討教幾招了!”
馬三娘一掌拍出,掌風把茶壺攔腰劈成兩半,同時淩空飛起,挽起一朵劍花,劍光四濺,就如同千萬點寒星當頭灑下。
“來得好!”
虹貓反手拔下背上的長劍,一聲清叱,劍光猛長,攻勢突發,有如黑龍入海,巨浪滔天,隻見劍花錯落,劍氣縱橫,迎向馬三娘。
劍影之中,隻聽得一陣金戈之聲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兩人分開,各退一丈,難分伯仲。]
“那個時候你用的不是長虹劍法,但是好像也不能夠算得上是什麼很普通的劍法吧?”
虹貓:“當時那種情況自然不可能用什麼長虹劍法了,畢竟那個時候我也得隱藏自己表麵上的身份才可以
所以那個時候我所使用的是我剛剛開始學劍的時候,所學習的第一套劍法,和我身體裡麵的另外一股能量有些關係。”
大奔就覺得有一些奇怪了:“虹貓,你那個時候怎麼和馬三娘打的有來有回的呀?
按理來說的話,應該不至於弄成這個樣子的啊,而且那個時候你不應該趕快回來才對嗎?”
虹貓:“畢竟在這之前,我好像一不小心把自己給弄傷了
所以當時,想要速戰速決的可能性自然而然也就降低了一些
還有就是我本來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套套招的,看看馬三娘是否會雪島一脈的武功,隻不過好像並沒有我想象當中的那麼容易。”
[“好身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誰!”馬三娘穩住身形,再次揮劍攻上。
隻見她青峰斜削,劍尖直刺有如暴雨催花。
劍花繚繞之中,四麵八方儼然全是馬三娘的影子,忽東忽西,忽聚忽散。
虹貓用劍護好麵紗,與馬三娘遊鬥,隻聽“丁當”之聲不絕於耳。瞬間,兩人已過了數十招。
虹貓心脂若是體內寒毒複發,可能會使得自身入了行蹤,因此不再戀戰
手中長劍猛揮,把馬三娘逼退,左掌猛擊屋內大梁,借著反震之力,整個身體斜斜飄飛,人劍合一,宛如一顆流星橫過蒼穹,從窗戶衝去。
“轟”的一聲,破窗而出。其速度之快令馬三娘猝不及防,瞬間虹貓已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可惡!”馬三娘的臉色極為難看,“如此輕功,這兩個蒙麵人會是誰呢?難道是虹貓?”]
虹貓顯得有一些鬱悶:“所以那個時候一不小心還是讓馬三娘起疑了嗎?居然是因為自己的輕功
說到底,那個時候我壓根就沒有使用踏雪尋梅
不過當時為了能夠儘快的脫離戰場,的確是沒怎麼掩飾自己的基礎輕功了
但按理來說的話,那個時候馬三娘應該是被破碎的房梁吸引的注意才對啊。”
嗯,說到底有沒有一種可能性啊?馬三娘純粹的隻不過是發現
自己之前的確是被房梁的碎裂吸引了注意力,沒有錯
可是就在這麼一點點的時間之內,你老人家就直接失去了蹤影
從這一點就能夠側麵證明你的輕功,的確是非常不錯的呢
[正想著,忽然傳來敲門聲:“三娘,快開門,我是大奔。”
原來是之前藍兔和大奔將啞女吊在柴房的屋頂上之後,藍兔又讓大奔立刻去請馬三娘過來
就說是告訴馬三娘,他們兩個人現在正好在這個地方審問啞女,讓馬三娘也快點過來看看
馬三娘把門打開,故作驚訝地望著門口的大奔,說:“有什麼事嗎?大奔兄弟!”
大奔望著馬三娘麵色紅潤,氣息不勻,忙問:“三娘,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剛才悶得慌,一個人舞了會劍。”馬三娘解釋道。]
跳跳:“我合理的懷疑,你剛才突然一下子急著離開,是不是因為發現大奔要過來了呀?”
虹貓:“的確,當時估摸著時間大奔,應該也就是快要過來了才對
如果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碰上的話,情況可就對我不利了。”
這麼說來的話,好像還真的就是這個樣子的,虹貓如果說單獨對上大奔或是馬三娘當中的一個的話,基本上不會有什麼太多的問題
可問題是,如果說是同時碰上了他們兩個的話,情況可能就會變得有點麻煩了
[透過被半掩著的門,大奔其實也注意到了房間裡麵現在一片狼藉的情況
說起來到底是怎樣的一種程度的鏈接,能夠把自己的臥房折騰成這個樣子啊?
對於這種事情,大奔的確會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奇怪的
不過說實話,好像也並沒有怎麼過多的放在心上的樣子
畢竟這個時候,得先把虹貓藍兔交代的事情做完,不是嗎?]
所以說這位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呀?一次兩次的好像都會注意到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然後一次兩次的都會把這些細節給忽略掉什麼的
像這樣的一種情況,還真就讓大家夥都會覺得有一些並不是那麼對勁呢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啞巴臥底被我抓回來了。”
大奔得意地拍了拍胸脯,”虹貓跟藍兔正在柴房審問呢,要你也過去。”
虹貓現在在柴房審問啞女?!
這樣一來的話,那剛才那個神秘人應該就不是他了
可是,又會是誰呢?
馬三娘略一沉吟,轉而換作一興奮的樣子,哈哈大笑道
“不愧是大奔兄弟,辦事還真利索!那我們快去吧,彆讓虹貓他們等久了。”]
其實還真的是有一些讓人沒有想到的吧,隻不過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兩句話而已
結果就真這樣子,一不小心成功的誤導了馬三娘
從某個角度來說的話,可能那個時候他們自身也沒有想到情況,居然會進展的這麼順利呢
[虹貓從馬三娘屋裡脫身出來,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麵,藏好了夜行衣,然後又將這筆墨黑色的劍放了回去
做好之後才立刻轉身去了柴房
“這麼快,拿到解藥了嗎?”
“沒,解藥被她毀了。”虹貓咬咬牙說。
“沒了解藥?大奔已經去請馬三娘了,那我們怎麼辦呢?”藍兔著急地說。
“隻怕莎麗的身體再也受不住酷刑了,看來隻能先緩解她的傷勢。”
虹貓說完,從懷裡掏出了那塊橘黃色的寶石,將其托在掌心開始運功,幫助莎麗調養經脈,最後甚至,暫時將這塊寶石放入了水鍋中了。
藍兔:“虹貓,你這是在乾什麼?”
虹貓:“這是我的本命長虹石,長虹一脈特有的東西,可以護住人體的經脈,在筋脈破損的,如果不是那麼嚴重的時候,甚至於還可以使經脈修複
如果說是配上你之前所調製好的藥粉的話,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虹貓扶起莎麗,出手疾點“紫宮”、“中庭”、“官元”和“天地”四處要穴
同時,雙手掌心抵在莎麗背部,一股紅色氣流沿虹貓雙手注入莎麗體內。
“哇!”莎麗張口吐出一攤淤血。
兩人剛剛收拾妥當,外麵遠遠傳來一陣腳步聲。
“藍兔,她來了,該我們假戲真做了。”
說話間,虹貓撿起繩子把莎麗綁了個結實,然後把她拋上屋梁吊了起來。
莎麗隨著繩子的力道有節奏地擺動,仿佛一隻待宰的羔羊,垂死之際,身不由己。
“啪啪!”眼見馬三娘進來,虹貓將鞭子倫得呼呼作響,那鞭子就像長了眼睛,專找莎麗的傷口,直抽得莎麗血肉模糊。]
可能是因為那個時候其他人的眼神看上去哪兒都有一些不太對勁
就連虹貓一時間似乎都弄得有那麼一點點的,並不是怎麼太適應了吧?
“那啥,說實話,我當時真的純粹的隻不過是想要幫忙驅毒而已
隻不過當年我爹讓我學醫的時候,對這種東西我真的沒啥太多興趣
所以基本上也隻不過是學了一個一知半解而已
哪怕是自己給自己驅毒的時候,基本上也是采用以毒攻毒,以毒養毒的辦法。”
逗逗翻了個白眼:“的確,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樣,敢直接跑過去被雷劈一下的。”
[看到藍兔的舉動,馬三娘心中暗喜,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心想:“看來他們還真當她是臥底。也好,我就來個將計就計,斬草除根……”
而這個時候,虹貓也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畢竟當時他們發現啞女似乎已經暈了過去
拷問一個已經暈過去的人,的確沒有什麼太多的意義
“嘩啦”一聲,虹貓將事先準備好的護體藥水,從頭到腳把莎麗潑了個濕透。昏迷多時的莎麗一激靈,竟然蘇醒過來。
“說,你的紫雲劍法是從哪裡偷學來的?你是不是對馬三娘下了毒?”虹貓厲聲問道。
莎麗蓬頭垢麵,睜著驚恐的眼睛掃視四周,良久,目光停在了馬三娘身上。
忽然,那原本呆滯無神的目光變得銳利而憤怒,喉嚨裡發出“啊啊”的含糊不清的叫聲。
馬三娘走到莎麗麵前,冷冷地笑道:“哼,你這魔女,假裝可憐騙取我的同情、信任,暗中卻對我下毒,害我馬三娘合璧不成,今天留你不得!”
話音未落,馬三娘拔劍便朝莎麗的咽喉刺去。
“砰!”一塊石頭破空飛來,雖然偏了方向,但還是刺入了莎麗左肩。
莎麗發出一聲慘叫,肩頭已是一片血紅。
“嗯?虹貓,你這是乾什麼?”一招失手,馬三娘強忍心中的怒氣質問道。]
說起來,當時馬三娘所做的一些事情的確是有夠明顯的吧
感覺就像是生怕彆人不知道自己和其他的人在某一些方麵存在著不大一樣的想法呢
說起來被人下毒的這個事情,好像之前馬三娘為了自己沒有能夠成功的進行第二次三劍合璧而找的補
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反而是有那麼一些限製了自身的行動了吧?
不過,就像剛才這個樣子,直接當麵動手,是不是有點過於的沉不住氣了?
還是說當時這個女人真的被氣糊塗了呢?
[“啊?這我還真沒想到,看來我太急躁了。”
馬三娘眼珠一轉,怒氣頓消,換出一副笑臉,收劍入鞘。
虹貓暗想:“這個老狐狸,剛剛氣成那樣,現在卻像沒事一樣,的確不簡單。”
而馬三娘就這樣直接走了過來,伸手掐住了莎麗的左臂,然後用力的掐了起來
由於劇烈的疼痛,莎麗的五官開始變得扭曲起來,隨機又很快的昏厥了過去
而在這個過程當中,馬三娘也已經確認了一些事情
那就是之前下在莎麗身上的那些毒藥,似乎是直接把莎麗給毒啞了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自然是不可能說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而且現在莎麗的四肢綿軟無力就算是想要寫字,也做不到
而且至少能夠做到也沒有關係,難道他所說的東西虹貓藍兔就會相信嗎?
何況,由於之前所下的毒的影響,現在的莎麗更多的是保持著一種神誌不清的狀態
如果得不到醫治的話,恐怕再過個兩天,連自己是誰都會忘了
而且剛才,又做了另外一重保險
所以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馬三娘自認為自己現在並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來
可是又哪裡清楚有一些事情他所知道的純粹,隻不過是彆人想讓他知道的而已]
虹貓恨恨的說道:“那個時候莎麗的確是有一些神誌不清了
不然之前在找新娘的時候,也不至於會對紅頭巾沒有任何反應
就連當時牛旋風都說啞女醒來之後,變得比之前更呆了
雖然在剛剛碰麵的時候,藍兔進行治療,短暫的將毒性壓了下去
可實際上,也隻不過是治標不治本而已,
而且當時那個時候我也沒有想到,馬三娘竟然會再刺傷莎麗的劍上塗毒。”
藍兔:“可能對於馬三娘而言的話,是希望能夠做的更加保險一些吧,不過說起來,當時那個時候我們的確是都沒有想到這一點
更要命的是,之前馬三娘給莎麗胃的毒,再加上這一次的毒,加起來之後變成了一種更為可怕的毒素
雖然這一次所觸及的分量並不算太多,可是那個時候莎麗的身體情況根本經不起這麼折騰。”
逗逗:“其實比較要命的應該是,那個時候,馬三娘所使用的,其實是毒中毒
當時這東西沒有立刻要了莎麗的性命,還真的是有夠幸運的
不過說起來,你們倆兄弟,從某個方麵來看,有的確是有夠相像的。”
[“虹貓,啞女她……”藍兔發出一聲驚呼。
莎麗被吊在半空中動也不動。虹貓迅速走到莎麗身邊,伸出右手試探她的鼻息。
“怎麼?我是不是一時失手把她殺了?”
馬三娘倒退幾步,癡癡地望著雙手,裝出一臉悔意。
虹貓冷冷地說:“那倒不至於,她隻是一時氣迷心竅,以致毒性蔓延,暫時昏迷過去了。”
馬三娘一聽,臉上迅速閃現出一絲失落:“現在客棧內外都有魔教的爪牙,多半是為找她而來。
我看不如趁著夜色把她先放到後山的寶塔中去,這樣既可避開黑心虎的耳目,又便於審問。”
虹貓沉思
馬三娘這麼做,隻怕是想要讓莎麗落單
這樣一來的話,他就能夠有機會殺人滅口了
不過有的時候似乎還真的必須要讓馬三娘有機會動手,而且最好還是屍骨無存的那一種
這樣一來的話也好,讓莎麗來個金蟬脫殼,直接送到神醫那去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乾脆賭一把吧,能不能成就全看命了
“也好,事不宜遲,三娘,你先去準備,我們帶人隨後就到!”
“好!”馬三娘走出房門,麵色立即變得猙獰,“嘿嘿,隻要進了那座寶塔,莎麗就隻能乖乖地任我宰割了……”]
所以說那個時候他們應該也是屬於一種套路和反套路吧
似乎相互之間都是在互相算計的情況呢
說起來有的時候還真的有一點點說不太清楚,到底是你算計了我還是我算計了你呢?
畢竟有的時候可能會發現他們幾個人之間的關係好像的確是有點麻煩吧
而且有些個計劃能不能夠成功,似乎還真的隻能夠看命了
虹貓:“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有的時候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就算是計劃都是這麼完美好了,在執行的過程當中,總還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的
所以有的時候,好像還真的隻能夠聽天由命,不過在由命的情況下
並不代表著我們不能夠拚命讓這個命來聽我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