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蔓覺得這件事情有一些不太對勁,總不至於是因為魔教的人,還真的就希望能夠假冒一次七劍合璧
虹貓現在卻顯得有一些不知所措了,卻也終究還是說了一句
“麒麟隻有在七劍合璧之後才會出現,這是我之前在玉蟾宮養傷的時候
拜托藍兔他們放出去的話,隻是想要悟道黑心虎而已。”
可是可能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讓黑心虎覺得可以安排他自己的人過來冒充了
“可是,”原本之前還有一些激動的莎蔓,現在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冷靜了下來
“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這跟馬三娘,至少是在十年前就已經出現在金鞭溪了。”
真要說起來這一次的事情,和你之前所放出去的風聲可能沒啥太大關係
畢竟黑心虎似乎早就有想過要做類似的事情隻不過現在
這兩件事情剛好碰到了一塊而已,我也並不是其他的緣故
虹貓:“我聽說原本15年前,如果那件事情沒有發生的話,黑心虎原本也是想要,但這七劍合璧的
或者說,原本是想要七劍合璧發揮出來,卻無法作用,在他自己的身上而已。”
這麼說起來的話,這個說法應該在15年前就已經出現過了
而且那個時候黑心虎似乎對於這種事情也有著一定的打算
隻不過當年的打算是,用人質來進行威脅而已
而現在這一次,似乎是打算直接從內部開始瓦解了
莎蔓稍微沉默了一會之後,說了一段自己好像都覺得有一些並不怎麼能夠相信的話
“其他的事情我不管,總之現在我姐姐好像還是活著的
以後的情況我也不管,總之,不能夠比現在更糟糕了。”
虹貓點頭應道:“我知道了,關於這件事情,我儘可能處理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姐姐現在應該也已經回到客棧了才對。”
兩人之間的關係其實也並不是那麼好的在這之後就直接分開了
虹貓自然而然,就是急急忙忙的趕回來開車,卻沒想到這個時候大奔還沒回來]
“話說回來,那個時候你們兩個之間應該有,隻是你們所說出來的那些話而已吧?”
達達覺得事情哪裡都有一些不太對勁,這些莫名其妙的冒出來的,有點類似於字幕的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
虹貓但我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太多的問題,而是稍微的解釋了一下
“嚴格的來說的話,就是那個時候我們兩個所說出來的那些事情吧
隻不過有的時候內心深處可能還有一些什麼其他的想要表達的東西
或許這些有點類似於字幕的玩意,就是那個時候我們自己內心的想法
說起來我也不是很清楚,有一些事情明明都沒有直接說出來
但是好像一下子就是莫名其妙的能夠猜得到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吧!”
對於這種情況,大概會好像都有那麼一點點的沒有辦法完全適應的樣子
畢竟誰能夠說清楚,為什麼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呢?
明明說出來的話,隻是想要表達的意思的,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可是,對方好像還真就莫名其妙的能夠猜的出來
可是說的時候好像也隻是說了表麵上的一層關係罷了
到頭來大家好得出的一個讓人覺得有一點點無語的共同的結論
因為說起來這樣的一種情況,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的適合用於間諜戰的樣子
畢竟有的時候你也並不是很清楚會不會有什麼人在旁邊偷聽啊
然後在這樣的一種過程當中,就算是被對方聽到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也無妨
反正更重要的事情,他們私下裡好像都已經講完了的
[因為虹貓現在已經回來了,藍兔也趕緊走了過去,詢問之前的情況
“虹貓,情況怎麼樣了?這一次還順利嗎?問江樓那邊是個什麼情況?”
“根據目前掌握到的情況來看的話,要是我沒有猜錯,那個啞女應該就是我們小時候認識的莎麗
那個問江樓的樓主令牌應該就是那天早上她放在河邊的
還有就是我們原本要找的真正的紫雲,應該也是她才對。”
藍兔的神色也變得有一些嚴肅了:“這麼說來的話,馬三娘應該就是冷魔教臥底
不過當時,這個女人為什麼要假扮紫雲,到底有什麼目的?”
虹貓:“還記得當時在玉蟾宮的時候,我讓你放出去的那句話嗎?”
藍兔:“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這恐怕至少十年前就已經開始做準備的了。”
虹貓:“有一件事情我倒也是挺意外的,看樣子莎麗原本好像是想要她的妹妹,也就是問江樓的副樓主,來做自己的劍使。”
藍兔:“既然這樣的話,那麼這姑娘對這件事情有什麼反應呢?
畢竟種事情如果真的要有所選擇的話,那麼作為當事人應該也得知情才行……”
虹貓:“對方的意思是,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不能讓她的姐姐情況變得比現在更糟。”
藍兔:“現在就得看看,大奔到底能不能有辦法把啞女帶回來了?”
對於同樣的這件事情,虹貓所表現出來的情況就沒有藍兔那麼的擔憂
“放心吧,交給大奔去辦的事,他一定會儘量辦成的!”
聽到這句話,藍兔也稍稍的放心了一些可能也是因為覺得
對方應該會儘可能的把啞女給帶回來不會有什麼太多的問題
按理來說的話,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太多的問題才對
畢竟如果魔教真的要進行這樣一個計劃的話,肯定不會讓太多的人知道的
畢竟見到的人越多,就越有可能會不小心在什麼時候曝光了
那麼按理來說的話,知道啞女的真實身份的人,恐怕也就隻有那麼一兩個而已
在這個過程當中,想要把人帶回來,應該並不算太難才對]
該怎麼說呢?按理來說的話,應該並不是那麼難,沒有錯
畢竟那個時候他們已經成功的在山洞裡麵找到了失蹤的啞女
而且當時和大奔一起過去的牛旋風還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但是誰都能夠想得到這個看上去有點呆呆傻傻的家夥,這個時候突然長腦子了
偏偏想用一些什麼家的方式來試探一下之類的吧
所以,一個計劃,就算製定的再怎麼萬無一失好了
隻要實施者不是自己的話,就總會容易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當然了,這也並不是代表著如果說實施者是自己的話,就不會出現問題了
但是至少不會變成這樣子,明明計劃都已經出現了偏差
可是製定了計劃的人還下意識的認為情況,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變化吧
你看現在不就是這個樣子嗎?虹貓藍兔還以為對方應該能夠成功的把人帶回來
可是實際上,還真就這樣子,直接把人扔在敵人的地盤上
當然有的時候你好像還不能夠說對方做的有什麼問題的樣子
畢竟那個時候達芬的確是並不是很清楚啞女的重要性
還以為帶回來,隻不過是為了確認一些事情而已,卻沒有想到是真的必須得活著帶回來的
而且那個時候,如果反應的過敏性臉的話,還真有可能連牛旋風,都能夠看出來吧
可是不管怎麼說,像這樣的一種事情還是會讓人覺得非常的尷尬吧
你沒看到嗎?現在這三個當事人好像都有點想要找一個地縫鑽進去的樣子
隻有莎麗,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悶悶不樂的
至於到底是因為一些什麼原因而悶悶不樂的呢?
或許就隻有這個姑娘自己心裡才清楚了吧,可能是因為覺得
為什麼總覺得在這個過程當中唯一受傷的人好像隻有自己呢?
因為其他的人好像都是在一種自己並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已經把事情給安排好了
雖然說在這之前已經有了一些最壞的打算,但是卻也實在沒有想到
會得是在自己還活著的情況下要去執行這些最壞的打算吧
因為這好像比自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的情況,還要更加糟糕呢
當然了,還有一種情況才是更為符合他們的人設的
可能是因為覺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給同伴們添了太多的麻煩
如果說當時能夠稍微小心一些的話,應該也就不會這樣了
如果說那個時候最開始並沒有被騙的話,那麼就更加不可能會變成這樣
隻可惜,好像還是那句話,千金難買,早知道吧
[傍晚,金鞭溪客棧沐浴在金色的夕陽餘暉中,顯得莊嚴而肅穆。
虹貓在客棧的院子裡練劍,長虹劍不時劃出一道道絢麗的光芒,和夕陽交相輝映。]
跳跳顯得有一點無語:“我說你那個時候怎麼就又莫名其妙的開始練劍了?”
虹貓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沒辦法,反正那個時候閒著也是閒著吧
再加上當時藍兔又剛好在守著小狸,順便去看看,剛剛露了一下麵的馬三娘
而我的話,總覺得自己的劍法好像還並不是那麼的完善的樣子所以就趁這個機會多練練了。”
[“虹貓,我找到啞女了!”大奔突然興奮地跑進來。
虹貓急忙收劍,高興地問大奔:“太好了,人呢?”
虹貓朝大奔身後看了看,卻發現空無一人
“大奔,你不是說找到啞女了嗎?人呢?
可是大奔那個時候卻並不怎麼急著回答,而是抄起了院子中石桌上的茶,順便倒了一杯,趕緊喝下
有的時候可能是覺得用茶杯喝還不夠解渴的樣子,然後就直接對著茶壺猛地灌水似乎是渴的厲害
旁邊的虹貓急得直跺腳,隻是想儘快的從大奔那裡得到確切的答案
看見大奔隻顧著喝茶,甚至於想要直接動手,把對方手裡的茶壺給搶下來]
那個身穿絳紫色衣袍的男子忍不住笑道:“我說虹貓,你那個時候給人的感覺好像還真的很像是一個小孩子誒……”
虹貓:“我能有什麼辦法,你也知道那個時候我的確也還隻有17歲啊,一般而言的話,好像也不能夠完全相當於是一個大人吧,至少從年齡上來看是這樣。”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不過那搖來搖去的小尾巴,以及急得直跺腳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有點兒過於的可愛了吧
不說十七八歲,哪怕說是七八歲,都會有人信呢
當然了,前提條件是並不是屬於那種七歲八歲狗都嫌的情況
[“我……”大奔摸摸腦袋,不好意思地說,“我將她放在牛旋風那裡了!”
虹貓急了:“啊,你為什麼不把她帶回來呢?”
大奔趕緊說道:“牛旋風說啞女是他和我一起找到的,要和我賭,誰賭贏了啞女就歸誰!”
虹貓趕緊將大奔往外推:“那你現在趕緊去和他打賭!一定要將啞女贏回來!”
“放心,對付老牛我絕對沒問題!我現在就去。”大奔自信地拍拍胸脯,轉身朝牛旋風的營帳走去。]
虹貓如今顯得有那麼一點點自嘲的吐槽著
“說起來,當時我還並不是很清楚大奔的身份,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可就有點意思了
身為七劍之首,竟然讓不沾酒不沾賭的奔雷去賭嗎?
這種事情要是讓長輩們知道的話,估計會揍我的吧。”
跳跳:“說起來,我原本還以為那個時候你是打算直接過去把人給搶回來的
沒想到你竟然是讓對方跑過去賭嗎?還是說你認為這個其中並不會有什麼太多的問題呢?”
虹貓:“主要也是因為那個時候一下子並沒有考慮到這麼多而已,如果說早就考慮到這麼多的話,也就不至於會繞出個這問題來的。”
[等著大奔離開之後,虹貓就回房間和藍兔說剛才發生的這些事情
可是說著說著,兩個人就察覺到了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雖然大奔剛才所說的是當時找到啞女的時候是他和牛旋風兩個人在山洞裡麵的時候找到的
按理來說的話,那個牛旋風應該是不知道啞女的身份才對
否則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會出手幫忙的,反倒是趁機滅口比較有可能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像這種事情,有的時候就會讓人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的吧
雖然說暫時的可能沒有什麼其他的人會知道這個問題
但是並不代表著在這之後,馬三娘手下的一些什麼人不會聽說這個消息
而那個地方再怎麼說也是魔教的地盤,如果說那些家夥想要殺人滅口的話,恐怕也並不是那麼難
現在想想的話,怎麼著都會有一些不大放心,所以虹貓決定跟過去看看,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就直接搶人好了]
好吧,這麼看來的話,這位好像也並不算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不要純真的樣子
好像也是屬於一種,如果沒什麼辦法的話,就直接搶人的狀態吧
不過說起來好像也的確是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畢竟這個啞女的身份對於他們而言的確是非常的重要的
[牛旋風正坐在桌前悠閒地喝著酒。
“老牛!”大奔大步流星地走出來。
“來得正好!”牛旋風樂嗬嗬地請大奔入座,“兄弟,來,先喝碗酒助助興!”
大奔哪裡還有心思喝酒,焦急地催促道:“不喝了,你說,怎麼賭?”
“好,我們今天就來個三局兩勝!”牛旋風倒也爽快。
“沒問題,開始吧!”]
看這位現在的這個情況的話,好像現在魔教,還沒有什麼其他的人知道啞女在這個地方的樣子
所以說有一些事情好像也的確是用不著那麼的擔心的
而且看上去這個牛旋風好像還真就沒讓自己其他的什麼手下,知道啞女的存在
[牛旋風從身上摸出一枚錢幣,伸到大奔麵前:“第一局,猜錢幣。看好了,這邊有字,另一邊沒字!”
大奔自信地說:“好,就依你,開始吧!”
“你可要看清楚了!”牛旋風將錢幣往空中一拋,錢幣落到桌子上快速旋轉起來,牛旋風立即用酒碗將其罩住,“猜吧,哪一麵?”
大奔胸有成竹地說:“有字的那麵!”
“開!”牛旋風揭開酒碗一看,得意極了——錢幣朝上的一麵沒有字。
大奔一愣:“啊?不會吧?猜銅錢我可從來沒錯過!”
牛旋風仰頭大笑:“哈哈,這可是金幣,不是銅錢!你輸了,再來賭第二局。”
“彆急,你跟我過來不就知道了嗎?”]
說來還真是,之前明明隻不過是說是用來猜錢幣,卻並沒有說到底是銅錢還是金幣啊?
而且這兩者之間的顏色,看上去也是極為相似的
一下子沒有分辨出來,也是非常正常
隻不過作為一個資深賭徒,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好像也的確是有點不正常啊
[這邊的大奔和牛旋風在這裡比武,而另外一邊的猴濟清確實在那裡忙的飛起
畢竟這位才剛剛從自己的手下那裡得知當時他們雖然說成功的從山洞裡把啞女給帶了出來
但是牛旋風卻借口人是他們兩個一起發現的,自己也有份
非要賭一場來決定啞女的歸屬
而大奔偏偏還真就答應了這樣的一種說法,還真就打算和對方去賭了
這個情況就顯得有一些糟糕了畢竟如果直接把人帶回客棧的話,還能夠算得上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就算客棧裡麵還有一個身份,很有問題的馬三娘在
可是想要在虹貓的眼皮子底下對啞女動殺手也沒有那麼容易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啞女卻偏偏被他們留在了魔教的地盤上
誰能夠確定三堂有沒有馬三娘的人呢?
如果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被他們知道我眼裡的下落,會不會趁此機會殺人滅口,誰也不知道
就算有的時候他們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好了如果這些人知道了的話,肯定會跟馬三娘通風報信的
如果說讓這個女人有機會提前準備的話,也會變得有點麻煩
所以那個時候猴濟清,一方麵又要防著馬三娘的人,知道這個消息或者是通風報信
一方麵又得想辦法穩住黑小豺,讓這家夥和他的手下暫時不要靠近金鞭溪
可偏偏自己身邊信得過的人又隻有那麼幾個,所以現在也的確算得上是忙的飛起吧
在過於忙碌的時候,往往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想要吐槽一些什麼人的樣子
而在這個時候,被念叨的自然而然就成了虹貓
說真的,這個虹貓到底在搞什麼鬼呀?不能夠稍微靠譜一點嗎?
還真是和之前火海突圍的時候一樣,就會給自己惹麻煩呢!]
虹貓有那麼一點點的幽怨的看著跳跳:“其實我也知道那個時候的情況,的確有點麻煩
但是說實話,當時我也沒有什麼太多的辦法啊
而且真要說起來的話,由於你的關係,給我帶的麻煩,其實也不少呢!”
跳跳:“咱們兩個就彆在這裡自己抱怨自己人了,反正那個時候,我們之間的內耗好像就是蠻嚴重的,尤其是後來到十裡畫廊之後。”
達達:“雖然說我也知道當時的情況,的確是和我有關,可是說真的,那個時候我也不希望變成這個樣子啊。”
[牛旋風帶大奔來到營帳外,指著一堆又粗又長的木頭說:“這局比力氣,咱們互相丟木頭,接不住的就算輸!”
一聽說比力氣,大奔摩拳擦掌起來:“好呀,比力氣,我可是天下第一!”
牛旋風不屑地說:“你少吹牛,俺老牛今天就要連贏你兩局!”
兩人同時抱起一根水桶粗的木頭,迅速扔向對方。
“嗖嗖!”兩根木頭在空中擦身而過,分彆向大奔和牛旋風飛去。
兩人都穩穩接住了飛來的木頭,將其放下鬥了十幾個回合,依然不分勝負,卻累得筋疲力儘。
牛旋風一邊喘著氣,一邊說道:“嘿,兄弟,咱們倆現在都沒力氣了所以這一局算平局
不過我是莊家,平局莊家贏,所以是我連贏了兩局哦!”
一聽這話,大奔可不乾了,我們還有一些筋疲力儘的,這一下突然又再一次站了起來,撿起旁邊的一塊木頭就直接扔了過去
“你可彆小瞧我,才沒有那麼容易呢!”
牛旋風我看到這樣的一種情況,也是嚇了一跳,可能是因為有的時候,並沒有想到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有的時候的確是想要儘可能的躲開的但是又哪有那麼容易呢?
所以被木頭砸了個正著,你兒在校內一時半會的都起不來了
到最後還是大奔走過來,把木頭移開,把人給扒拉出來的
“嘿,兄弟,你沒事吧?”
牛旋風就在那裡暈乎了好一陣之後才終於緩過神來
“我沒事,不過兄弟,你的力氣還真大呀!”
大奔也是洋洋自得:“那是當然了!我的力氣怎麼可能會小呢?還有勁更大的呢!”]
雖然說看兩個天生神力的人在這個地方比力氣好像的確是很有意思的
我過有的時候為什麼你們兩個每次都能夠把比武弄成打賭一樣的呀?
而且有的時候你們兩個所說的話,哪都會讓人覺得有點怪怪的吧
不知道為什麼,好像總容易讓人想歪呢
當然了,有可能純粹的,隻不過是心臟的時候,所以才會看什麼都覺得有點臟
但問題是,你倆成朋友也認了
可這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怎麼還直接稱兄道弟起來了呢?
或許有的時候,同為賭徒的友誼就是這麼的莫名其妙吧
感覺就是那種,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的話,都會有一些不太對勁的狀態
[第二局的時候,因為大奔的突然發力,使得大奔直接贏得了這一次的賭局
這樣一來的話自然而然的也就到達了接下來的第三次賭局了
而牛旋風興衝衝地將還有一點搞不太清楚狀況的大奔又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我說兄弟,不是說好了要比第三局的嗎?你這到底要不要帶哪去啊?
“你馬上就知道了!”牛旋風神秘地帶大奔來到一簾紅色的帷幔前。
“刷!”牛旋風猛地拉開帷幔,裡麵竟然整齊地站立著18個新娘,她們都一樣,個個穿著大紅裙子,蓋著紅色的頭巾。
大奔一頭霧水,問道:“老牛,哪來這麼多新娘?你要結婚嗎?”
牛旋風嬉笑道:“嗬嗬,兄弟,你不是想娶啞女做老婆嗎?
現在她就在這十個人裡麵,如果你能找出她來,你就帶她走,如果你找不出來,那她就是俺的丫鬟嘍!”
“哈哈,這還不容易!”大奔一喜,不過,他很快意識到了什麼,問道,“沒這麼簡單吧?還有什麼條件嗎?”
“當然有條件!”牛旋風用斧頭在地上劃了一根線,再點燃一炷香插在地上,
“你必須站在這根線外,不能靠近新娘,而且隻有一炷香的時間!”
大奔自信地說:“沒問題,半柱香就夠了!”]
戈薇想了想,總覺得這種事情有點眼熟,可是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我說這個情節怎麼感覺這麼眼熟呢?是曾經發生過在什麼地方嗎?”
永遠也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也覺得挺眼熟的,可是這想不起來呀!”
草太倒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到底為什麼會覺得眼熟了
“唐伯虎點秋香,我記得唐伯虎點秋香裡麵好像有著類似的情節。”
這一下子,戈薇倒是想起來了:“哦,對,我想起來了,好像是那個時候引進的一個什麼電視連續劇吧?
說起來我還挺感興趣的,隻不過當時總是要穿越戰國時代,所以到頭來錯過了不少情節。”
這麼一說的話,永遠也反應過來自己為什麼會覺得眼熟了
“對對對,就是那個,在刹那和諸葉來找我之前的那段時間,正好在重播這個連續劇
隻可惜當時我隻看了預告的片段而已,然後就被他們拉回了原本的時代了。”
虹貓也同樣顯現得有一些驚訝
“這個人我有聽說過,好像是一個畫家吧,以前聽爹爹提起過,不過沒想到這個故事竟然流傳到了後代嗎?”
[大奔活動了一下筋骨,蹲穩馬步,接著張口吸氣,肚子漸漸變圓。牛旋風看著大奔的動作,一臉疑惑。
“風卷殘雲——”大奔突然大喝一聲,鼓著嘴巴吹出一股勁風。氣流呼嘯著從左到右卷向站在第一台的那七八個新娘的頭巾,欲將她們的頭巾掀起來。
“破濤洶湧——”牛旋風一見,連忙雙掌交替劃了一個圓圈,一股狂風快速卷向眾新娘腳下的裙子。立刻,裙子飄飛,紛紛遮住了新娘們的頭。
等到風過後,裙子落下來之後,麵筋也早已落了下來,再一次遮擋了新娘們的容貌
“老牛,你怎麼能搗亂呢?”大奔一臉氣憤。
牛旋風笑嘻嘻地說:“嘿嘿,你能用武功掀頭巾,我當然也能用武功掀裙子嘛!”]
說起來之前的規定,裡麵好像的確是沒有說過不能夠這麼做的吧?
這應該也算得上是在玩文字上的漏洞遊戲了嗎?
不過同樣是在規則上咬文嚼字,不管怎麼說,這個牛旋風,這麼做總歸還是比豬無戒要討喜的多
可能是因為有的時候會覺得這位的性格也並沒有那麼的糟糕吧
[“好!那我們再見個高下!”大奔退後幾步,高高舉起右手,然後迅速拍向地麵,“隔山打牛!”
“呼!”一股白色的氣體沿著地麵快速竄向右邊第一個新娘的腳下。
這個新娘被震得飛向空中,接著又迅速落下來,紅頭巾被氣浪高高掀起。
大奔定睛一看,竟是一個怪模怪樣的醜女。
“不是啞女!再來!”大奔接著又使出同一招,一股白色氣體再次迅速躥向第二個新娘。
而之前的那個醜女就這樣呆呆的站在一旁,好像這裡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與她無關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有的時候在這個地方所遇上的事情,實在是變得有一些多了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哪怕是剛才的這樣的一種說法,也讓他們覺得事情好像並沒有那麼簡單的樣子
如果說這個醜女沒有什麼其他的身份的話,那麼現在應該也沒有必要來描述對方落地之後是怎樣的一個反應
所以說,難道這位還有這一些什麼其他的身份嗎?
目前來說還並不是那麼的清楚,所以有一些事情你就隻能夠等會再看了吧
[“移花接木!”牛旋風急了,連忙一掌拍在地上,發出一股黑色氣體,將大奔發出的白色氣體擋了回去。
“老牛,你又搞破壞!先吃我一掌!”大奔氣急敗壞,又一掌打向地麵。
一股白色的氣體沿著地麵迅速衝向牛旋風。
牛旋風冷不防被掌氣擊中,“嗖”的一聲,向火箭似的一飛衝天。
“哈哈!”大奔得意一笑,趕緊連擊數掌,所有的新娘都被震到了空中。
大奔仰起頭一看,竟然個個都是奇醜無比,原來,所有的新娘都戴著麵具。
大奔正驚愕時,空中的牛旋風跌落下來,不偏不倚,砸到了大奔身上。]
這算是什麼情況啊?難道說這是因為之前猜到對方有可能會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觀察新娘們的樣貌?
所以就故意的提前給新娘們全部都戴上了一層麵具嗎?
所以說之前落地的那個醜女也不一定就是他原本的樣貌了吧
好吧,之前似乎也的確是沒有說過不能夠給新娘戴上麵具的
[大奔慘叫一聲,被牛旋風壓在地上不能動彈。
牛旋風的屁股剛好壓在大奔的腦袋上。大奔呻吟著叫道:“快挪開你的屁股!”
牛旋風慌忙爬起來,扶起大奔,幸災樂禍地笑道:“好你個大奔,竟敢打我!這叫自作自受!”
大奔抱怨道:“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喜歡往我身上鴨呀!”
牛旋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沒辦法呀,誰讓你總是往我身體底下鑽呢?”]
按理來說的話,這段對話本身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而且配上剛才的這樣的一些畫麵的話,也會讓人覺得的確很容易讓人理解的樣子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也有一點點忍不住的讓人容易想歪呀
說到底,這兩位,到底是啥關係呢?咋瞅著有點不太對勁啊?
不過罪過罪過,看上去他們兩個人好像真的隻不過是普通朋友而已
隻不過這個交談的內容,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惹人遐想罷了
[大奔:“老牛,你怎麼給她們都戴上麵具,叫我怎麼辨認啊?”
牛旋風狡黠一笑:“哈哈,你沒想到俺老牛還有這一招吧!”
大奔看了看那柱燃燒的香,吃驚不小,一炷香隻剩下一小截了,大奔急了,一時間也顧不上什麼規矩了,朝新娘們衝去
“你竟敢耍賴!我現在要搶!”
“住手!你竟然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牛旋風火了,衝過去攔住了大奔。兩人你一拳我一掌地打鬥起來。
在打鬥的過程當中,大奔之前放在身上的一條粉紫色的頭巾掉了出來
看到這條粉紫色的頭巾,大奔眼睛一亮。興奮地叫道:“停!停!不打了!”
“嘿嘿,是不是怕了?”牛旋風收手。
“嗬嗬,誰說的!我們繼續打賭!”大奔十分興奮,“我有辦法找出我老婆了!”
“是嗎?”牛旋風得意地指指隻剩下一小截的香火,“加油哦,沒時間了!”
“我記得這頭巾啞女曾經戴過,她看到這條頭巾一定會有反應!”
大奔想著揚起頭巾,高聲喊道“漂亮的頭巾是誰掉的?”
這時,一個新娘的腳動了動,似乎想走出來。]
萌有一些遲疑的說道:“這個情節和唐伯虎點秋香裡麵好像,的確是高度的重合啊……
我記得那個裡麵,看到香囊出現反應的好像並不是唐伯虎要找的那個姑娘吧?”
芽衣記得相當的清楚:“對,我也記得那個時候好像是因為對方急著要去乾什麼事情,所以才會想要暫時離開
結果也因為這樣的一個關係,使得唐伯虎一不小心就認錯人了。”
[“哈哈!找到了!”大奔跑過去將這個新娘抱了起來。香火在這一刻也剛好熄滅了。
牛旋風此刻也走了過去,詢問道:“你真的確定這就是你要找的人嗎?”
大奔非常篤定的說道:“剛才看到這頭巾的時候,也就這人動了,不是啞女,又能是誰呢?”
大奔一把掀開了新娘的麵具——“啊?”大奔的笑容凝固了,這個新娘竟然是牛旋風手下的兵卒。
“哈哈!”牛旋風大笑起來,“你不會娶他做老婆吧?”
大奔氣急敗壞,指著那個兵卒罵道:“笨蛋,你不是啞女,你動什麼呀?”
“我……我要尿尿!”
“氣死我了!”大奔一把將他推開。]
嗯,很好,果然還是熟悉的劇情,熟悉的發展
居然還真的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呢不過說起來,啞女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了呀?
就算這條頭巾以前可能是小紅帶在身邊的但是莎麗按理來說,也不至於會認不出來啊
而且之前在山洞的時候,似乎本來也就是在賭,對方是自己人的樣子
沒道理的,這個時候反而並不打算過去跟他們見麵了吧?
當然了,此時此刻讓大家更為好奇的就是那最後他們到底怎麼把啞女帶回去的呀?
總不至於那個時候真的是直接把人搶回去的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兩個賭徒的友誼應該也基本上算得上是走到儘頭了
[“哈哈,兄弟,你輸了!現在啞女是俺的了!”牛旋風大笑著走了過來。
大奔沮喪地癱軟在地:“我輸了!我怎麼會輸呢?”
“哈哈,我贏大奔了!那啞女就是俺的丫鬟了啊!”牛旋風甚是得意。
“我輸了,我有負重托!”大奔突然瘋狂地捶打著地麵,難過得大哭起來。“我大奔沒用,我沒用啊!”
看著大奔這個樣子,原本還得意洋洋的牛旋風一下子也有一些著急了起來
他左右看了看,最後把目光放在了之前那個落地之後,就一直呆呆的站在旁邊的新娘的身上
然後直接走過去,將對方拉了過來,拉到了大奔的眼前
“彆哭了!你揭開她的麵具看看!”牛旋風將一個新娘拉到大奔麵前。
大奔剛開始的時候好像還有一些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依舊在那裡猛男落淚
而牛旋風再一次催促道:“快點,揭開麵去看看呀!”
大奔有一些疑惑的揭開了對方的麵具,是莎麗,她兩眼發直,神情似乎比之前在客棧的時候還要更加的癡呆了。]
這麼說起來的話,有一些事情應該基本上也能夠算得上是命中注定的吧
如果說牛旋風沒有,在新娘們的臉上戴上這種奇奇怪怪的麵具的話,那麼很顯然,從一開始的時候大奔就已經找對人了
不過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呢?為什麼啞女看上去比之前還要更加的癡呆了呢?
之前馬三娘離開的時候不已經讓她恢複了神誌嗎?
[“啞女?”大奔看著牛旋風,不解地問,“你這是……”
牛旋風大度地拍拍大奔的肩膀:“我隻不過是想要贏你一次而已,這次的賭局本就對你不利
快帶回去吧,俺可不忍心看著我的兄弟打光棍!”
“真的?老牛,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大奔激動不已,禁不住親了牛旋風一口。
“快走開!你的嘴巴臭死了!”牛旋風嬉笑著推開大奔]
雖然說很清楚,那個時候大奔純粹的隻不過是因為太興奮了而已
而且這兩個的性格的話,看上去真的就是那種純粹的鋼鐵直男的樣子吧
一般來說的話,真的還不至於往某個方麵去想
可問題是,如果沒有弄錯的話,這個時候好像是在魏晉南北朝時期吧
魏晉風流,他們也是聽說過,或者是見識過的
所以明知道這兩人之間不可能是這種關係但是此時此刻,他們還真的有一點點一言難儘了
可偏偏大奔依舊沒有意識到問題,到底出在於哪裡
“我說你們怎麼從剛才開始眼神就這麼的奇怪呀?到底是怎麼回事?”
跳跳拍了拍大奔的肩膀:“沒什麼,沒什麼,純粹的隻不過是覺得你們這對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兄弟情深而已,至於其他的一些事情,我想你應該也沒有這個興趣知道。”
感歎他們兩個人感情好這麼點,大奔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
可是這裡所說的自己應該沒有什麼興趣知道的,其他的事情到底是指的什麼呢?
按理來說的話,現在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奇怪的地方啊
[牛旋風想了想之後終於有一些不太放心,又再一次確認:“哦,對了,兄弟,她醒了之後好像比之前更癡更呆了,你還願意娶她嗎?”
“願意願意,我娶定了!”大奔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兄弟,有機會我們再賭!到時候記得找我去喝喜酒哈!”牛旋風朝他揮揮手。
“好!”大奔背著莎麗興奮地向客棧跑去。]
大奔一時間,似乎也變得有一些惆悵:“說到底,有一件事情也的確是蠻可惜的,終究老牛,沒能夠喝到這杯喜酒……”
莎麗也感歎道:“等以後有時間的話,有機會去看看吧,說起來好像也的確是有些年沒去過了。”
可能是因為覺得這個時候氛圍有那麼一點點的過於沉重了吧,虹貓似乎隻想要轉移一下話題
“說到底,難道這個裡麵沒有我出現嗎?我記得當時我應該也在這個附近才對。”
結果沒想到才剛剛說,難道這裡沒有自己出現,然後自己就已經出現了呢
[伴隨著大奔帶著啞女離開,在旁邊樹叢中對著的兩個人也終究分散了
而這兩個人,一個是蒙麵的虹貓,而另外一個是穿著夜行衣的猴濟清
其實他們兩個人都是為了大奔和啞女的事情,而到了這個地方來的
當時在人群當中,他們通過一些小細節確認了啞女的所在位置
發現這姑娘至少從那個時候來看的話,並沒有出什麼太多的問題,所以自然而然也就稍微的鬆了一口氣
可是鬆了一口氣的,結果就是這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彼此對峙了起來
可能是因為,一個人希望能夠弄清楚對方的身份,而另外一個人又儘可能的不想讓對方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吧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時候是在魔教的地盤上,不能夠鬨出太大的動靜
他們兩個人還是有可能會直接動起手來
因為現在,雖然說經曆了一些波折,但是大奔總算還是成功的把啞女帶走了
虹貓想要儘快的趕回去確認,所以自然也就沒有繼續在這裡糾纏而是轉身離開]
大奔覺得有一些奇怪:“說真的,那個時候你到底是怎麼認出來的呀?當時我就在那個地方都沒認出來,到底誰是?”
虹貓理所當然的說道:“可能是因為那個時候我曾經近距離的觀察過吧,畢竟對方手上的繭是沒有隱藏起來的,不是嗎?”
跳跳:“雖然說那個時候還算是近距離的觀察,可是實際上比你當時要來找人的時候的距離還是要遠很多的
不然的話,如果被其他的人看到,也會叫出來的吧?”
大奔悶悶的:“所以,你們終究還是覺得我不怎麼行唄,明明距離更近一些,反倒是沒有認得出來……”
莎麗也有一些悶悶不樂的看了看虹貓,又看了看跳跳:“我說,你們兩個這明明一個說要直接過來搶人的,一個說要防著其他的人注意到我的存在的
怎麼感覺你們那個時候反倒是在附近,差點打起來了呢?”
“這不是因為那個時候發現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嗎?”
“所以這一不小心的就直接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