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公子 還是懶得寫,自己看……(1 / 1)

3.方家公子

石水衝上來與袁健康互相切磋,不分上下,但薑還是老的辣,幾招過後石水一把扯下袁健康的麵具。大眾視野下,一張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的臉出現在麵前,這正是天機堂家大少方多病的臉。

眾位長老院紛紛站了起石,石水也跟著質問:“方多病,是你?”

方多病隻能陪笑,露出一副如乖巧小狗狗的模樣:“四位院主,又見麵了。誒嗬嗬嗬…”還舉起手打著招呼。

“嗨!我就說聽著耳熟,還什麼袁健康,不是方多病嘛差點讓這小子給混過去。不是,你怎麼又來了?”一位長老站起來,歎了口氣。

“唉!我為何不能來?我連著考了三年,最後卻總被你們找理由刷了下來。這次我化名前來考了第一,幾位前輩總該沒話說了吧!”方多病開義正言辭,連連辯解。

領主走上前問到:“你爹娘知道你來這裡嗎?”

“我…”方多病瞬間無力狡辯。

一旁的長老說道:“方尚書和何莊主寄來一封信,墨還沒乾呢‘若讓兒進入吾百川川院,就把百川院拆了蓋豬圈。’這…”他頓了頓,搖了搖頭:“你是方家唯一的一根獨苗,我們…我們百川院當然是不怕事,但是也沒有必要找事啊哎,行了把方少爺綁了送回去吧!”說完擺了擺手,一臉“我怕這祖宗”的樣。

“哎!等等,是李門主叫我來的!”眾人紛紛望向他“難道李門主的命令,你們也不聽了?”

“李門主…”領頭與眾人對視了一眼,表情各異。

方多病點了點頭,掀開衣服從褲帶裡抽出一柄小刀:“這把劍是我師傅留給我的,這上麵的字,你們總該認識吧?”

石水震驚的接過刀,用手輕輕的摸了摸上麵刻的“相儀”二字少卿呆呆的問:“你師傅是…”

“沒錯,我師傅就是響當當的李相夷!而我就是你們門主親傳弟子!”方多病得意洋洋地說

在李相夷畫像前敬了幾個禮後,方多病又言:“李相夷有一把天下至剛的少師劍,但鮮少有人知道,他還有把至柔之劍,叫‘刎頸’我師傅從未在公開場合下劃過刎頸,天下人知道這把劍的,應該不超過五個!”眾人麵麵相覷:這小子知道這麼多。方多病繼續說:“而我,見過。”

長老發問:“難道你真是門主的徒兒?!”

方多病急忙過去牽起他的,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都是自家呢,我怎麼可能欺騙你呢?”長老呃了一聲沒有繼續說話。

方多病這才說出目的:“這下可以收留我了吧!”見眾人還是沒說話,他又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當年四顧門有門,百川院把這片土地押給了我娘,這是契約。我是不會眼睜睜的著我師傅的四顧門被我娘拆在當豬圈!”

長老隻得說:“既然這是門主的遺命…”

“這是師命!”方多病急忙打斷他,“不是遺命!我師傅隻是失蹤,他沒有死!”眾人紛紛垂下了頭,“所以我想留在百川院,等我師傅回來!重振四顧門…”

門外家丁旺福跟丫鬟阿清急忙跑來詢問:“少爺,成功了嗎?”方多病大搖大擺的走出來:“哎…幸好舅舅告訴過一個李門主的秘密,要不然……就差點混不過去了!!”他舉著百川院的刑牌一臉興高采烈,旺福和阿清也很高興:“少爺你可太厲害了!”

“不過…夫人知道你裝病翹了會試,來這裡考百川院,她會不會打斷你一條腿啊!”阿清話鋒一轉,急忙詢問。

“還有少爺,如果老爺知皇上指了婚要少爺為當朝駙馬爺,而少爺又恰好偷聽到了逃婚了,那會不會把你另一條腿也打斷…”旺福也湊上前去。

“你們一個,兩個!就不能盼你們家少爺一點兒好嗎!放心吧等你們家少爺成為名震江湖的刑探之後,他們就會知道,這比起廟堂,我還是更適合江湖!”方多病抱著手,一臉向往,衝旺福阿和清挑了挑眉。

“那少爺…我們現在去哪?”阿清問。

方多病一仰首:“嘉州!”

原來這刑探牌是方多病趁機拿的石水的,成為刑探嘛…要破三個案子之後。百川院各位給他任務讓他去嘉州調查,靈山派的掌門人王青山,蟬蛻登仙之事。而且還在城內,發現了金鴛盟的聯絡暗號,百川院一向與之作對自然要去調查,可惜抽不出人手,便將這重任交給了方多病。

到了嘉嘉,三人將馬拴好,進了一家飯店。小二見他身著華麗,便急忙上前迎接。三人坐下之後,突然聽到一陣吼聲:

“給我老實點!進去!”

“哎哎哎…”

方多病見幾個大漢將一位白衣公子惡狠狠的推到桌上,那白衣公子猛然一震。為首的那管事拿著兩個大棒子凶狠極了:“敢耍老子,你說你行醫需行卦問天,行卦就行卦,你卻偏偏要那隻狗來叼,日日叼下下簽你這是消遣大爺們玩呢!到底是狗行醫還是你行醫!”

李蓮花微微一笑,直起身子:“你說的對,這畜牲呢,有時候不僅會行醫啊還比人講道理多了。”刷完看了那管事一眼。

“今日你若再不出手救人,我就廢掉你這沒用的爪子!”白衣公子裝的一臉慌張那樣,將手放在嘴邊吹了吹,打量那管事。

管事似乎氣急了,一錘劈過來,李蓮花往後一躲,飛了出去,撞倒了方多病懷裡。那群人還想過來,方多病把劍一拿,幫他了擋下來。他個子比他高,又伸手一拉,把他扯到一邊,剛好躲過了管事的攻擊。

看那公子沒事後,方多病上前幾下就將那群人製服了。食物散了一地,桌子也壞了幾張。那幾下踢的打的讓白衣公子“嘶”的一聲,看著就疼。

那群人急忙扶起管事,方多病瀟灑的走到一邊:“非逼我動手,小二!說說看怎麼回事。”

“客官…”小二立馬趕到,解釋起來:“這幾位爺,停了一棺材停到後麵,抓了一位郎中回來,非逼著他把棺材裡的人救活,這位郎中也真是有趣說他救人要一個條件得讓他家狗叼出上上簽才可,這人又不是神仙,怎麼可能把死人救活呢?”

方多病看著白衣公子片刻之後一轉頭發起言論:“這位兄弟說的沒錯人若不講道義,和畜牲有什麼區彆了?”白衣公子也在一旁鼓了鼓掌。

那管事氣急了囂張跋扈的走過來:“你這小子什麼來頭,竟敢管烽火堂的閒事!”

方多病指向自己:“我是什麼人。”然後拍了拍腰間掛著的刑探牌:“百川院!”

管事那群人頓時議論紛紛,方多病指了指他們,然後叉著腰扯高氣揚的站在一旁。

片刻之後管事平息了那群人:“誤會誤會,都是誤會!”李蓮花笑而不語,在旁邊默默站著。

“原來是百川院的兄百,在下不知,多有得罪。隻是我們風火堂也並不犯事,不知百川為院為何非要與風火堂過不去…”

方多病一本正經:“以多欺少,不公!以有武欺無武,不義!這不公不義之事,我們百川院的人自然是遇一件管一件啊!”

那管事還想狡辯,李蓮花終於站了出來,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氣氛一下子微妙起來:“說的好,說的好!小兄弟,你是刑探是吧,那你來的正好!你來的正好,他們…他們殺了人!”好家夥,真是張口就來。

“殺了人?”這方多病也不爭論是非,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