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Pare……(1 / 1)

“啊,好久沒運動過了。”顧令儀扭扭脖子,跟在江清月後麵,“從上次醒過來就沒訓練過了,以後還是得加強,要不又被血族打個半殘……”

“喂,你也動動啊,你體能也不行,在古堡裡和那老東西糾纏那麼久才脫身。”顧令儀跑了半天,看江清月一直站在原地,雙臂交疊著擺在胸前,在遠處看著顧令儀。

江清月輕笑一聲:“我不必了。”然後瞬間閃現到顧令儀的背後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往後靠,低頭咬住他的耳朵:“我的體能你還不知道嗎?”

“流氓!”顧令儀耳朵瞬間紅了,右胳膊使勁往後來了個肘擊,被江清月側身躲了過去。隨即從右邊向後一轉左手順勢一拳,江清月鬆了胳膊,右手接下這一拳,寬大的手掌抱住顧令儀的拳頭,嘴角勾起:“你謀殺親夫。”

“你他媽才親夫!”顧令儀右手緊跟著又是一拳打在江清月的左手上,膝蓋瞄準江清月的肚子,江清月猛得向後一退,:“你還真的動手啊?”

“少廢話!”顧令儀向前猛衝,隨後向前彎腰躲過江清月橫踢的長腿,趁著這短暫的間隙往他的頭上就是一拳。

江清月速度快的嚇人,兩臂交叉擋住了這一擊,但是向後退了好幾米遠,地上滑出了長長的痕跡,揚死了一點塵土。

“恢複的還不錯,有進步。”江清月放下手,衝顧令儀微笑,露出了嘴裡的尖牙,“但是……”

還沒說完,他就衝到顧令儀麵前把他撲倒,兩人雙手十指相扣,把顧令儀的摁住動不了,然後把頭埋在顧令儀脖子裡蹭來蹭去,嗅著玫瑰的香氣。

“在外麵你彆亂來。”顧令儀慌亂的上下動著腿。

“那我們回去就可以了吧。”江清月迅速起身。

“你個……流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唔…”顧令儀被吻的透不過氣還想罵江清月,腿有點支持不住。

江清月打橫把顧令儀抱起來向臥室走去,然後就開始脫衣服。

“喂喂喂,你等等我身上都是汗……”顧令儀以為他要做什麼。

“嗯?”江清月詭異的笑了一下,“想什麼呢,我洗澡。”

顧令儀看著江清月的性感的八塊腹肌和完美的肩胛骨,臉刷的紅了。

江清月慢慢靠近,抬起顧令儀的下巴:“怎麼?一起?”

……

說完他沒等顧令儀回話就把他丟進浴室,趴在牆上,從後麵在顧令儀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嘶…你是不是每次都要咬我一口先……”

“不行,我要加強訓練。”疲憊不堪的顧令儀趴在江清月身上。

江清月摸摸顧令儀的頭發:“可是我喜歡你肉肉的感覺……”

“令儀,休息休息吧。”江清月打著哈欠,看著器材室裡還在做仰臥起坐的顧令儀。

自從前幾天和江清月打了一架然後被摁到地上再也起不來,被強行拖到江清月房間被好好“教育”了一下,顧令儀發狠似的天天到器材室練肌肉,偏要打敗江清月。

“不行,太丟人了。”顧令儀一邊做仰臥起坐一邊說,“哪個Guardian輸給Master輸的這麼慘……”

江清月無奈的搖搖頭,走到他的身邊蹲下,輕輕把手放在顧令儀的腹部。

“你乾嘛!”顧令儀一驚,拍開江清月的手。

隻見江清月像是被教訓了一頓的小孩,迅速收回手,委屈地抬頭看著他:“你腰不好……”

“嘶……”顧令儀艱難地用雙手撐著床。

“下午好。”江清月端著裝滿食物的盤子走進房間。

顧令儀抄起旁邊的枕頭扔了過去,被躲開了。

“好你大…爺……”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把自己都嚇了一跳,然後惡惡地瞥了一眼江清月,轉頭把自己整個人蒙到被子裡去。

江清月把盤子放在床頭櫃上,坐在床邊,推推麵前的這個大“團子”:“還難受嗎?”

“團子”悶悶地回:“你說呢!”

江清月故作委屈,背對著顧令儀,掰著手指一個個數:“1、2……熬兩個月不吸血我應該死不了吧……”

顧令儀聽他聲音有點兒低沉,便把頭露出來,看著他的背影:“哎呀,我不是那個意思……等等!你乾什麼?……”

江清月趁著顧令儀把頭伸出來迅速轉身,把人從被子裡撈出來抱在懷裡,下巴架在他的頭上來回蹭:“你好甜哦……”

顧令儀推又推不動,便隨著江清月怎麼揉他了。

“對了,我想起來個事要和你說,”江清月恢複“正常”的聲音。

“Maria教官以前是我的老師,她以前和我說過她有個關係很好的朋友,”他頓了頓,“和你一樣,是紅頭發。”

顧令儀愣了一下,抬起頭望著江清月。他前幾天不過當做是聊天,簡單和江清月說了幾句關於十字架的事,提到了他的母親。

紅色頭發的人太少了,幾乎沒有人類或者是吸血鬼有這種發色。

“你要不要……去問問看?”江清月把顧令儀頭上翹起的幾根頭發按下去,“可能,和你的母親有關。”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Maria坐在靠著窗邊的椅子上,手裡捧著一杯咖啡,看著上麵拉花。

顧令儀的母親葉欣和Maria一樣,是頂級的訓練官,雖然她是Guardian,卻有著像純血種一樣強大的力量和異能。耀眼的紅發和不屈的性格吸引了無數的追求者,包括他的父親——純血種顧輕舟。

葉欣最後選擇了顧輕舟,並且生下了顧令儀。但是沒多久,一群血族私自去城鎮上襲擊人類,葉欣得到學院指令前往消滅他們,顧輕舟也隨之而去。Maria得令守護學院,葉欣便把顧令儀托給她照顧。

過了幾天,Maria看見傷痕累累的葉欣獨自回來,在醫療室待了三天三夜才清醒過來。告訴Maria,顧輕舟發現血族在煉製武器,他為了救自己而被血族抓走,一起前往的Guardian、貴族和純血種都不幸死去了,她的Master也在戰鬥中陣亡,自己被血族抓住強行注射了藥物。

沒過多久在外的血族被鎮壓,鎮子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葉欣向學院以身體為由辭職,帶著顧令儀一起去鎮子上生活了幾個月。

“你的十字架應該就是在她離開學院的時候給你的吧。”Maria瞄了一眼顧令儀胸前的十字架,“但我不清楚那是乾什麼用的。”

突然有一天,葉欣給Maria寫信,求Maria來鎮子上見她一麵。

“Maria,我求求你!”葉欣抓住Maria的手臂,“我不知道那個藥對我造成什麼影響,這幾個月我變得越來越奇怪,不斷地渴望被吸血……求求你,幫我照顧這個孩子!”眼前的葉欣已經不在是那個意氣風發、傲視群雄的頂級Guardian了,隻是個虛弱無力、滿臉憔悴的女人,Maria痛心地點點頭,牽著顧令儀離開了。

沒幾天,Maria就聽到鎮子上傳來的消息——葉欣死了。

顧令儀還小,沒有異能,不能待在學院。Maria便把他交給鎮子上的一家幫忙撫養,等他16歲了,讓他來德普萊斯學院,但是鎮子上的那戶人家不久之後就將顧令儀送到了福利院。

“你剛剛說血族在煉製武器是怎麼回事?”江清月打破了漫長的沉默。

Maria搖搖頭:“不知道,葉欣沒和我說過。”

“那顧輕舟呢?”

“不知道,當時有不少的純血種莫名失蹤,都相繼死亡,可能是血族殺死他們,奪了異能吧。”Maria放下手中的咖啡,“唯一有一點我很確定……”她看向低著頭的顧令儀,“他們都很愛你。”

江清月和顧令儀並排離開,突然低聲道:“對不起。”

“你道歉乾什麼?”顧令儀被這突然的道歉逗笑了。

“你的父母都去世了。”

“我不還有你嘛。”顧令儀波光粼粼的眼睛就像是一隻溫柔的小狗。

“顧令儀,晚上有個舞會,好像是每年都有的,你彆忘記了。”夏至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提醒剛剛回來的顧令儀。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