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枕 “我冷。”隔著睡衣環上他勁……(1 / 1)

“我冷。”隔著睡衣環上他勁瘦的腰,很有料,還有腹肌。作祟的手被鉗製住,靳宸霄撐在她上方,“你今晚到底怎麼回事?”

“瘋了吧……應該是。”她自嘲地勾起嘴角,確實瘋了,噶了然後莫名其妙在這做任務。

靳宸霄打開燈,在她臉上觀察,表情轉而如冰封,陰鷙冷漠,“瘋了也沒用,彆再惦記哪家餐廳敢收邢羽,你們在哪工作,我就讓他從哪滾,彆再想了。”本升起的一絲期寄撲滅,跌下萬丈深淵,墜痛冰冷。

說得也不是自己,沈冉書半句沒聽進去,他的唇開開合合,沈冉書仰頭啄了一下,果然,軟的,而且成功把靳宸霄沉默住了。“說完了?”她的視線從唇上移到狹長的眼眸,不緊不慢道,“說完了換我吧?”

“你想說什麼?”他胸口微微起伏,眉毛壓低,對她的反應感到詫異。

沈冉書直接反客為主,慢慢把他摁倒,掃他一眼又挪開,吻下去。

成年人能乾就彆廢話。

有感情就是不一樣,哪怕過期了,不然靳宸霄不能這麼快丟盔卸甲,從什麼時候心理防線潰散了呢,打開牙關的時候?還是情難自禁的時候?

意識彌散之際,天花板沉浮,沈冉書攀著他,“這下信了嗎?”

TMD,怎麼是第一次啊……不是都結婚一年了嗎?疼得她差點撅過去,虧她也算活過一輩子,兩輩子第一次破身。

昏過去之前,沈冉書隻記得係統提示,她完成了隱藏任務,獎勵三千係統幣,安心睡過去了,真好,有錢了。

醒來身旁的床空著,沈冉書渾身難受,這下不是裝的了,躺在床上發呆。

【成功。係統幣+50】

“早完成任務了,你怎麼現在才通報?偷懶了?”她懶洋洋地問。

【你當時太累了】這宿主強到它汗流浹背了,開幕雷擊,上來就開車。

“你知道隱藏任務比你給的多嗎?”

【嗯。】

“那為什麼不早說。”

【你沒問,而且主線任務必須過】

廢柴係統。

【……】

“趕緊說吧,下個任務是什麼,我上趕著複活。”

【特定場景觸發任務】

黑人問號臉?“啊!!!造孽啊!!!”她仰天長嘯。

敲門聲打斷她,“太太,十二點了,先生囑咐您該吃飯了。”她不下床是因為不餓嗎?因為酸啊!“能端上來我在這吃嗎?”

“……可是,這是先生的房間,未經先生允許的都是不允許的,你還是去餐廳吧。”

她難道不是女主人嗎?“算了,待會兒吧。”

【道具可以除疼痛或產生飽腹感】係統插了句。

“我總共仨瓜倆棗,你還慫恿我在這些小事上糟蹋血汗錢,你良心不痛嗎?”

“太太你說什麼?先生明確吩咐了你得吃中午飯,你還是……”

“知道了!待會兒就去!”

誰知道就多躺了兩分鐘,電話進來了。靳宸霄在那頭,“沒胃口?”小報告打得倒快。“不是,好累,不想動。”撒嬌道。

“那讓飯送到床上。”

“我說了,她不同意。”免費贈送以牙還牙式小報告。

敲門聲再次響起。“太太,飯來了。”

“進。”她把手機放在枕頭上。“先生同意把飯端進來了?”女仆把飯擺上床頭櫃,“……先生來電可以。快吃吧,還等著收拾碗筷洗刷呢。你一向清閒,看不到家裡其實有很多事,都忙得要命。”發了句牢騷。

原主在這家裡是真不受待見啊,跟靳宸霄合不來,誰都能擠兌兩句了。沈冉書聳聳肩,“好吧,那辛苦你了。”

女仆表情怪異,到底膽子沒大過天,“沒有。”

“不過,拿人錢替人辦事,進你兜的錢呢,也沒有給我,怎麼乾活卻理所當然要和我共享了?你是個有主見有主意的人,僅僅端茶倒水,有點屈才,這樣吧,看你年齡也不大,還有大好前程,收拾收拾去彆處發展吧。”

女仆聞言色變,彆處哪有這麼輕鬆又工資高的工作。“太太!我……”

“噓~我吃完飯咱們再商議,先出去吧。”不知道要在這待多久,為了以後好過,需要個雞獻祭,恭喜這位第一個出現在她麵前的幸運觀眾,最好她能去同事麵前狠狠發泄一頓,讓所有人知道這個女主人又可惡又不好惹。

“太太!我做錯什麼事了嗎?而且這些事要先生說才作數,這麼多年我都儘心儘力,你不能三言兩語無緣無故就讓我走,我也不是不懂法,勞動……”

把一直亮著的通話掛斷。“我讓你出去,聽不懂嗎?”沈冉書壓低聲音,眼刀冷漠。

女仆眼神怨懟惡毒,不甘心地出去了。進來收碗的時候換了個人,沈冉書就知道處理好了。按理這些雞毛蒜皮她都有話語權的,結果現在隻有靳宸霄的話有分量。

憋屈。

吃完飯她又補了一覺,靳宸霄真是條瘋狗,弄她一身的紅紫印子。

一覺睡到黃昏。“醒了?”靳宸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收回放在她臉旁的手。

就是嘛,夫妻哪有隔夜仇,睡一覺就服帖了。

沈冉書舔了舔唇,嗓子乾得冒煙,“有水嗎?”

靳宸霄遞過一杯水,沈冉書全乾了,有水順著脖子灌到了睡衣裡,她一點也沒當回事。

“啊,爽了,渴死我了。”喝完朝他笑了笑,杏目彎成月牙。

“醒的正好。還難受?晚飯也在床上吃?”

“還是有點不自在,不過我想下去吃,你抱我下去吧?”她張開雙臂,甜美明豔,長發披在背後,末端鋪在灰色床單上。

靳宸霄一時失了神,她的臉上除了憎惡很少有這麼鮮亮的色彩,尤其還是仰頭索取擁抱的姿勢。

看這小子的樣,沈冉書就知道現在正是靳宸霄有求必應的時候,但她沒提彆的,靳宸霄敏感多疑,她一旦說了不應該的話,難免以為她一開始就另有所圖,雖然事實如此。不能為了蠅頭小利讓撬開一角的冰再封起來。

被抱起來,沈冉書自然而然環上他脖子,腿也攀上他的腰。“起駕吧。”

靳宸霄輕笑了一聲,清朗蠱惑,搔人心神。

下旋轉樓梯,“你真可怕。”她在他耳邊小聲說。

“嗯?”

“我說在床上。”

遲遲沒得到回應,沈冉書突然直起上半身,“嗯?耳朵怎麼紅了?你好純情啊。彆咬牙,我也能看到。”

靳宸霄臉突然往前一湊,沈冉書戲謔躲開,明知故問:“乾什麼?”

他乾脆把她抵牆上,讓她無處可躲,“話真多。”用吻封住了她的嘴。待兩人氣喘籲籲,沈冉書趴在他肩上笑出了聲,“這個懲罰我喜歡。”

晚飯吃得差不多就開始作妖。

“那個好吃嗎?”眼巴巴盯著,靳宸霄隻能把筷子上的菜放她碟子裡。幾回合下來,她乾脆爬到他腿上,指揮他夾菜。

靳宸霄乾咽,清清嗓子,“你回去坐好,我把菜放得離你近點。”她沒聽話,但還是緩慢點了點頭,隨即發現了那裡的異樣,也不能賴他,剛嘗到甜頭都禁不住撩撥。

沈冉書抿嘴憋笑,打商量,“你先讓我吃飽,我才好配合不是嗎?”

靳宸霄視線死死鎖住她,眼裡暗濤洶湧,要奔襲湧出了。

沈冉書不緊不慢吃,靳宸霄左手放在桌沿握緊,青筋浮現。

主打的就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