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1)

王妃想當黑蓮花 淳然 3784 字 6個月前

“......”

是她連日來的改變劇情,使得崩的太厲害?

換吧,還能說什麼。

下一秒,劇透的劇情在腦海裡,驟然呈現了出來。

“大劇情全部劇透完畢,目前積分-10分。”

喬牧迎:“......”

好好好,她本完成了任務,打算兌換她母親當初死亡有沒有蹊蹺的,結果還給她倒扣上了。

但又一聯想到,整個事件的破壞者,喬牧迎眸底生出寒意。

喬牧迎避開人多雜亂之處,靜悄悄來到徐氏關押的地方,推開門走進去,“聽說......二夫人有話想要對我說? ”

突如其來的日頭,照耀在徐氏身上,她勉強睜開眼,見來人是喬牧迎,連忙匍匐上前,哭道:“大小姐,妾身知那日行錯,害得大小姐不能如願前去宴會,千錯萬錯,都是妾身的錯,琬兒和逸兒她們什麼罪也已經受了,不能將性命給丟了啊......”

“好啊,既然要我幫忙,二夫人預備拿什麼給我交換?”喬牧迎,神情有些為難地樣子。

“二夫人你也知道,二妹妹在牢房裡,要想吃好睡好,少不得銀兩疏通,縱使你們徐氏有揮霍不儘的錢財,沒有人引薦,這筆費用是萬萬花不出去的,父親現在惱了你們,如今他正被皇上下旨禁足,恐怕哪裡都去不了,而我就不同了......哦,對了,還有我那貌似現在還病著,無人料理的四弟,你們徐氏的人,想要混進去,怕也是難於登天吧?”

徐氏的身子微微顫栗的厲害,早就過慣了金尊玉貴的日子,如今這幾天受儘白眼,令她從天堂跌入地獄。

要是隻有她一個人遭罪就罷了,偏偏她的一雙兒女,那過的不知比她慘多少倍,尤其是她的琬兒,心高氣傲慣了,從小嬌養過著的生活,半點不比宮裡的公主差,如今一朝入獄,性命都不知道保得保不住.......

她不知道的是,連日來的區彆對待,都是喬牧迎精心為她安排的,為的便是摧毀她的意誌。

徐氏光是想想,便覺得心如刀絞,她齊膝跪地,顧不得此刻的形象,說:“大小姐,妾身願意拿萬兩黃金兌換,隻要能救我女兒出來。”

“二夫人還想救出來?”喬牧迎無奈歎息一聲,蹲下身,緩緩說道:“那二夫人你可知道,二妹妹所犯何事?她膽敢對太子下藥,證據確鑿,沒有當場處死她,或者抄了我們喬府滿門,都是皇上天大的隆恩啊......”

噗通一聲,徐氏狠狠地跌坐在地上,滿臉絕望,恍然大悟般,連連磕頭。

“妾身知道大小姐你一定有辦法的,妾身在這府邸多年的積蓄,願意係數奉上,隻為保我的琬兒平安無事!”

“很好。”喬牧迎輕勾唇瓣,扯過衣角,轉身丟下一句,“明天這個時辰,你自會見到她。”

氣乎乎地回了自家院子,剛完成任務,她卻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貴妃她又嬌又媚》這本書此時,是她嫁給蕭恒裕這個男主的時期,現因她這個變故,蕭恒裕反倒將喬琬莠給救了出來,甚至現已安置在東宮裡。

也不知他采用了什麼手段。

至於,那徐氏的家底,她可不會返還回去半分,人索性是出來了,她不過是順水推舟,一番利用罷了。

翌日,喬琬莠準時歸來,連帶著被關禁閉的徐氏一並給放了出來。

絲竹忍不住一通抱怨,“小姐,真不知道老爺他為何如此偏心,明明是二小姐差點犯下大錯,卻在外麵又是放鞭炮,又是擺酒慶祝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二小姐要嫁給太子了!”

喬牧迎輕笑,可不就是要嫁給蕭恒裕了嗎?

她換得的大劇透,開始並沒有透露到這一段,是她向係統死纏爛打一番,才肯將這個信息額外附贈給她。

怪不得那日,蕭恒裕極力勸阻皇上不要處置了喬琬莠,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他啊,對丞相府的賊心,還真從未變過,想來攻略她這個炮灰失敗了,趕忙另外選了其他幾個備胎。

橫豎他都是勢在必得的!

“且由著她們吧。”喬牧迎眯眸說道:“讓你前去準備的事情,如何了?”

絲竹雙眼冒光,“按照小姐的吩咐,奴婢將二夫人手上的店鋪,一一轉到小姐你的名下,出奇得順利呢......就是在最後一家酒樓的時候,遇上了大麻煩,他們竟敢直言讓小姐你親自露麵!”

徐氏經營的酒樓名叫醉漾樓,乃京城最大的酒樓之一,可以說是徐氏陪嫁裡最大的依仗,是喬修遠都不知曉的存在,她的那些萬貫家財,多半的來源就是這。

喬牧迎想也沒想地戴上帷帽出門,絲竹連忙跟在身後,“小姐,現在就去嗎?奴婢還沒有命人準備馬車呢!”

“嗯,若是等徐氏反應過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走路,喬牧迎這段日子時常在府裡花園裡到處逛,不為彆的,而是鍛煉她這個有點病弱的身子,還是原書裡的病,給她帶來的打擊太大,還是多鍛煉的好。

絲竹對徐氏的事情一無所知,她疑惑了兩下,二夫人?不是都是睿王殿下送的產業嗎?

醉漾樓很快便到了,偌大的閣樓坐落在京城最繁華的一條街,庭中酒池小溪,蜿蜒不絕,各處縈繞著奢靡氣息。

無論哪段記憶,喬牧迎對這裡都是陌生的,她的兩半生不是在喬府度過,便是在東宮裡度過,哪裡有什麼機會出來見識這種繁華景象。

可笑的是,蕭恒裕一邊嫌棄她似木頭般,不懂風雅之趣,一邊又格外勒令不準她以太子妃的身份,出去拋投露麵,丟人現眼,多少時候,她覺得自己連關在鳥籠裡的金絲雀都不如......

出來迎接她們的是掌櫃,見到絲竹再看看喬牧迎,笑臉相迎道:“這位貴客,有人等你許久了。”

等她?難道是徐家的當家人?

喬牧迎皺眉,趨勢在此,她不得不會一會,“有勞掌櫃的帶路了。”

越高處,代表雅間的身份越不凡,一連上了五樓,直到推開包廂的門,看清裡麵的人時,喬牧迎不禁微微一愣。

竟然是蕭潯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此處,這裡不是徐氏的私產嗎?難道他一個王爺身份,還能有權利私自篡改不成?

絲竹更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她哆哆嗦嗦地出去,“奴婢......這就去幫小姐把風。”

蕭潯硯身上披著件玄色外袍,麵容如琢如磨,在她看過來時,唇邊勾勒出若有似無的笑意。

“王爺為何早就料到我會來?”喬牧迎有些落敗,頭次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太過神秘,神秘到她根本望不透,看不穿。

“王妃有些害怕本王。”蕭潯硯語氣篤定,他輕笑:“王妃,難道不應該高興,本王這是在一點一點地跟你透底呢......”

透底,她可不敢,說好了苟命的,知道的太多,要是結局一樣是嘎了怎麼辦?

喬牧迎磕磕巴巴地回話:“王爺我......我突然又都不好奇了,告辭。”

“王妃想用完本王就丟?”蕭潯硯的嗓音,聽不出喜怒,他倒了杯水,推到了喬牧迎麵前。

“本王早就知曉此處是徐家的產業,暗中盯了許久,今日來不過是掌握了一些證據,想來查證一番,正好看你家丫頭鬼鬼祟祟找掌櫃,這才使了些詭計誘你前來。”

喬牧迎深呼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她想的那樣,他再怎麼神機妙算,總不能事事了如指掌,不然她可要懷疑,這北越國的江山,還有蕭恒裕什麼事。

她就著椅子而坐,堪堪錯過蕭恒裕一閃而過的眸光。

“所以......王爺讓我前來的目的是什麼?”

蕭潯硯笑而不語,他拿起筷子,骨節分明的手在她麵前擺弄著,“不急,嶽父大人沒空管你的吃食,且你與我享用便可。”

何止是沒空,幾乎是從未與她同桌過,父女之情,半點她都是不曾享受過的。

喬牧迎有些紅了眼眶,她沒流淚,隻是不知道為何,在他麵前,莫名覺得委屈,明明這種的習以為常的事......

“我父親一連幾日沒上早朝,莫不是都是王爺你做的?”

“還不笨。”蕭潯硯慣來細致,輕而易舉將她眼裡流露出來的情緒納入眼底,他沒戳破,淡淡一笑:“王妃遲遲不動筷,是在等本王喂?”

喬牧迎臉頓時如火燒,“我......才不是,我自己有手。”

桌上菜色尤為豐盛,幾乎都是她沒見過的樣式,精致小巧且不讓人覺得膩。

與男人同桌吃飯,對喬牧迎來說這是頭一遭,上次宴會不過是些糕點之物,談不上有如此親密之舉,就是在原著中,她嫁到東宮後,蕭恒裕那些女人爭寵的花樣百出,每每他來她這裡坐下還沒一盞茶的功夫,便被人以各式各樣的理由叫走。

她一吃飽,便問:“王爺,現在可以說了吧?”

話音剛落,隻見她麵前的屏風撤了開,令她瞪大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