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和謝沉瀾素不相識,也會幫他說話,軍人同誌保家衛國還要讓這種東西汙蔑,簡直離譜!
“粲粲,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對我態度冷談?是不是沈皎皎說了什麼或是我二哥他……”
謝玉堂看到沈粲粲和謝沉瀾站在一起格外和諧的畫麵,神情激動,心裡像是堵了一塊石頭。想拉扯她,把她從謝沉瀾身邊拉過來,誰知謝沉瀾僅用一隻手的力道就讓他無法靠近沈粲粲分毫。
“第一,請稱呼我為沈同誌。第二,我隻不過是看清你又孬又虛偽的本質,不想再和你這種人扯上關係。早就退婚了,之前也沒見過幾麵,你憑什麼認為我能看上你?
最後,沈皎皎和你大概是天生一對,她對你可是情根深種,隻可惜瞎了眼看上個沒有擔當的男人。至於謝沉瀾,不都是你話裡話外給他波臟水嗎?要不要報公安,問問汙蔑軍人同誌是什麼罪名?”
沈粲粲幫謝沉瀾包紮好手上的傷口,係了一個蝴蝶結後,才不疾不徐地賞了謝玉堂一眼,未免他繼續糾纏,徹底把話說清楚。
謝玉堂讓這番話說的臉色青白交加難堪到不行,喏喏幾句,還想說什麼,沈粲粲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繞過他離開。
“跟上啊!傻站著繼續聽你便宜弟弟陰陽怪氣嗎?”
說情話的時候嘴笨,讓綠茶男欺負了也不知道反擊。
沈粲粲想起在空間養紙片人崽崽時,十二歲之後的謝沉瀾時不時渾身鞭傷,要不是讓她察覺了,他還瞞著,假裝不疼似往常一樣給她當長工打理花園。
氣人!
謝沉瀾路過謝玉堂身邊時,眼神薄涼地看了他一眼。
“彆再招惹沈同誌,否則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話落,謝沉瀾聽著沈同誌的命令亦步亦趨跟著,渾身煞氣等到了她身邊時儘數收斂。
謝玉堂想到他之前得罪謝沉瀾後,他的反擊手段,整個人不寒而栗,眼神中的嫉恨更加強烈。
——
轉眼一周過後,迎來林芳和魏東明的婚禮。
“哇!這件嫁衣也太漂亮了吧?粲粲,有你真好!”
沈粲粲之前就說過會親自設計一件紅嫁衣送給林芳當新婚賀禮,林芳早早就期待上了,如今婚禮前一天試禮服,她讓鏡子中的自己驚豔到了。
采用新中式風格,肩頸處不規則流蘇設計讓人眼前一亮,略顯掐腰的紅裙將林芳高挑的身形充分展現。
“那當然!就等著魏同誌目不轉睛瞧著他的大美人媳婦兒吧!”
沈粲粲和林芳性情相投,短短時日已經相處成閨蜜了,此時更是肆意調侃她,還上前摸了一把林芳的臉蛋兒,惹得她難得羞紅臉撓她癢癢肉。
“都是大姑娘了,怎麼還跟孩子一樣?粲粲,芳芳,馬上你們姐妹都要去海島了,以後見麵的機會難得,你們二人要互相扶持,把日子過好。”
許萍聽見笑鬨聲,推門進來,摸摸兩個姑娘的腦袋,又是欣慰又是傷感即將離彆。
“小姨,放心,我會照顧好芳芳的,更何況我爸媽孩還在那裡呢。”
最主要魏東明這個人正直脾氣好,看林芳的眼神像是小狗看見心愛的骨頭般炙熱,他們的日子會越過越好。
許萍本來想說她和謝沉瀾的事情,但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成不成的都看倆孩子的緣分了,水到渠成更好。
果然第二天魏東明接親的時候,看著林芳眼睛都直了,嘴邊的笑咧到後腦勺。
沈粲粲陪在林芳身旁,隻化了個幾乎看不出的淡妝,沒有喧賓奪主,可她還是感受到謝沉瀾隱晦卻幽深的目光看向她,她臉上不自覺熱意明顯。
“咳咳,東哥,把嫂子娶回家再看唄!我們這些兄弟還等著喝喜酒呢!”
一群穿著軍裝的男人們瞧見魏東明臉紅成不像話的沒出息樣子,半點不遮掩地嘲笑。
沈粲粲趁著其他人注意力都在一對新人身上,惡狠狠瞪了謝沉瀾一眼,果然他識相地錯開目光。
她以為謝沉瀾是讓她凶狠的目光震懾到了,實際在謝沉瀾眼裡,她昂著下巴就像一隻驕矜的貓兒。
“喲!東哥,不容易啊,冷閻王居然賞臉笑了,真是借你大婚的光了!”
方才調侃魏東明的男子轉頭就看見謝沉瀾眼眸毫不掩飾漾開的笑意,誇張到極致,惹得大家調笑的對象又成了謝沉瀾。
魏家和林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礙於形勢,但場麵也不算小,在國營飯店包了整整十桌,坐的滿滿當當。
魏東明和謝沉瀾在京市的發小都來了,難得不出任務聚在一起,大家不會為難新娘,喝一兩杯意思一下,至於魏東明和謝沉瀾兩個簡直是喝酒的動作就沒停過。
“東哥,嫂子的表妹有對象了嗎?你看能幫我介紹一下嗎?”
一直活躍氣氛的兄弟團代表齊遠難得扭扭捏捏,看了遠處的沈粲粲一眼之後迅速收回目光。
他也是駐紮在海浪島的,不過謝沉瀾他們是陸軍,齊遠是海軍,一身白色海軍服氣宇軒昂,垂著的狗狗眼亮晶晶的,麵龐比起謝沉瀾二人顯得青澀,卻同樣俊朗。
“啊?謝團,你怎麼看?”
魏東明喝的有點大了,可也能感受到旁邊兄弟不斷釋放冷氣,目光不善地看向齊遠,可憐剛十九歲的小弟弟春心萌動,根本沒有察覺。
“謝二哥?為什麼要謝二哥看?”
齊遠回過神來,臉上帶著一絲傻氣,察覺到謝沉瀾情緒變化,一頭霧水地耙了耙板寸。
“因為……你謝二哥年紀大了都沒娶上媳婦兒,你才十九歲就娶上媳婦兒,他會嫉妒地睡不著覺的。”
魏東明也不好說,畢竟他老兄弟連個名分都沒有,他腦袋有些不清醒了,胡言亂語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齊遠目光轉向謝沉瀾還想問問,可看了他一眼,感覺渾身汗毛豎起,大概是喝多了,不然怎麼感受到謝沉瀾對他有明顯的敵意。
此時一道火辣辣的視線也在看向此處。
“玉堂,你確定要這麼做嗎?徹底得罪了他,就算我能如願嫁給他估計也沒有好果子吃。”
蘇杉杉心虛地抓著手中的杯子,這杯子裡下了藥,高價搞來的無色無味春.藥,連謝沉瀾都不會察覺到。
“那你想不想嫁給他當團長夫人?”
謝玉堂拿捏她的七寸,蘇杉杉是謝玉堂的表姐,從小愛慕謝沉瀾,可她讓謝玉堂父母以及謝老將軍施壓都沒能如願嫁給他。
最後拖得年紀大了不得不嫁給彆人,誰知丈夫是個短命的,不過七年就死了,如今她帶著四歲的女兒生活在娘家。
蘇杉杉自然想攀高枝,目光看向謝沉瀾偉岸挺拔的背影,瞬間下定了決心,起身腳步婀娜地走向謝沉瀾。
而謝玉堂看向沈粲粲的目光同樣勢在必得。
謝爺爺和魏老爺子是戰場出生入死的兄弟,自然也來參加婚禮。謝玉堂見他麵容疲倦要提前離開,立刻上前攙扶,路過沈粲粲的時候用手指了指。
“爺爺,她就是孫兒心慕的姑娘,您還沒見過吧?”
謝爺爺腳步頓住,順著謝玉堂的腳步朝沈粲粲走去。
“爺爺,我之前惹粲粲不開心了,趁著今天自罰一杯酒向她道歉,您可要幫我說話啊。”
謝玉堂等謝爺爺點頭後,拿著提前準備好的兩杯酒,眼神中是滿滿的算計。
沈粲粲見謝玉堂和一個老人家走過來,猜到是謝爺爺,作為晚輩,她也不能扭頭就走。
不同於在謝沉瀾麵前的嚴厲苛責,謝老將軍見到沈粲粲笑得和善慈愛,看著一身功勳的老人家,沈粲粲敬佩,這場合她有心替謝沉瀾說話也不合適,更沒立場。
沈粲粲恭敬有禮的打過招呼,見謝玉堂又在演戲,說什麼喝酒賠罪嘰裡咕嚕說個沒完,她隻感覺耳邊有隻蒼蠅在嗡嗡。可在謝老將軍的勸和下,她隻能勉強端起酒一飲而儘。
好不容易耳邊清淨了,沈粲粲坐在角落處休息,可身體的異樣感傳來,她燥.熱難耐,喝了一杯水也無濟於事。
她下意識要找謝沉瀾,可看到他好像喝醉了,由兩個戰友扶著走到旁邊的招待所,後麵還緊跟著一個穿著藍色布拉吉的女子。
沈粲粲腦袋裡一片混沌,直到謝玉堂折返,走到她身邊。
“粲粲,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去休息吧。”
沈粲粲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飯店的人四散離開,她無法呼救,即便看向謝玉堂的神色厭惡至極可他還是笑意溫潤,強行扶著她離開。
“謝玉堂,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
眼見謝玉堂將她帶到胡同裡的四合院,他竟然還有這裡的鑰匙,沈粲粲暗罵沈皎皎這個戀愛腦。
“不會放過我?那我更要對你做什麼了。”
“你看上謝沉瀾了對不對?你還盼著他來救你對不對?可惜啊,他也中藥了,他即將被迫娶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
“卑鄙無恥!”
沈粲粲拚儘全力躲開謝玉堂,將身邊能砸的東西全部砸過去。不知為何,她此時進不了空間。
美人長發如瀑,香汗淋漓,眼眸瀲灩,膚若凝脂的小臉染上紅暈,謝玉堂見她沒有力氣反抗了,步步逼近,眼神中都是淫.邪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