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一顆要命的子彈 與勃艮第的決戰又……(1 / 1)

[柯南]小號上位 莓殺 2602 字 11個月前

與勃艮第的決戰又回到了日本。在一切開始的地方,一場細菌武器實驗,選在了工藤新一變成柯南的地方——特洛比樂園。

經營了15年的特洛比樂園預計在這一年的8月結束營業,為此樂園特彆準備了各項懷舊主題活動,而7月17、18兩天的這場是足球主題,全日本有名的球星都會參加活動,甚至還請了外國的著名球星。除此之外,當年在這裡取景過的以足球為主題的電視劇,也會在此做特彆的快閃演出。

勃艮第一行人在年初就抵達了日本,這大半年的時間就隻做一件事,那就是為了這個以空氣為媒介傳播惡性皮膚病的的細菌,實驗中患者會出現渾身瘙癢難耐,進而紅腫潰爛,直至引起並發症而死。

第一次實戰,勃艮第選在了特洛比樂園。

勃艮第對本堂瑛佑看得跟緊了,甚至很多行動都是避著他的,這使得警方的消息十分滯後,甚至他還搞了很多聲東擊西的行動誤導警方,等到警方知道他的這次計劃時,與實驗室的交易已經完成。

7月17日上午10點半,勃艮第一行人到達了特洛比樂園,為了不引起懷疑,甚至還是坐公交車去的,本堂瑛佑把頭靠在窗邊,對於勃艮第這次瘋狂的計劃他尤為抵觸,“怎麼了,還在生氣?”

“我是一名外科醫生。”

“我知道,所以我說,你隻要做我一個人的醫生就好,彆的什麼都不用管。”

“一天是醫生,一輩子都是醫生,就像我當年沒有放棄你一樣,我也不會放棄彆人。”

勃艮第輕笑一聲,紅色的中長發被他梳在後麵紮了起來,黑色帽子遮蓋下,是一雙明亮的深綠色眼睛,此時裡麵盛滿了不屑,“這些人活在這世上就是充數的,我有必要在乎雜草或者灰塵的人生嗎?”

本堂瑛佑定定的看著他,明明當年在加拿大這個人為了救自己會一起跳下瀑布,那幾天他有無數次機會可以丟下自己一個人逃生,但他還是帶著自己走出了森林。他還記得當自己在診所裡醒過來時,勃艮第那劫後餘生般的眼神,好像那時候的他和現在的他是兩個人。

公交車停在了樂園的對麵,勃艮第自然的攔著本堂瑛佑的肩膀,他們穿過馬路徑直走到了售票處。

雖然隻有50米的距離,但本堂瑛佑不斷的四處張望,他不知道今天來了多少人,勃艮第和警方的他都不知道,這讓他非常焦慮,他對這次的行動知道的太晚,多少人、多少槍、多少細菌他都不清楚,但樂園裡烏泱泱的人群他卻看得清楚。

“彆害怕,他們辦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沒有人會影響我們。”說罷還買了發箍跟氣球,看起來還真的像來玩的。

無論是過山車還是激流勇進,本堂瑛佑都是遵循本能的反應,這讓勃艮第玩的更開心,這一路他都沒見過認識的人,甚至都沒有識彆出哪些是警方的人。

直到中央廣場的球星互動環節,他才跟警方接上了頭。

當時主持人讓球星們把簽名的足球隨機的踢向人群,比護選手的球精準的射在了離本堂瑛佑不遠的地方,由於他是這一時段最有名的球星,發生爭搶也是在所難免。幾個人爭來爭去,球居然落到了勃艮第的手裡。

於是主持人邀請他上台合影,勃艮第當然不會去,甚至把帽子壓了壓。就這樣本堂瑛佑替他去了,雖然經過易容,但本堂瑛佑還是認出了引領他過去的人是毛利小五郎。“下午4點會有快閃活動,你儘量把勃艮第引到限製行動的遊樂設施去,方便我們抓捕,你自己也要小心啊,瑛佑。”

之後他們又去玩了鬼屋和跳樓機,快到4點的時候,本堂瑛佑吃著勃艮第買給他的冰淇淋說:“我們去坐摩天輪吧。”

勃艮第看著緩慢轉圈的摩天輪說道:“我不喜歡摩天輪這種東西,總覺得轉一圈最後回到原點讓人喪氣,不過如果這是你想要的,那麼我會去的。”

本堂瑛佑看著勃艮第爽朗的笑容,心裡感到了莫名的鈍痛,這是他們認識並相處的第五個年頭,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隻是他們認識的時候就站在對立麵了,而且是無論怎麼改正,都無法修正的程度!

摩天輪排隊的人非常少,本來就不是熱門項目,再加上中央廣場的快閃活動,隻排了五分鐘就到他們了。

摩天輪緩緩上升,兩個人坐在彼此的對麵,勃艮第望向窗外,而本堂瑛佑則低頭不語。

“你知道嗎?罪惡的基因是會遺傳的,就算再怎麼努力教到結果還是一樣。我的母親就是不信邪,偏要生下世代是連環殺人犯的孩子。結果我從有行動能力開始就想要殺人,社區的小朋友、保姆、甚至是路上的陌生人,不到10歲,我殺人的手法就相當成熟,我敢說加拿大現在還有很多的無頭案子是我犯下的。其實我常常想,如果我在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她沒有選擇替我善後,而是把我送進監獄,會不會好一點?不過後來想想,還不如她當初不要生下我。在很久之前我就決定了,這種基因到我這代就結束吧,說起來這就是我喜歡男人的原因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本堂瑛佑覺得摩天輪轉的特彆快,他能想象到下麵應該已經被警察包圍了,曾經他巴不得這一刻的到來,而現在他居然希望時間過得慢一點,但隻要慢一點就可以了。

“你那個時候多天真啊,明明怕的要死還敢對我說教,我就想難道是我看起來不夠狠嗎?於是故意做了那些讓你害怕的事情,對不起啊。”

“你…你也救了我,我們扯平了。”

“沒有,我算過了,我還欠你一次,做完這次就扯平了,所以不要內疚。”

剛才在去與比護選手合影的路上,本堂瑛佑故意用手遮住了紐扣竊聽器,這些年來勃艮第在他身上裝過不少的竊聽器,他自信清楚每一個的位置。可是他不知道,那些竊聽器早就不用,而今天臨時買的發箍上,才裝著唯一一個竊聽器。

他的眼鏡一片霧,讓人看不清眼鏡背後漂亮的眼睛,但清楚的兩條淚痕讓勃艮第覺得不看也好,反正這些年下來,本堂瑛佑的模樣早已清晰的烙印在他的心裡。

“其實我這些年也挺累的,你以為當恐怖分子容易啊,無論是看到人們因為害怕而扭曲的臉,還是跟琴酒鬥個你死我活,都讓我覺得厭倦,正好我也趁此機會好好的休息一下。”

摩天輪這時剛好抵達,電動門自動打開。

“你先下吧,我還想再待會。”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腦中緊繃的弦也斷了,而將他們重新串起來的竟然是勃艮第。

本堂瑛佑聽從指示,麻木的走出了摩天輪,迎麵過來的是許久未見的姐姐水無憐奈,失去意識前最後的聲音是:“本堂瑛佑,彆回頭。”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自上顎擊穿頭骨,勃艮第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