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睡前我說鳴海弦他像貓,關於這件事他否認的態度很堅決並用我推特賬號一個個拉黑推特上說他像貓的人,說我就是看這些帖子太多才喜歡把他貓塑,他怎麼就不能好好做人。
雖然但是。
我扔掉手機捧住鳴海弦的臉,我認真的打量他一番。
“就是很像貓。”
我也說不出來到底哪裡像,可能是他那天生的微笑唇,總之從我見到鳴海弦的第一眼起這個印象就已經根深蒂固。
“不像。”鳴海弦氣鼓鼓的說。
“更像了。”
如果我是鳴海弦的隊員我估計他已經要找我去訓練場單挑了,可惜我是他女朋友不歸他管轄,而且在不涉及原則的情況他都會退讓。
這次也沒有例外。
我們對視一分鐘有餘,他終於放棄和我對視同時有緋紅悄悄占據他的臉頰。
怎麼在一起都那麼多年,他還是那麼容易害羞?
“你是我的貓。”我強調。
“其實也沒多少人說我像貓吧!”
“那你剛剛拉黑的那些人是什麼?”
鳴海弦啞口無言,惱羞成怒的在我鎖骨上用力留下牙印以此來泄憤,但他有刻意克製力度並沒有很疼反而有點癢,他也順勢就把腦袋埋在我肩上。
更癢了,尤其是他的發絲在騷擾我頸側的情況下。
假如我推開鳴海弦,那我肯定會得到一隻自以為被拒絕而憤怒的貓,所以我選擇了忍耐。
我摸摸他的腦袋。
“貓好啊。”我說,“像你一樣喜歡自由,也很喜歡像紙箱那樣狹小的地方。”
鳴海弦過好一會才說原來我還記得他的喜好,說完又不忘反駁他真的不像貓一樣喜歡躲紙箱裡。
“那我們第一次見麵你不是躲在衣櫃裡?還有你為什麼以為我會忘記?”
“因為那時候你根本沒認出我。”
“你小時候又不會主動把劉海上捋,更何況我也不知道你會參加防衛隊。”
鳴海弦的off和on模式簡直判若兩人,完全看不出小時候的樣子。
我和鳴海弦是某種程度上的青梅竹馬,指在寄養家庭共同待了三年,又隨著怪獸的一擊那個家煙消雲散,我因為重傷昏迷許久等完全康複以後才前往新的寄養家庭,鳴海弦則早已前往,以至於我完全失去他的聯絡。
成年之後,自然沒有寄養家庭和兒童設施保護所收養我,我整天都忙著打工和學業完全沒空注意過網絡消息。
直至那一日我險些死於怪獸嘴下,鳴海弦從天而降救我狗命,他比我先一步認出我,我則看半天才分辨出他是誰,他對此耿耿於懷。
哦,想起來了,我有件很想知道的事情。
“弦,你喜歡我多久了?”
“比你早很多年。我一心一意的喜歡你,哪像某人卻早就有過男友。”
好酸,好像有醋打翻了。
“都解釋好多遍,那是我學長委托我假扮他女朋友哄騙他父母,我拿錢辦事,又不是真的。”
“我不管。”
好吧,鳴海弦又在鬨小孩脾氣了。
“那你看著我。”
鳴海弦不情不願的照著我話做,他的劉海也在我肩上亂蹭時候變得亂七八糟顯得有點好笑,估計是看見我壓製不住上揚的嘴角他才發覺,下一秒他就把自己頭發捋上去了變成我常在電視上看見的模樣。
雖然鳴海弦脾氣有時候挺倔的,但這張臉是真的沒話說。
我盯著他粉色的眼瞳,我很認真的跟他說我愛他,而且我的初戀和未來丈夫隻會是他,不會有其他人。
他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我知道,如果他想聽的話我可以每天都可以跟他說。
我也如實把這句話告知鳴海弦,他想聽的話我可以每天都對他說我愛你。
鳴海弦不說話,過很久他才伸手抱住我說謝謝,他也很愛我。
“你是不是哭了?”
我怎麼好像聽到哭腔了。
“沒有!”
我拍拍他的背:“我又不會笑你的。”
“因為你會錄像。”
呃,確實,鳴海弦太了解我了。
“那你要看嗎?你小時候哭的樣子,我還有備份的。”
鳴海弦咬牙切齒喊我名字,他又問我為什麼會保存那東西到現在。
我避而不答,我裝死的退出他懷抱往床上一躺任他怎麼鬨我都堅決不說口。
直到他也困了才放棄。
還能有什麼原因。
因為我不想忘記他什麼樣子。
我沒告訴他,也不打算告訴他其實是遇到很多困難時候我都是想著他才堅持下來的,包括活下來這件事。
……
雖然頗為尷尬的事情是我到最後還是忘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