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教訓。(1 / 1)

夜晚,

月光撒落,月下的兔子眉間月牙印記在黑夜中詭異的散發著紅光,。

慢慢地,額間的印記消失,月光好像有了生命,沿著兔子的毛發緩緩流動,波光粼粼。

白徊遇甩了甩腦袋,跳回謝應枕邊,看著眼前俊美的臉,緩緩靠進,額頭貼額頭。

床上的人眉頭微皺,卻沒有醒,再次陷入了夢鄉。

迷霧縈繞,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白霧會漸漸侵蝕入侵者的意識,讓入侵者慢慢迷失在迷霧中,迷失在迷霧中的人回漸漸化為滋養靈海的養分,這是靈海對自己主人的保護。一般來說,靈識越強大,靈海越廣闊,入侵者越容易迷失,靈海裡的有一切都是由其主人說了算,因此進入他人的靈海,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白徊遇卻並不擔心這些,循著玉佩,找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謝應呆呆的坐在床邊,對出現在自己麵前的白徊遇習以為常,“來了?這次想玩了什麼再走?”

謝應知道這是自己的夢境,從一開始的質問,到如今的再無波瀾。可是,謝應盯著這張無數次現在自己夢境的臉,那無波瀾的心湖卻被打破,一瞬間如同暴風雨來臨般波濤洶湧。

玩?

玩什麼?

白徊遇茫然的看著穩如泰山坐在床上的人,張嘴。

謝應看著剛要開口說話的人,連忙將人拽到跟前,壓到床上,堵住微啟的嘴,謝應不想從哪張嘴裡聽到任何自己不想聽的話。

啪嗒,

臉上一涼。

白徊遇睜大雙眼,無措的看著閉著眼吻著自己卻流著眼淚的人,白徊遇沒空管自己嘴上傳來的痛感,伸手溫柔的擦拭這眼前人眼角的淚水。

見身上的人眉毛微顫,嘴上凶狠的啃咬漸漸變成溫柔的吸吮。

負距接觸的嘴唇微微分開,白徊遇剛要說話,謝應凶狠的瞪著人“不許說話。”,動作越發粗暴。

白徊遇張嘴,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

這是謝應的靈海,謝應就是這裡的神,這裡的一切他說了算。

自從白徊遇一聲不吭的消失後,謝應無數次夢見那醒來隻有自己的床和房間,以及冷漠的白徊遇。無數次,直到現在謝應非常害怕白徊遇的這張嘴,不明白為什麼,明明親起來這麼溫軟的地方,卻每次都說出那麼冷酷無情的話。

謝應討厭以及憎恨一聲不吭就消失的所有人。

“娘親——娘親——”

幼小的謝應無措的環視著周圍,小小的身子顫顫發抖。

枯藤,老樹,荒無人煙。

瑟瑟發抖的孩童一腳踩在地上的爛葉,小心翼翼的呼喊著那本該安全感十足的稱呼。

謝應知道,他早就知道,可還是心懷希冀,

但她沒有回來。

沒有。

白徊遇看著身前,蒼白,無助,脆弱的好像一碰就會碎掉洋娃娃的謝應,無奈的將人拉進懷裡,安撫的親吻,回應。

我不知道他在悲傷什麼,但我知道他現在需要我。

……

清晨,

“咚咚咚——”

趴在水缸玩布魯克斯的輝子疑惑的起身,喊道“來了。”

謝應是被飯菜的香味勾醒,醒來後,楞楞的躺在床上,看著房梁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會,熟練的把趴在自己胸口的白徊遇提溜著後頸放到枕頭上,一臉饜足的打了個哈欠,起身出門。

“掌門,早啊!”

拿著筷子,坐在桌旁的安莊安逸,燦爛的呲著牙和打著哈欠的謝應打著招呼。

他倆怎麼找來的?

謝應麵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慌的一批,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的坐下,拿起筷子,麵色如常。

先吃飯。

三雙筷子快如虛影。

吃飽喝足的安裝安逸麵向目瞪口呆的輝子禮貌地表示感謝:“謝謝寬待。”

謝應最後放下筷子,一手拎著一個,開門,丟,關門,加陣法。一看就是重複過無數遍。

幾根稻草從門上慢悠悠的飄落下來

門外的人砰砰砰的砸這門“師兄,掌門——”

輝子見被拍的好像要散架的的門,猶猶豫豫的開口“師父,他們說是你師弟,是我師叔,這……”

謝應看著盯著自己的輝子,“沒事,不用管,以後少給不相關的人做飯。”

輝子蒙圈的點頭,看著還在盯著自己謝應,試探的開口“師父,你……你沒吃飽?”

謝應矜持的點頭。

輝子丟下句“馬上。”消失在了原地。

謝應非常滿意自家弟子的體貼,手上缺點什麼,環視一周,沒在院子裡找到自己的兔子,回到屋裡,見還趴在枕頭上呼呼大睡。

謝應的手撫上去,擼啊擼,擼啊擼,嗯,不缺了。

一手托著腦袋,一手無聊的揉搓著兔耳朵。

白徊遇一睜眼就被謝應的盛世美眼暴擊。

“真能睡。”

白徊遇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昨晚是誰TM一晚上……一想到這,氣憤的一爪子呼到麵前的手上。

謝應不在意將兔子抱進懷裡,回到院子裡,等開飯。

——

又一次的夜幕降臨,

謝應再一次夢到了那日思夜想的人,剛要開口,就被人捂住了嘴。

白徊遇想起這家夥昨天晚上不顧自己死活,往死裡搞就惱火,再加上白天還TM說自己能睡,直接火冒三丈,“你TM還想說,啊?”

把人麵朝下壓到床上,拿起床上的被子,把被角炫謝應嘴裡,一把將蓋在桌上的桌布抽出來,將人胳膊扭到身後,牙齒咬緊桌布,往後一拽,手綁上,一屁股坐人後腰上,手往身後的圓潤就是一頓揍。

謝應睜大眼睛,一瞬間,全身上下紅透了,用力的扭著身子,想躲開,

謝應怎麼可能讓人逃了,拿腿將人夾住。“跟我玩強製是吧?不讓我說話是吧?往死往死弄我是吧?來,玩,我讓你好好玩個夠!”

“唔唔唔——”謝應一臉驚恐,想說話可是,死開不了口。

不知過了多久,

白徊遇那悶了一天的氣可算消的差不多了,起身,將人翻了個麵,麵向自己。

“你TM給老子聽好了,老子沒始亂終棄,沒睡完就跑,沒一聲不吭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