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嫖資,嫖資,你懂不懂?……(1 / 1)

體貼的遞了個手帕,榮獲渣男稱呼的兔子外加白徊遇本人:“???”

看著一團亂的屋子。

“……”謝應沉默。

我是誰?

我在哪?

我都乾了什麼?!

謝應扭頭,凶狠銳利的視線猛地掃向旁邊呆滯的白徊遇:殺兔滅口。

但看向被自己擦鼻涕扔在旁邊的手帕,再看向傻傻呆呆的白徊遇,有點於心不忍。

算了,一隻傻兔子而已。

謝應腦袋好像剛剛哭缺氧了,完全忘了惹的自己哭的凶手之一就是現在被自己打上呆傻標誌的兔子。

謝應揮手把屋內恢複如初,把白徊遇抱起來,舉到麵前,黑眼對紅顏:“你什麼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要是今天的事情有第三個活物知道,你桌就等著上飯吧,聽到沒有!”

白徊遇無辜的抖了抖自己的兔耳朵。

謝應趁機又仔細看了看兔子的額頭,拿手在上麵摸來摸去,困惑的想:確實沒有啊,真的是我眼花了。

謝應的手順勢從兔子的額頭擼向後背:“你乖乖的聽話,跟著我,保準你吃香的喝辣的。”

發泄完,心情好了很多的謝應又想起了沒澆完水的花和蔬菜,抱著白徊遇來到了院子完成上午的澆水任務。

給花澆完給蔬菜澆,還順手拔了個菜園子裡種的蘿卜清洗乾淨給懷裡的兔子,謝應看著懷中抱著蘿卜啃的兔子。

你彆說,這小玩意還挺可愛。

謝應擼著手中的毛絨絨感歎。

照顧好自己寶貝的花花和菜菜們,謝應決定出門覓食。

謝應現在所處的是中區一偏遠的小村落——五裡村。

五裡村雖然位置偏遠,但這裡的美食卻是名聲在外,引得無數人慕名而來。

謝應走了好幾個地方,最終選擇在這裡建院子,排除某個原因,就是為了這口腹之欲。

謝應一個閃身,抱著白徊遇來到熱鬨的夜市。

謝應給自己套了個術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後縱身進人海,沒辦法,自己這張臉實在是太刷存在感了。

謝應從路邊的攤子上買根糖葫蘆邊吃邊拐進了一家生意火爆的酒樓,找了個座位落下。

店小二很有眼力見的端著茶水過來“客官,需要點什麼?”

謝應頭一次豪氣十足的來了句:“把你們這的招牌菜都來上一份。”

“好嘞!”

懷中的白徊遇聽到謝應這豪氣的一句,頓時瞪大了兔子眼。

謝應之所以敢這麼豪氣是因為前幾天,他拿了某人的東西去了當鋪。

雖然,最後某人的東西啥也沒當成。

這家酒樓生意火爆不是沒有原因的,沒過一會,菜就全上齊了。謝應埋頭狂吃,吃的同時並沒有忘記自己的新寵物兔子。

“來,吃香的。”謝應大氣的說到。

謝應吃到半,突然聽到從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掌門!”

謝應條件反射的抬頭往聲源處一看,果然,不出謝應所料,看到了熟悉的弟子服。謝應連嘴裡的還沒吞咽的飯都來不及管了,丟下快子,就是一個往桌子底下躲。

“過來。”自己躲的同時還順手把白徊遇也拖到了桌子底下。

看不見我!看不見!!看不見!!!

等了會兒,謝應動了動耳朵,外麵好像沒什麼的動靜了,慢慢的從桌子底下爬出來,抬頭,看見坐在自己位子狂吃的安莊和安逸,以及馬上就要見底的飯菜。

“掌門,你居然自己在外麵吃的這麼好,也不知道叫上我們,指責你。”安逸手上當作不停,瘋狂的往嘴裡塞著食物,看著蹲在地上的謝應,口齒不清道:“好吃啊,真好吃!”

謝應看著就這麼一小會兒,已經空了的幾個盤子,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坐下,就是吃,“你們餓死鬼投胎啊!給我留點!”

謝應現在也不管自己會不會被抓到了:再不吃,連渣都要沒了。

桌上的菜片刻被三人掃蕩乾淨。

謝應吃飽喝足的打了個飽嗝,抱起桌上的兔子就要開溜。

然後被安莊和安逸一左一右的攔住。

“掌門,你想去哪啊?”安逸出聲道。

“彆叫我掌門,我早說了,這掌門你們愛誰當誰當,反正我不當了。”

“這你可說了不算,掌門玉佩隻要還在你手裡一天,你就是玉門派的掌門。”

“我們就得叫你掌門一天。”兩人一唱一和。

“我當了”

“噢,什麼?當了!!!”

“嗯啊,你們也吃的這桌菜就是拿它換來的錢買的。”

倆人愣住。

謝應趁機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快快快,掌門跑了,還在這楞什麼?快追啊。”安逸給了還在愣神的安莊一巴掌,立馬起身追去。

夜市依然的車水馬龍,樓房頂上也不賴,有著三個人你來我往的交手。

“不是,安莊安逸,我都說了,掌門玉佩我當了,不懂嗎?它不在我這了,我不是你們的掌門了,還追著我不放乾什麼?”謝應把兔子放到懷裡,邊跑邊說。

安逸:“那你跑什麼啊?你不跑我們就不追了。”

謝應:“你看我像傻子嗎不是,?打個商量,彆追了,行不?”

“不行,師傅和大師兄發話了,不管怎樣,都要把你帶回去。為此,師傅它老人家還在門內發了懸賞任務,誰把你逮回去,他就把他留著養老的一百兩拿出來給誰。”趕來的安莊大聲解釋。

我靠,一百兩,糟老頭子可真舍得啊。

謝應嘀咕完,緊接道:“一百兩而已,我出二百兩,你們彆追了,行不行?”

安逸:“二百兩!二師兄你終於還是去賣身了?”

謝應懷裡的兔子聽到“賣身”二字,掙紮著要鑽出來,被謝應按了回去“彆鬨。”

“不是,我除了賣身就沒有彆的來錢的方法了嗎?”

安逸:“沒有啊。”

“不是,安逸你這臭小子這失落的語氣是什麼意思?”

“二師兄,你彆看我倆年齡小就想騙我倆,誰不知道整個修真界玉門派最窮,整個玉門派二師兄你最窮啊!”

安逸步步緊逼,安莊緊隨其後。

“靠。”謝應低聲罵道。

謝應來剛到自己的院子裡,二人緊隨其後。

“不是,你倆臭小子來真的?你們忘了是誰帶大的你們了?就為了拿區區一百兩,就要把我買了?”謝應看著兩人,打起來感情牌。

“二師兄,這可是一百兩啊,你敢說你不心動?”安逸一臉真誠,“再說了,二師兄,我們玉門派的門規,有錢不賺王八蛋,師傅親自寫下的,還是二師兄你叫給我們的呢,我們謹遵師兄教誨。”

謝應的沉默震耳欲聾。

“就是,就是,二師兄,你就和我們回去吧!我們在再也不嘲笑你被甩了,你就和我們回去吧。”

“不是,你倆怎麼知道的?”謝應沉默不下去了,一臉震驚的問道。

“啊?這件事都在整個玉門派傳開了,二師兄,這沒什麼的,不就是第一次沒了嗎?不就是被人吃抹乾淨不負責了嗎?我們不會笑話你的,噗——”安莊麵目扭曲。

砰——

謝應麵無表情的進門關門。

“二師兄……”

“滾,這玉門派,我!回!不!一!點!”

兩人一眨眼,被謝應送到了竹林外,怎麼走都找不到回院子的方法。

“都怪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安逸看著安莊責怪道。

“啊?可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安莊不解,

倆人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二師兄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算了,走吧,二師兄的陣法,憑我們是破不開的。”

二人離開。

“哈哈哈哈,你彆笑了。”

“你倒是先彆笑啊!”

……

謝應感應道二人離開,收回靈識。

“白——徊——遇——”

白徊遇剛從懷裡跳了出來,就被嚇了一跳。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死渣男,狗東西!”謝應煩躁的在屋內走來走去。

這一天天的全是白徊遇,白徊遇,謝應感覺自己要被逼瘋了,必須想法子宣泄一下,自己那些不靠譜的同門是指望不住了,一個個的就知道看自己笑話。

謝應抬眼,看見被自己嚇一跳的白徊遇。走過去,一隻手把他提起來,一個閃身,來到院外的石桌上,一揮手,兩壇酒出現在桌上,謝應隨手把兔子丟到桌上,自己抱起一壇酒,悶聲就是喝。

被丟在桌子上的白徊遇,本來很是惱怒,爬起來,看到謝應這喝要喝死的架勢,瞬間瞳孔放大。

灌完一壇,緊接著下一壇……

“呼——我告訴你啊,做兔子不能太白徊遇。”滿臉紅暈的謝應迷迷糊糊的摸索這石墩子坐下,抱著酒壇,雙眼迷離的盯著白徊遇,趴到石桌上,把兔子拽到自己麵前,對著兔子就是一頓輸出,也不管兔子他聽不聽不懂人話。

“你以後—嗝—要是敢始亂終棄,我……我就把你頭砍下來,做成麻辣兔頭。小兔子,你是不知道啊,白徊遇他對我|乾了什麼?他—嗝—他把我搞到手後就不要我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他,嗚--我除了他叫什麼,長什麼樣,其他的什麼也不知道,說不定連長相都是假的。”謝應把空壇子脫手,掉在地上。

“碎了,碎了好啊!”

謝應眉眼半睜,迷離的看著白徊遇,臉慢慢貼近。

白徊遇:緊張。

謝應靠近拿手掀起他垂下的兔耳朵,嘴巴貼近,大聲喊道:“我好難過啊!”

白徊遇被震得連忙跳開,惱火的給了謝應一兔腿。

“我好難受,”謝應趴在桌子上,睫毛微垂,遮住泛著春水的眼眸,拿手亂抹著微微發紅的眼角,抬手又從儲物袋裡拿出壇酒:“我真的好難受啊,小白。”

白徊遇眼神複雜的盯著謝應,然後跳到謝應腿上,費力的用嘴咬著掛在腰間的玉佩,卻怎麼也扯不下來。

“你彆動它。”謝應也不管酒了,一把護住玉佩,“不許咬它,這是我拿身體換回來的,不許咬!”

白徊遇:什麼玩意?

“嫖資,嫖資,懂不懂?”謝應自己拿起玉佩舉到白徊遇麵前。說完,臉貼著玉佩不省人事的倒在桌上,“小白,給的嫖——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