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彆砸了,陳憶蘭早就被家裡帶回國了,那個金毛幾個月前和這裡的一個社團老大搶女人,被一槍崩了。」
女人笑著說道:「到我家裡,我請你看照片,我拍的很清晰,甚至從照片裡麵你的眼睛裡麵看到我和照相機的影像,神奇不神奇?」
照片趙長安當然沒好心思去看,可拿到底片和照片銷毀,卻是他覺得一定得去做的事情。
電動大門緩緩的朝著兩邊打開,推著自己行車自走進院子,趙長安才發現這個彆墅很大,隻是院子就占地三四畝。
上次覺得小是因為裡麵的這棟三層彆墅靠近路邊的院牆,所以想著裡麵不大。
而彆墅之所以這邊靠牆很近,是因為彆墅也同樣的大,而且不是三層,是五層,隻不過靠近路邊的這邊是三層。
更讓他驚訝的是,院子裡麵光禿禿的,除了停著車子,就是擺著兵器架。
練武場,裡麵有二三十個男女正在練武,最小的隻有八九歲,正在‘嗬嗬呀呀刀槍棍棒的練武。
「大師姐。」
「大師姐。」
「大師父。」
裡麵負責教授,穿著黑色練功服的幾個男女都喊女人大師姐,而那些穿著白色練功服,一看就是學武的則是尊敬的喊師父。
都是帶著隱藏的好奇目光,不敢問的偷望著趙長安。
「很意外是不是?」
趙長安跟著女人走進彆墅的一樓大廳,女人取下了墨鏡,露出一張很漂亮的臉。
她穿著蕾絲布料的白色裙子,裙子一直垂到腳裸,穿著白色的運動鞋,披肩長發烏黑柔順。
單獨來說,哪一項都是加分項,然而這些元素糅合在一起,則是顯得很搞笑和不倫不類,和她那天穿著睡裙披頭散發,蓬頭垢麵的跟個女鬼一樣的模樣半斤八兩,有得一拚。
笑著對趙長安說道:「要是你那天砸了我的窗戶,會有一大群武生拿著棍棒在你身後追打,隻是想想,就是不是覺得很刺激?」
「或者說你覺得自己練了君子不器,這些人都全然不是你得對手?」
女人的這句話,再次震驚了趙長安。
他皺眉問道:「還沒請教?」
「白靈,白飛飛的大師姐。而且很抱歉這次不能讓你再砸一次窗戶過癮,那天我拿著相機其實是在拍陳憶蘭和那個金毛狗,好把照片發給她父親看,結果我不但完成了任務,還記下了你這很搞笑的一瞬間。」
趙長安驚訝的望著白靈,他知道白龍王老年得女,非常寵愛,卻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夠遇到,而且還是以著這種方式遇到。
「你挺愛多管閒事?」
趙長安指的是偷拍陳憶蘭和那個老外在彆墅房頂,大庭廣眾有失風化的接吻,摸大腿。
「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性情高潔,不染塵埃的奇女子,吃喝拉撒摳鼻屎放屁啥的我都不少。咯咯,要不然我現在給你放一個,我今天中午吃的可是韭菜餡的餃子。」
女人說的躍躍欲試,眼睛帶著明亮的笑意光芒說道:「就像你趙長安趙總,一個國內有名的企業家,居然去砸人家的玻璃,砸了第一次還要砸第二次,隻是想想,我都覺得好有趣!」
「去看照片吧。」
趙長安不欲和這個女人有著過多的糾纏,白龍王這個老頭可是護短的很,所以對這樣的女人,趙長安絕對是敬而遠之。
「你急啥,咱們還沒有打呢。」
「打什麼打?」
趙長安震驚的望著白靈。
「打架啊,你以為呢,不會連這規矩都不懂吧,那你跟進
來乾啥,」白靈也是一臉的驚訝,「以為我請你吃飯喝茶?」
「我什麼時候說要和你打架?」
「以武會友,這不是剛認識的武者必須進行的第一道程序麼?」
「我可不是什麼武者,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商人,從來不打架!」
趙長安說得斷然堅決。
「嗬嗬。」
白靈帶著危險又不遜的神色,活動著腦袋和身體四肢,頓時一片炒豆子一樣的骨骼炸響在大廳裡麵響起。
「那我就隻好揍你咯~」
白靈微微一笑,偏頭望著趙長安,儘顯美女的可愛漂亮的一笑風情。
「好好說話,一團和氣不——」
「吱——」
大廳裡麵傳來一道急促刺耳的尖響,那是白靈的運動鞋的鞋底和水磨石地麵劇烈摩擦發出來的聲音。
一道身影在尖響中疾速的倏然逼近趙長安,「砰!」大廳裡麵發出一道沉悶的炸響,趙長安在驚怒的同時,雙手合十,封住了白靈右刀拳的劈砍。
「啪!」
在下一瞬間,他猛然跳起的右腿肘,擋住了白靈左掌對他右肋的拍打。
「有點意思。」
白靈的俏臉上麵露出了滿意的欣喜:「趙總,商人,咱倆好好的打一場!」
白生生的大劈刀手五指一攏,變成一隻鶴首的長喙,朝著趙長安封著她的大劈砍的合十雙手啄了過去。
卻不料趙長安突然猛地前撲,整個虎軀狠狠地撞向她的胸懷,同時雙手一把拽住白靈的鶴首長喙,反向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你~」
卻已經被虎背熊腰的趙長安緊緊摟著,朝著光滑潔淨的水磨石地麵壓了下去。
外麵的演武場,在白靈和趙長安進去了以後,頓時就完全寂靜下來,二三十人紛紛翹首的望著大廳方向。
「這是誰呀,敢來踢館?」
「踢館?你可高看他了,我看是大師姐手癢,哄騙進去的一個沙包。」
「可惜了一個小白臉,這是要變成豬頭三了。」
「這樣也好,大師姐這幾天脾氣大的很,我最怕被她叫住喂招,那哪是喂招,簡直就是毆打!」
「對,大師姐好好的揍他,揍得勁了就不找咱們得麻煩了!」
「對頭,對頭!」
聽得幾個教頭紛紛心有餘悸的點頭。
然而,他們在外麵隻聽到裡麵傳來幾道炸響,還沒來得及評頭論足,就聽到大師姐喊了一聲‘你,大廳裡麵就變得寂靜下來,不禁都是麵麵相覷。
這是什麼情況,一招定勝負?
這個銀槍蠟燭頭,居然這麼的弱雞!
雖然他們的心裡麵都充滿了疑問,隻不過沒有一個敢跑過去選一個能通過玻璃門的角度去看看裡麵究竟變成了什麼狀況,隻敢一個個都豎著耳朵繼續努力的聽。
想聽出來一些蛛絲馬跡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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