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蒙學棟的心理問題,趙長安也就沒有必要還在哥譚市浪費時間,而且還乾涉影響蒙學棟的思路。
不過有點事情的細節和末尾,趙長安還是要進行一些理順。
第二天,齊秀他們繼續逛街,趙長安則是到嶽蕾那裡做客。
沈依和彭佳純知道趙長安要過來,都識趣的回到學校,實際上她倆現在已經考完了試,論文答辯也做了,就等拿畢業證畢業,到了學校也沒有課上。
趙長安和嶽蕾在床上‘吱吱呀呀’的搖滾到了快中午,期間趙長安也和嶽蕾說了齊鵬的事情,不過卻讓嶽蕾陷入了沉思,互動起來都有點心不在焉,不禁讓趙長安覺得自己的能力也沒下降啊?
“其實在這裡成立一個私立學院也很容易,就像攝影,影視製作這些課程,我和沈依,彭佳純,還有那些同學都可以當老師授課。”
嶽蕾突然躍躍欲試的向趙長安提議:“就開Visual Arts攝像攝影的精品課程,保證隻要錢到位,會按按鈕攝影,都能順利畢業。”
趙長安聽了愣了一下,有點驚訝的低頭望著身下的女人。
“畢業以後我不想回國,可這邊以我和彭佳純這些同學的情況,能找到一個小雜誌社當攝影剪輯都很困難,而且工資低的很,還有職場騷擾。這些西方人總喜歡像我們這種身材嬌俏的東方女性,而且一個個都還很自以為是的自信的認為中國女性就應該喜歡他們,很煩人。我們可以和Visual Arts簽訂一個合作協議,攝影這些東西,想來國內的富二代們都會喜歡,而且是個人都會。”
嶽蕾意動的說道:“而且之前我們給OT301拍的廣告,這邊的招聘公司都不屑看,可在國內應該有著不小的市場。”
“又一所克萊登大學?”
趙長安直搖頭,齊鵬這樣,眼前這個女人也這樣。
而嶽蕾則是抿著嘴笑:“不一樣的,肯定不一樣,我是想把它當成一個事業!憑什麼咱們就不能建設一家世界一流的Visual Arts學校?隻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需要掙錢積累。”
中午的時候,嶽蕾把沈依,彭佳純,還有一女三男喊了過來,提出了她的這個想法,結果包括沈依在內,居然都是很興奮的讚同,一個個高興的不得了。
趙長安也搞不懂這些玩藝術的富家子弟,怎麼就這麼好為人師,不過嶽蕾既然有這個想法,他就給齊鵬打了一個電話,結果齊鵬那邊高興的不得了,說是要立刻過來商討大計。
於是嶽蕾趕緊去自己房間收拾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臥室,還要打開窗戶通風換氣。
“你們知道去年國內一家地方聯合舉行的攝影大賽一等獎,是怎麼來的麼?一個富二代帶著一個身強體壯人高馬大的助手,脖子上掛著特製加長膠卷的攝像機,三十秒自動拍一張照片,跑到雁蕩山玩了三天,拍了幾千張照片洗出來,又高價請專家挑選了三張送去評選,結果三張照片一張得了一個一等獎,剩下兩張也是優秀獎。”
晏順兵滿臉悲哀的說道:“攝影是一個燒錢的行業,攝影已死,玩錢才是王道!”
唐霜和齊秀雖然對齊鵬,嶽蕾他們的事業不感興趣,然而卻對Visual Arts學校很感興趣,沈依就自告奮勇的當起了向導。
於是沒有事情的趙長安下午就先返回公司,一個人無趣騎著自行車,在貝賽臨海的彆墅群穿梭。
不知不覺,又到了陳憶蘭的彆墅附近。
騎著自行車在這裡,已經可以看到那棟彆墅的一角。
趙長安把自行車停在路邊一棟彆墅門口,環顧著四周想找一塊磚頭。
今年正月的時候,羅念芳從霧都回明珠總公司公務,趙長安單獨請他吃了一頓飯。
期間他無意間說了砸破了陳憶蘭彆墅玻璃的事情,羅念芳愣了好半天才說道:“兄弟你有機會到貝賽,再幫我砸一磚頭!”
今天既然來了,下午又沒啥事情,趙長安決定再搞一次,也算是替羅念芳圓夢。
這時候,一輛紅色布加迪敞篷跑車駛了過來,停在趙長安車子麵前,不耐煩的‘叭叭’按著喇叭提醒趙長安讓路。
趙長安看了一眼車裡,是一個穿著很時髦精致的年輕女人,戴著變色天藍色墨鏡,也在隔著跑車前玻璃和他對望。
這裡距離陳憶蘭的彆墅不遠,現在被人看到了臉,趙長安決定先是先轉著玩,等天黑再砸,哪個窗戶的燈亮著,就砸哪個。
說出去會被彆人笑幼稚,可對於陳憶蘭這麼坑羅念芳,趙長安的心裡麵是真的很不舒服。
之前在江大,和趙長安最說的來的就是羅念芳,黃商不學無術,曲洲是一個很現實的人,梁倩是一個長得很有味道的女孩子,陳憶蘭看著清新脫俗,清麗純潔的就跟鄰家的小白花一樣。
結果卻在彆墅樓頂,讓那個金毛狗一隻手把她的裙子一側撩到腰間,裙子下麵是真空,露出白的幾裡外都能看到的腿。
就像那天晚上,羅念芳喝醉了說道:“羅念芳,陳憶蘭,芳蘭,蘭芳,從小到大,這麼多年,我都是心懷著理想在努力,也以為她也是這樣,當然也是我未來的妻子。然而現在我才知道,隻有我一個人愚蠢的這麼認為。”
“趙長安?”
車子裡麵的女人突然喊道:“你在找磚頭,還要砸陳憶蘭的窗戶!”
在這一刻,震驚的趙長安傻望著眼前這個帶著墨鏡的女人,在這一瞬間有著衝過去掐死她,殺人滅口的衝動。
女人繼續對趙長安說道:“我還有你那天的照片,眼神特彆的凶,我都懷疑你當時在想要是手裡麵還有磚頭,這個窗戶也要砸。給梁倩看了她都快要笑死了,還加洗了,說以後見到你送給你一張。白飛飛我也發了一張給她,她沒和你說麼?”
這時候,趙長安已經記起來了這個女人是誰。
就是那天他在砸了陳憶蘭的窗戶以後,騎著車子就溜。騎到這裡的時候,抬頭就看到一扇窗戶裡麵伸出來一個穿著睡裙披頭散發,蓬頭垢麵的跟個女鬼一樣的女人,手裡麵還拿著照相機。
“對,就是這扇窗戶,當時你奶凶奶凶的模樣可嚇人啦~”
女人坐在車裡似乎很害怕的拍著胸脯,趙長安看了一眼沒敢再看,印象中這個女鬼沒啥看頭,可現在看來,顫顫巍巍的,還是很有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