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一覺睡醒,怎麼就穿書了?!靠靠靠!
陳衍從蚊帳裡探出頭來,看見宿舍站著一個帶著黑色眼眶的女生。
“我靠。你誰啊!這裡男寢!”陳衍連忙抓起被子,蓋住自己。
白延鬆也被陳衍的聲音吵醒,睜開朦朧睡眼坐起來,“阿衍怎麼了?”然後往下一看,“我靠,怎麼有女生啊?”
我禮貌而不失體麵地笑笑:“我也想知道我怎麼在這裡。”
柳許年推門而入,看見我,出門又看了看寢室號,確認沒有錯,“靠!著誰的女朋友?!都領宿舍裡麵了!”
我:“停!誰是誰女朋友啊!陳衍穿好衣服下來,有事跟你說。”
白延鬆一臉不可思議,“阿衍,你認識她?”
“彆說陳衍了,我認識你們所有人。你,白延鬆,你藏在書房書櫃上第四排順數第五本是相冊,還是你拍的陳衍的;你,柳許年,你小時候被陳衍打趴過,還叫人家爸爸,他才放過你……”我正欲多說幾句,就被柳許年捂住嘴。
“知道太多會被滅口的。”柳許年笑笑。
“嗚嗚嗚”意思是放開我。
陳衍下了床,我坐在齊漾的椅子上,他們三個圍著我,像是審視我似的。
“得了,彆看了,我是你們的共同的媽。”我攤攤手。
“需要我打電話嗎?給精神病院,這個人腦子不太正常。”柳許年提議。
“停停停,我真是你們共同的媽,這個世界是我的一本小說。”我聽見要把我送進精神病院立馬慌了,告訴他們實情。
“?看來病得不輕。”陳衍附和。
“哎,說來你們也不信。陳衍,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安慰過一個小哥哥嗎?就白延鬆。”我想要自證清白。
“啊?啊?!怎麼可能?他是他?”陳衍一臉不可思議。
“謔,就知道你不信,今年寒假去白延鬆家看他書房裡的相冊就知道了。”我這麼一說,白延鬆倒是心虛起來。
“不用說了,我信你。”白延鬆相信了,畢竟那個相冊他爸爸都不知道後麵有什麼,這個人怎麼知道的。
“得,還有,柳許年,對人家薑薑好點。”柳許年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好了,就這樣吧,陳衍,你快點開竅吧,你媽我啊,寫不下去了,你這個榆木腦袋。”我彈了陳衍一個腦瓜崩,當然,我肯定沒他們高,好在陳衍坐著。
“誒,打我乾嘛啊,我開竅了,我倆都在一起了好不。”陳衍捂著頭反駁著。
“哎呀我去,我以為現在是大一那個時間點。”
“好了,彆為難這位了,走,吃飯去。”白延鬆提議。
“可以啊,我想吃A大東食堂的煎餃。”
“你還挺懂的嘛。”柳許年讚許我這個吃貨。
出了宿舍,陳衍和白延鬆自動地牽上了手,我走在後麵樂得不可開支。
“瞧你那個花癡樣,沒見過情侶嗎?”柳許年吐槽。
“哎,你不懂,他倆神仙眷侶。”我繼續看著,白延鬆為陳衍打傘,畢竟天挺熱的。
“哇哇哇!他為他打傘誒!”我撞了撞旁邊的柳許年。
“誒,不必這麼激動啊!這才多大點事兒。”
“我真不該把你當成我的嘴替,養成這麼個毒舌。”我喃喃。
“你說什麼?”柳許年沒聽清。
“沒沒沒,沒什麼。”我解釋著。
“時間到,該歸位了。”我腦海裡有一段威嚴的聲音。
“行了行了,不跟你們玩了,我得回去了。”我的身體開始一點點消失。
前麵的陳衍回頭,看見我一點點消失,不免過來拉住我的手,“誒,你怎麼這樣啊!”
“算了算了,陳衍,你和白延鬆一定要幸福過下去。”我越漸透明,直到隻剩我的回音。
“她?消失了?”白延鬆不可思議。
“好像是的。”
“我靠,非常事件啊!寫論文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