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B-《墓碑》(七)
社畜很懊惱,目前為止,她裝睡居然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上次裝睡被伊路米·揍敵客用殺氣恐嚇,這次則是正準備逃走,卻發現飛坦就守在門口,等著看她的笑話。
故意留出一絲空隙,讓獵物逃跑,再捉回來——飛坦喜歡這樣戲弄獵物。
一次次逃跑失敗的獵物,信心不斷遭到磨損,便很難再有逃跑的心思了吧?
被飛坦用手刀攻擊過的脖子仍在隱隱作痛,社畜咬著下唇,試圖使自己冷靜,“……我要做什麼,你才能放我走?”
“說不準呢。”飛坦關上門,隔絕了外麵的陽光、海風與天空,“如果你能讓我儘興的話。”
顯然,這是一場地位不對等的談判,但社畜確實拿不出能與飛坦較量的籌碼,並且孤立無援。
船身在海浪中搖晃,身處絕境的社畜感到地板都是軟塌塌的。
“過來。”飛坦在床邊坐下,意圖昭然若揭。
社畜艱難地挪步,可她再怎麼磨蹭,路程還是太短了,不夠她調整心態。
*飛坦的命令1*
“我想看看西索的女人有什麼本事,結果你就擺出這副模樣?”飛坦仰視著社畜,反而像是居高臨下,“真叫人倒胃口。”
“……對不起。”社畜弱弱地回答。
“過來躺下。”飛坦說,“這件事你應該會吧?”
“……”社畜點點頭,忍著強烈的不安,躺到床上。
然後,飛坦拿出了一把匕首。
社畜還記得飛坦徒手扯出西索心臟的血腥畫麵,她眼眶發紅,渾身顫抖起來。
就像一隻等待屠宰的羔羊,除了哭泣,社畜彆無他法。
雖然是沒開刃的部分在社畜皮膚上滑動,鋒利的刀尖部分也不是開玩笑的。
飛坦仔細詢問社畜和西索玩過些什麼,碰到社畜不願意回答的問題,飛坦就用匕首做出一些危險的事情。
於是,社畜供認不諱。
“我……我隻是西索的O奴隸。”社畜哭得滿臉是淚,“我不甘心,才想要殺他。”
“O奴隸?”飛坦笑了出來,“沒有一點取悅主人的本事,你這樣也配稱作‘O奴隸’?”
“西索確實把你寵壞了。”
“你後悔殺了他嗎?”
社畜勉強開口道:“……他已經死了。”
死之前還笑得很開心。
令人討厭。
早知道就不理會西索的事情,應該想辦法下船,儘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你倒是看得很開。”飛坦用匕首挑起社畜的下巴,“逃跑的時候,都忘了帶上你的舊情人。”
裝著西索心臟的糖果罐就放在床頭櫃上,社畜不可能沒看到。
“……我想他應該不會介意。”社畜不敢不答飛坦的話。
“沒錯,他是個瘋子。”匕首在飛坦手上翻轉一圈,變為反握,刀尖抵住社畜的喉嚨,“既然他已經死了,那我得說一句,他看女人的眼光還不錯——你是我中意的類型呢。”
細小的血珠從刀尖溢出,社畜忍住吞咽口水的動作,呼吸也止住了。
“第一次用劍抵在你背後的時候,我就想過怎麼O你。”飛坦扔掉匕首,“如果你今天不來,我以後應該也會來找你,對你做同樣的事情——是不是感覺一點也不後悔了?”
這哪裡是安慰,完全是炫耀與威脅。
*飛坦的命令2*
脫掉鬥篷的飛坦,露出一直被擋住的下半張臉。
小巧的鼻子,秀氣的下巴……社畜不合時宜地想到,他很適合扮女人,難怪他平時會遮住臉。
*飛坦的命令3*
社畜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這個反應很令飛坦滿意,他決定今天熱完身就結束。反正時間多的是,半個多月的航程,可以慢慢玩。
*飛坦的命令4*
“西索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他至少會給我藥……”
“規則已經變了,小姐。”飛坦示意她安靜,“噓——不要吵,這裡隔音不好。”
*飛坦的命令5*
明明社畜遵守了飛坦要求安靜的規則,卻沒能讓飛坦滿意。飛坦伸手揪住社畜的發尾,迫使社畜仰起頭。
*飛坦的命令6*
看起來,今天到此為止了。
沒想到飛坦比西索好應付得多。
是啊,西索才是不正常的!
以飛坦的戰鬥力,不會缺女人,也就不會特彆執著於某個女人。
隻要讓他滿足,他很快會感到無聊,然後換下一個。
社畜乖巧順從地躺在飛坦懷裡,看似安穩的溫存環節,被一陣不期而至的敲門聲驚擾。
“喂,阿飛,你玩完了也給我玩玩。”是芬克斯的聲音,“你們吵得我睡不著覺。”
“我告誡過你不要亂叫,其他人聽得到。”稍後,飛坦朝門外說,“芬克斯你進來吧。”
“……”社畜驚愕地望向飛坦。
她根本沒有大聲叫,飛坦是故意的。
“還是遮一下比較好。”連芬克斯都覺得飛坦太過分,脫下運動服外套扔給社畜。
“隨便你。”飛坦沒興趣看芬克斯和社畜之間的劇情,用冷漠臉表示送客,“洗乾淨了再還我。”
芬克斯的房間就在隔壁,僅僅一牆之隔。
社畜心驚膽戰看著芬克斯,之前和他們合作對付愛依依家族的時候,根本看不出他們對自己抱有這種心思。
“芬克斯……先生。”社畜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您完全不挑的嗎?”
*芬克斯的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