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再接再厲 社畜把錢按到鼻子上,深……(1 / 1)

貧窮社畜點西索 o冥冥o 5114 字 11個月前

被西索爆炒其實賺不了太多錢,但每天被西索爆炒可以讓你沒時間花錢——摘自《社畜在天空競技場的工作總結》。

社畜試圖故技重施,續了一個月的健身卡,又開始早出晚歸,但她低估了西索無所事事的程度。西索下午6點給她發消息,她就得放棄自己的私人生活,乖乖回來上班,這不就是社畜以前在企業裡自願加班的常見場景嗎?!

為什麼……為什麼……真正的格鬥家難道不應該每天鍛煉嗎?!怎麼感覺她都比西索的鍛煉量多?!所以西索這一身肌肉怎麼來的,做夢得來的嗎?!

比起正兒八經的格鬥家,西索的生活更像是紈絝子弟,無論財富還是天賦,都不費吹灰之力,天生擁有,叫人羨慕嫉妒恨。

“鍛煉?我不是在你這裡鍛煉了嗎?”西索反問她,“好好想想你每次到底動了幾分鐘?”

真是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的鍛煉方式呢!變態啊!!!!!

由於社畜被評價為“出工不出力”,又拒絕玩自由貿易遊戲,西索隻給社畜開了1072戒尼的時薪。

如此看來,西索肯定能當個好老板,他真的太適合被吊路燈了。

“這……這還不是因為你要我無時無刻維持‘纏’的狀態!”社畜辯解稱,“我需要集中注意力!”

西索說“把‘纏’當成呼吸一樣自然”是“念”的基本功。不僅是被爆炒的時候,連睡著了也要維持“纏”的狀態,簡直匪夷所思,這真的能做到嗎?!

“做不到就扣錢。”

“1072戒尼的時薪你也要扣?!彆太過分了!!!”

社畜每天下午6點開始在西索這邊工作,工作內容不一定是被西索爆炒,還可以是最符合1072戒尼時薪的工作內容,比如打掃衛生——西索居然讓我打掃衛生?!居然讓擁有10億定期存款的小富婆我打掃衛生?!!!

握著拖把的社畜對西索怒目而視,似乎下一秒就要將拖把糊到西索臉上。

於是西索打電話叫人拿了女仆製服過來,“這樣就更有工作氛圍了。”

確實,那是一套維多利亞風格的長裙,長及腳踝,毫無OO意味。

兩害相較取其輕,社畜更願意乾活。因為她在健身房換衣服的時候,發現自己腹部有一塊紅痕,一直沒能消散,就好像永遠不會消失一樣,反複提醒她隻是西索的O奴隸,這件事令她心煩。

社畜過去的生活基本被學習和工作占據,很少把時間分配在家務上,做家務大多草草了事,很少有今天這種認真打掃的機會。她不是有意拖延,但最終效率顯然低於平均水平,等她把工作做完,恐怕得到第二天早上。

再長的裙擺,也是很容易掀起來的。

社畜身心俱疲地想到:西索讓她做打掃工作,也不過是心血來潮罷了,和大多數亂提意見的甲方一個混樣。

從那天開始,西索熱衷於讓社畜每天換一套衣服,以工作製服為主,因為社畜那副厭倦上班的神情,無論穿哪個行業的製服,都像工作多年的老員工。

其他的就是各種情趣服裝了,社畜不適合穿性感的衣服,這與社畜勤儉節約人畜無害的樸素氣質背道而馳,就像偷穿了彆人的衣服。

“……但這不就是最適合盜賊小姐的嗎?”西索托著下巴進行品鑒。

“我知道你的嗜好非常廣泛了。”社畜站姿僵硬。

西索沒有碰社畜,有如實質的審視也足夠令社畜渾身不自在。

一隻寵物,一件真人玩具,一個O奴隸……這就是社畜在西索眼中的定位吧。

社畜突然很想念她躺在銀行裡的10億定期存款。

她就是為了這筆巨款,才丟失了自由。反正當社畜也是要工作到老,至少她在西索這裡賣出了當十輩子社畜也難以企及的高價。

拆下腿環裡夾著的紙幣,社畜把錢按到鼻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金錢的味道。

錢,當然最重要了,有錢都能讓鬼推磨呢。

宛如喝下一大口烈酒,社畜帶著迷醉的神情,捧起西索的手。

如果沒有西索意外的發掘,社畜應該還會是那個坐在辦公室,搬不動飲水機水桶的普通弱女子。

現在的社畜比普通人強,可惜評價標準也變化了,結果她還是最軟的柿子。

……可惡。

*社畜麻木地做著工作*

社畜我啊,不過是換了份高薪工作,好歹老板是個身材好的大帥哥,不是禿頭啤酒肚惡臭中年男呢!

她自我安慰道。

*社畜麻木地做著工作*

“……放假?”社畜半夢半醒間,機械重複了一遍西索對她說的話。

陪西索在天空競技場從4月玩到8月,儘管中間專心進行“念”的修行休息了一個月,但社畜是真的一滴不剩了,如今看見男人都感覺反胃,完全不搭理健身房裡任何一位男教練,隻和女教練搭話。

再這樣下去,社畜感覺自己可能要換上厭男症,或者乾脆變成女同性戀。

意誌與身體的極度割裂,讓社畜時常感到恍惚。

腦袋枕在真皮座椅的靠背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社畜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

頭腦昏昏沉沉,可能和平時一樣沒睡飽吧?畢竟西索太能折騰。社畜想。

在西索的視角裡,社畜臉頰不自然地泛紅,顯然是發燒了。得益於社畜近期的鍛煉,病情不算嚴重,隻是頭腦發昏的程度,和過度疲勞差不多。或者說,社畜發燒的根本原因就是過度疲勞。

不到一年的時間內,社畜早已成型的世界觀多次被擊碎、重組,累積的精神壓力終於到了極限。

此刻她看西索的眼神,都像隔著一層霧。

“方向盤。油門。刹車。”西索把她的雙手放到方向盤上,“哦,對了,還有喇叭,現在,你會開了吧?”

社畜會開車,但這輛車的表盤很陌生,顯然不是她開過的車。

西索按下某個按鈕,刺耳的汽車喇叭聲讓社畜想要捂住耳朵,雙手卻像粘在了方向盤上,怎麼也鬆不開。

不,應該去掉“像”這個詞。

“……伸縮自如的愛?”社畜喃喃地說著夢話。

空氣開始流動,風吹開了社畜的劉海,社畜看見周圍的風景在快速倒退,西索的腳踩在油門上。

……該死。

油門和刹車一起踩的話,大概率會翻車,社畜不能踩刹車,隻能轉動方向盤。

太快了,什麼都太快了,就像做夢一樣。

社畜感覺自己正在玩一款賽車遊戲,如果西索沒有把他那顆重得要死的腦袋枕在她肩膀上就好了。

沒辦法把他挪開,手還粘在方向盤上。

……該死。

社畜本能地把車往車輛更少的路段開。

城市的風景被甩得越來越遠,路邊的植物越來越茂盛。

車子沿著盤山公路上行。

一圈又一圈。

像一條銀蛇纏繞在腰間。

前麵已經沒有路了。

“你真的該死,西索!”社畜喊了一聲,猛地把方向盤打到底,車子衝破護欄,奔向懸崖。

觸及邊緣之前,社畜把方向盤往反方向扭轉,瞬間爆發的求生欲,甚至讓她把方向盤扭斷了。

活下來。

無論如何也想活下來,才不要和人渣陪葬。

更何況,西索不一定會因此死掉,倒是雙手粘在方向盤上的她才會百分百死亡。

深深的車轍掀動大片塵土,一些細石從懸崖邊緣掉落,車子剛好橫在了懸崖邊緣。

車門外就是懸崖,社畜扔掉手裡斷了的方向盤,越過西索,往另一邊車門爬。

西索在中途攬住她的腰,導致她進退兩難。

“放手。”社畜的聲音很冷。

她的身體還在打顫,好像身體也很冷,但實際上,她的體溫偏高,西索的手都顯得涼了。

“這裡的風景不是很好嗎?”西索說,“我很想在這裡和你約會哦~”

“放手!”社畜雙手去掰西索的胳膊,那兩條肉做的胳膊仿佛是鐵築的,箍在社畜的腰上紋絲不動,“現在不是工作時間!”

“今天的確不是工作日,是假日。”西索笑著說,“也就是,自由支配時間~”

“你他媽的……”社畜低聲罵了一句。

西索的無恥嘴臉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她哪裡鬥得過西索花樣百出的詭辯。

“難得的約會,讓我們先來聊聊天?”西索湊到社畜耳邊,“說說你正在害怕什麼?”

“……”

“說謊的孩子,會遭到懲罰~”

“……”社畜咬咬牙,小聲說,“我恐高。”

她之前手腳並用爬出駕駛座,就是因為腿軟使不上勁。

“那在這裡OO,不就更刺激了嗎?”

“西索你腦子有病吧!!!!”

社畜極力扭轉身體,用指甲抓向西索笑容滿麵的邪惡嘴臉,這次她記得用上了“念”,成功把西索臉頰上的淚滴圖案抓得四分五裂。

西索笑容不變地伸出舌頭,舔掉流到嘴角的血。

“你也覺得在這裡OO很浪漫?”

“你是動物嗎?!會被人看到的!”

“殺掉不就好了?”

為了“殺人免責”去考獵人執照的西索,殺人滅口確實不稀奇。

“偏僻的地方適合殺人滅口……”西索把社畜抱起來,“你選擇這裡,不就是想趁機把我拉下地獄嗎?”

“什麼呀!聽起來好恐怖!你的想象力太誇張了!”

社畜現在才發現,這輛車是她第一次見到西索時的紅色敞篷跑車。

西索打開靠近懸崖的車門,他隻要把社畜往前一送,社畜就會掉下萬丈懸崖。

冷風從社畜腳下呼呼地吹過,社畜的尖叫卡在喉嚨裡,害怕超過一定程度,她反而啞了。

最基礎的安全感,雙腳踩著大地的安全感都失去了,唯一掌握她命運的人又不可捉摸,視人命如草芥,社畜無可避免地陷入恐慌。

如今隻有一根纖細得隨時會斷掉的蜘蛛絲供她依仗——西索對她的留戀。

考慮到西索說過的“變化係反複無常,喜歡騙人”,還有“也許今天相合,突然就變為相斥”,其中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一旦西索決定殺她,哪怕僅僅是臨時起意,她再怎麼裝可憐,恐怕也是沒用的——西索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西索……”社畜咬了咬嘴唇,聲音仍然止不住顫抖,“我……我希望你能處理一下我的屍體,至少,不要看起來像是被O殺的,讓我父母心裡好受點……能做成普通的意外死……就更好了。”

“可以,我認識承辦那種業務的專家。”

“謝謝你,謝謝你……”

說完,社畜哭了,這果然也不影響西索繼續。

……這個人渣。

社畜的雙手被西索用“伸縮自如的愛”反綁在背後,她可以想象得到,被西索使用完畢後,西索就可以像隨手扔掉一袋垃圾的遊客一樣,將她拋下懸崖。

可惜了10億的定期存款,人死了,錢沒來得及花。

發燒與求生欲,令社畜的身體像一條燒得滾燙的蛇。

西索的聲音也在微微顫抖,“果然,任何生物臨死前的掙紮都是最激烈的~”

“放手。”社畜用的是命令句。

捧著社畜腰部的雙手離開了,社畜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感受迎麵撲來的山風。

她沒有落到底,或者說,死前走馬燈才走了一半,失重感就把她拉了上來。

西索尚未解除粘在她身上的“伸縮自如的愛”,讓具有彈性的“氣”收縮,就重新把她拎回到手上。

“怎麼?突然想起來,有話要我帶給地獄使者?”社畜斜著眼睛看他,“還是希望我先給你在地獄占個座?”

“我想我還是很怕寂寞~”西索從車裡扯出一條毛毯,包裹住社畜的身體,“下地獄這種事,兩個人一起比較好~”

“恕不奉陪。”

“好恐怖~人家很害怕的呀,媽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