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禦值+22(1 / 1)

“勞煩二位請吧。”任勞任怨兩人假仁假義的客客氣氣的請陸梨花和中原一點紅。

“咱兩是要被拉去嚴刑拷打還是嫌疑解除,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啊?”陸梨花看這兩人笑眯眯的樣子,一時間沒分清到底屬於那種情況。

“兩位去了就知道了。”任怨笑眯眯的,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陸梨花腦抽的想到了現代的牙膏廣告,要不是任怨長得有點…有點點娘娘腔以外,還是很適合做代言人的。

“嚴刑拷打。”中原一點紅不客氣的打破兩人裝模作樣的笑容,順道給陸梨花警了個醒。

陸梨花和中原一點紅跟在兩人的身後,越往裡走越聽見皮鞭抽打人身體的聲音,和犯人痛苦的哀嚎。

“兩位裡麵請吧。”

陸梨花伸著頭四處張望,隻見許多木架子上有些血跡斑斑的痕跡,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濃鬱的汗味混合著血液的味道。

中間有一個小小的火盆,用一個隻到大腿根的鐵三腳架支撐著,裡麵燒著熊熊烈火,牆壁上掛著各式各樣的鞭子。

右手邊靠牆壁處,有一張巨大的桌子上麵布滿著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刑具,其中還有一些因為使用過多,上麵的血漬還沒有擦掉。

儘頭處還有一個看不出深淺的池塘,聽著炭火燒的蹦躂出火點的聲音。

“兩位恐怕是第一次來我們刑部大牢吧~實在不好意思,昨天怠慢了,今天賠個不是。”

“確實是第一次來。”陸梨花朝著那堆刑具走過去這裡看看,那裡摸摸的,惹得任勞任怨喜笑顏開。

中原一點紅則是擔憂的看著陸梨花的動作,這對於這兩人有可能是挑釁的動作。

“臥槽,這是真的好牛掰的樣子。”陸梨花大約摸了個邊,乖巧的朝著任勞任怨問道:“你兩叫啥啊。”

“差點忘記和二位介紹一下了,我叫任勞,他叫任怨。”開口的是任勞,嘴唇周圍有一圈淺淺的絡腮胡,任怨就是陸梨花嘴裡的娘娘腔啦。

“哦!絡腮胡和娘娘腔,你們有沒有姐妹叫無怨無悔,或者無緣無故,或者兄弟,叫任重道遠之類的。”

陸梨花又開始她管不住嘴的模式。

“自然是沒有的,姑娘真愛說笑。”任怨還是笑眯眯的,拿起了一副手銬,任勞則是在旁邊給中原一點紅綁了起來。

“那就有點沒意思了,你們倆應該有個兄弟或者姐妹,他們叫無怨無悔,你們叫任勞任怨,十分匹配啊。”被帶上手銬和脖銬的陸梨花,轉頭就看到中原一點紅被綁到了木架子上。

“咱們是個什麼流程,就是單純的拷打不問問,萬一我怕疼怕死直接承認這套流程可以不走嘛?”

“瞧姑娘嚇得都說胡話了,姑娘這邊請吧。”任怨示意著旁邊的池子,陸梨花指了指泛著綠光的池子。

“我要跳下去?我跳下去我就不回來咯。”陸梨花開玩笑的說道,話音剛落就被任怨一掌推了下去。

中原一點紅被任勞綁著,聽著陸梨花還有開玩笑的心情,不知怎的地有些心軟的想要開口說話。

隻聽見撲通一聲響,水花四濺。

掉進水裡的陸梨花被站在邊上的任怨抓了頭發:“嘖嘖嘖,瞧瞧這落雨梨花的小臉蛋。”

“落雨梨花不至於,湯裡小烏龜但是貼切一些。”陸梨花把剛剛張嘴不小心喝了一點進嘴裡的水吐了出來:“咱們這池子水定期換過嗎,進過幾個人啊,味道有點酸酸的。”

說著陸梨花不停地吐著口水,這涼水進肚子萬一拉肚子了怎麼辦,牢房有沒有自帶茅房。

任怨還是第一次見有女子一點都不怕,不過很多江湖人士一開始都不怕,自語有點武功就不知天高地厚。

旁邊的任勞看著中原一點紅那冷若冰霜的臉,眼神中透露著關切:“彆急,她過了就是你。”

“衝我來。”中原一點紅隻說了這三個。

“想不到中原一點紅也是個知道心疼女人的殺手啊,還以為你鐵石心腸呢,殺了這麼多金風細雨樓的人。”任勞說完,任怨捂著肚子哈哈哈哈的笑著,另外一隻手也沒停歇的把陸梨花摁進水裡,又撈了出來,反複幾次這樣。

“咕嚕咕嚕咕嚕。”每次把陸梨花摁進水裡都傳來這樣的聲音,還在跟任勞任怨嘲笑中原一點紅當中,耳朵卻靈敏聽到陸梨花的動力。

隻見被任怨摁進水裡的陸梨花,兩雙眼睛大大的睜著堵在水麵之上,池水因為她的呼吸間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小氣泡。

陸梨花有些不好意思的彎了一下眼角,表示自己的無辜,她的防禦力除去任何攻擊,包括水。

任怨隻是以為陸梨花的水性好,發現讓她感受窒息而亡的刑法並沒有讓她感覺到恐懼之後,直接把陸梨花撈了出來。

“不虧是香帥的紅顏知己之一,這水性確實異於常人。”

“哎哎哎!”陸梨花被捆住在麵前的雙手豎起來“暫停,我就是陸梨花,陸梨花就是我,彆帶上誰誰誰這種話。”

陸梨花毫不客氣的反駁了任怨的話,這男人的通病喜歡把女人當成誰誰的附屬品一樣討論。

“聽起來姑娘跟楚香帥不是很熟啊,那怎麼調查出來的不是這樣呢。”任勞任怨聽陸梨花這話一說,語氣有些古怪的盯著中原一點紅笑。

“那你不知道她是楚香帥的紅顏知己?”後來仿佛想到什麼,表情誇張的道:“哦~忘記常年在外殺人,恐怕跟香帥也是聚少離多吧。”

中原一點紅沒說,眼睛隻是盯著陸梨花看。

任勞任怨也沒閒著,找了找在他們看來很適合的刑具,拿在手裡比劃了兩下,渾身濕透的陸梨花眼中一點恐懼的眼神都沒有。

“這又是怎麼個情況?”陸梨花看著任怨手裡的刑具,完全不知道這個刑具到底有什麼作用,隻是眼睛盯著他的手看。

“倒是沒看到你這雙手還挺紅潤啊。”陸梨花瞅見任怨的手骨節分明的,上麵還紅紅的有點還挺好看的。

“我這雙手啊,沾了不少人xue才會這樣,至於是怎麼沾上的呢~~~”任怨嘴角勾起弧度,看起來怪滲人的。

“剝ren皮沾上的,怎麼也洗不掉呢。”

“沒試過漂白劑啥的,也對都是你欠下的命,洗不掉反而正常。”陸梨花聽到剝ren皮三個字的時候,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姑娘倒是幽默。”任勞把皮鞭放進鹽水裡沾了沾,啪啦啪啦的在空氣中揮了兩下,發出恐怖如斯的聲響。

“你兩打算一起上?”陸梨花看任勞這動作,不會是要給中原一點紅身上來點紅吧。

“當然不是,他是給那邊的中原一點紅行刑,姑娘由我照顧就夠了。”任怨認真的回答了陸梨花的問題,陸梨花隻能心裡為中原一點紅默哀。

“那怪好的,你們還有一對一的專項服務啊。”隻見任怨挑起她的手指尖,把剛剛拿在手裡的刑具一點一點逼近她的指甲蓋。

任怨毫不猶豫的直接用刑具從陸梨花的指甲捅了過去,去隻聽見一聲清脆的碎片掉落地麵的聲音。

“我就知道,你看吧。”陸梨花無奈的撇了一下嘴角,刑具被陸梨花的防禦力反彈的碎掉了。

剛打算抽中原一點紅的任勞的鞭子朝著陸梨花抽了過去,嚇的中原一點紅忙喊:“住手!”

然後鞭子在空中優美的又劃過一個幅度,筆直的打在了任勞那張看起來老實巴交的臉上。

感受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的任勞,徹底被陸梨花激起了怒氣:“給我等著!”

任怨還在震驚刑具路上斷裂的錯愕當中,聽到任勞這句喊聲才回過神,接下來幾個小時裡陸梨花把整個刑部大牢的刑具都來了個遍。

“你們累不累啊。”陸梨花好心的問任勞任怨,這一刻看起來是真的任勞任怨了,兩個人有些氣喘籲籲的看向陸梨花眼神都有些帶上不知名的恐懼。

“來人!把他們給押回去。”任勞任怨吩咐其他衙役把陸梨花和中原一點紅給押回去。

上午來的陸梨花和中原一點紅,天快黑才被人又押回之前的房間。

“你這的武功……”中原一點紅回到牢房才開口問道陸梨花,剛剛在牢房所以得一切他都看在眼裡。

“就普通的武功,沒什麼牛的,保命而已。”陸梨花摸了一下有些餓的肚子,回頭對還在巡邏的衙役喊道:“我快要餓死了,能不能搞點飯菜啊,你們刑部大牢虐待囚犯,總不能餓死囚犯吧。”

“鬼喊鬼叫的乾嘛!”衙役順著聲音走了過來,看見是毫發無傷從刑部刑房出來的陸梨花,語氣立馬帶上一些恭敬:“我這就去給你取,你稍等一下。”

“行!快去吧。”陸梨花還對中原一點紅感歎:“你看這服務態度就比那個什麼任勞任怨好。”

中原一點紅沒說話,隻是把昨天藏起來的油紙包拿下來遞給陸梨花,說了兩個字:“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