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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一點紅這麼厲害都被抓進大牢了!”另外一個人驚呼的說道。

“聽說是那家小姐叫他伏法,他自己跑去投案自首的。”說著那人還歎息的搖頭晃腦的喝了一口酒咂嘴說道:“要說這中原一點紅也是癡情,要我……”

“管你是那家的大小姐,要嫁便嫁,這世間女子何其多,何必獨守你一隻花呢。”

“著實感人。”另一人有些感動的喝了一口酒。

司空摘星在旁邊聽的已經麻木不仁了,他是沒想到陸梨花和中原一點紅昨天晚上才進的大牢,這也才第二天早上剛過沒多久,他已經聽到第八個版本的傳聞了!

“不對,你們都說的不對!”這個時候,原本還在旁邊包餛飩的老板,拿著放在攤子上的濕布擦了一把手裡的混合著油和麵粉的凝固粉。

“老板知道什麼新的消息?”總共就沒幾桌客人,一桌剛剛說陸梨花和中原一點紅八卦的兩名男子,一桌就是出來打探消息找個地方歇歇腳的司空摘星,還有一桌就是溫柔和王小石。

三桌人都聚精會神的把視線盯在餛飩攤老板的身上,耳朵拋去市場上其他雜七雜八的聲音,靜靜地等待老板的開口。

“這中原一點紅啊,壓根就是沒打過那個女俠,被那個女俠押入大牢的。”老板湊近那兩名男子:“我有個堂弟就衙門乾活,說今天刑部侍郎就會提中原一點紅嚴刑拷打。”

司空摘星在心裡給八卦的版本又加了一個,第九個版本,女俠陸梨花怒抓中原一點紅扭送至刑部大牢。

“這種消息你都知道了?”顯然其中一人不信,他覺得就算是在衙門做事,提人審問這種事怎麼可能一個小小的衙役就知道了。

“你不信就算了,我還是繼續包我滴餛飩去咯。”老板用布上下拍了拍身上的灰,轉身走回攤子繼續揉麵團的動作。

“中原一點紅?”溫柔聽到這名字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聽到過,經過王小石的提醒才想起來。

“是不是最近殺了樓裡很多堂口兄弟的那個殺手啊!”

“嗯。”王小石無奈的搖了搖頭,乖乖的把溫柔沒有吃完的碗挪到自己麵前,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要我說那個女俠就是乾的好,讓他收六分半堂的錢給金風細雨樓添亂。”溫柔都有點想要認識認識這個女俠了。

“小石頭,你說在哪裡能遇到這個女俠啊,我還挺想認識一下她的。”

“刑部大牢。”

“啊???”溫柔聽到王小石這個回答一下腦子還沒轉過彎“啊!!!刑部大牢!?”

“對啊,一早就聽到樓裡的兄弟說了,中原一點紅入獄了,身邊還有一名女子一起,如果猜的不錯的話,就是你想認識的那位女俠。”兩碗餛飩確實有點撐,王小石揉了揉肚子。

“她不是押送中原一點紅進的大牢嘛,怎麼會是兩個人在一起進的大牢啊。”溫柔還是腦子沒轉過彎,剛剛那個餛飩攤的老板不是說是壓送中原一點紅進的大牢嘛。

“昨天夜裡衙門接到報案,刑部侍郎的兒子死在悅來客棧天字七號房,這個房間一開始隻有中原一點紅和那名女子,兩個都被懷疑成凶手抓進衙門裡,最後被刑部侍郎傅成弘調到了刑部大牢。”王小石把今早聽到的正確版本告訴給溫柔說:“估計今天就要被嚴刑拷打。”

說著王小石不由的想起自己和白愁飛兩人初次到京城,也進了一趟這刑部大牢。

“這!怎麼是這樣啊!”虧溫柔還想說這位女俠這麼厲害,她還想認識一二呢。

司空摘星在旁邊聽著大概猜到了王小石和溫柔的身份,放下了十文錢,抬腳離開這個餛飩攤,現在的消息壓根跟昨天的案件沒有半點關係。

六分半堂的雷損接到中原一點紅被押送到刑部大牢,有些氣急敗壞摔了一盞茶杯:“中原一點紅被押送到刑部大牢的消息,你們現在才知道!之前乾什麼吃的去了。”

“是,小的知錯了。”傳遞消息的那人,嚇的立馬跪下磕了一個重重的響頭:“我是看中原一點紅都進了刑部大牢,不死也會脫層皮,所以就覺得不需要彙報給堂主你……”

那人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甚至消失了,小心翼翼的用餘光觀察著雷損的麵色,隻見雷損臉色鐵青想要一掌拍死這個自作主張的手下。

“這中原一點紅是我請過特地處理金風細雨樓那些堂口的雜碎的,現在他出事了,不就坐實了我卸磨殺驢了嘛!”被手底下的人氣的差點心梗的雷損捂著胸口一副要厥過去一樣。

“那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那人還不怕死的問下一步應該怎麼辦,雷損簡直要氣笑了,他六分半堂的人難道都是蠢貨嘛。

“怎麼辦!當然是去查到底是誰把刑部侍郎的兒子殺了,還人家一個清白啊!”氣的雷損直接砸了一個茶杯到那人的頭上,瓷實的瓷杯混合滾燙的茶水滾落在那人的臉上,那人忍著痛。

“是,屬下這就去辦。”利落的起身離開。

神侯府

“世叔,咱們還不去把中原一點紅和那個女子提出來,我們自己調查嘛,萬一那個狗官屈打成招,讓兩人畫押認罪不就又成了一筆冤案了嗎?”追命不懂,這麼緊急的時候了,諸葛正我和無情居然還有心情下棋。

“不急,如果我們今天就去提人,刑部侍郎就會去聖上那邊參一本,說我們包庇江湖人。”本就朝廷有大部分官員對於江湖人沒有什麼好感。

“那我們就這麼乾坐著?”那怕讓他出去查查也行啊,總比現在乾坐著這裡發黴來的好。

“等,等一個人來就可以了。”無情下了一步,讓諸葛正我有些措手不及,隻是跟追命說了一句。

“或者不止一個人,有可能是兩個人。”無情也不急,隻是靜靜地等著諸葛正我研究著棋局。

“兩人?”諸葛正我疑惑了片刻,大概猜想到了無情說的是那兩人就恍然大悟的:“那確實需要等等。”

追命哪懂兩人說的啞謎啊,悶頭喝了一口酒,有些內心著急。

遠在江南的的陸小鳳剛找到花滿樓一聚,準備和花滿樓喝上個一天的酒,就接到了司空摘星快馬加鞭的信。

“看來又有麻煩來咯。”陸小鳳接過信,對著花滿樓搖了搖。

花滿樓微笑了一下:“你向來很喜歡麻煩不是嘛,就算你不找麻煩,麻煩也回來找你。”

“是啊,所以也不知道這次猴精又惹上什麼大麻煩了。”陸小鳳拆開信,一目十行的快速閱讀著。

“看樣子,我確實不能陪你喝一天的酒了。”陸小鳳拿起自己隨手扔在一旁的紅色披風,花滿樓見他一臉急色,開口聞道。

“是司空摘星出了什麼事嘛?”按司空摘星的輕功和手法來說,一般很少有人能抓到他,可是陸小鳳看完信之後語氣和氣息都變得急躁不安。

“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我去紹興參加趙五刀壽宴,認識了一個古怪的姑娘嘛。”

“自然。”對於陸小鳳的描述花滿樓對陸梨花的好奇心不低於第一次認識司空摘星,聰明如花滿樓立馬聯想到:“難道是她出了事?”

“嗯,不光是出了事,而且還是出了一件大事。”

“需要幫忙嘛?”花滿樓隱約覺得這次的事情不小。

“我記得你家中有兄長在朝做官,能從刑部大牢提人出來嗎,實在不行我去找四大名捕的諸葛正我吧。”陸小鳳記得花滿樓家有個哥哥在朝為官,但是官位幾品他到沒有仔細問過。

“我現在立刻馬上修書一封快馬加鞭寄給兄長,你先出發我隨後就來。”

“行!”

在牢裡的陸梨花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問到一旁又開始閉目養神的中原一點紅:“紅哥,你說這刑部侍郎到底啥時候查清楚真相放了我兩。”

“不會。”

“啥不會,你彆告訴他吃著朝廷給的飯不乾活,那我就要作為正義的人民群眾舉報他了。”陸梨花眼中作為公務員,就應該要為人民服務。

“嗯。”雖然中原一點紅沒有聽懂陸梨花話但是大概的意思他還是能猜到,睜開眼睛就看到陸梨花翹著二郎腿的動作,裙擺四處散落在她的身邊,雪白的腳踝展露的在空氣中。

“靠!當官不乾事,彆讓我逮到機會了,一定給他烏紗帽搞沒!”陸梨花憤怒的tui了一口空氣。

“文雅點。”

陸梨花毫不在意的搖了搖手:“沒露,無所謂。”

這都裹得裡三層外三層的,要是還能露出來就見鬼了,陸梨花眼尖的看到中原一點紅紅起來的耳根。

“你怎麼耳朵紅了?”陸梨花直接說了出來。

“沒……事……”中原一點紅沒想到陸梨花居然這麼直接的把話說了出來,結結巴巴的說完,就聽到來人的聲音。

兩人把視線挪到牢房外,就看到昨天晚上領他們倆進牢房的兩人,笑眯眯的打開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