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靠近(1 / 1)

年嫿嘴角微揚,心中暗自思忖道:“定是那些心懷叵測之人聞訊趕來,妄圖竊取我古墓派的絕學。”

想到此處,她不禁發出一陣清亮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實在荒唐至極!莫非他們當真以為我古墓派的武功如此輕易便能習得不成?”

言罷,年嫿目光如炬地掃向如花。

“你且在此處教導鹿邑與那位公子的武藝。”

她素手輕抬,遙遙指向胤禩,此時的年嫿尚不知曉眼前男子的真實姓名。

胤禩見狀,趕忙拱手施禮道:“在下兄弟二人姓艾,姑娘直呼我艾禩便是。”

“艾禩?嗯,這名字倒也彆致,嗬嗬。你們二人暫且先練練,至於另外那位姓艾的嘛……”年嫿美眸流轉,輕聲細語地道,“你隨我入內吧。”

如花聞聽此言,臉色微微一變,麵露難色地開口道:“可是,師父,若這般行事,豈不是將本門武功公之於眾了?”

“無需擔憂,一切儘在我掌握之中,按我所言去做便是。”

年嫿麵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似乎對這等事情毫不在意。

她強拽著胤禛入內,此時她腦海裡又響起莫名其妙的聲音。

【宿主,宿主你要做什麼呀~嘿嘿嘿嘿嘿!】

係統的聲音七彎八繞的足以編成一首歌謠了。

年嫿皺起眉頭,語氣嚴厲地說道:

【你給我安分一點,少說話,你給我休息就行了。】

這些天來,這個該死的係統總是不停地乾擾她,讓她幾乎快要發瘋了。

說完,她用力地“咣”一聲關上了房門,似乎想要將一切煩惱都隔絕在外。

房間裡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但很快就被一個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打破。

“你要做什麼?”胤禛問道。他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眼前的女子,試圖從她的表情中解讀出她真正的意圖。

自己並不認為這個女人會對他有任何不良企圖。畢竟,當初他送給她馬褂,也是有意幫助她入選。

麵對他的質問,年嫿並沒有絲毫退縮或驚慌失措,反而挺直了身子,眼神堅定地看著對方,回答道:

“不做什麼,隻不過有點事情要問你,我問你,我大哥現在怎麼樣?”

年嫿深知自己並非冷酷無情之人,尤其是當她恢複了年嫿的記憶之後,對於曾經的兄長年羹堯,心中自然多了一份牽掛和關懷之情。

臉上神色極其焦急。

“沒有什麼,之前說你被人帶走,我和八弟就是專程過來找你的,隻是,隻是你這……你在天下人麵前這樣說,年大將軍怕是,怕是危險……”

胤禛無意騙她,按照皇帝的性子,極有可能這樣做,他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了。

“那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回去的,我哥若是因為我而慘遭不幸,我給他償命就是。”

年嫿說道,眸中漸漸有了淚珠,這有她本身的幾分慚愧也有原主對年羹堯的感情。

胤禛原本毫無表情的臉有了一絲漣漪。

“不,你不可以這樣!我知道你並沒有什麼過錯,瑾瑜,咱們倆也算是自幼相識,我實在想不通為何那天你不肯認我。

這個古墓派究竟對你施了何種妖法?竟令你甘願舍棄榮華富貴的生活,四處漂泊流浪。

“你看看,像劉霖那種人,在京城裡壓根兒就不可能存在!”他的語調中分明壓抑著熊熊怒火。

“你何必如此急躁?我都尚未如此惱怒。”

年嫿輕聲回應道。

“叫我如何不氣惱?方才之事且不論,權當你一時任性胡鬨罷了,我亦不會放在心上。

你若要玩鬨,我自可陪伴於你左右。然而,劉霖那副賊眉鼠眼的模樣,豈止是他一人如此?

“難不成你真以為僅憑一身絕世武功,他們便會對你另眼相待嗎?這群山林草寇之中,多得是無恥之徒......”話

至此處,他忽然語塞,似有難言之隱。

畢竟江湖險惡,其中齷齪肮臟之事比比皆是,而她似乎對此尚無深刻認知......

年嫿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輕聲說道:

“如此看來倒也頗有趣味,隻是不知你所處之朝堂是否能好過此地半數?我亦知曉世間不乏有人以劫富濟貧、為國為民之名行剝削百姓之事。”

話至此處,她稍稍停頓,深吸一口氣後,接著說道:

“然而於我而言,實乃真心欲為百姓謀福祉。我著實不明聖上心中所思,吾等古墓派並無傾覆皇權之壯誌雄心。

所為者僅係蒼生罷了,敢問那些救濟災民的錢糧果真如數發放至民眾手中?緣何太平之年諸位皇子竟開設青樓以斂財耶?

“豈不荒唐至極!此等皮肉營生,皇室最為興盛!無數流離失所之柔弱女子被迫投身這醃臢之地,四阿哥,我知汝並非嬌生慣養之輩,亦曾親曆民間疾苦,然又當如何?”

此番質問出口,胤禛並非無法辯駁,但他滿臉驚愕地望著年嫿,心中暗自思忖:眼前之人已非往日的單純少女了。

胤禛原本覺得她跑出來隻是想搗亂而已,卻不曾料到她竟然知曉如此之多。

“瑾瑜,你方才所言種種,固然皆為實情,但……但即便是我,亦束手無策啊!何況於你?莫非,莫非你欲與皇權相抗衡不成?”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震驚。

“若事至萬不得已之際,並非絕無可能。四阿哥,我深知你乃君子蘭般高潔之人,自有氣節,與眾不同。古墓派並無意與朝廷為敵。”

年嫿輕聲解釋道,覺著這個解釋很有必要。

“我多麼渴望能得到你這般讚許,可你帶我至此,難道僅僅是為了講些含糊不清的大道理麼?”

他突然向前邁進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幾近貼身,氣氛變得異常曖昧親昵。

"你,乾什麼?給我後退!"年嫿心中一驚,隻覺得周遭熱氣騰騰,仿佛置身於蒸籠之中,這實在是太詭異了。

"哈哈哈,怎麼啦?難道我犯了什麼罪不成?"

胤禛嘴角微揚,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不知為何,他覺得此刻的年嫿愈發可愛動人,不禁想要捉弄一下她

"讓你進來,不過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罷了......"

年嫿強作鎮定,但聲音卻略微顫抖。然而,隨著胤禛一步步靠近,她突然感到全身無力,軟綿綿的毫無反抗之力。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剛剛明明還能夠施展點穴術並傷人,為何現在卻如此虛弱?

她緊緊捏住衣袖,暗自呼喚著係統:【快給我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藏於袖中的小水滴立刻蘇醒過來,迅速回應道。

【宿主,當然,當然是有原因的了,這個,這個他可是氣運之子,你不是這個時空的人,麵對他是有點吃力,你剛才沒發現他的穴道有點難點嗎?】

小水滴耐心解釋,不過它是很樂意看到目前的局麵的,因為就在剛才,兩人隔著衣物親近,它的能量升了一大截。

這樣都能升,那要是一個吻、一張床,那它豈不是馬上就可以恢複了,隻是宿主有些固執,這個隻能徐徐圖之了。

年嫿心跳加速,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原主意識在發生左右?狗係統也沒說那人喜歡胤禛啊!

“還有,我是想先幫你解毒,不管你信不信,趕緊放開,不然你要是中毒身亡,那我可不管。”

她威脅道,語氣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俏皮,她自己也未曾發覺。

“哈哈,看來你挺關心我的,不過沒關係,這毒你要是單單為我一個人解了,我擔心八弟不樂意,隻是外麵你賣的什麼關子,可能告訴我?”

胤禛對此十分好奇,她這樣一個人,從前溫溫柔柔的樣子,現在像一個刺蝟誰因為接近不了。

可他仍舊是忍不住追尋著她的身影。

年嫿白了他一眼,坦白說道:

“不讓主仆兩個密會怎麼成呢?”

年嫿毫無表情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

“少給我打馬虎眼,如花是你八弟的人,不過他們想不到我會那樣做,我也險些上了當,不過也無妨,我不太在意這件事。”麵上還是滿不在意的樣子,胤禛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你哥哥要是知道你這樣聰明,也可以放心了。”

他感歎道。

“放心什麼放心,我這樣的人隻會給他惹麻煩,不過沒事了,我一定,一定會回去救他,不過不是現在,師離世以前囑托過我,我本以為如花是個好的,現在卻……”

她一下子頓住,轉念一想,或許還有轉機。

“還要多謝你,胤禛!或許這位鹿邑俠士可以,興許我古墓派不亡的大任就要交托在他身上了。”

“嗯?那麼說你還得多謝我了,口頭上的謝我可是不接受的。”

語氣頗有少年意氣,眉宇間氣宇軒昂。

他深情地看向她。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不過,我不會強迫你,我會等到你同意的那一天。”

胤禛對此充滿信心。

“那我告訴你,永遠都不可能。”

年嫿說道,她從來不會委屈自己,更何況現在身在異界,她早晚會回去,絕對不會讓自己再陷入感情的泥沼當中。

“那就拭目以待吧。”

胤禛走向門邊,戳開窗戶紙,看著外麵的人在練武,胤禩與如花,鹿邑被晾在一邊,練著他那裹腳的□□功。

趴在地上的模樣引來不遠處一眾人的嘲笑。

“就這,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功夫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一個字眼,屋內的兩個人聽得清清楚楚。

“瑾瑜,你好帶給一本正常一點的秘籍啊!你看鹿邑兄弟都成什麼樣子了,不過他自己倒是毫不在意的樣子,你不會耍人家吧?”

胤禛與這人也不敢今日才相識,他看不得真誠之人被如此對待。

“我豈是這種人,這功夫很厲害的,你以後就知道了。”

這本秘籍是她從密室當中帶出來的,不出所料定然是楊過那傻小子留在古墓裡麵的。

楊過可是歐陽鋒的義子,自然懂得這□□功。

年嫿傳授鹿邑蛤功也想看看這□□功如何練成,她想參透出一套破解□□功的功法。

昔日師父就是被這□□功所傷,不治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