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金籠1 在張七聲多次委婉……(1 / 1)

在張七聲多次委婉的向徐良臣表達自己在這個小房子太無聊了,除了吃飯睡覺什麼都不能乾的意願,過了好久徐良臣才願意讓張七聲一周出去一次,前提是要在雇傭兵的陪同下,張七聲欣然應允。

早上張七聲給徐良臣打好領結後就屁顛屁顛的跨出房門了,走在大街上,張七聲狠狠的吸了一口空氣,“真新鮮啊”張七聲由心的讚歎道。

一路上,張七聲大吃特吃,她就喜歡路邊這種小攤子,吃起來香麻了,又去大商場挑了幾身衣服,也不忘給徐良臣捎一件,誰讓人家是金主呢。

回去的時候,張七聲還給自己留了一串糖葫蘆在路上啃著玩,到宅子裡徐良臣果然還沒有回來,逛了一下午街,張七聲隻覺得精疲力儘的又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張七聲起身開了燈往樓下走著,看見客廳裡桌子上下午沒有吃完的糖葫蘆又開始啃了起來。

“外麵好玩嗎”徐良臣才回來,換了居家服剛好看見張七聲坐在沙發上啃著東西。

“好累”張七聲給徐良臣展示一副無力的樣子,又馬上站起來笑嘻嘻的衝徐良臣跑去,雙手攬住他的腰間,嘴裡叼著一個糖葫蘆,還拉著晶瑩剔透的甜絲,嬌俏的看著徐良臣。

徐良臣鬼使神差的上前啃了一口,突然眸子裡亮晶晶的,張七聲見狀道“喜歡?”。徐良臣沒說話低頭舔了舔張七聲嘴邊的甜絲,又舔到張七聲的唇便情不自禁的吻了起來,空腔裡儘是張七聲的甜膩氣味。

張七聲嘟囔道“早知道你喜歡給你帶一個了”。徐良臣還挺像小孩子的,在徐家這個漩渦裡,還能有這樣的心性,可見平時老太太保護他保護的有多好,張七聲仰著頭想著。

張七聲突然想起什麼開心的拉著徐良臣往樓上走,在一個袋子裡拿出一個草莓斑點領結在徐良臣脖子上比了比。

徐良臣的皮膚本來就白皙,在草莓斑點的映襯下顯得格外肌膚格外嬌嫩,加上徐良臣的微分劉海,有那麼有一瞬間張七聲覺得他像高中生,過了好一會才說“還挺合適的”

徐良臣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領口的草莓斑點,唇邊的笑容漸盛,連眼角眉梢都不可抑製地流露出笑意,卻不說話轉身抱起張七聲輕輕放到床上又是一夜漣漪。

又是一個平淡的早上,徐良臣早早起來去老宅議事了,應該是那些老家夥又鬨了吧,不過也好,至少不用時時應付徐良臣,不過想來徐良臣那小家夥還挺可憐的,年紀小小就要麵對那些豺狼虎豹,張七聲想著。

另一邊徐良臣的場麵可謂是劍拔弩張,徐州與徐東坐在議事廳的兩邊,老太太與徐良臣坐在中間,剩下就是徐家其他肱骨之臣整整齊齊坐在兩邊。

徐東作為老太太的二兒子率先發難:“我還是家主把龍城郊區的地產股份賣出去有失妥當,龍城的地市現在還是處於高漲幅階段,家主率先拋錨,我們這些老臣的意見毫不過問,試問家主是否把我們放在心上”。

郊區的股份從屬於徐良臣,但是由於之前未能掌權,股份一直交給徐東在管,其中的進賬有一半都中飽自己的私囊了,對於徐良臣突然大刀闊斧斬斷自己財路的行為非常不滿。

徐良臣皺了皺眉頭,開口道:“二叔,物極必反,任何東西漲到了一定程度都會下跌,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它漲到一個極值然後拋出去,二叔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

“家主真是神機妙算,倘若過了這一個月,股室還在漲呢”徐東不相信這股室難道是他徐良臣手裡的小玩意,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本來就對徐良臣這個嫡長子不滿,如果徐家沒有這個製度,徐家家主早應該是他,他非要他立個軍令狀,給他一個下馬威。

“我立軍令狀,二叔可滿意了?”徐良臣開口道。

“那…”還沒等徐東說完坐在最中間的老太太開口了:“良臣這件事已經跟我說過了,我覺得做的不錯,怎麼,跟我報備完了,還得跟你們報備嗎”,徐東對上老太太銳利的目光,老太太不怒自威的氣場壓的周圍喘不過氣來,不敢說不是。

“媽,哥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徐洲立馬給徐東找補。

“那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這把老骨頭嗎”老太太提高音量望了一圈周圍的人。

徐東徐州聽此連忙陪不是。

會議結束的時候,老太太把徐家二兄弟跟徐良臣單獨留了出來,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徐家內部還是要團結啊”

徐州連忙上前說是。

散會的時候,徐東在走廊夾住徐良臣,皮笑肉不笑的又帶點自大的得意拍了拍徐良臣的肩膀“良臣,我聽說我們下麵有個簽了生死契的餘孽沒死跑了,捉到怎麼處理啊”

徐良臣料到他要說這個,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說“我怎麼沒有聽說,大伯父的消息還挺靈通的”

聽此徐東笑得更得意了:“那我捉來給你看,到時候你可得當著大家夥的麵好好判”

“當然”徐良臣輕笑兩聲,涼薄的聲音帶著森然的寒意笑,心下卻陰狠狠的想得是捉到張七聲,我就要你死。

一回到私宅,徐良臣見到張七聲就狠狠的抱住,力氣大的要把張七聲揉進身體裡,轉而又馬上鬆開,張七聲剛要問什麼,看到徐良臣眼神一暗,黑色的眼睛透露出的冷冽幾乎要凝成實體,眸底掠過危險的暗光便馬上閉嘴。徐良臣不說話慢慢的走向樓梯,過了好久才啞著嗓子留給張七聲兩個字。

“以後不準出門了”

完了,組織找到了自己,張七聲當時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