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入金籠1 一個最大的秘密就是哪……(1 / 1)

一個最大的秘密就是哪個地方最□□,那個地方反而最不容易察覺,越是掩飾越容易露餡。張七聲深諭於此。

張七聲來到了裕城最大的底下□□,空氣中彌漫著醉人的微醺感,霓虹錯落的光線切割著眾人的視線,燈光恍惚,音樂勁爆令人歡暢,紅酒妖媚迷人,酒精麻痹神經,醉生夢死不過如此。

紅男綠女在舞池放肆的搖曳著自己那美妙的身姿!到處都囂叫這絕望的呼喊,一片沉淪墮落的氣息到處蔓延。

張七聲輕笑一聲,這裡都隻是冰山一角,更深的勾當還在裡麵,透過最裡層的門縫忽明忽暗閃爍的紅光,在那一層層疊疊通往更底下的階梯所到達人類最原始的地方—欲望,貪婪。那裡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

張七聲痞痞地朝應侍吹了一聲口哨,那個應侍是個十幾歲的小男孩,張七聲帶著挑逗似的看著他挑了挑眉,徑直走到他前麵,拿了一杯最顏色最鮮豔的雞尾酒。

用手輕輕點了一下男侍應臉上的紅痣,轉而陶醉的輕輕吻了一下,紅唇輕啟“我喜歡這顆紅痣”。

許是張七聲太過明目張膽的耍流氓,繞是久經情場的男侍應也微紅了耳尖。

張七聲走入舞池,搖曳的舞動起身姿,纖細的身體柔軟的像一條水蛇,時不時有男性視線投射過來,突然她跌進一個懷抱,她四周縈繞著濃鬱的古龍水的香味。

“抱歉。”

被她撞到的男人低低開口,聲音仿佛一滴陳年紅酒,醇厚的引人迷醉,衣袖稍稍卷起,露出的小臂,肌肉線條流暢緊致,隱隱蘊藏力量。

張七聲暗道不好,臉上又魅笑起來,雙手靈活的交叉在男人的頸部。

“帥氣的男人從來不需要抱歉”,又將整個香酥的身子貼上去,靠在男人耳邊咬了咬耳尖,輕輕吐出一口酥氣“去床上聊”。

男人看了他一眼,反手將她兩隻手架在後麵,張七聲完全動彈不得,明顯男人有極高的身體素養,看了看周圍幾個像男人打扮的雇傭兵,明顯自己落套了,在這裡等著自己呢,張七聲輕輕笑了笑

“好啊”。

張七聲不怒反笑,嬌嗔道“弄痛人家了啦”,手上的力度不鬆反而加重了幾分,張七聲瞪了一眼男人。

在一個拐角處,一個服務員端著各種飲料向他們正向走來,張七聲瞄準時機,一腳踢飛酒盤,一瞬間,各色液體飲料連同玻璃碎渣向男人飛去,趁男人手稍稍鬆動應付的時候,張七聲甩開男人的手,飛快的跑開。

前麵圍過來一群黑衣人,張七聲還想憑借自己嬌小的體型在一群壯漢中靈活來去,看見甩在後麵的張七聲還來不及竊喜,突然感到頭皮一陣發麻,轉而是劇痛,有人以一種極快的速度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往地上拖。

張七聲還想垂死掙紮,用指甲在男人的手上劃出一條條血痕,男人抬頭看了看卡座上的男人,他點了點頭,男人像收到命令般把張七聲狠狠的往牆上撞,直到張七聲完全沒有力氣為止,然後拖著她往卡座的方向上走。

□□的老板親自把幾瓶陳年好酒送到了卡座裡,相比於舞池中喧鬨的氣氛,卡座上的環境倒有些冷,甚至令人生出慵懶倦怠之意。

男人坐在單人沙發上,雙腿交疊著氣場駭人,旁邊適應生遞過來煙和打火機,慢條斯理的點完煙後,眯了眯眼,骨節修長的指夾著根煙輕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緩慢上升模糊了神情,動作說不出的迷人。

張七聲抬頭看了看徐良臣,他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張七聲不知道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發生了什麼讓眼前的變得如此凶狠,亦或者這是所有上位者都應該具有的優良品質,他壓抑著自己滾燙的欲望,看向張七聲的眼神輕蔑而瘋狂,似乎下一秒就要被他吞沒。

他突然湊近她,呼吸落在張七聲白皙細嫩的脖頸皮膚上。

他意識迷糊低下頭,腦袋緩緩的靠上了她的肩膀。親密接觸間鼻翼滿是尚未消散的酒氣。

“我還想著你假死後能來找我呢,真是讓人寒心呢,抓你真是費我好大功夫呢”

轉而打了一個響指,手下的人遞過來一根注射器,他直直的看著著張七聲,不知名的情緒在眼底湧動,似乎下一秒就要失控,“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張七聲看著這陣仗,笑了一聲,“我還算是你救命恩人呢,就這樣對我”張七聲撩撥著他的領帶,又一臉無辜地看著著他,喘息酥酥軟軟繞著他的耳際。手輕輕放到徐良臣的喉結上。

他擒握她的手隨著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呼吸灼熱粗喘,眸中攝取的欲望噴薄而出。

徐良臣黑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手上的注射器卻徑直紮向她的大腿。在她輕輕說“真是一條不聽話的狗,還是我來吧。”

張七聲迷離間,感覺厚實的大手從衣服下擺正往上探。

她猛得驚醒,慌忙推開他。她兩眼被吻得晶亮,神色中透露著驚慌。男人不滿被推開,他沉著臉,黑沉而泛著腥紅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

張七聲立馬意識壞事了,大少爺想玩還不是分分鐘的事,自己表現這麼矯情,趕忙上前陪著笑臉,將自己送到他的懷裡。

看著旁邊擺放著的金狗鏈,她一會兒就明白了徐良臣的心思,主動把鏈子套到自己的脖子上,把另一頭遞給徐良臣,抬著頭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嬌滴滴的道“少爺憐惜我”

她知道,像徐良臣這種被人捧在天上的大少爺,就算之前落了難,自己碰了狗屎運救他一把,他的威嚴也不容自己這麼冒犯。

她距離徐良臣挨得很近,他的下頜便在張七聲頭頂,他也順勢低頭看著張七聲,張七聲幾乎與他麵對麵地貼著,鼻尖快要碰到了,能清楚地看到那濃密如蒲扇的睫翼琥珀一般的深沉眼眸。

果然徐良臣冷哼一聲,“算你識相”不過就是徐家的一條狗而已,還敢拒絕他,沒殺她不過靠著自己的三分新鮮感罷了,他心下想著。

徐良臣是個極彆扭的人,他絕對不允許承認對張七聲那一點愛意,他寧願它發爛發臭,都不願意向張七聲表達一點。

在他心裡階級分明,張七聲是最爛的一級,但是他卻允許用那一點新鮮感的名頭來表達出對張七聲的彆樣情愫。

張七聲把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他的手落在了溫熱的肌膚上,沿著她腰際摩挲,心裡有些迷蒙地想,那墨色中最纖細的一筆,原來是這樣的滋味。

他定定地瞧著張七聲,有那麼一瞬間,張七聲似乎從他眼底看到了一縷翻滾上來的暗色,卻轉瞬即逝。

張七聲身上的衣服太過寬鬆柔軟,輕微一動好春光便全部乍泄,他的視線落在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膚上,眸光漸黯,徐良臣眼梢瀲灩著薄紅,呼吸也開始紊亂。

那一撞的雪白像一條細細的小蛇,直往他心裡鑽。

兩人呼吸相交,她能感覺到他的喘息突然重了起來。她剛想開口,他親了下來。捧住她的臉抬起,壓倒性的附上撬開唇齒,久久的吻住,尋求她的呼吸一般。

他的手指插人她的發絲,他看著她,眼裡是化不開的瀲灩。

他微微抬頭,深幽的眸子裡都是欲念,看著身下情動的少女,手指溫柔地拂過她眼角濕意,然後低下頭,親了親她緊閉的眼睛。

張七聲累極了,各處胳膊都要散架了卻還不忘哄著徐良臣“少爺,我困了”。

他沒說話,垂眸直勾勾看著她。直達到張七聲用小指勾了勾他的小指,嬌嗔著撒嬌道“少爺,我好累啊”,徐良臣才點點頭。

張七聲拉過被子轉身就睡,徐良臣微微皺眉,硬扒拉著張七聲,“麵對著我睡”,徐良臣討厭那種掌控不了的無力感,尤其麵對張七聲,在他心裡他必須是她的主宰,他要掌控她絕對的一切,張七聲隻能聽從他。

張七聲聞聲微微無語卻又無可奈何,隻道“好的,少爺”又調整了睡姿,沒人性的資本家,張七聲心裡罵道。

張七聲太累了,剛碰到枕頭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睡夢中有涼涼的肌膚劃過臉頰,還伴有時不時的幾聲咳嗽。

張七聲剛醒來的時候,陽光正好,穿過玻璃洋洋灑灑的灑在床上,空氣中的毛絮浮浮沉沉起舞,張七聲下意識的用手遮擋太陽,坐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感覺全身架子都要散架了。那小少爺看著弱不禁風的,還挺能耐的,張七聲想道。

張七聲看了看周圍,地下一雙鞋子沒有,自己之前的衣服也不知所蹤,索性一個大翻身下床,光溜溜的去浴室隨便扯了一張浴袍披在身上。

張七聲想著徐良臣把自己捕來意圖究竟是什麼,把自己捕來又沒對自己做什麼,不可能就睡個覺吧,那太子爺也太單純了,這樣想著想著就到了門口,下意識開門。

門口好像等了好多人一瞬間全部魚貫而入,兩邊女仆打扮的端著盤子排的整整齊齊,齊聲道:“小姐早上好”。

隻知道服侍人的張七聲那被人服侍過啊,不得不說資本家又給了張七聲一點大震撼,一位女仆上前就要給張七聲穿個衣服。

張七聲哪知道這個,她甚至想先伸左手還是右手啊,要是伸錯了不就暴露自己是個土鱉了嗎,這種自曝身份的事張七聲向來不乾的。

她乾脆擺了擺手,隨便拿了一件衣服就把人全轟出去了。張七聲換上衣服出來就有人引路到餐桌上,端上來一塊牛排還流著鮮紅紅的血,張七聲看了看旁邊的刀叉,心下想還不如端過來一份蛋炒飯呢。

張七聲草草吃了飯,問兩邊的女傭“少爺呢”。得到的是恭恭敬敬的回答“去老宅議事了”

張七聲跟旁邊的女傭說自己吃太撐要去消食溜達兩圈,實際上是賊心不死想去看看這座房子的結構看看怎麼逃出去。

房子很大,是徐良臣的私宅,張七聲在走廊走了很久前麵仍然見不到儘頭,張七聲看了很久周圍的牆體結構也看不出來是什麼材質建成的。

張七聲透過窗戶往下看烏鴉鴉的圍了一片黑色,仔細一看全是之前的雇傭兵,其中一個剛好抬頭看到了張七聲,他眯了眯眼表示不悅,張七聲趕忙移開視線,看得自己發怵。

這裡太嚴密縫合了,要逃得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