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一消息,邊蕤心中不免狂喜。邊家人待自己不好,根據夢境了解大概,楊櫻葒對她心懷不軌。送自己會莊子時,甚至還想殺人滅口。要不是那車夫心善懂些土方,哪還有命來現在聽消息。哦不這邊小姐哪裡還有命。不過,愜喜過後疑點也來了:邊家之前隻是送自己回莊子,何時又同自己斷絕關係的呢?邊蕤問出疑惑。
良伯淡淡開口
“在你會莊子前後腳,怕你傷心就沒有告訴你。如今看來,倒是不錯。免了些罪”
“嗨~這有什麼好傷心。靖莛,你且記著,從今往後與那爛包的家沒甚關係了。自小姐生下你走後,我和你良伯就是你唯二的家人,你不孤單。當年小姐去時我就立誓把你當親生骨肉。我與你良伯也多年無所出,天意也如此,我很滿足。不怕,往後的路我們陪你一起走,雖陪不了一輩子,但肯定能陪你走到舒服的日子”
恍惚間,邊蕤似乎回到了離家上學前的某個晚上,媽媽似乎也說了相似的話!。心中感懷,濕了眼眶但終究強忍下了淚水。
也從這晚過後,良姨開始真正的叫邊蕤做事,日子也辛苦起來了,但是快樂的。可想要富足,還得想個好的賺錢法子。邊蕤籌謀著開個鋪子什麼的,就是現在本錢不夠,還得去想辦法解決錢的問題。正思考著,突然被一聲叫喊打破了思路。
“啊呀,著火啦!”
邊蕤快步走出房門便看到良伯夫婦的屋後火焰躥升,火舌快速舔舐著房屋,有向屋前擴大的趨勢。
遭了!想到良伯夫婦可能還在屋子裡,邊蕤踹門衝了進去。果然,良伯夫婦正雙雙熟睡,而且屋內還有一股嗆人的味道。出於謹慎,邊蕤來到院子裡把一桶水倒在自己身上,撕下一節衣角捂住口鼻。先把良姨背出,又折身回去拖挪良伯,好在速度快,前夜又下過雨,加之這屋子底層為土壘,竹子一根根獨立插入底層,沒有連帶倒塌。隻是途中因為竹節炸開火星灼傷了的皮外傷,大抵無礙。隻是火勢蔓延,留在院子裡也不安全,可良伯夫婦當是中了迷藥,也不便行走呀。正當邊蕤猶豫不決時有點滴清涼的東西滴在了臉上。
還好,下雨了。一滴接一滴,雨越來越大了。懸著的心終於得到些許安撫,為了安全起見,邊蕤開始嘗試喚醒良伯夫婦。從院子的角落拿出良伯平時砍柴的斧子,先在手指上劃痕,流了血,痛感逐漸會將人喚醒。劃完後,邊蕤緊握著斧子。今夜遭此橫禍必然是有意為之,當心對方還有後手要時時防備。還好,良姨逐漸清醒了過來,期間也沒再發生什麼事。良伯清醒後,三人很快躲回了沒燒起來的雜物房中。緊張勞累後邊蕤累了,眼皮打架,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又是一夜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