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對電腦很了解嗎？”魏來驚訝地看著自家媽媽說道。

“我呀！可不輸你們年輕人，樂於接受新的事物。”沈雁回柳眉輕挑看著他們說道，“我的思想很開明的，希望不要難過嚇到你們。”

“我們怎麼可能被嚇著呢！”魏來一點兒都不相信地看著她說道。

“那就拭目以待了。”沈雁回輕笑著搖頭道，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說道，“我這防凍瘡的護手霜怎麼樣啊？”

“您看看。”魏薇伸出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看著她眉眼帶笑道，“特彆的好，吸收手，味道也特彆細膩，一點兒也齁。”

“我不但抹手，臉也抹了。”魏薇伸手彈著自己嫩滑的臉頰道，“一點兒沒有皸裂，也沒有乾巴巴的。”

沈雁回仔細端詳著她的完美的臉蛋兒道，“要好好保護啊！”

“保護什麼？”魏薇不太明白地看著自家媽媽說道。

“保護你的臉啊！”沈雁回指指自己的臉道，“可不能把這麼漂亮的臉蛋兒弄傷了。”

“哪裡漂亮了，跟同學比起來隻能說還行吧！她們才叫漂亮。”魏薇純誠的眼眸看著她說道，“學校最不缺地是俊男靚女，跟港台影視劇裡的女主比，我簡直是醜小鴨。”

沈雁回聞言一愣，隨即說道，“誰給你的這種認知。”看著自卑的她道，“電視裡那是化妝的，把臉上的粉擦掉，簡直是判若兩人，能嚇死人的。簡直是恐怖片。”

“有您說的那麼誇張嗎？”魏薇好笑地看著她說道，不太相信微微搖頭道。

“我騙你乾什麼？有機會你見到真人就知道了。”沈雁回黑得發亮的雙眸看著她說道，“就比如身高上，他們在電視劇裡看起來高高的，實際上人矮很多。”

“真的、假的？”魏來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等小薇見過真人後，回來跟你說說，就知道了。”沈雁回純淨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小薇還能拿著尺子量量嗎？”魏來哭笑不得地說道。

“跟她的身高，比比就知道了。”沈雁回明亮的眼眸看著他說道。

“這還能作假呀！”魏來不太相信地看著她問道。

“穿高跟鞋不就得了，六厘米，十厘米，那是最基本的。”沈雁回深邃的黑眸看著他們說道。

“您怎麼知道的？”魏來好奇地問道，“您有沒見過真人。”

“雜誌呀！”沈雁回烏黑的瞳仁看著他們說道，“再仰著拍，可不就顯的高了。”

魏來聞言雙手比劃個方框，對照一下，“確實。”

“在學校儘量彆化妝。”沈雁回清澈透亮的眼眸看著小薇說道，“隻做些護膚就好。化妝品是化學製造的，長時間使用很傷皮膚的。”

“哦！”魏薇乖巧地應道，好奇地又問道，“媽媽，您這防凍瘡的護手霜，上市了沒。”

“貸款了嗎？”魏來著急地問道。

“不貸款能行嗎？”沈雁回深邃透徹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已經上市了，賣的效果還不錯。”

“我咋沒看見呢！”魏薇一臉奇怪地看著她追問道。

“走的農村市場。”魏來疑惑地看著她說道，“怎麼走？”

“就跟賣洗衣粉一樣啊！”沈雁回點著自己的手道，“咋地我們勞動婦女的手，生了凍瘡，化膿了就活該呀！塊八毛錢，保護一冬天手不凍得跟胡蘿卜似的。”

“不是，不是。”魏來趕緊擺手道，“我隻是想問有人買嗎？”

“這麼便宜當人有人買了。”魏薇驚訝地看著自家媽媽說道，“您賣的這麼便宜，還能掙錢嗎？”

“能！”沈雁回重重地點頭道，“化妝品暴利你們不知道嗎？”

“不知道。”兄妹倆齊齊搖頭道。

“真不知道。”魏薇琥珀色的眼睛看著自家媽媽說道，“我隻知道姥姥冷飲和二舅的蛋糕店，利潤高！”

“化妝品的毛利率在百分之七十到八十。”沈雁回黑曜石般璀璨奪目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多少？”兄妹倆到抽一口氣道。

“你們沒聽錯。”沈雁回清澈透亮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日化快消品的利潤都高。”豎起食指道，“這是毛利率，淨利率在百分之十五到三十之間。”

“這也很高了。”魏薇忍不住咋舌道。

“等一下，這毛利率和淨利率比起來差的有點兒多？”魏薇深褐色的眼眸微微流轉看著她敏銳地說道。

“你們說為啥呀？”沈雁回黛眉輕挑看著他們說道，“想想？”

魏薇眼波微微流轉忽然亮晶晶地看著自家媽媽，拍著手說道，“廣告，廣告……”

“沒錯是廣告，確切的說是營銷費用。”沈雁回清明的目光看著他們說道，“化妝品公司不斷地打廣告，反應到財務數據上，就是銷售費用率，即銷售費用占營收比重。”

“國外的大品牌也是嗎？”魏薇狐疑地看著她說道，“鋪天蓋地的廣告，簡直是無孔不入，電視，戶外商場張貼的巨幅廣告。”

“沒錯。”沈雁回目光溫和地看著他們說道，“即使是家喻戶曉的品牌，依然需要巨額的廣告支出，這背後恐怕是化妝品行業競爭激烈的緣故。稍微不做廣告，銷量就會下滑。”沈雁回深吸一口氣道，“化妝品這門生意，看起來很暴利，實際上到手剩不了幾個錢，錢都被廣告平台賺走了。”

“為啥一直打廣告？”魏來不解地看著她問道。

“化妝品品牌很難形成護城河，用戶的忠誠度很差，東家不買，買西家，可替代的產品實在太多了。”沈雁回食指劃過柳眉看著他們說道，“化妝品這門生意，十分依賴管理層的運營能力。它不像其他品牌，獨一份，就是換個傻瓜上去，也能做得非常好。”

“那媽媽還做化妝品生意，咱跟財大氣粗的人家相比差太多了吧！”魏薇擔心地看著她說道。

“外國的大品牌溢價太高，人家服務的是高端人士，社會上的成功人士。”沈雁回眼底微涼的說道，“可這世上畢竟有錢人是少數，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們難道就沒有化妝的權力嗎？”接著又道，“而且西方人的護膚品和化妝品附和西方人的膚質。我研製的是符合咱們膚質的護膚品和化妝品。”

“可這無法感覺出來呀！有感覺嗎？”魏薇摸摸自己的臉頰說道。

“這個……”沈雁回聞言眨眨眼認真地想了想道，“如果隻是觸摸，觀察，神經粗的人確實察覺不了。長期使用一定有感覺的。”

“媽媽都說化妝品品牌忠誠度差了，可替換的產品太多了，不可能長時間用的。”魏薇擔心地看著她說道，“您又不大肆的做廣告。”

“嗬嗬……”沈雁回輕笑出聲道，“我心裡有數，我就沒打算做那些成功人士的生意。這世上畢竟有錢人是少數。咱做中低檔，服務的是咱們自己人。”

“您為啥不做高端產品。”魏薇不解地看著她說道。

“因為跪族，崇洋媚外的太多了。”沈雁回無奈地看著他們說道。

“貴族？”魏來黑溜溜的眼睛眨了眨道。

“下跪的跪。不是說咱們沒有貴族嗎？咱們有跪族啊！還挺多的，上趕著當孝子賢孫。”沈雁回眼底凝結如霜看著他們說道，“脊梁骨被打斷了，外國的月亮圓，在這些跪族眼裡，洋鬼子放的屁都是香的。”不客氣地說道，“我就是生產的化妝品再好，她們也不會用的。”譏誚地說道，“因為在她們眼裡掉價！”

“我去討好她們乾嘛！”沈雁回眼底凝結成冰鋒道。

“人是發展的，她們有錢了，還是會買高端的。您這不白忙活了。”魏薇不甘心地說道。

沈雁回瀟灑地打了個響指道，“貨比貨扔！”

魏薇琥珀色的眼眸聞言瞬間點亮，“明白了。難怪您一直強調膚質不同。”

“現在因為冬天護手霜出貨快，沒有收到負麵反應，都是防治療效非常好。”沈雁回明媚眼眸看著她說道。

“媽媽您這紅梅牌是您的名字嗎？”魏薇深褐色的眸子凝視著她問道。

“名字？”沈雁回聞言意味過來道，“算是吧！我更喜歡的是《紅梅讚》。”

“江姐的歌！”魏薇琥珀色晶亮的眼睛看著她說道。

“沒錯。”沈雁回清澈透亮的眼眸看著她說道，伸手捋了一下耳邊的碎發道，“又該剪頭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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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等一下。”魏薇挪了下身子，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媽媽的額頭道，“你這鬢角的疤……”

“治好了。”沈雁回撩起額前的劉海看著他們說道，“看看沒了吧！”

魏薇站起來，整個身體直接趴在了自家媽媽的頭上，“這……”伸手輕輕撫摸道，“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沈雁回眼角眉梢儘是笑意道。

“一點兒痕跡都沒有啊！”魏薇驚歎地說道。

“還是有一點兒，跟周圍膚色稍有不同的。”沈雁回眉眼含笑地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