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媽媽做的化妝品是最好的。”魏薇手指劃過自己的嫩滑的臉頰道,“這就是證據。肌膚真的如剝了殼雞蛋似的。”抬眼看著兄弟倆道,“哥哥和樂樂的皮膚也好好。”
“產品上市之後,我們會使勁兒吆喝的。”魏薇晶亮的雙眸閃著光亮看著她激動地說道。
“吆喝歸吆喝,不過你們學校的學生我可不會報太大希望。”沈雁回平靜溫和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咋了?”魏薇琥珀色的瞳仁微微流轉道,“她們眼界高。”
“你這說的隱晦了,應該是看不上。”魏樂不客氣地說道。
“產品的質量是比出來的,好不好皮膚最知道。”魏薇深褐色眼眸充滿自信地看著他們說道。
“那祝你好運吧!”魏樂祈盼地看著她說道。
“彆說我,咱們國家的男人可沒有化妝和抹護膚品的愛好。”魏薇明亮的眼眸看著他說道,“最多冬天擦擦防凍的擦臉油。你們的任務才是艱巨呢!”
“對喲!”魏來敲敲自己的腦袋道,“這可咋辦呀?男人寧可汗味,也不能香香的,跟小白臉似的,娘娘腔。”抿了抿唇道,“還真不好辦?”
“你要是能讓男人護膚,就是這個……”魏薇舉起大拇指看著他調侃道。
“這不太可能,港台劇裡有錢的男人都噴外國的古龍水。”魏來咂吧、咂吧嘴道,“雖然啥味兒我也不知道,護膚也不會看上媽媽護膚品的。”
“男士這護膚品還是以防凍為主。”沈雁回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光澤看著他們說道,“我打算做出來,捐給邊防戰士。”
“啥意思?”三兄妹齊齊地看著她眼睛瞪的溜圓道。
“北方,西北,青藏高原的邊防戰士啊!他們的外出巡邏,這臉和手,腳凍滿了凍瘡。”沈雁回銳利深邃的目光看著他們說道,“怎麼不行嗎?沒有他們守衛,咱們哪能在這兒閒聊啊!”
“可以,當然可以了,隻是沒想到媽媽這麼偉大。”魏薇神色動容地看著她說道。
“跟他們比起來我偉大什麼呀!渺小的很。”沈雁回眼波流轉微微搖頭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沈雁回指指自己的道,“這是我要考慮的事情了,你們就彆替我操心了。”
“媽媽,資金呢?”魏來擔心地看著她說道,“您要實現的話,沒錢可不行,機器,原材料,都需要龐大的資金支撐的。”
“貸款呀!”沈雁回烏黑的瞳仁看著他們說道。
“貸款?”魏來緊張地看著她說道,瑟瑟發抖道,“這要是還不上怎麼辦?”
“換不上,廠子賠了就好。”沈雁回聞言隨口說道。
“媽媽,這不是開玩笑。”魏來緊鎖著眉頭看著她憂心忡忡地說道。
“你們呀!就彆操心這個了,好好上你們的學。”沈雁回好笑地看著他們說道,“怎麼不相信我的能力啊!”笑著又道,“告訴你們這些,是我忙著呢!有事做。可不是讓你們跟著擔心。”
“天不早了,你們早些休息吧!”柳如玉站起來道。
“我送你。”沈雁回跟著起身道。
柳如玉看著站起來的小薇他們說道,“你們彆送我了。”
“我們送你到樓下。”魏薇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
魏薇他們送柳師父到樓下。
“你們回去吧!我將柳師父送回家。”沈雁回壓低聲音道,“那麼多現金,我不放心。”
“好吧!好吧!”魏薇乖巧地應道。
三兄妹目送自家媽媽和柳師父消失在眼前,才轉身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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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薇坐在家裡的沙發上,突然直起身子道,“我有些話想說。”
“你想說什麼?”魏來黑漆漆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我想說的是,到現在他都沒有出現。”魏薇暗棕色不見底的雙眸看著哥哥一字一句地說道。
“他?誰?”魏來滿頭霧水地看著她說道。
“你說誰?拋棄咱們的人唄!和媽媽離婚的那個男人。”魏薇冷哼一聲道,眼底一片冰冷。
“姥姥和舅舅們還一家給了你們一萬塊錢,上大學呢!”魏樂目光眨也不眨地看著大哥說道,“他連麵都沒露。”語氣冷冷地說道,“真是絕情的很。”
“他……他……可能不知道吧!”魏來底氣不足結結巴巴地說道。
“怎麼可能不知道?你這是在自欺欺人。”魏薇慍怒地看著他說道,“高中門口掛著橫幅,整個小區都知道,你得三萬塊獎勵時,還上了電視了。”咄咄逼人地又道,“他不知道,魏家也是拆遷戶跟咱一個小區,能不知道。”冷哼一聲道,“隻是心裡沒有咱們罷了。”
魏薇聲音冰冷地又道,“他心裡沒咱們,我心裡也沒他,就當他不存在。”板著臉看著比自己早出生幾分鐘的哥哥道,“我不管你心裡怎麼想,在媽媽麵前不準維護他,那樣媽媽會傷心的。”
“我知道。”魏來眼神黯淡地看著他說道,“早在法院門口留下我獨自走了,我就再也沒有期待了。”重重地歎口氣道,“隻是想不明白,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呢!”
“人跟人不一樣,也許咱們跟他父母緣淺呢!”魏樂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們說道,“這樣最好,誰也不打擾。”
“也許想來,沒臉來。”魏薇沒好氣地說道。
“要來的話,厚著臉皮也都來了。”魏樂不客氣地說道,“就他那死皮賴臉的樣子,什麼時候顧忌過人。肯定不想來唄!找那麼多借口做什麼?”
“不來正好,我也沒想著。”魏薇輕鬆地說道。
“你還真是一點兒父女之情都沒。”魏來黑漆漆的眼眸看著她抿了抿唇說道。
魏薇聞言驚愕地看著他,嘴張張合合了半天才道,“你好像搞錯了吧!是他不念父女之情。咱們早已經過了哭著喊著要爸爸的年紀了。現在跟我講父女之情,晚了。”
魏薇好笑地看著他說道,“我說你也彆在這兒心疼他,人家說不定不稀罕呢!也值得你去同情。你好像忘了人家可不是孤家寡人。人家有嬌妻稚兒的,咱們算什麼呢!”
魏來黑溜溜的眼睛看著炸了毛,尖酸刻薄的她,“你說話那麼嗆乾什麼?讓我以為你還記掛他的。”
“你想什麼呢?”魏薇冷哼一聲道,“這麼說話不好聽啊!那是因為我做不來潑婦罵街。”擺擺手道,“最後一次,以後彆提他了。”
“不提就不提,是你先說的。”魏來委屈巴巴地說道。
“你真是反過來怨我,我是提醒你耶!”魏薇沒好氣地說道。
“你不提我都忘了。”魏來烏黑的眼珠子遊移地不敢與她對視。
“算我多嘴,以後不會再提他一個字。”魏薇蹭的一下站起來道,“我睡覺去了。”
“哥,你把姐給惹生氣了。”魏樂幸災樂禍地看著他說道。
“我也沒說啥呀!”魏來心虛地不自在地說道。
“你還想說什麼?”魏樂不滿地看著他說道。
“她說話是不太好聽,怎麼說也是長輩。”魏來眼神遊移著不敢與他對視。
“想要得到尊重得有個大人該有的也樣子。”魏樂不客氣地說道,“你把他當爸爸,人家有把你當兒子嗎?”不厚道地又道,“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那叫犯賤。”
“喂喂!你怎麼說話的。”魏來直起身子看著他說道,“我是你哥。”
“少在我們這裡擺譜。”魏樂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你好好反省也一下吧!今兒在這兒當廳長吧!”
“喂!你什麼意思?”魏來著急地看著他說道。
“睡客廳沙發,誰讓你總不站在我們這邊,這是對你的懲罰。”魏樂嘿嘿一笑道。
“臭小子!給我留著房門,不然媽媽該懷疑了。”魏來大長腿跨過茶幾追著他說道。
“說笑呢!真當真啊!”魏樂臥室房門大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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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回連著兩天將雙胞胎給送走了,回到家空落落的。
“以前也沒覺著咱們家大呀!”魏樂看著空蕩蕩的房子扁著嘴說道。
“你這馬上正式開學了吧!”沈雁回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後天。”魏樂聞言點點頭道,暑假就放了十天假,其他時間都在補課。
“那你跟老師說住校,還是我說。”沈雁回溫潤的眼眸看著他說道。
“我說吧!你那麼忙。”魏樂想也不想地說道。
“再忙安置你的時間還是有的。”沈雁回笑眯眯地看著他說道,“得把床上用品給你準備好了。”
安置好魏樂住校,十天後又送走了柳師父,沈雁回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對於魏樂的學習她還真不太擔心,自律性很強,又養成了良好的學習習慣。
每天都拿出高三衝刺的勁頭。
成績好,老師會督促的,而她時不時的打電話跟老師溝通,關注著魏樂的學習情況。
也少不了從係統中淘大量的練習題做,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自己這建材店,找了倆小妹看店,附近農村出來的,老實、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