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聽說了嗎,最近竟然有解咒師在夜晚出沒,還解決了好多咒術師,明明是我們的主場竟讓他出儘風頭。”“這些不是咱們該管的事情,隻要做好本職工作,避免遇見他就好了。”若清拿著地圖,很明顯不願意搭理璃雁,但是璃雁卻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快步向前,抓住了若清的肩膀,順勢搶走了她的地圖:“先彆研究這個破路了,咱們去抓那個解咒師吧,交給師父,那可是大功一件,更重要的是會有數不完的金銀珠寶,想想就讓人心動。”“可你隻在乎金銀珠寶吧,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死在他的劍下。”璃雁瞬間便卸了氣,隻能乖乖去完成任務,畢竟她自己是肯定不行的。若清在後麵扶額,心理念咕著:“拜托,昨天晚上消息沒聽到嗎,帶咱們的師兄昨天都成為了那個解咒師的劍下魂,你是哪來的自信啊。”
這次的任務對象是一位趕考書生,璃雁在旁邊發出嘖嘖聲對其表示可憐,“誰叫神選中了他,我們也沒辦法不是?”若清身體靠在牆上捂嘴笑道:“真是可憐,那我們就大發慈悲的讓你走的輕鬆一些吧。”一旁的璃雁聽不下去了催促著快點動手,但是誰設詛咒成了問題,兩個人討論了好久也沒決定下來,畢竟這個隊伍才剛剛成立,二人之間基本不存在所謂的信任和默契。“誰知道一會下咒如果那個解咒師來了你會不會逃跑,畢竟剛剛你就像是有點怕他。”璃雁這句話雖然占理,如果那個人真的來了,自己不是對手,為了活命若肯定會逃跑的,但是總要狡辯一下,畢竟這可是關係到性命的問題,於是若清看著璃雁的眼睛說到:“我怎麼可能會丟下你不管呢,若是你真的出了意外,師父那麼看重你一定也會要了我的小命,而且對靈力的掌控能力可比我高一個階級,剛剛不是還覺的那個書生可憐嗎”
“你這話除了會哄人高興,一無是處,傻子才會上當。”
“天快亮了。”
“好吧好吧,我去我去,你最好給我好好望風。”璃雁的臉色鐵青,但也必須硬著頭皮上,因為沒有辦法,如果這次任務她再失敗,那麼回去她將會遭受來自師父的“極樂宴”。
璃雁走到書生的床邊,嘴裡開始念起了咒語,就在快要結束的時候,若清聽見了枯草被踩動的聲音,她緊張的朝裡望了望,期待著璃快點結束,因為她有一種感覺,來的一定是那位解咒師,如果被抓到那麼她們兩個人將必死無疑,伴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若清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薄薄的汗,她顧不了那麼多,闖進屋子,抓住璃雁的肩膀,讓她趕緊終止任務,可是,在下咒的過程中,施咒者是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狀況啊!若清一時情急居然把這茬忘了,人到了緊要關頭第一時間想的會是如何保全自己,尤其是像咒術師這類從小隻嘗過人間疾苦的人來說,沒什麼比自己的命更重要。沒有任何意外,若清自己逃跑了,但是沒有走遠,她躲到了旁邊的一個小巷子中,明明可跑掉,但是還是選擇了留下,可能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她還是想試試能不能帶璃雁一同離開。就是這一瞬的念想讓她“後悔”了一輩子。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止,自己的身體貌似又回到了孩童時代,拉著容安的胳膊問道:“一佛為什麼有兩相。”當看到那位解咒師的臉時這是若清腦海中第一個閃過的畫麵,為何上蒼讓我在最無助最肮臟的時刻又遇到了你。
PS:若是若清的代號,璃是璃雁的代號,兩個人並沒有感覺書生可憐,那麼說隻是二人的惡趣味
極樂宴是一種責罰,使受罰者真實感受到自己被淩遲,並且吃下自己肉的精神幻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