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 床上的雌蟲失去了棉被的……(1 / 1)

蟲族之破落戶 噠吧啦 3724 字 10個月前

床上的雌蟲失去了棉被的裹挾,過長的金發淩亂的鋪散在床上,將那具上半身絲縷未著的身軀漏了出來。

大概是失血過多,雌蟲的皮膚很是蒼白,精裝瘦削的後背滿是縱橫交錯的傷疤,或是已經愈合徒留未清理地血痂,或是剛剛崩裂,血絲還在往外冒,暗紅的色澤與白皙的皮膚對比鮮明,就像是盛雪中開出的紅色花朵,詭異但淒美。

“嗬——嗯......”

或許是洛爾審視的目光太過冰冷與鋒利,床上的雌蟲喉嚨裡發出類似野獸低吼的聲音,低低的嗓音帶著沙啞與威脅。

洛爾挑了挑眉,心想:你還挺委屈?

他收回目光,沒在看那掙紮著要起來的雌蟲,而是轉身走到了半掩的窗口處。

外麵與平常並無二樣,一貫的黑暗,還有奇怪的叫聲。

洛爾動作停也沒停,直接伸手關上了那扇窗。

信息素紊亂將他逼的發瘋是一回事,但被彆的蟲發現一個普通荒星上出現了高級雌蟲又是另一回事。

洛爾勉強按壓住內心被那信息素勾起的欲望,又回到了床邊。

雌蟲的動作不再蜷縮,而是單手撐起上半身,金色長發後藏著的血紅瞳仁充滿了麵對危險的警惕。

洛爾目光不經意掃過雌蟲因用力而突出的肩胛骨。

帶著血,很清瘦。

他單手插兜,俊美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回視著雌蟲的目光,什麼也不說。

洛爾在等待雌蟲開口。

但事實明顯讓洛爾失望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雌蟲隻是維持著那個看向自己的姿勢,一動也不動,像是一座早已被拋棄的破碎塑像,隻有從那支撐身體的顫抖的手上才能意識到,這隻雌蟲還留有生機。

“嘖。”

洛爾眉宇間顯然已經有些不耐煩的神色,他不顧雌蟲身上變得尖銳的信息素,迅速逼近,一把將蟲從床上拉了起來。

雌蟲的身體過於虛弱,猛地被洛爾拽起,眼前是一團接一團的黑影,他腿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

“呃——嗬!!!”

對於將擅闖自己房子,還把自己那麼貴的床上好多件□□臟的蟲,脾氣不太好的洛爾隻會脾氣更不好。

他攥著雌蟲瘦到凸起的手腕,卻並沒有再用力扯,而是自己也跟著蹲了下來。

洛爾看著麵前這隻因疼痛而不斷顫抖的雌蟲,眯了眯眼,但深藍色的眼中絲毫不見憐憫。

“怎麼進來的?”

聲音低沉喑啞,帶著點不易察覺的隱忍。

雌蟲聽見聲音,仰頭看向蹲在自己麵前的蟲,長發因為他的動作而向後滑去,將他的臉龐完全露出。

洛爾看清雌蟲的臉後,眉頭微微一皺,並不是因為這張臉龐不可多得的漂亮,而是雌蟲左邊臉頰處竟有一處被刺下的黑字。

“奴?”

這個字似乎是刺激到了雌蟲,原本站都站不穩的蟲瞬間暴起,被洛爾攥住的的手指尖尖銳暴漲,小臂微揚,像是要掙脫洛爾的鉗製直掏他的心臟。

洛爾看著他的動作,深藍色的眼眸中藏著點不易察覺的興趣。

他手腕一翻,用巧勁兒將雌蟲的手往反方向一掰,自己在向後坐的同時,直接將雌蟲拉到了自己雙腿之間。

雌蟲跪趴在洛爾麵前,似乎是覺得這個姿勢過於羞恥,他不斷掙紮,同時嘴裡發出的嘶吼聲越發淒厲,像是窮途末路的野獸在做著最後的反抗。

洛爾麵無表情,直接將雌蟲拖到自己身上,一手緊緊扣住那柔軟瘦削的腰肢,一手捂住雌蟲那雙帶著獸性的紅色眼眸。

“彆動。”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雌蟲聽見,但顯然雌蟲並不準備乖乖聽話,他自顧自的開始扒著那隻捂住自己眼睛的手。

洛爾挑眉看向略顯倔強的雌蟲,深藍色的眼眸中的興味不自覺的摻雜了一絲笑意。

也許是這一時的鬆懈,體內翻湧的欲望像一隻破了牢籠的野獸肆無忌憚的在掃蕩著洛爾的神經。

他忍不住將趴在他身上的雌蟲往懷裡抱了抱,自己趴在他的頸間嗅著那股香甜的氣息。

雌蟲明顯身體一僵,隨後就開始瘋狂顫抖,像是要經曆什麼極其痛苦的事情。

他酒紅色的眼眸中盛滿了痛苦與絕望,微張但發不出聲的嘴急促的喘著氣。

不行!!!

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

不......

洛爾藏藍色的眼眸此時黑的厲害,他看著眼前白嫩香甜卻沾染血跡的脖頸,不滿的皺了皺眉。

這麼好看的脖頸,怎麼能沾染上鮮血......

他低頭,微涼柔軟的唇瓣抵住了雌蟲的脖頸,濡濕炙熱的舌尖在皮膚上來回滑動吮吸,像是得了糖果的孩童,舔的不亦樂乎。

獨屬於高階雄蟲的信息素溢出,霸道的包裹著懷裡的雌蟲。

“呃——”

被洛爾與信息素包裹的雌蟲臉頰泛紅,像一隻瀕死的魚,無力地張口被迫呼吸著雄蟲的信息素。

那信息素像一把無窮無儘的□□,幾乎要將雌蟲的理智燒儘。

直到洛爾觸碰到雌蟲後背的肩胛骨時,雌蟲泛著水光迷離的眼眸瞬間清醒。

彆碰!

雌蟲眼中頓時溢滿凶狠,卻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眼眶通紅,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顆又一顆的滑下。

他在委屈......

他在痛苦......

淚水滴在洛爾肩頭,襯衫被打濕,讓埋頭啃頸的雄蟲動作一頓,洛爾轉頭盯著懷裡哭紅眼的雌蟲。

他眉頭皺起,掰過雌蟲的腦袋,讓他麵向自己,伸手擦去那礙眼的淚水。

“為什麼要哭?”

濕熱的氣息噴灑在雌蟲的麵龐,讓他控製不住的眯了眯眼。

“為什麼哭?”

雌蟲偏過頭,不想去看洛爾。

為什麼哭?

他心中閃過一絲悲愴,他哭了,為什麼呢......

一個小插曲,將洛爾的神誌拉了回來,他看著雌蟲悲戚的神色,眉頭不知皺了今晚的第幾次。

攥住雌蟲腰肢的手被鬆開,那裡留下了一片紅痕,不過在一眾的傷痕中並不顯眼。

洛爾看著身上變得莫名安靜的雌蟲,也沒多想,支起上半身,將蟲抱進了自己懷中,再站起來,放到床上。

還是沒動靜。

他轉臉,雙手抱臂,看向血腥味四溢的房間。

良久,一聲若有若無的笑蕩在了空中。

“明天給我起來蹲在地上,擦地板。”

雌蟲這才有意識的抬頭緩緩看向洛爾,血紅色的眼眸暗藏著數不清的情緒。

第二天一早,在地板上躺了一宿的洛爾麵無表情的衝躺在床上的蟲比了個中指。

您睡的挺香?

撒完氣後,洛·打工蟲·爾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思考著他應該大發善心的去請一位醫生為他治療,還是將他扔出去自生自滅。

不期然的,洛爾腦中閃過昨晚雌蟲臉上悲哀的神情。

......

當一次好蟲,我就是他的再生雄父!

秉著這樣的理念,洛爾將手中的工作器具扔到了角落,出門請醫生去了。

洛爾住的地方是個貧民區,一間破房挨著一間破房,出門就能看到有些衣著破爛的雄蟲蹲在門前,無所事事,等待著他們的雌君或是雌侍帶著食物歸來。

他們一看到洛爾出來,臉上瞬間炸開笑:“洛爾閣下!您昨晚睡的好嗎?”

一聽到這話,洛爾額角直跳,他皮笑肉不笑:“多虧了你們的□□,我睡的很好。”

那些雄蟲聞言對他曖昧一笑:“您也不錯嘛~”,眼神是不是的飄向洛爾身後的門上。

洛爾眼神一冷:“彆進去。”

聲音像是沾了冰,鋒利又寒冷。

弱不禁風的雄蟲們聞言一哆嗦,連忙諂媚的笑著點頭:“我們哪敢,哪敢。”

洛爾又掃了他們一眼,用這些低等級的雄蟲看不到的精神絲慢慢包裹著自己的房子,以防萬一。

誰也彆想阻礙他一朝當雄父!

等洛爾走遠後,這些雄蟲才鬆了口氣,一隻新搬進來的雄蟲不解的看著這些害怕洛爾的雄蟲,他上前問道:“西斯,我們都是雄蟲,你怕什麼?”

被叫做西斯的雄蟲瞅了他一眼,嗤笑一聲:“都是雄蟲?”

“那隻都快進化成蟲神了!”

“對啊對啊,”另一隻雄蟲附和道:“誰也不知道洛爾是從哪冒出來的,隻知道他帶著一身傷出現,在這裡住了下來,不僅打鐵,還打拳,什麼掙得多乾什麼,也不找雌蟲。要不是他剛來的那天因為受傷從血液裡滲透出信息素,誰也不相信這樣強悍的蟲是一隻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