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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師先生在對角巷購買了一瓶迷情劑。
他收養了一隻處在孕期的蛇,為了儘快拿到蛇蛋,他決定使用迷情劑催產。當蛇處在安全舒適的環境裡,它們會更容易分泌生產激素,而巫師先生的耐心不足以等待蛇放下戒備,主動產子。
蛇是主動上門的,踮起腳尖拉響門鈴的畫麵巫師通過玩笑鏡看得一清二楚,開門的時候蛇還揉著手臂,小聲抱怨著為什麼安這麼高。巫師戴著嚴絲合縫的麵具,冷漠的問蛇要買什麼,蛇有些害怕,說能不能賣東西。
巫師以一種打量貨物的眼神上下掃視著蛇,看得蛇微微發抖,像被禿鷲盯上一樣恐懼。
“你要賣自己嗎,變成原型價格更高。“
或許那位出手闊綽的貴族會大發善心買一條能扭著腰說話的蛇。
“不,我是想賣蛇蛋。”蛇拉著巫師的袖子,想請他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好相信這樣平坦的小腹裡確實包裹著幾個蛋。
“你能生下來嗎?”巫師抽回了手:“雖然你們是母係氏族,但我還是想問一句,孩子的父親不會向我索取賠償金吧。”
“不會的。”蛇細聲細氣的回答道:“嗯,他是一條狗,有主人的狗。”
“一條狗。”巫師點點頭:“那就好辦多了。”
蛇隻被準許待在雜物間,那裡是她生產前的窩。在正式進入這個家之前,巫師決定對她進行一次全方位的檢查。
是為了我的安全,他找了個借口。
蛇穿著的亞麻長裙被隨意的扔在一邊,巫師戴上手套掰開她的嘴仔細檢查,蛇分叉的舌頭靈活的卷上了他的手指。
很白的胸,很軟的腿。巫師在心裡嘲諷道:這是一隻兔子,張開腿在大街上接客的兔子。
“先生。”蛇扭了一下身體,巫師意識到他在胸上停留的時間過於長了。
”張開腿。“巫師很平靜的說出最無理的要求:”我要確保這是一位守規矩的母親。“
蛇沒有很多羞恥心,腿張的很開,往巫師手裡擠。
巫師換了一副手套,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遍,絲毫看不出來他在指煎彆人。
蛇想套上自己的裙子,巫師大發善心,給了她幾件華麗的絲綢睡衣。
”前幾年的壓箱貨。“他聳聳肩:”朋友拿來抵債的。“
”謝謝。”蛇穿的磕磕絆絆,被吊帶繩弄得昏頭脹腦:“先生,您的朋友是一位尊貴的小姐嗎?””
“不,我的朋友是一位下流的紳士。”
蛇沒聽清,蹦蹦跳跳的往自己的窩裡走,巫師走之前還是給雜物間設了個溫暖咒。
雖然是恒溫動物,但是做了母親也是會怕冷的吧。
蛇被漸漸允許在整個家活動,巫師接單的時候她就躲在沙發的垂幔後麵,聽客人提出一些異想天開的要求,然後被巫師冷漠的否決。
“喜歡寶石嗎?"客人走後,巫師扔給她一些閃閃發光的項鏈戒指。
蛇高高興興的把自己裝扮起來,對著巫師得意洋洋展示自己的雪白的脖頸和纖細的手指。
“先生,我像貴族太太嗎?”
“不像。”巫師移開眼神:“沒有一位貴族太太會光著腳踩在我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