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 毓秀王和皇上彼此試探。(1 / 1)

替嫁 白鷺雙飛 3763 字 10個月前

“還是沒有。”裴二搖了搖頭。

夏荷便邊思考邊問:“那王爺問了您什麼?”

裴二就回憶著把剛才毓秀王說的話“王妃,你見過鴨子嗎”,“王妃可見過鴨子是怎麼走路的”說了一遍。

夏荷便驚呆了,忙問:“王妃您是怎麼回答的?”

裴二不以為然,覺得夏荷的反應有些過度,道:“我就說我見過啊!”

卻不想,夏荷捂著嘴巴“咯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

裴二不懂,鬱悶問:“這有什麼好笑的?彆告訴我你沒有見過鴨子走路!”

夏荷一聽,笑得更是前仰後翻,更是不顧形象。

“你到底在笑什麼啊?”裴二很是不解,“我不能這麼回答嗎?”

“當然不能!”

“為什麼啊?我覺得沒什麼奇怪的啊?”

夏荷便儘量抑製住自己的笑意,道:“王妃,您不是說您在走路嘛,一抬頭發現王爺衝著您在笑。”

“對啊?”裴二回答地很乾脆。

夏荷就禁不住又笑道:“王爺的言下之意是。。。。。。王妃您走起路來像鴨子!哈哈哈。。。。。。”

“鴨子?!”裴二懵了,不解地瞅著夏荷看著,“怎麼會像鴨子?”

裴二直等到夏荷終於不笑了,才又極其認真問:“我真的走路像鴨子?不會吧?”

“王妃您要是尋常走路到還好,但您剛才走起路來確實很奇怪,像是刻意踮起腳尖在走路。夏荷在屋裡也看見了,也禁不住笑了。”

“真的?!”裴二不得不認清了現實。

“嗯,王妃您剛才走路確實有些搞笑,但平素您不這樣。奴婢想,您肯定是因為在床上躺的太久了,一時不習慣而已。”

裴二心虛,便忙附和:“是,肯定是這樣了。我平常走路都好好的,今天才突然這樣。”看著夏荷,發現夏荷在極力忍笑,就故意皺眉,“夏荷啊,你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連你主子我現在都敢取笑了!”

“哈哈哈,那是因為王妃您真的好有趣啊!”

裴二無語白了她一眼,重新躺在他的躺椅裡,閉著眼睛享受起了美好時光來。

柳郎跟隨著毓秀王來到了一處空曠,僻靜的角落。

毓秀王掃視了一眼四周:“何事?”

“稟告王爺,屬下在李府發現了一方院子,很是奇怪。”

毓秀王的眼神就陡然明亮:“怎麼個奇怪法?”

“稟王爺,屬下發現李明卜帶了一個年長的大夫進進出出那方院子,而且,之前說服雲妃回西域的男人也在那方院子。”

毓秀王稍微思索了一會兒:“那個大夫呢?人可還在李府?”

“稟王爺,大夫已被李明卜送走,但屬下已派了人去跟蹤,定當將那名大夫帶回來。”

“如果不出意外,柳雲定當就在那方院子裡。”毓秀王道。

“王爺,您接下來有何打算?”

毓秀王微微眯著眼睛,望向了遠方:“柳雲知道王妃的秘密,定然不能讓她張揚出去。本王要進宮一趟,求得皇上旨意,去搜李府。”

“那屬下還去李府監視。”

“不必了,你且將那大夫帶回王府,一問便知。”毓秀王說著就離開了。

毓秀王進宮去見他皇兄,但從宮女的口中得知,他皇兄去了乾清殿,他母妃那裡,他便又改道去了乾清殿。

還在院子裡,毓秀王就聽到了屋內傳來的他母後和他皇兄的說笑聲,臉上不禁就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孩兒給母後請安。”毓秀王一進屋,向他母後行了禮,然後才假裝看到他皇兄,忙又向他皇兄行禮,“皇兄萬歲萬歲萬萬歲。”

“罷了,禦弟真是客氣!皇兄不是說過了嘛,私下見皇兄不必如此見外,兄弟相稱就好。”皇上笑意很濃。

毓秀王行了跪拜之禮,站了起來,回笑道:“皇兄您是一國之君,臣弟不能失禮。”

“隨你吧,皇兄每次都說不過你。”

“那是皇兄您大度,不跟臣弟計較。”毓秀王笑著道。

皇太後在旁一直笑吟吟的,見他兄弟二人說完話,道:“鴻兒啊,母後現在要見你一麵可是難上加難啊!要不是你皇兄下旨讓你進宮,你是不是就不打算進宮來看母後了?”

“母後,您這話就冤枉兒臣了。兒臣今日來探望母後,可不是皇兄下旨才來的啊!”

皇太後有些不懂,看向了皇上,皇上就笑道:“母後,孩兒可還未下旨呢!”

“哦,那看來鴻兒你心裡還是有母後的!”皇太後發自內心地笑了。

皇上看向坐到皇太後左手邊的毓秀王:“禦弟啊,今日進宮怎麼沒有帶上王妃呢?母後剛還跟皇兄提起王妃呢,說王妃多麼善解人意,聰慧呢。”

毓秀王笑道:“今日王妃身體不適,留在府內休息了。改日臣弟再進宮,一定帶王妃去向皇兄,母後請安。”

“身體不要緊吧?看著弱不禁風的!”皇太後擔心道。

“母後擔心了,隻是貪涼,吃壞肚子,無礙。”

“那就好。鴻兒啊,王妃可是個好姑娘,你可一定要待人家好好的,知道嗎?”

毓秀王笑道:“那是自然。皇兄為臣弟賜婚,臣弟應當要珍惜,嗬護王妃才對,這樣才不枉費皇兄的一番好意。”

皇上道:“那個西域女子呢?最近也不見朝中大臣再向皇兄進諫,讓皇兄懲處她。”

“皇兄既然說到這裡了,那臣弟就借機懇求皇兄幫臣弟一個忙。”毓秀王說著,麵向皇上,單膝跪下,抱拳。

皇上不自然挑動了下眉頭:“臣弟嚴重了,皇兄能幫你的自然都會幫你。”

“多謝皇兄。”毓秀王道,“那個西域女子是臣弟從西域帶回來的,因身世可憐,臣弟就將她留在了王府,給了她一個名分。她說來也聽話,乖巧,臣弟便對她在意了些。但不知為何,近日,她竟會從王府突然消失。臣弟故懇請皇兄下旨,讓臣弟帶領手下在城中搜查她的下落。”

“不用找了!找什麼找?她是西域人!不管是丟了,還是死了,還是逃了,鴻兒你都不用管她!讓她自生自滅!”還不待皇上開口,皇太後就異常氣憤道。

毓秀王就道:“母後,此言差矣。您想想看,她是兒臣的側妃,先不說她的身世,就是‘側妃’這個頭銜,都夠兒臣為她負責了。倘若她跟西域人有勾結,或是被彆的什麼有心之人故意擄走,威脅她讓兒臣做一些無法做到的事,兒臣該怎麼辦?況且天下人都知道兒臣對她很用心,若是兒臣不救她,天下人會如何看待兒臣,又如何看待王權?會不會因為兒臣的這些事給皇兄惹來麻煩?所以,母後,兒臣是一定要將她找到的!”

皇太後聽毓秀王這麼一說,神色才有了些和緩:“那皇帝,你意下如何?”

皇上全程都淡淡笑著,聽毓秀王和皇太後說著,此刻見提到他,就道:“禦弟所言甚是,先不說那西域女子會不會跟西域人勾結,單單是她是禦弟的側妃,兒臣都該要想儘幫法幫禦弟將人給找到才對。”

“皇帝的意思是?”皇太後看向了皇上。

皇上亦看向了他母後,連帶著掃了眼毓秀王:“隻是眼下京中兵力不足,皇兄實在是沒有辦法派兵給禦弟你。不過,倘若禦弟你有懷疑之地,那皇兄便即刻派侍衛給你,由禦弟你帶領前去搜人,如何?”

毓秀王的臉上便有了些凝重。

皇太後似乎覺得此法也不太可行,道:“皇帝,鴻兒他若是果真已找到可疑之地,定然早已將人給找到了。鴻兒來懇求皇帝,必然是鴻兒還沒有發現懷疑之地。”

皇上就笑了:“母後,禦弟他可不小了,您彆把禦弟當小孩子看了。”看向了毓秀王。

毓秀王淡淡地回看著他,眼裡平靜無波。皇上亦回看著他,眼裡也是波瀾不驚。

皇太後嗅出了他們兄弟之間的詭異氣氛,站了起來:“一個西域女人而已,難道就這麼難辦?”

皇上依舊噙著淡淡的笑意:“母後,王書傑就在外候著,隻要禦弟一句話,兒臣當即就讓禦弟帶著王書傑一行出宮,去將那西域女子找到。”

毓秀王沉思了一會兒,就道:“不瞞皇兄,臣弟確實發現了可疑之人,隻是。。。。。。”

“隻是什麼?”皇太後徐徐坐了下去,“鴻兒趕緊說出來,也好讓你皇兄派人去找。”

毓秀王就道:“兒臣懷疑是工部尚書李明卜,猜測雲妃可能被他藏在了府中。”

皇太後很意外。

皇上也是:“李尚書?不可能吧?李尚書怎敢動禦弟的人?這可是天子腳下啊!公然跟王權叫板可是死路一條。”

皇太後也道:“是啊,李尚書不像是這種人,他沒理由要針對她!!”

毓秀王道:“兒臣也不清楚,隻是聽人道,李尚書府中有西域人,而且還有大夫進進出出。兒臣想,李尚書一定是逼迫雲妃幫他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但是雲妃拒絕了,所以李尚書向雲妃動了私刑,才要請大夫去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