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2月初,鳳凰社據點。
芙羅拉少見的參與了鳳凰社的會議,實際上她從不出一線任務,隻負責提供狼毒藥劑和一些常見的魔藥支持,因為鄧布利多還挺窮的,一直沒給他們發工資,如果萊姆斯沒有幫她賣狼毒藥劑賺差價,估計還會像十幾年後那麼寒酸落魄。
其他人比如隆巴頓夫婦、普威特兄弟和穆迪等人,他們都是傲羅,可以拿著魔法部的工資為愛發電。
當然還有富N代詹姆——作為洗發水太子爺,尤菲米婭和弗利蒙去世之後,他繼承了遺產,和莉莉成為了全職鳳凰社成員。
一想到去年因龍痘瘡去世的波特夫婦,她就非常難過,他們甚至沒來得及看到哈利的出生。
龍痘瘡是一種巫師界的特有的惡性傳染病,致命的風險極高,這種疾病除了會讓患者的皮膚留下疤痕以外,還會讓他們的皮膚持久發青。
除此之外,在一些較輕的病例中,患者的腳趾間會長出綠色和紫色的皮疹,並在打噴嚏時從鼻孔中噴出火花,即便是治愈了,皮膚上也會留下永遠的疤痕。
這種病聽起來有點像天花和黑死病的結合體。
第一例龍痘瘡致死病例發生在1379年,到現在已經有六百年的曆史,而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龍痘瘡依然致死,可謂是世紀大瘟疫。
既然這種病叫龍痘瘡,它肯定是與龍有關係。
第一個病人是在工作時與秘魯毒牙龍密切接觸的巫師,而1379年首個死於龍痘瘡的巫師昌西·奧爾德裡奇更是因為“創造”了曆史,還登上了巧克力蛙的巫師卡片。
雖然戈斯穆爾的剛希爾達發明了治療龍痘症的方法,但治愈率也不是百分之百,波特夫婦年紀大了,沒能挺過這一劫。
她在破解絕望之水時經常陷入誤區,然後就會不由自主的懷念她的野生父親弗利蒙,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唉!”她重重的歎了口氣,拿出阿克圖勒斯一世的筆記和《尖端黑魔法解密》,開始思索怎麼和鄧布利多解釋她是怎麼知道魂器的。
而且雖然她破解了絕望之水,但她並不知道魂器的具體位置,那個山洞在哪裡,怎麼進出,她一無所知,還得靠鄧布利多自己推導。
她是一個可恥的學渣!
會議結束時,她攔住了即將離開的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有點驚訝,因為這位布萊克小姐是個戰五渣,她唯一的天賦就是魔藥,被莉莉推薦加入鳳凰社之後一直中規中矩的提供各種治療藥劑,如果不是她身為克勞奇的家主夫人不需要工作,她可能會去聖芒戈成為一個治療師。
鄧布利多讓眾人離開後,芙羅拉把那本描述魂器的書交給了他。
“霍格沃茨也有一本《尖端黑魔法解密》,”鄧布利多沉默了一瞬,開口道,“這上麵記錄的黑魔法過於危險,為了製止學生們嘗試,這本書一直在我的校長室。”
“我思考了很久那個人的名字,飛離死亡,”她硬著頭皮開始胡說八道,“我在藏書室看到這本書的時候,的確發現了一個可以偷走死亡的邪惡黑魔法,製作魂器。”
鄧布利多非常震驚的樣子,但是又馬上開始思考她話中的信息,芙羅拉沒有再說什麼,隻是一直等待他的結論。
良久,鄧布利多點點頭,銳利的藍色眼睛隔著鏡片掃視她。
“如果真的有魂器存在,或許您應該知道在哪裡,”芙羅拉繼續說,“我覺得他不會隻做一個魂器的,他很怕死,我知道,不然他不會親自出手殺死多卡斯,他怕多卡斯探知他的秘密不是嗎?”
“你擁有視域對嗎?”鄧布利多注視她的時候,一陣涼意如同微風一般拂過她的大腦,她立刻反應過來這大概就是攝神取念了。
不過芙羅拉沒太在意,畢竟小巴蒂說過他看不到她腦中未來的畫麵。
“什麼是視域?”她不解的問,畢竟她從沒聽過這個詞。
“視域是占卜術語,一種很罕見的天賦,”鄧布利多銳利的目光盯著她,開口解釋,“擁有這一天賦的人可以探知一些未知的東西,比如未來。”
“不是所有擁有視域的人都能很好的應用這種能力,”鄧布利多說,“正如特裡勞妮的很多預言都不會成真。”
“我不知道…”她喃喃道,“我也並非預言家。”
鄧布利多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對她點點頭,“感謝你的幫助,芙羅拉,我會思考一下魂器的事。”
鄧布利多走後,芙羅拉立刻摸了摸胸口。
她的心跳非常劇烈,幾乎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此刻她非常慶幸自己知道的未來不會被攝神取念探知,她更不能和鄧布利多透露太多未來,不然小巴蒂的所作所為一定會暴露。
她知道大部分時候鄧布利多是個很犀利的人,很多黑巫師提起他都是一臉畏懼,這也說明他並非一個非常和藹的長者。
她不能讓小巴蒂陷入任何危險中。
不夠真誠是危險的,而太真誠絕對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