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念一夜沒有合眼,出門才發現屋外下起了暴雨,回國匆忙,也並未帶傘這一類物件,沿著路口準備去附近便利店買把傘先用著。
路口位於城邊地區,修繕的工程也不怎麼好,一截不怎麼長的路程卻全是水坑,姚念慶幸今天並未穿裙子。
褲腿卷起及小腿肚的位置,漏出白皙的肌膚。從便利店出來,卻看到一輛低調的黑色賓利停在路邊。
繞過賓利,隨意打了輛出租車去酒吧,一路上這賓利屬實稱不上低調了,一路緊隨著自己。
到了酒吧,姚念按部就班的做自己的工作。這後台的工作量屬實不少,卻也正和了姚念的意,分心的機會是沒有的。
“姚念!”秦雨急哄哄的跑到後台,“快,快去幫忙去清理一下衛生。”
姚念沒管她的催促,慢條斯理的做好了這邊的工作。
“走吧。”
該來的總歸躲不掉,也該讓他們受這無妄之災。
聽了秦雨的講述,大致是新來的一個服務生弄臟了客戶的衣服,本該不算什麼大事的,但偏偏今天這人卻是一個小酒吧最惹不得的大人物。
周遭的人都在暗自打量著中間的男人,似是在等待他發號施令般。
男人衣襟半敞著,手裡拿著眼鏡擦拭,眼睛半眯著,許是疲憊了,但隻有姚念知道,那是他生氣的表現。
秦雨把新人趕緊打發了下去,讓姚念開始收拾這滿地的狼藉,自己拿起酒杯,一個勁的賠禮道歉,男人卻絲毫不搭理她的殷勤。
反而是打量著蹲在桌邊收拾的女人,這個場子本該最不起眼的人物。
良久,嘴角勾起一抹笑,起身把桌上不知何時剩下的半瓶酒勾手打翻,便離開了場子。地上本來收拾的差不多的樣子,又一次弄臟,
這期間,還殃及了姚念的後背,因為是夏天,所以衣料並不厚實,內裡的小衣透了出來。
秦雨給她拿了件備用的衣服讓她自己去後台換,靜悄悄的空間裡,安靜的似乎針落地的聲音可以聽到一般。
一隻大掌突然禁錮上自己的腰身,衣服隻脫到了一半,恰好漏出瑩瑩可握的腰肢,腰間的手冰涼,冷到姚念忘記了呼吸。
脖頸處傳來男人陣陣的呼吸聲,溫暖卻酥癢。上癮一般蹭著女人的發絲,仿佛是在驗證她是否真實存在。
姚念冷靜下來,推開腰間的手:“席周其,你想乾什麼。”
男人目光一瞬恢複了往日的陰冷。
一隻手掐住女人的脖頸,白皙的皮膚瞬間就染上了一抹紅,同時紅起來的,還有男人的眼角:“讓你付出代價。”
今晚酒吧裡的小插曲讓姚念又一次失眠了,抽屜裡的藥早已不夠。好在之前師兄之前寄回來了幾瓶備用,不知道自己這幅的身體還能撐多久。
這幾天酒吧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靜,仿佛那一日的插曲未曾發生過一般。
“姚姐姐!幫我拉一下拉鏈好嗎?”小沫是姚念在這個酒吧,偶然認識的,一個年輕的小姑娘,負責在前台陪酒的一些工作。
姚念幫她把拉鏈拉好,不經意看到她背上的傷口,在不明顯的位置,但是傷口卻格外紮眼。
“你想不想出去?”這句話來的突然,小沫頓了頓:“姐,隻有在這裡我才可以活下去”說完便聳了聳肩,開始工作去了。
今天後台的工作不多,姚念做完工作便準備休憩,剛坐下,一陣焦急的聲音便傳來
“姚姐姐!”
小沫捂著肚子,直奔姚念走來。“怎麼了?”小沫皺著眉頭,極為痛苦的樣子,
“姐姐我生理期來了,有點難受,你可以幫我頂一下班嗎,我馬上就回來,不會耽誤太久的。”
姚念不是什麼聖人,按理說陪酒也不是自己的工作,但小姑娘的樣子委實難受。
卡座上幾個男人在一起碰杯,說著葷話,姚念不會陪酒,向他們介紹了自己的身份便在沙發上找了個不怎麼起眼的位置從容坐下了。
其中一個男人看著四五十歲的樣子,大腹便便儼然一股暴發戶的樣子,一直在她身上打量。
姚念有些犯惡心,想著離他遠些。
剛想再挪挪座位,暴發戶卻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姚念腳下失禮,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力量懸殊,怎麼也掙脫不開。
暴發戶見她這副不肯屈服的模樣,心裡更興奮了,使勁掐了一把姚念的大腿。
門突然被打開了
“席總,您來啦。”
男人一如既往的矜持冷漠,似是沒看到她一般。
“席總您大駕光臨,來,趕緊給席總倒上”不知道是哪個公子哥打發自己的女伴給男人倒酒,笑嘻嘻的朝他敬酒。
席周其卻正襟危坐著,絲毫沒有回了這杯酒的意思臉色也陰晴不定,實在是不知道是幾個意思。
幾個男人都算是在圈子裡有頭有臉的人物,此時被晾著卻也不敢生氣,麵麵相覷著。
姚念趁著暴發戶發呆的空隙,站了起來“啪!”一記耳光,整個包間都禁了聲 。
“哼。”角落裡一言不發的男人突然開了口,嘴角咧起了笑。
暴發戶挨了一耳光本就生氣,看到席總的這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更是覺得麵子過不去,
“臭婊子!老子給你臉了!”揚起手正準備打下去,手被禁在了半空中。
“我的人,還輪不到你動。”
席周其一腳踹開他,正中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