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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們策劃的對不對?”穆巴拉克上校站起身來,指著林銳怒吼道,“你們的膽子太大了,居然敢指使人去劫獄。”
“劫獄?上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們可是一直都坐在這裡聊天。連電話都沒有,打一個,什麼指使監獄?我根本就不明白。”林銳搖了搖頭,轉向了精算師將岸道,“精算師,你知道穆巴拉克上校在說什麼嗎?”
“完全不明白,什麼指使監獄?上校你的酒還沒有喝呢,怎麼就開始說醉話了。”精算師將岸握著酒杯,看著杯中金色的氣泡。“莫非是被酒香醉到了。”
穆巴拉克上校一把將手裡的酒杯砸的粉碎,大聲喝道,“十幾分鐘之前,一夥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突襲了摩洛哥特瑪拉中心。從那裡劫走了好幾名犯人。這其中就包括你們的人!”
“什麼我們的人?上校不是說你們抓住的,隻是幾個恐怖分子嗎?而且上校你非常堅定的對我說,這就是最終結果,你們還有大量證據可以證明這幾個人就是恐怖分子。
我們可是正規的軍事公司成員,和恐怖分子毫無瓜葛,上校你說話可要負責任。如果你要指責我們也是恐怖分子的話,麻煩你請拿出證據。”林銳搖了搖頭。
“十幾分鐘之前,有不明身份的武裝暴徒突襲了監獄,搶走了你們之前想要我釋放的那幾個人。
這些人計劃周密,行事果斷,而且他們了解監獄的所有情況。避開了警衛,直接用大量炸藥,炸開了監獄建築,直接發動突襲。
並且用定向爆破的手法,直接炸開了牢房。劫走了那幾個人!你敢說這一切跟你們毫無關係?!”穆巴拉克上校惱怒地咆哮道。
“上校,請你先不要發脾氣。你先聽我來給你分析一下。你不是說那幾個人的身份已經查明,並不是我們的人,而是恐怖分子嗎?
如果是恐怖分子的話,那他們被人劫走,肯定是恐怖分子的同夥乾的。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如果那真的是我們的人,我們現在正在通過合法途徑跟你交涉,自然也沒有必要采用這麼極端的方式救走他們。
所以我們無論從哪一個方麵來說,都絕不會跟這件事情發生任何關係。你說對嗎?”精算師將岸皺眉道。
“狡辯,純粹是狡辯。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故意來找我,跟我在這裡費了半天話。實際上你們卻另外派人武裝劫獄。
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次惹了大麻煩了。你們——惹了大麻煩了!而且你們一個都彆想離開!我要把你們全都抓起來,全都抓起來投進監獄,你們都是恐怖分子!你們都是一些該死的恐怖分子!”穆巴拉克上校大吼道。
“上校,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把我們全都抓起來。但最多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就會被釋放。因為說我們武裝劫獄,你得拿出證據。
我們是通過正常的外交途徑來找你的,試圖了解一下有幾個傭兵在摩洛哥失蹤的問題。我們為什麼要去救一幫恐怖分子?”林銳笑了笑。
“非但沒有證據,簡直是荒唐至極。我們一直在這裡,沒有離開過。你們的監獄出了事關我們什麼事?!簡直是笑話!
穆巴拉克上校,除非你拿出切實的證據,否則我對你剛才的言辭,表示嚴正抗議。”和林銳等人一起過來的那位西撒哈拉官員立刻表示不滿。
“你以為你逃得了嗎?他們這些雇傭兵無法無天,而你也是他們的幫凶!”穆巴拉克上校氣急敗壞。
“上校,你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太對了。西撒哈拉人民陣線雇傭了我們,按照道理來說,我們是他們的幫凶才對。”林銳笑了笑。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跟你們脫不了乾係。我要把你們全都抓起來,全都抓起來!”穆巴拉克上校拍著桌子大聲道。
“上校,你已經不用再重複了。你可以把我們全都抓起來,而且我們會束手就擒。
但相信我,用不了兩個小時,你就得釋放我們。而且得向我們當麵道歉,到時候場麵恐怕會更尷尬。
而且目前雙方是處在停火談判期間,你的這種行為,很可能被解讀為蓄意破壞停火協定,故意製造事端,扣留西撒哈拉人民陣線的官員。
你要敢逮捕我們,才是真的惹了大麻煩。你的上司,恐怕會因此大發雷霆的。因為這個責任,彆說是你,就連你的上司也承擔不起。”林銳放下了酒杯。
穆巴拉克上校臉色陰晴不定,卻始終說不出一句話來。
“好了,本來我們是想來拜訪上校的。但是既然出了這麼大的事,看起來上校應該忙於公務,沒時間接待我們了。
我看我們,還是先告辭吧。”將岸起身拍了拍林銳。
“隻可惜了這瓶路易王妃香檳酒,上校還沒喝呢。”林銳聳聳肩道。
“我們把香檳酒留在這裡,上校會喝的。因為有些酒,隻適合一個人慢慢品味。在人多的時候喝,就不是味道了。”精算是將岸笑著道。
林瑞故作奇怪地問道,“天底下還有這種酒?這到底是一種什麼酒?”
“苦酒。”將岸歎了一口氣,“剛才我不是說過了嗎?就像是女人的幽怨,苦澀而無處發泄。這種味道,值得上校細品。”
“我看上校還沒喝酒,就已經品出苦澀的味道了。否則他的臉色怎麼會這麼難看?”林銳回過頭看了穆巴拉克上校一眼。和將岸等人一同起身離去。
“站住!”穆巴拉克上下咬著牙道。
“上校還有什麼吩咐嗎?”林銳笑了笑,“如果沒有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算你們狠,但我告訴你們!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你們以為,我拿你們沒有辦法。隻要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追究到你們身上,你們就可以像勝利者一樣儘情的嘲諷我?
你們錯了!我會證明你們是錯的,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千百倍的代價。”穆巴拉克上下咬著牙大聲道。
林銳理都沒理他,隻是向精算師將岸笑了笑,“今天晚上月色不錯,可惜狗叫的太凶了。”
說完,他和將岸等人一起走了出去。隻剩下了穆巴拉克上校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書房的辦公桌前,看著麵前的那瓶香檳酒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