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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姐姐需要的話,我當然可以一直給姐姐暖床哦~”

聽到萩原研二的話,夏目真澄並沒有立刻回答。

突入起來的沉默讓萩原研二內心忐忑起來。該不會夏目真澄不想選擇他吧。

萩原研二手不安分的握住她的腰,整個人不著痕跡的貼近夏目真澄,由被動轉為主動。這下不像是夏目真澄把萩原研二當成抱枕了,而是反了過來。

“難道說姐姐有了其他更好的人選嗎,所以準備把我用完就扔掉?”

夏目真澄從沉思中出來,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被萩原研二摟在懷裡動彈不得了。她哭笑不得:“如果我說是的話,你是準備再也不鬆開手了嗎?”

萩原研二:“怎麼會,我當然不會限製姐姐的人身自由啦~”

可她不這麼覺得。夏目真澄無奈,“你都想到哪裡去了。我隻是在想,你能不能通過抱枕的考驗。”

“很嚴格?”

“很嚴格。”

萩原研二:“那姐姐不能給我放水嗎?”

夏目真澄板起臉:“不能。”

“啊——姐姐——”萩原研二失望的拉長了尾音,但眼眸裡盛滿了笑,唇邊也是笑。

夏目真澄窩在他身旁,也跟著笑了起來:“好吧。其實是我還沒想好該怎麼考驗你,所以自然也沒有辦法給你放水。”

她說完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氣。

剛才還不困,但是一窩到萩原研二懷裡,困意瞬間就找上夏目真澄了。

“一會你要是想回房間直接回就行。”她迷迷糊糊的說完這句話,人就睡著了。

等再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她睜開眼,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堵牆,黑色的。她眨了兩下眼睛,把那點困意趕跑,視線恢複清明後,她看清了眼前的牆是什麼。

萩原研二穿著黑色寬鬆的睡衣躺在她身旁,呼吸綿長,顯然還在睡夢中。

很明顯他昨天離開過一趟夏目真澄的房間,回到了自己訂的客房,洗澡換了衣服,做完這一切後又返回夏目真澄的床上,繼續抱著她睡覺。

夏目真澄內心某塊軟了下去。

她躺在原處沒有動,而是又閉上眼睛。

不知不覺間她便再次睡著了。等第二次清醒,是被手機鈴聲叫起來的。

這個時候萩原研二已經醒過來了。夏目真澄醒過來就看到萩原研二正抱著她,專注的看著她的臉。

還好夏目真澄睡著後沒有打呼或者流口水的習慣,否則未免太尷尬了。

她剛坐起來,萩原研二就已經先她一步把她的手機遞給她了:“剛才本來想叫姐姐的,沒想到姐姐居然自己起來了。”

夏目真澄打了個哈氣:“手機鈴聲那麼大,聽不見很難吧。”

萩原研二:“可是姐姐就沒有聽到今天早上的手機鬨鐘啊。”

夏目真澄:……

她咳嗽兩聲,接通了電話。

“喂?”

電話那頭是昨天被夏目真澄賦予重任的的場家的人。

夏目真澄靠在萩原研二的肩膀上,簡單的聽他彙報了工作。

看到扭來扭去的其他人的記憶都已經消除——他們最近搞到了一隻可以吞噬記憶的妖怪,在經過測驗確保不會傷害到人類的靈魂後,便立刻投入了使用。這次不是它第一次上崗工作。

至於拍攝現場他們也已經圍起來了。夏目真澄如果想過去看,隨時可以過去。

最後是有關於導演的屍體。

“我們已經送進附近的醫科大裡,讓熟悉的人幫忙解刨查看有沒有正常的死因了。”

正常的死因當然指的是超自然力量之外,刀、槍、炸|彈等一些列柯學手段所造成的死亡。

的場家的業務做的很廣很大,各行各業的人都認識不少。

“當然如果夏目大人你需要的話,隨時可以過去。我已經跟那邊打好招呼了,到時候你撥打這個號碼,就會有人帶你過去的。”

他說著報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夏目真澄:“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

夏目真澄揉了揉臉,人已經清醒的差不多。

她問萩原研二:“你今天有事嗎?”

萩原研二:“沒有,而且就算有的話,我也會為了姐姐推掉的。”

他會來這裡就是為了朗姆的任務,而任務他已經完成了,所以他無事可做。再加上現在有人在打朗姆的臉,朗姆也騰不出手腳來再給他派發後續任務。

沒有人不愛聽情話,夏目真澄在這方麵也是普通人。

“好,那我們今天去一趟醫科大看看遺體,”她頓了頓,忽然想起來也住進酒店裡,但是一直沒看見人影的鬆田陣平,“說起來,也不知道陣平有沒有空,如果能叫上他……”

後麵的話萩原研二難得走神沒有仔細聽。

他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屏幕上有兩條來自鬆田陣平的line。

鬆田陣平:【你怎麼不在房間裡?】

鬆田陣平:【你在哪裡呢?】

萩原研二反手按滅手機屏幕,笑容真誠道:“鬆田警部也在這裡?不過他出來是不是度假的啊,我們打擾他休息是不是不太好。”

因為按滅了屏幕,所以萩原研二也就沒看到鬆田陣平緊接著發來的line。

鬆田陣平:【我去敲真澄的房門了啊。】

夏目真澄覺得鬆田陣平不太會介意她去找他幫忙,但萩原研二說的也對。鬆田陣平是過來度假的,讓他加班總歸是不太好。

她剛準備同意,她這件客房的門就被敲響了,鬆田陣平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進來。

“真澄?”

萩原研二認命了,他灰溜溜的下床去給鬆田陣平開門。夏目真澄看他的背影,怎麼看怎麼覺得蕭瑟。

麵前的門被忽然打開,一股怨氣從門後飄出來。

鬆田陣平對他挑了挑眉,用口型比劃道:你怎麼在這裡?

萩原研二長歎了口氣。

鬆田陣平看他這副樣子,忍不住翹起了唇角。他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繞過萩原研二往裡走。

夏目真澄坐在床上,懶洋洋的問:“陣平你怎麼來了?”

鬆田陣平說的格外自然:“我一個人待著太無聊了,就過來找你了。”

他視線掃過淩亂的大床,以及兩個都被用過的枕頭,還有兩人身上穿著的睡衣。

“你們是剛睡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