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不爽地偷摸著捏了這死丫頭一下,捏完趕緊瞥向窗外。

被捏疼的江懷夕叫了一聲,閉著眼摸摸自己的手臂,委屈吧啦道:“啊,誰打我,好疼,為什麼要打夕夕。”

唐依清低頭看了一眼江懷夕,又轉頭看向黎望舒,問道“你打她了?”

黎望舒立馬裝無辜道,“冤枉啊,我可什麼都沒做,清清,你怎麼能把我想的這麼幼稚。”

你本來就很幼稚,從她認識黎望舒的第一秒就覺得這家夥不是一般的幼稚,她真搞不懂他爺爺是怎麼敢把那麼大的企業交到他手裡的。果然成功的人往往都是膽子最大的人。

唐依清看著他不說話

“真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肯定這死丫頭自導自演陷害我”黎望舒推開夾在中間的江懷夕,頭靠在唐依清的肩膀上磨蹭著,“清清,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還不忘趁機吃個豆腐,真想馬上把這死丫頭踹下去。

江懷夕的腦門撞在了前座的頭靠上,江懷夕疼的哭出了聲,“嗚嗚嗚~為什麼老打我,嗚嗚嗚~好疼。”

江懷夕睜眼,看到了身邊的唐依清,委屈得抱上唐依清的腰求安慰,“姐姐,有人欺負我。”江懷夕哭得梨花帶雨的,忍不住讓人產生了憐惜之情。

黎望舒瞪大了雙眼看向倒唐依清懷裡的江懷夕。

這是什麼,遇到了個女綠茶?

唐依清揉揉江懷夕的腦門斥責道:“她睡得好好得,你乾什麼推她,欺負一個小女生你好意思嗎?”

“我......”媽的,頭一次覺得女人這麼煩人。氣的黎望舒把自己縮在了角落裡,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我遠離她,遠離她總行了吧,可不能再怪到我頭上了。

下車的時候唐依清準備把江懷夕抱下車,被黎望舒搶了先,“我來,她太重了,還是我來吧。”

唐依清直接白眼:早乾嘛去了,馬後炮。

這會兒的江懷夕倒算安靜,黎望舒嫌棄地看著她:你怎麼不抱了,死丫頭,我就知道你是裝的。

想著手又收緊了。

“痛~”江懷夕凝眉嘟囔一聲

“黎望舒,你能不能輕點,你要不行還是我還來吧。”說著唐依清就準備伸手把江懷夕抱下來。

“能,能能能”黎望舒抱著江懷夕大長腿跨步就遛,不給唐依清任何機會,嘴裡低聲咒罵著,“死丫頭,演,你可真會演,小小年紀心眼怎麼這麼多。”

黎望舒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隨手就把江懷夕扔在了沙發上。

可能是被黎望舒甩的太過大力了,江懷夕的胃裡開始翻滾。

黎望舒見情況不妙嚇得後退,“喂,你要乾什麼,我警告你你彆吐這啊,要吐去廁所吐去,彆臟了我家清清的沙發。”

唐依清見狀扶起江懷夕往廁所走去,結果剛走出一步江懷夕就吐了出來,這一吐全吐她自己身上了,順帶著唐依清衣服上也沾染了一點。

唐依清瞬間黑臉。

“清....清清,你看,我都跟你說了把她扔酒店就行了,你非得帶回家來。”黎望舒知道唐依清這人有潔癖,這下好了,吐她身上了。黎望舒心裡樂開了花。

“還不是你乾的好事,你不灌她那麼多酒她能喝成這樣嗎,她能吐我身上嗎?”唐依清咬著牙嗔斥道

把江懷夕帶到了廁所,讓她趴在馬桶上吐。

自己則先去把衣服換了,她一秒都忍不了。又從衣櫃裡隨手拿了件自己的衣服

黎望舒攔住了唐依清的去路,望著她手裡的衣服問道:“你乾什麼?”

“她不能穿你的衣服。”

“不穿我的,難道穿你的?”唐依清反問道

“不行。”

唐依清懶得搭理他,越過他,關上廁所的門,給江懷夕清理了一下,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最後抱著江懷夕去了客臥。

“清清,你今天都不理我。”見唐依清把江懷夕安頓好之後黎望舒立即抱著唐依清撒嬌道

唐依清眉頭微皺,腦袋轉向一邊透氣:好險,差點被悶死。

泄憤似的奮力錘了一下黎望舒的後背,“發什麼酒瘋。”

黎望舒吮吸著唐依清的體味,“清清,咱們已經好幾天沒見了,你就不想我嗎?”

唐依清的餘光往旁邊瞥了一下,手指撩撥著黎望舒的後背,“想,當然想。”

黎望舒呼吸聲變得粗重,她總是能輕易間就把他的浴火撩起。

低沉道:“真的?”

唐依清從他的懷中掙脫,“不行就算了。”

“信,我當然信。”雙手抱起唐依清不讓其逃開,對上她邪魅的雙眸,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直接吻了上去。

“等下。”唐依清推搡著躲開

“等什麼?”黎望舒停下不解的問道

唐依清目光轉向了沙發的位置,“那邊還要收拾。”江懷夕吐的地方她還沒來得及收拾。

“等會再收拾。”說著黎望舒又開始躁動。對著唐依清上下其手。

唐依清抵住他的嘴唇,嬌媚道:“不嘛,不收拾了我看著難過。”

黎望舒朝那地方瞅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嬌媚的唐依清,“我去收拾,很快就好。”

“好,快去吧。”唐依清滿意道

黎望舒楞了一下,怎麼感覺有炸。

“還不快去?收拾完辦正事。”

果然這話管用,黎望舒麻溜地收拾了起來。

就在他收拾到一半的時候聽見遠處傳來“砰”的一聲,唐依清把臥室門給關了,還給上了鎖。

“shit”黎望舒咒罵道,他又被她耍了,怪不得他剛剛看她的眼神感覺不對,原來是想差使他。美人計屢試不爽,他每次都能上了她的當,次次不長記性。

拍著臥室門,說道:“清清,你怎麼把門鎖了啊,你鎖了我睡哪啊。”

“沙發。”唐依清冷冷道

“這天睡沙發會感冒的,清清,你就忍心讓我在沙發上挨凍嗎?”老子才不要睡沙發,我堂堂黎大少什麼時候淪落到睡沙發了,說出去不被笑話死。

“愛誰不睡,此等寒舍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也可以選擇回去睡。”

“清清.....”

房內的唐依清失去了耐心,揚聲道:“我累了,彆來煩我。”說著便沒了聲音。

黎望舒黑著臉矗立在唐依清的房門口,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其實他從唐依清奪他手中酒的那一刻就看出了她臉上的疲憊,自從施言昏迷不醒之後唐依清就一直醫院工作室兩邊跑,現如今施言又周遊世界了,她真的好長時間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休息了,唐依清就是個工作狂,工作起來不要命的那種。

抿了抿嘴,小聲嘟囔著,“好歹也給我了毯子啊。”

第二天唐依清醒來的時候看到黎望舒整個人都蜷縮在沙發上,沙發容不下他的大長腿,不過他也沒凍著,身上還蓋了一條毛毯,應該是從客臥拿的。

唐依清偷笑了一下,他居然真沒在沙發上睡了一晚。看了一眼客臥:不知道裡麵的人醒了沒。

唐依清輕輕地打開房門,江懷夕還睡著,就在她離開之際床上的人有了動靜。

江懷夕翻了一個身,伸了一個懶腰,眼睛睜開了一下,又閉上。一秒之後發現不對勁又睜開了雙眼,從床上坐了起來,下意識地掀開身上的被子,看了一眼自己。

還好,還好,衣服在身上。不對啊,這衣服不是自己的,這是哪,這也不是我的房間啊。

門口傳來淡淡的聲音,“這是我家,你很安全。”

江懷夕瞪大雙眼望向門口,“姐...姐姐。”

唐依清勾著唇道走向她:“很好,你還記得叫我姐姐,應該沒有喝斷片吧。”

“我.....”江懷夕皺著眉頭,雙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頭發被她揉的淩亂,“我隻記得我昨天喝了很多酒,之後的事我好像都不記得了。”

江懷夕把昨天在酒吧發生的事都回憶了一遍,發現根本就不記得喝多之後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又會誰在姐姐家。是姐姐帶她回來的嗎?身上的衣服又是怎麼回事,這是姐姐的衣服嗎,還有,這衣服是誰給她換的,也是姐姐嗎?

唐依清整理著被江懷夕揉亂的秀發,“沒關係,不記得就不要去想了,越想頭越痛,起床吧,給你做早飯,今天早上有課嗎,有課的話送你去學校。”

江懷夕癡癡地望著唐依清:奇怪,姐姐的聲音為什麼也這麼好聽。

在她盯著唐依清入神的瞬間手機響了,見她好像沒有反應,唐依提醒道:“你手機響了,不接嗎?”

“啊,哦。”江懷夕慌張地接著電話,“喂,爸爸。”

唐依清的眼眸中劃過一絲寒意,轉瞬即逝。江懷夕偷瞄著她,她又是一副淡淡的笑容看著她。

電話那頭滿是關心的話語

江懷夕軟軟道:“嗯,我在朋友家,您不要擔心了。”

“好,我知道了爸爸,拜拜。”

待江懷夕掛斷電話後唐依清關心的問道:“怎麼了,被爸爸罵了?”

江懷夕搖搖頭,“沒,爸爸聯係不到我就打了許柔的電話,許柔跟爸爸說我被姐姐帶走了。”

“許柔?”唐依清問道

江懷夕解釋道:“就是昨天姐姐讓喝酒的那個。”

唐依清不解道:“你不是討厭她嗎?”

江懷夕垂下眼眸,“可是爸爸讓我跟她玩。”

“為什麼?”

“我們家跟她家有合作。”

唐依清笑了笑,“讓你巴結她?”

江懷夕點點頭。

唐依清摸摸她的腦袋,“不喜歡就不要硬喜歡,我看著她對你好像有敵意。”

江懷夕的頭垂得更低了。

唐依清:“沒關係,姐姐幫你,如果她欺負你了,你就找姐姐,姐姐幫你教訓她。”

江懷夕抬眸炙熱的目光望向她,“可....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唐依清反問道,“手機給我。”

江懷夕不解地把手機遞到唐依清手中。

“解鎖。”

江懷夕乖乖地解鎖。唐依清打開她的通訊錄,把自己的手機號輸了進去,備注‘姐姐’。

“好了,以後就打這個電話,隻要你想找我我隨時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