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社會我蘭姐,人狠話不多。」

「原來小時候,小蘭的臂力就這麼厲害了。」

「我們女兒難道不要麵子的嗎?」

「哈哈哈哈,我好奇的不是蘭姐的臂力,而是這個叫白井早紀的到底有多輕,就連蘭姐也能拎起來。」

「你們真是太壞了,竟然嘲笑女兒,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我先笑會兒。」

白井早紀:你們夠了。

看著掛在毛利蘭手上的白井早紀,眾人哄堂大笑,最後還是九代目的屬下看不過去,走過去將白井早紀救下來,抱在懷裡。

跑進女廁的工藤新一看著最後一個隔間露出的手,從懷裡掏出手帕,準備翻看一下,就被人從半空攔截了。

“小弟弟,這裡可不是你玩得地方。”檢查科的人指著門口的標識牌,“而且這裡是女廁,你要是尿急的話,應該去隔壁。”

工藤新一被檢查科的人給丟了出來,眼神不住的往裡麵飄,他還什麼都沒有看到。

過了大概十分鐘,檢查科的人取完證後,原本待在門口的幾位警官走進去,看著隔間裡死狀淒慘的女人。

女人的下巴微張,睜大眼睛透露出些許驚恐的神色,身上的白色套裝也被血跡給浸染了些,左手拿著一把瑞士軍刀,手腕上,脖頸處都有拿刀劃傷的痕跡。但最明顯的還是脖頸上有些紅色的淤青,顯然是繩子的勒痕,而除了手裡的刀以外,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繩子。

“死者名叫平生麗,CR集團的創始人,私生活比較混亂,而且和老公關係不太好。然後我們就她今天的行程還有相關人士做了分析,最終確定了三位嫌疑人。分彆是平生久司,死者的老公,穀口百合,死者的閨蜜外加貼身秘書,河內敦誌,死者的大學同學,現在是CR的財務部經理。”小警員對著毛利小五郎說。

“小麗!”穀口百合看著被殺害的平生麗,抑製不住的捂住臉,肩膀顫抖起來,“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去給你買咖啡就不會這樣了,都是我的錯。”

咖啡?那是什麼?

白井早紀看向九代目,九代目說:“咖啡是一種可以提神的東西,是一種喝起來比較苦,但回味有些甘甜的飲品。”

聽著九代目說的一長串,白井早紀默了,她就多餘問,說這麼多就聽懂幾個詞。

「不至於吧?為了一杯咖啡就自殺?」

「這明顯是他殺,那個女人脖子上雖然有劃痕,但是劃得不深,紅痕才是導致那個女人死亡的主要原因。」

「工藤新一也有被攔在案犯現場外的一天啊,hhhh」

平生久司走到穀口百合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麗的死不是因為你,最近公司有些不太景氣,可能是她的壓力太大導致的,你沒有必要什麼都攬在自己身上。”

毛利小五郎看向河內敦誌:“他說的是真的嗎?”

“沒錯,社長這幾天確實在發愁公司資金的問題,還欠了許多外債,討債公司都找上門了。”河內敦誌如實回答,“不過昨天她說自己找到還清債務的辦法了。”

目暮十三問著機場的保潔人員,機場的廁所每隔幾個小時就要打掃一次,來保證廁所的乾淨衛生。

“半個小時之前,正好是打掃廁所的時間。”保潔人員回憶道,“那時候她和那個女人一起來的廁所,但是那個女人很快就離開了。我本來打掃完準備離開,見她還沒有出來,有點擔心就想去敲門問問,裡麵傳來打電話的聲音。我見她沒事,就先自己離開了。”

“你是說半個小時之前死者還活著?”目暮十三問。

“這個不成立。”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低頭看去,發現工藤新一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進來了。

毛利小五郎一把掂起工藤新一:“小鬼,這裡不是你玩的地方。”走向門口,將他再次扔出去,並關上門。

“新一。”工藤優作看著被丟出來的兒子,不免有些好笑,“有什麼發現嗎?”

“老爸?你怎麼來了?”工藤新一記得自家老爸這時候應該在改稿寫稿才對。

工藤新一蹲下身揉著兒子的腦袋:“見你們一直不回來,就過來看看。”

“小偵探怎麼樣?誰是真正的凶手?”工藤優作問。

白井早紀聞言看向工藤優作,一個有點帥氣的大叔,和那個闖進女廁的男生長得很像,一臉寵溺的看著思考的工藤新一,好像勝券在握,已經知道凶手一樣。

“早紀知道嗎?誰是凶手?”九代目笑眯眯的看著她。

身上有劃痕,但是不深。而且從外麵看的時候,隻能看見一隻手,手上有一些血跡,但不多。說明劃痕並不是造成女人死亡的原因。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白井早紀問。

九代目當然沒有理由拒絕,很爽快的答應,對手下說了一句話,沒過一會兒,白井早紀就進到案發現場中了,一同進去的還有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是靠自己深厚的臉皮跟著白井早紀混進去的,雖然進去了,但兩人被警告隻準看,不準摸。

白井早紀本來就沒有摸屍體的興趣,仔細的看著屍體脖子上的紅痕。

簡單來說,死者自縊往往會出現八型索溝,因為自縊者的身體懸空,自身下垂的重量使繩索深深的嵌入舌骨與甲狀軟骨之間,頸的兩側受力多些,相對繩索入肉的痕跡也深一些,到頸後結處。幾乎沒有什麼繩索的痕跡了,所以自縊者的頸部留下的痕跡,就像一個八字。且由於痛苦掙紮,會出現重複擦傷,不止一條溝痕。

雖然女人是坐在地上的,繩子確實掛在她的脖子上,而且脖子上也隻有一條溝痕,顯然這是一場他殺,還是蓄意的謀殺。

脖子上的繩子看起來很粗,雖然白井早紀並沒有見過什麼機場,也不知道機場一般會有什麼東西,但是這麼粗的繩子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工藤新一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轉頭問保潔人員:“這個繩子是廁所一開始就有的嗎?”

保潔人員搖搖頭,這裡是機場,要這麼粗的繩子乾什麼。

工藤新一神情嚴肅的看向神情各不相同的三個嫌疑人,現在犯人就在他們三個裡麵。

白井早紀站在工藤新一身後,看著他的背影,看來某人心中已經有答案,不需要她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