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1)

“嘩啦啦——”

白井早紀打開門從廁所隔間走出來,一眼就看到站在洗手池前的毛利蘭。

是剛才那個女生。

「我們蘭醬就是卡哇伊,真不愧是被苦艾酒稱為天使的女主。」

「蘭!媽媽永遠愛你!」

「這麼好的蘭,真是便宜工藤新一那個小子了。」

蘭,女主,那……工藤新一應該就是男主。兩個世界融合,那另一個世界的主角很有可能就是那個27,也就是沢田綱吉。

想明白的白井早紀默默的遠離毛利蘭,她這是什麼運氣,一天之內就把主角團給見完了。

看著突然離自己很遠的白井早紀,毛利蘭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她。

白井早紀本來以為對方要和自己說話,正要想應該怎麼回答,卻看到剛才還一臉迷惑的毛利蘭,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驚恐,手指顫抖的指向自己身後,仿佛她的身後有什麼恐怖的東西。

白井早紀回頭看去,看見廁所最裡麵隔間的門下露出一隻手來,上麵有一點血跡。

淡定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剛捂住耳朵,白井早紀還是聽見女孩尖叫的聲音。

顯然這隻帶著血跡的手將身後的毛利蘭嚇得夠嗆。

白井早紀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輕微的拉扯著,低頭一看,發現毛利蘭在閉眼尖叫的同時拉住了她的衣角。

“蘭!怎麼了!”工藤新一剛想衝進廁所看看毛利蘭怎麼了,就被白井早紀拒之門外。

隻聽見裡麵說道:“男生不能進,死人。”

同時毛利蘭顫抖的聲音也從裡麵傳了出來:“新一……裡麵好像有一個人……死了……”

工藤新一大聲的對著裡麵說:“蘭!你不要害怕,我馬上去找老媽!你們在裡麵什麼都不要碰。”

說完,轉身去找工藤有希子。

「我去,剛才看了眼太太畫的漫畫,那個待在廁所隔間的女人脖子和手腕上都是劃痕,而且脖子上還掛著一根繩子。」

「好可怕,原來我們蘭這麼小就遇到凶殺案了。」

「不愧是死神,走到哪,死到哪。」

「話說……小孩子不應該害怕嗎?這個叫白井早紀的未免有些太淡定了吧?」

真是抱歉啊,我不是小孩,至少有個一千歲……

看著因害怕揪著她衣角的毛利蘭,全身都在止不住的發抖,眼睛閉得緊緊的。

白井早紀試探性的伸出手抱住毛利蘭,後者下意識的抖了抖。

等她稍微冷靜一些後,白井早紀開始慢慢拍著毛利蘭的後背,哼歌安撫她:“小小的天使,不要害怕,回家的路啊,就在前方……”

以前看有小孩哭或者害怕,那些當母親的都是這樣安撫的,應該還是管些用的吧?

在白井早紀的安撫下,毛利蘭已經不再發抖了,但還是害怕的依偎在白井早紀的懷裡。

見狀,白井早紀隻好繼續抱著她,手中的動作不停,觀察四周。

機場的廁所隻有一扇窗戶,還是從裡麵鎖上的。看手上已經乾涸的血跡,死亡時間應該不是剛才,或者說死了至少30分鐘以上。

剛才上廁所的時候,白井早紀看過門是可以上鎖的,而且隻能從裡麵鎖上。

隔間的門沒有被打開,說明她是上過鎖的。指尖上的指甲有一個和彆的不一樣,其他的指甲也有不同程度的磨損,很顯然這應該是一場他殺。死者死前應該有過一段時間的掙紮。

“小蘭?”工藤有希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白井早紀打開門看著門外站的年輕女性,將懷裡的毛利蘭往她身邊推了推……結果沒有推動。

工藤有希子看著這兩個小可愛,真是好可愛啊!女孩子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治愈的生物。

“你,放開,我。”

雖然白井早紀板著一張小臉,但說出的話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隻想讓人把她抱在懷裡狠狠的親親抱抱舉高高。

“抱著也沒事,抱著也沒事。”工藤有希子拒絕讓兩人分開,伸手抱起兩人,驚訝了下,比想象中的輕。

工藤新一想往裡麵衝,卻被白井早紀攔住。

“這是女廁,男生,禁止入內。”

工藤新一直接給她一個白眼,丟下一句話,就往裡麵衝去:“在偵探眼裡沒有男女,隻有真相。”

看著小可愛,工藤有希子說:“姐姐已經報了警,你們不用太害怕。”

白井早紀淡定的嗯了聲,毛利蘭的手改為牽著白井早紀,也小聲的嗯了聲。

“早紀。”

白井早紀聞聲看去,想到之前的囑托,“爺爺。”

九代目笑得更燦爛了,手裡拄著拐杖,向工藤有希子說:“真是抱歉,我們家的孫女給你們添麻煩了。”

“哪有哪有,早紀很乖的。而且我還要感謝早紀照顧我們家小蘭呢。”工藤有希子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麵前的老人。

上身穿著一件寬鬆的襯衣,下身穿著一件色彩豐富的沙灘褲,看起來是一個很慈祥的老爺爺。

兩人商業互吹了一會兒,九代目開口:“請問……可以把我家孫女放下嗎?我們的飛機快延誤了。”

工藤有希子趕忙將兩人放下來,可是白井早紀並沒有走向九代目,反而躲在工藤有希子身後,探出頭來。

“我是證人,不能,走。”白井早紀說。

九代目解釋道:“可是我們的飛機……”

話還沒有說完,機場的廣播響起:“親愛的乘客們,很抱歉,因為一些原因我們的飛機現在停止起飛,給您帶來不便真的很不好意思。請您耐心等待,很快就會恢複起飛。”

九代目無奈的說:“真是拿你沒有辦法,我們可以再留一小會兒。”

得到許可的白井早紀注意力移向剛到的警察,是一個小胡子大叔,身後還跟著一個胖胖的警官,頭上戴著一頂帽子。

“爸爸。”白井早紀身邊的毛利蘭是這樣喊那個小胡子大叔的。

審視的目光掃向兩人之間,左看右看,最後得出結論,長相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明明是父女倆,長得卻沒有那麼像。

“蘭!你沒事吧?”毛利小五郎大步走向女兒,伸手抱起毛利蘭左看右看,檢查女兒有沒有受傷。

卻看到一個從沒有見過的小女孩被自己女兒拎在手中。

這一操作讓白井早紀有些懷疑人生了,這個世界真的正常嗎?

人體自燃,勇闖女廁,單手拎人……

是她見識太少了?還是說隻要是小孩子都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