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幼被吻得麵紅耳赤。
“池妄,這裡是醫院,不可以亂來。”
池妄掐著她的細腰,“門鎖了。”
薑幼被他吻得全身肌膚潮紅,“我沒力氣。”
“小小躺著就好。”
薑幼緊緊揪著被子,“可、可醫生不是說要禁房事嗎?”
“放心,哥哥會用溫和一點的方式,讓小小開心。”
溫和一點的方式?
薑幼正在疑惑什麼方式,身子猛的一顫,腦袋轟然炸開!
“池妄,你……!”
薑幼羞恥咬牙,拉起被子,抬頭去看,“快停下,池妄,啊……”
刺激感太強烈,她受不了地倒在枕頭裡,仰頭望著花白的牆壁,雙腿抖如篩糠。
“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她臉紅氣喘,紅唇張合,像瀕臨渴死的魚。
“補償給小小的。”池妄的聲音十分沉悶,從被子裡傳來。
“補償?”薑幼腦子空白,嬌喘出聲。
“昨晚讓小小被情欲折磨了一夜,是哥哥的錯。”
薑幼全身毛孔張開,尾椎骨上升酥麻的快感,腳趾忍不住蜷縮。
她恍惚的憶起昨晚的畫麵。
池妄把她從酒店一路抱出來,她從來沒見池妄那樣狼狽過,那緊張到失控的模樣,是很在乎一個人的體現。
池妄變了。
明明從一開始把她綁在身邊,隻是為了滿足他的需求,到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讓她開心。
不僅是池妄,她感覺自己也要失控了。
薑幼腰腹顫抖到禁臠,手指抓緊床單,滅頂的刺激讓她體驗到了情事的美妙。
以前跟池妄做,總是覺得痛苦和折磨,原來她也是能感覺到開心的……
房間裡終於安靜下來。
池妄抬起頭,性感喉結深深滾動,吞咽動作看得薑幼羞臊不已,她慌忙拉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臉。
“池妄,你彆這樣,我受不了。”
池妄湊到她耳邊,“小小的東西,哥哥不嫌棄,自己怎麼還嫌棄上了。”
薑幼臉頰騰得燒紅,他這是在說什麼呀!
池妄拉開被子,躺下去將她摟進懷裡。
薑幼看著他水淋淋的唇,“你告訴我怎麼能讓你舒服?像你剛才那樣嗎?”
“不要這樣做。”池妄溫柔低下頭,親吻她的眉眼。
薑幼感覺他身體繃得很緊,“那我應該怎麼辦?”
池妄啞然低笑,捧著她的臉,“什麼都不需要做,小小能主動想到哥哥,已經讓哥哥很滿足了。”
“可、可我也想讓哥哥開心。”薑幼羞澀的低下頭,耳朵尖都紅了。
她以前可不敢說這種話,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
池妄確實忍得難耐,見她如此乖巧,吻了吻她的唇,“轉過去。”
薑幼聽話的轉過身,背對著他,池妄親吻她的後背,大手探到她身前掌握住。
薑幼此時異常敏感,他每落下一個吻,她都會細細顫抖。
忽然她感覺到腰上抵著,她打了個哆嗦,雙腿便被合攏……
強烈的摩擦感讓她羞恥的咬住手指。
她想轉移一下注意力,忽然想起身份被扒的事情,“哥哥,我覺得我應該去上學。”
池妄壓著她的腿,她身後發力,“怎麼突然改變想法了。”
薑幼靠在她懷裡,聞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跟他說起賣畫身份被扒的事情。
池妄動作頓了頓,眼底閃過冷意。
薑幼說道,“我發現在這個社會,不改變底色,即便站在名利巔峰,也依舊會有人拿你的過往嘲笑你。”
“我沒修完的學業,這是我人生道路少走的一段路,我得走完,我不想留下遺憾。”
池妄低下頭去親吻薑幼的耳根,“想通就好,你現在跟著哥哥,想要什麼應有儘有,你隻管去做你想做的事。”
結束之後,薑幼躺在池妄懷裡休息了一會兒,醫生要來給她檢查身體。
池妄給薑幼清理完,穿好衣服,打著電話出去了。
換了個值班醫生,進來見到薑幼,滿臉驚訝,“是你呀!”
薑幼疑惑的看著女醫生。
“上次我去你家,給你看過病。”
女醫生頓了頓,“哦,當時你燒迷糊了,對我沒映像。”
“怎麼,你又被那混蛋搞傷了?”
“……”
薑幼記起這醫生來了,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她滿臉尷尬,“不是,我昨晚被人下藥了。”
女醫生聽她描述,“那還真是誤會他了,他能忍著不碰你,也算是有點良心。”
女醫生給她檢查,邊偷笑道,“其實我那是嚇唬他的。”
“啊?”
“你發燒主要還是過程中受了涼,我最討厭不顧惜女孩子身體的臭男人了,狗男人一天不發情,還不行了是吧,我故意說嚴重些,讓他禁欲,憋死他!”
薑幼哭笑不得,這女醫生真敢說,難怪那天把池妄罵的狗血淋頭,他一句都沒還嘴。
不過要不是這醫生,池妄還意識不到問題嚴重性。
“他能知錯就改,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薑幼笑了,“嗯,謝謝。”
給薑幼檢查完身體,女醫生打開門出去,驀地僵在原地。
池妄正麵無表情站在門口,眉眼泛著陰寒。
“禁欲兩周?影響生育?”
女醫生咽了咽口水,“先生,作為一名醫生,我遵守醫德,當然要把最壞的情況告訴你。”
她輕咳,正色道,“女人是要寵的,特彆是她這種嬌滴滴的姑娘,就你這凶了吧唧的一臉,我看到都怕,她怎麼會不躲你?”
池妄默不作聲了。
“道路長遠,且行且珍惜。”
女醫生說完趕緊走了,保命要緊。
池妄推門進去,薑幼靠坐在床頭,歪著頭朝他笑,“醫生說我沒事了。”
池妄走到床邊,彎腰一把將薑幼抱起。
薑幼驚了一下,“乾嘛呀?”
“回家。”
薑幼掙了掙,“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話沒說完,池妄溫柔警告,“閉嘴。”
到了家,池妄吩咐雲姐照看好薑幼,他休息了幾個小時,傍晚出去了一趟。
某會所包廂裡,南月姝伏跪在地上,緊緊抓著池妄的褲腿,“薑幼被人陷害的事,真不是我乾的,你相信我,池妄,我沒有找人強奸她。”
薑幼遭人毒手,南月姝原本心情不錯,跟朋友聚會慶祝,池妄突然帶人闖進來,一群人嚇得逃出去。
她喝了加料的酒,此時麵色潮紅,無力的跪倒在地上。
池妄把她的手踢開,拿毛巾擦了擦褲腿,嫌惡她的觸碰,“你再不說實話,我找幾個男人來好好伺候你,明天就讓你上新聞。”
“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