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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熱武器相比。

他從前也帶過宿主去往彆的低等文明的世界,那個世界的土著即使會武功,也不是強壯一點的人類,殺掉他們輕而易舉。

“你到底是誰,你也是任務者?”

係統滿是探究的眼神從上到下的打量著薛岫,想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任務者,如果是任務者...怎麼可能有那麼濃厚的氣運,係統徹底想不明白。

但還是冷聲道:“如果你是任務者,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你知道惹我們高等文明的下場,到那時可不是你一個任務者能抗衡的。”

薛岫淡然道:“是嗎,那看樣子我更不能放你走了,你是什麼東西,和仙神有關係嗎?”

“仙神?”係統驚恐道:“不可能,你們這方世界怎麼可能會有仙神,那是高等級世界才會有的生物。”

像是瞧出薛岫的意圖,係統冷笑道:“你想攔住我,不可能的,你即使用這把槍殺死我,也不過是殺死我附身的軀殼,攔不住我的意識。”

“是嗎,我還挺好奇的,”白樂天從天而降,一步步走到係統的麵前,笑眯眯道:“四周都已經被我禁空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逃脫,試試?”

係統傻眼:“不可能,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來這處世界。”

“你認識我?”白樂天道:“讓我猜猜,你不會帶著你所謂的宿主也去過像我那處的修仙世界,那真是讓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破除界壁的,你身上蘊藏的能量也不是很強。”

係統冷著臉,他看著麵前的兩人,看著薛岫淡然的麵容道:“難怪你敢跟我一同出來,原來你有依仗,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來這個世界,但想要困住我,你也未免癡心妄想。 ”

係統試著掙脫,眼中的神采消失,一點點脫離那副束縛到它的身體,成為一團虛無的光環,在兩人麵前炫耀似的飛動著。

薛岫收起槍,他的眼神隨著空中的波動所移動,看著近到眼前的係統,他伸手,想要快準狠的抓住,卻落了個空。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係統,連連後退,說話的聲音都有幾分顫抖,“你能看到我?”

這不可能,一個低等級文明的土著怎麼可能看到他,但隨著他注意到薛岫的眼神,隨著他的移動而有所變動後,他也不得不相信。

有些慌亂地想要逃離,徹底脫離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向上飛走,砰的一下碰到了壁,係統震驚地看著眼前泛著波瀾的結界,他居然真的被攔下來了。

【警告!警告!能量枯竭!能量枯竭!】

不——

讓我出去。係統鼓足著勁,想要出去的時候,一隻大手狠狠地握住了他,在他的身上設下封禁的結界後,丟到薛岫的懷中道:“已經捕捉到了,跑不了。”

白樂天拂塵一甩,笑道:“他身上的能量我看清楚了,動用的是人身上的氣運,以此充當靈氣,至於破除界壁,也許是他身後的主人的手段,隻不過,這種東西倒是很神奇。”

薛岫捏著成為一個球的係統,舉在眼前看了一眼,緊緊地握住道:“你是想說,不像是仙神所造出來的玩意。”

他神情放鬆,輕笑道:“也許這個世上,還有一種不同於修煉求得長生的世界,依靠外物而強大的世界,擁有著輕易毀滅世界的能力,但是生命短暫,不能同仙神相比。”

“你的意思是他拿出來的那把槍?”

“嗯,你不覺得槍這種東西很熟悉嗎,就像梁國拿出來的大炮,隻不過槍更小巧精致,適合當防身用具。”

薛岫走到被槍打中的那棵樹麵前,手中摸索著樹上的痕跡,從樹洞中,拿出那顆圓溜的東西。

攤放到白樂天的麵前,緩緩道:“外麵這層好像是鐵衣,依雲國的冶煉廠,想要生產出如此單薄的鐵不可能,而且這層鐵皮毫無雜質。”

他收起,握在手心裡,嘴角含笑淡淡道:“若是想要製出這種東西,恐怕需要溫度足夠高的火焰,熔煉鐵,然後還有精密的器具,手藝老道的技人,缺一不可。”

白樂天看著那被擊中的樹,陷入沉思,眉眼中流露出絲絲古怪的神色,道:“這威力,倒是和我們煉丹炸爐子差不多。”

看到薛岫眼中的好奇,白樂天笑道:“說笑了,我們炸爐子的威力可比這大多了,不過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這可能是沒有踏入修煉的凡人世界,經曆過歲月長河的洗禮後,他們走出的另一條道路,以人力發展外力,從而借住外力保全自身。”

薛岫也眉眼帶笑,隻不過望著係統的眼神中捎帶著凝重,若是他沒有猜錯,他要麵對的可不止仙神,還有來自異世界的窺探。

而所謂的係統,也許是異世界正在探路,未來有一天,他們真的到來後,是否會將自己的世界當做家畜所圈養。

憑借落後他們幾千年的文明,薛岫緊緊握住手心裡的利器後,看著湛藍的天,餘光中看著白樂天平淡的麵容,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唯有自身強大,才不懼一切妖魔鬼怪的窺視。

“走吧,”薛岫緩緩向山下走去,白樂天與他並肩走著,清風拂麵,吹動著兩人的衣袖,衣袖上的仙鶴仿佛要展翅高飛。

......

薛岫回到城後,日頭西斜,略長的衣袖遮掩住他手中握著的係統,他就這般,緩緩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聽著小販的叫賣聲,看著他們臉上愉悅地笑容,薛岫緊繃的臉色也柔和幾分。

他徐步向皇城的方向走去,在禁軍豔羨的目光中走進皇宮。

當薛岫踏入皇宮的第一步,他的到來就有人稟告至趙懷澤,趙懷澤雖有些疑惑薛岫為何會在此時前來見他,但還是放下手中的事物,準備瞧瞧薛岫到底有何要事。

薛岫見到趙懷澤後,他微微一禮後,舉著係統問道:“陛下,可能看見我手中握著的東西?”

在所有人的眼中,薛岫手心裡毫無一物,心裡都為薛岫捏把汗,都認為薛岫仗著趙懷澤的厚愛,居然敢戲耍陛下,大逆不道。

連起居郎都不知道該怎麼下筆。

趙懷澤看著薛岫的手心,他什麼也沒有看到,但他也沒有生氣,走到薛岫的麵前,伸出手放到薛岫的手上方,手指已然穿過係統。

趙懷澤感受到指尖的異樣後,他定定看了一眼薛岫,笑道:“原來是來給伯父送好東西來了。”

一句伯父,讓眾人心裡頭更是驚懼,雖知陛下與薛家交好,但萬萬沒有想到交情居然如此的深,紛紛壓下心裡頭的驚懼,越發不敢小瞧薛岫。

趙懷澤這也是釋放出一種信號,特彆是讓朝堂上的那群人知道,他沉聲道:“你們都下去。”

等人下去後,他才負手看著薛岫的手心,問道:“手裡拿著什麼,若非我重活一世,還真瞧不出其中